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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龍?zhí)椎腻e誤打開方式在線閱讀 - 龍?zhí)椎腻e誤打開方式_分節(jié)閱讀_40

龍?zhí)椎腻e誤打開方式_分節(jié)閱讀_40

    看著舒簡那張不說清楚今天就沒完的表情,楊小眼真想給自己一嘴巴,他怎么就淪落到夾在郁嘯旸和舒簡中間兩面不是人了呢,舒簡拿手指一下下敲打著膝蓋等著楊小眼開口,楊小眼先望向了蕭軻,“我說出來,你可別往外說啊,省得到時候消息漏出去又被包坤那王八蛋橫插一檔,郁哥他其實是去找程頌歌老師了,程頌歌老師手里有個本子籌備了很久了準備今年開拍,郁哥一直在程頌歌老師那邊想說服他讓舒簡參演其中一個角色?!?/br>
    聽了楊小眼的話,舒簡和蕭軻對望了一眼,覺得郁嘯旸好像是在挑戰(zhàn)不可能,程頌歌現(xiàn)在并不怎么拍戲了,但是只要拍出來絕對是精品中的精品,他有自己的團隊,也不缺投資商,想乘他這艘大船的人多了去了,但是程頌歌有自己的一個圈子,所有演員用的都是他的“自己人”,這些人也許并沒有多火,但絕對都是一心鉆研演技的好演員,肯吃苦肯用功肯花費大力氣去雕琢打造一部部精品,志同道合并且排外,連蕭軻這種演技尚佳的大明星都不太能入得了他們的眼,偏偏他們的作品就是有口碑,觀眾買賬,所以威逼利誘那套根本不好用,絕不可能用利益人情打動,程頌歌的團隊在這影視劇普遍速成的年頭的確算得上是一股清流,舒簡一直都是很尊敬和向往的,然而向往歸向往,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舒簡覺得他是左丘辭的時候都沒能有幸讓程頌歌賞給他一個角色,現(xiàn)在他就是個剛混了個臉熟的小新人,郁嘯旸可能是被包坤和賀西刺激瘋了才會異想天開的想讓程頌歌找自己演戲,除非他拿槍指著程頌歌老師的頭,不然估計耗多久都是無用功。

    蕭軻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郁嘯旸是覺得生活了無生趣,想給自己的經(jīng)紀人生涯開啟地獄難度么?!?/br>
    楊小眼答話,“郁哥他執(zhí)著起來那是真的執(zhí)著,程頌歌老師正在各地取景采風呢,他都跟著程頌歌老師飛了一個星期了,我覺得程頌歌老師到現(xiàn)在還沒報警抓他,涵養(yǎng)也是真的不錯。”

    蕭軻和楊小眼在一邊你一句我一句的聊這事兒,舒簡倒是沒吭聲,他心里其實有那么點不舒坦,一想到郁嘯旸因為他去放低姿態(tài)求人,他就覺得堵得慌,在他心里郁嘯旸就應該是永遠頂著他那張暗黑君主的臉睥睨眾生的,舒簡見不得郁嘯旸低頭求人。在楊小眼和蕭軻都沒注意的時候,舒簡拿手機給郁嘯旸發(fā)了一條微信:楊小眼把事情都說了,你回來吧,我不想你為了我求人,哪怕是程頌歌老師也不想。

    郁嘯旸的消息回的很快,言簡意賅的一個好字,舒簡抿了抿唇,心情又變好了,這個時候郁嘯旸又發(fā)來了一張照片,是之前做宣傳的時候舒簡和蕭軻的合照,粉絲站他們這對高顏值CP的很多,活動現(xiàn)場經(jīng)常要求他們做一些親密動作,而郁嘯旸發(fā)的這張照片就是蕭軻作勢要親舒簡的,舒簡笑哈哈的在推他,關于這張照片郁嘯旸只做了四個字的評價,別太過分。

    舒簡給郁嘯旸回了個大笑的表情,然后認真研究了一下郁嘯旸發(fā)來這個照片的拍攝角度,這應該是在后臺的人抓拍的,而且風格十分眼熟,舒簡把照片舉到楊小眼臉上,“吃里扒外的王八蛋,這就是你說的跟我一條心?”

    蕭軻探著頭看了一眼舒簡的手機屏幕,誠懇評價,“拍的不錯,一會兒也發(fā)我一張?!?/br>
    ☆、63

    舒簡開啟召喚技能召喚郁嘯旸,郁嘯旸當晚就打飛的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郁嘯旸趕過來也沒訂酒店的房間,直接就拎著行李去了舒簡那里,郁嘯旸不但自己回來了,同時帶回來的還有厚厚的兩個劇本,他一股腦的將劇本塞進舒簡懷里,然后脫了外套隨手放在沙發(fā)上,松了領帶準備先去洗個澡。

    舒簡拿起兩個厚厚的劇本翻了翻,不解的問郁嘯旸,“這是什么?”

    郁嘯旸手上動作不停,十分平常的答道,“程頌歌老師的戲,同一個劇本,拍電視劇和電影兩版,因為電影做后期的時間更長,所以電影先拍后播,電視劇后拍先播,用電視劇造勢,然后把電影的票房帶起來。”

    舒簡不可置信的問道,“難道程頌歌老師愿意用我?”

    郁嘯旸淡然說道,“為什么不愿意用,我去找他談想讓你參演他的戲,他幾乎沒怎么猶豫就答應了,程頌歌老師說他有一個角色需要找一個長得好、戲好、人也要安分穩(wěn)妥的年輕人來演,本來他考慮的人選里面就有你,我們主動去找他,不求片酬全力配合,他為什么不用?!?/br>
    舒簡沒想到還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兒,程頌歌老師的戲啊,他連是左丘辭的時候都沒混進去過,這次居然這么容易的就成了,而且差不多是一口答應啊,還是電影電視劇都讓他參演,簡直美滋滋,舒簡樂呵著樂呵著就覺得哪里不對了,他沖到浴室門口一把扯住剛走進去的郁嘯旸,郁嘯旸此時襯衫的領口和袖口都松開了,瞧著比平時那一絲不茍的模樣要隨意一些,他看著拽著他襯衫衣角的舒簡不解的發(fā)問,“怎么了?”

    舒簡微微仰著頭望著郁嘯旸,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你說程頌歌老師當時就答應了,那你這一個星期在哪兒,和哪個小妖精混在一起?”

    舒簡說著還煞有其事的靠近郁嘯旸,跟只狗崽子似的在他身上聞來聞去,可惜怎么聞都是源自郁嘯旸的熟悉氣息,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其他小妖精的香水味什么的,郁嘯旸扶住舒簡的雙肩溫柔的把他推開一些,然后松開手解答,“我是和程頌歌老師在一起,他做人做事有很多我值得學習的地方,我們很聊得來,索性我就陪他一起去采風,順便也想看看風華傳媒以后能不能和程頌歌老師的團隊有更深度的合作,畢竟風華傳媒也有自己擅長的優(yōu)勢,我覺得互惠互利可行性還是有的。”

    舒簡白了郁嘯旸一眼,“郁嘯旸先生你可真閑,風華傳媒和程頌歌老師要不要合作輪得到你來出頭,你以為你是誰,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風華傳媒太子爺么?”

    郁嘯旸:……

    舒簡并沒注意到郁嘯旸的語塞,他已經(jīng)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他不依不饒的繼續(xù)說道,“我每天辛辛苦苦的到處飛做宣傳,結(jié)果我的經(jīng)紀人在哪里,在和程頌歌老師一起游山玩水相知相伴,程頌歌老師確實很優(yōu)秀,而且也才四十多歲,保養(yǎng)的又好,你動了凡心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那是程頌歌老師么,我祝你們幸福?!?/br>
    郁嘯旸覺得他只是一個星期沒看到舒簡,舒簡的精神世界似乎又有了長足的進步,飄忽的讓人恨不得把他按倒照著屁股揍一頓,滿嘴胡言亂語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他整天和蕭軻眉來眼去的掛熱搜自己還沒說什么,舒簡居然還來了一招惡人先告狀,這亂吃飛醋不可理喻的模樣簡直……讓人覺得心情還挺不錯的。郁嘯旸笑著揉了一把舒簡的腦袋,溫言溫語的說了句別鬧,然后將忽地臉頰發(fā)紅的舒簡推出了浴室直接關門落鎖,舒簡聽見鎖門的聲音才回了魂,他忿忿的用力拍了幾下浴室的門,“郁嘯旸,你鎖門什么意思,難道我還能占你便宜不成,你這是防著誰呢王八蛋,你現(xiàn)在就開始替程頌歌老師守貞/cao了是不是,你簡直混蛋,哪個負心漢讓我等他,我等他大爺,你有大爺么,我要跟你大爺在一起!”

    聽著舒簡在門外無理取鬧的叫喚,郁嘯旸無奈的笑笑,他鎖門防著誰,當然是防著自己忍不住把舒簡拽進來占一頓便宜,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人,郁嘯旸也不敢唐突,怕一不小心就把舒簡嚇跑了,反正來日方長,他有的是耐心,他們可以慢慢來。

    舒簡見郁嘯旸將自己關進浴室里洗澡根本不理他,干脆拿了郁嘯旸帶回來的劇本看了起來,這一看便看進去了,連郁嘯旸洗完澡出來都不理會,郁嘯旸見他專心看劇本也不打擾,旅途勞頓有些疲憊,收拾收拾便先睡下了,而舒簡一不小心就捧著劇本邊看邊琢磨一直看到了天光乍破,他覺得這個本子他挺喜歡的,雖然是部抗戰(zhàn)劇,但和他在影視城跑龍?zhí)椎哪切┦炙汗碜拥膽蚪^對不一樣,這個劇本是有誠意的,是三觀很正的,拍出來應該是黃金時段在央視一套播出的那種根紅苗正的主旋律。

    程頌歌新籌備的這個戲叫做《半世烽火》,講述的是抗日英雄安慎忠的一生,安慎忠出身書香門第家境殷實,年少時是當?shù)剡h近聞名的才子,后來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安慎忠想要去參軍卻遭到家里的強烈反對,并且還將他鎖了起來,安慎忠有一個未過門的媳婦叫顧淮秀,也是當?shù)貢阃宓拇蠹议|秀,顧淮秀想辦法幫安慎忠從安家脫身,支持他加入到抗日的行列中去,安慎忠答應顧淮秀將來一定娶她,然后便頂了不想?yún)④姷娜思业娜保尤肓藝?民/黨征兵的隊伍,他以三個大洋的價格把自己給“賣”了,安家知道后自然不肯答應,找了當?shù)氐赂咄氐膸孜灰黄鹎叭ペH人,但安慎忠自己不肯答應回家,終于還是跟著國/民/黨的隊伍走了,安慎忠極有軍事才華,很快就在部隊里面嶄露頭角,后來還被上峰欽點前去黃埔軍校就讀,在黃埔就讀期間安慎忠得到一個噩耗,他的家鄉(xiāng)被日寇占領,他們家整個村子都被日本人屠盡了,安慎忠悲痛欲絕,更加堅定了抗日殺敵的決心,后來從黃埔軍校畢業(yè)之后,安慎忠被分到了國/民/黨的嫡系王牌部隊,他年輕有為奮勇當先很得上峰器重,沒用幾年便做到了王牌主力團團長的位置,安慎忠越是身居要位,越是看透了國/民/黨內(nèi)部的腐化不堪,后來一次意外的機會,安慎忠在駐地的女子學校遇見了一位女教員,她竟然是當年被屠村后杳無音信的顧淮秀,顧淮秀也是機緣巧合去了外祖母家才逃過一劫,她發(fā)誓要為親人鄉(xiāng)親報仇,所以加入了共/產(chǎn)/黨,顧淮秀并未對安慎忠隱瞞自己是共/產(chǎn)/黨臥底的身份,安慎忠自然也不會揭發(fā)她,國共第一次合作破裂之后兩黨分道揚鑣,顧淮秀勸安慎忠加入共/產(chǎn)/黨,安慎忠思慮良久最終選擇了起義,雖然他的恩師舊友諸多規(guī)勸,但他還是毅然站在了共/產(chǎn)/黨一邊,他覺得這才是和他信仰契合的隊伍,安慎忠能征善戰(zhàn)一直率軍戰(zhàn)斗到抗日戰(zhàn)爭勝利,抗戰(zhàn)勝利后安慎忠并未參與內(nèi)戰(zhàn),而是解甲歸田帶著顧淮秀一起回到了他們的故鄉(xiāng),經(jīng)過多年戰(zhàn)火□□的故鄉(xiāng)已無親人可尋,安慎忠改名換姓做了一名教書先生,顧淮秀為他生下了兩子一女,兩人平平淡淡的過著普通人的日子,終其一生都沒人知道他就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傳奇將領,直到安慎忠故去之后,顧淮秀將他葬入了安家主墳,這時候眾人才知道,原來那位脾氣平和學問很好的老先生竟然就是安慎忠將軍。舒簡在這個戲里的角色叫做南望清,是個相貌俊朗飽含希望的年輕人,他的父親也是國/民/黨高官,和安慎忠私交甚篤,可惜南望清的父親在一次圍剿共/產(chǎn)/黨的戰(zhàn)斗中意外被流彈擊中辭世了,南望清從黃埔畢業(yè)之后就一直跟在安慎忠身邊,能文能武一腔忠義的安慎忠可以說是南望清的信仰,是他無時無刻不在模仿的對象,所有人都說南望清就是小安慎忠,南望清勇敢、堅強、永遠懷揣希望,他痛恨欺辱同胞的日本人,也憎恨殺了他父親的共/產(chǎn)/黨,而安慎忠選擇起義投靠共/產(chǎn)/黨這個決定,讓將安慎忠視為信仰的南望清瞬間信仰坍塌了,他所有一切的仰仗、基石都坍塌掉了,在安慎忠起義的第二天,南望清飲彈自盡,結(jié)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郁嘯旸在七點半準時睜開眼睛起床的時候,正看到舒簡仰躺在沙發(fā)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郁嘯旸先望了一下整潔的另一張床,這才皺著眉坐起身朝著舒簡問道,“你一夜沒睡?”

    舒簡姿勢不變,甚至看都沒看郁嘯旸一眼,他更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對南望清來說,安慎忠就是他生命的全部意義吧,人逢亂世父母皆喪,如果沒有一個可以仰賴的信仰,南望清能靠什么活下去呢,他把自己活成了安慎忠,然而安慎忠投靠殺了他父親的共/產(chǎn)/黨,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那種信仰坍塌被全世界背叛的感覺,應該特別絕望吧?!?/br>
    郁嘯旸自然是熟讀過《半世烽火》的劇本,他知道舒簡在說什么,郁嘯旸正思量該不該答舒簡的話,舒簡卻繼續(xù)說道,“郁嘯旸,我覺得把自己人生的全部意義都放在另外一個人身上特別不明智,你看看南望清最后的下場,所以你別再執(zhí)著于左丘辭了,好好過你自己的人生吧。”

    舒簡的話讓郁嘯旸愣怔了一下,他沒想到舒簡會和他說這些,舒簡不知道他其實已經(jīng)擺脫左丘辭這個枷鎖了,就在他知道舒簡就是左丘辭的時候,而郁嘯旸又套上了舒簡這個枷鎖,并且甘之如飴,也并未覺得把自己人生的全部意義都放在另一個人身上有什么不好,舒簡見郁嘯旸不答話坐起身趴在沙發(fā)椅背上看郁嘯旸,郁嘯旸大步走過去,低頭吻住了舒簡。

    晨光熹微,兩個人親在一起的姿勢如剪影般好看,舒簡不知道劇情是怎么走到這個方向的,然而郁嘯旸的吻十分霸道,很快就讓他忘記了思考。

    ☆、64

    臘月二十八,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進入了過年的氛圍,但《帝師傳》劇組的宣傳活動并沒有結(jié)束,他們在B市還有最后一個綜藝節(jié)目《明星對對碰》要錄制,許多人此時都已經(jīng)是歸心似箭,倒是無牽無掛的舒簡表現(xiàn)的和往日一樣淡定?!睹餍菍ε觥返闹鞒秩诵澜阒爸鞒诌^京華獎的紅毯環(huán)節(jié),所以和劇組這些人都很熟,整個錄制的氛圍十分輕松,節(jié)目第一個環(huán)節(jié)是采訪環(huán)節(jié),算是對劇組和粉絲的福利,可以讓演員們宣傳一下《帝師傳》,順便也可以幫粉絲問許多他們想知道的問題。因為肆導本人也參加了節(jié)目錄制,所以第一個環(huán)節(jié)欣姐主要采訪的還是很少上綜藝的肆導,舒簡和蕭軻坐在一邊落得清閑,兩個人偷偷的咬耳朵說閑話,自從郁嘯旸開始跟組之后,舒簡每天樂得就跟個二百五一樣,眼睛全都是奔著郁嘯旸去的,此時舒簡閑極無聊的又去看臺下的郁嘯旸,蕭軻開口提點,“向郁葵同學,麻煩你收斂一點,你知道有多少個攝像機機位和粉絲的手機正對著你嗎?”

    舒簡向蕭軻那邊靠了靠,低聲還口,“臺下坐了那么多人,我往那里看看,他們怎么知道我看的是誰。”

    蕭軻嗤笑,“那里就算坐了一百萬人,你認識的也只有一個郁嘯旸,你當全世界都跟你一樣傻,你知道你最近看郁嘯旸的眼神有多油膩么,我看你這樣膩歪得我都吃不下去飯,體重蹭蹭往下掉?!?/br>
    舒簡反唇相譏,“第一次見人把失戀說的這么清新脫俗?!?/br>
    蕭軻還要再還口,這時候欣姐卻點了他的名字,“蕭軻不要再和舒簡咬耳朵了好嗎,我們這么多人看著呢,這口狗糧吃的我真是猝不及防。”

    蕭軻露出一抹略有些痞的笑容,側(cè)過身子又往另一邊的女主呂樊那里靠了靠,打趣的說道,“那不如再吃一口。”

    呂樊豪氣的攬過蕭軻,“來來來,女主求加戲?!?/br>
    欣姐也笑哈哈的繼續(xù)說道,“看來我們呂樊姐對蕭軻和舒簡的怨念很深啊,不知道你們?nèi)蛔罱荚诿π┦裁?,年后都有哪些計劃?!?/br>
    呂樊打量了一下蕭軻和舒簡笑著回答,“拍完了 《帝師傳》我打算休息一陣子,學習進修充實一下自己,順便扎扎旁邊那二位的小人,你看他們倆連錄個節(jié)目都要擠在一起坐著,簡直喪心病狂,女主表示很不滿?!?/br>
    蕭軻作勢躲得離呂樊遠了些,又靠回了舒簡身邊,然后才答話,“我明年計劃要拍三部電視劇和兩部電影,因為有一部是動作戲,年后就要開始進行一些訓練,明年過得應該會非常充實。”

    欣姐贊嘆的說道,“蕭軻不愧是業(yè)內(nèi)的拼命三郎,人好戲好還拼勁十足,你這么努力讓我們怎么辦啊?!毙澜愀袊@完又看向舒簡,“小簡呢,明年有哪些計劃?”

    舒簡能參演程頌歌的戲,還是一部電影一部電視劇,這可以說是一個爆炸性的大新聞,在程頌歌劇組鍍過金的,那在業(yè)內(nèi)可以說是蓋章印證了的演技派,日后在圈內(nèi)可以說是一馬平川,不過雖然簽了合同拿到了劇本,但是舒簡覺得沒和程頌歌老師溝通擅自爆料并不太好,所以他只是禮貌的笑笑敷衍的答道,“有在洽談中的,不過還沒談妥,將來簽了新戲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大家。”

    欣姐本來就挺喜歡舒簡的,何況舒簡還有個MAHA掌門人的母上,她還想有機會能蹭個MAHA的禮服穿呢,所以雖然舒簡沒答出個什么實質(zhì)內(nèi)容來,欣姐還是捧場的說道,“我們舒簡每部戲塑造的人物都很不一樣,相信下部戲一定也會是和咱們《帝師傳》一樣優(yōu)秀的團隊,能給我們來帶許多驚喜?!?/br>
    欣姐問完舒簡,又看向了坐在呂樊另一邊一直保持微笑好像在認真聽著訪談的賀西,“下面輪到賀西了,來和我們介紹一下明年的工作計劃吧?!?/br>
    賀西溫柔的微笑著,接過麥克風半真半假的答道,“說到明年的計劃,我對舒簡還挺感到抱歉的,我有幸參演了何導的《繽紛搭檔》,出演的是男二號,本來聽說舒簡也很想要那個角色,劇組最后卻敲定了由我來演,我很感謝劇組的賞識,也希望舒簡不要生我的氣,我相信你一定會拿到比我更好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