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鴿_分節(jié)閱讀_20
顯然他現(xiàn)在并不想計較那么多,只是退讓的希望眼前礙他眼的人趕緊消失在他面前而已,然而對方?jīng)]有那個自覺,好脾氣的把他那溫柔的請詞給忽略,甚至翩翩有禮的坐在了他眼前,眼神急切的比剛才還帶上了一點灼熱的看著他,按捺著蠢蠢欲動只顧拋出自己的話,“一個人喝酒不覺得悶嘛?” 他婉轉(zhuǎn)而含蓄眼神卻火熱,意思很明顯,但余辜的回答卻出乎意料的讓他反應(yīng)不及。 余辜面色陰沉,“道歉?!?/br> ……啊哈? 這發(fā)展是不是有些不對。 對方一臉懵逼。 余辜指著剛剛被踩的那灘酒的位置,“你踩了我的酒。” 他強調(diào)道,“你把我的酒踩扁了,道歉。” 這話不假,假如對方?jīng)]有踩上那么一腳,那灘酒可能不會徹底扁平下來。 已經(jīng)被踩沒氣了。 “…………” 對方只憋出一句話,“……你喝醉了?” 這不按套路出牌,弄得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把這套路給走下去了。 余辜笑了下,不緊不慢地問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嘛?” 他唇角的笑及眉眼耐人尋味,勾得他鬼使神差的跟著一問,“什么?” “就是像你這樣的衣冠禽獸?!庇喙己Γ坝卸鄲盒?,只有自己知道?!?/br> 他就看著對方那自認彬彬有禮的笑僵在臉上,眼神譏誚語調(diào)諷刺,涼悠悠的滲入人心,輕而易舉的就能調(diào)動人惱羞成怒的情緒。 真是一個可惡的人。 對方漲紅著臉有些驚怒,起身的時候聲響大的引得酒吧其他一些人都紛紛注意到了這里,聽著一聲憤喝,“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 余辜冷冷看著失了風(fēng)度的對方,“就憑你長得漂亮嘛?!” “………………” 余辜臉色變幻莫測第一次遇上這種回答,跟著黑了臉,拍桌而起,“cao你媽有種再說一次?” 于是打起來了。 余辜看著細皮嫩rou叫人覺得對他力道大點都能把這精致的瓷娃娃給一不小心碰碎了,可真打起來也算是大開眼界,這下手完全是賊溜的狠,不畏拳腳,只求把你揍個五體投地,還善于運用周圍環(huán)境的東西。 比如酒瓶都不知道被砸碎了多少,地上滿是殘渣。 對方顯然也不只是被打的料,不甘示弱的cao起椅子就準備回敬過去,卻不料要砸過去的時候,手忽然被抓住了,僵持在了半空。 陳郁強制從對方手中拿走椅子,皺著眉道,“在公共場合舉椅子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余辜沒顧上對方怎么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倒是被他這言論弄得嗤笑了一聲。 他身上好不到哪去,臉上被招呼的有一塊迅速青紫上了,本來皮膚就白,這一下子襯得傷口更是明顯。 余辜無知無覺的一擦唇角,發(fā)現(xiàn)破皮流血了,登時就炸了。 陳郁剛放下的椅子被余辜隨手一拎,對準就是一砸。 陳郁蒙圈了。 被砸的男人也蒙圈了。 憤怒的就是余辜冷笑著把對方一腳踹倒在玻璃渣上,“我他媽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說我漂亮?!?/br> 又是一條椅子跟著被砸了過去。 “給我記好了,把嘴管住了?!?/br> 對方也很憤怒,“你們二對一,不公平?!?/br> 余辜的理智在燃燒,“我去……” 陳郁把人扯出了酒吧,有些頭疼,這一來就碰上的都什么事啊。 再轉(zhuǎn)眼看看余辜,對方悶著一張臉垂眼的模樣霎是惹人憐,臉上白嫩的浮現(xiàn)出一塊青紫,想必是剛才打架的時候臉上也挨上了,陳郁想要伸手看看傷的怎么樣,后者已經(jīng)把頭一偏避開了,眼神冷冷的瞧著他看,“干什么?” 陳郁的手一頓,若無其事的收回去,“你臉上有傷,我想幫你看看?!?/br> “不用?!?/br> 余辜在心里頭想著也不知道明不明顯,能敷衍過余淵臻最好,只是覺得說話的時候扯著也有些微疼。 陳郁扯著話,“下次別來這間酒吧了,看你們打起來也不知道來攔著?!?/br> 他倒也沒問是因為什么。 余辜嗤笑,“司空見慣的事有什么好攔,坐等著賠錢就好了。”又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陳郁靜靜地看著他的側(cè)臉,勾了勾唇。 “聽說你在這,我就來了?!?/br> 真奇怪,他們才見了一次面不是么。 還被惦記上了。 余辜覺得有點好笑,對方總是給他一種好學(xué)生乖寶寶的感覺,他自認他是跟這樣的人玩不起來的。 畢竟那些人不都是自視甚高的嘛,怎么會稀罕著跟亂七八糟的人混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