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生天師_分節(jié)閱讀_362
悠悠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想內(nèi),司徒對此倒毫不意外,無奈的伸手扶著走神的悠悠站起來,從一排水晶瓶子中挑出乳白色的浴液一寸一寸的洗凈悠悠身體每處;又取了瓶子一手往小腹上直接倒了下去,熾熱的大手不輕不重的揉按得悠悠驚喘連連,這才心滿意足的掬了清水為悠悠沖凈泡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對悠悠說道:“行了,后面的你站著可不好弄,過來趴在我這?!?/br> 說完話,司徒見悠悠似乎還沒有要動的跡象,伸手便要去拉悠悠頭上罩著的毛巾;悠悠慌忙攔住司徒的手,慢慢的靠近過來:“唉~別,師父,你還是讓我就這樣子吧……怪,怪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誰家男孩不都要走這一遭的,你啊~行了,過來吧,趴好。”司徒拿悠悠無法,牽著悠悠的手讓他在自己腿上趴穩(wěn)了,抱住自己的大/腿。這才轉(zhuǎn)頭看向小架子第二層上排的整整齊齊的白瓷小罐,調(diào)侃的問道:“嗯,浴珠還備了不少,悠悠喜歡什么味的?龍涎用在身上是不錯,用在里頭就不算合適了,木樨香的如何?呆會兒你的發(fā)油和身上的香油都用這味的吧,不會太濃,倒是襯你?!痹挳呉膊坏扔朴频幕卮?,揭開其中一只罐子食指和中指挑出一顆比拇指還要略大一圈的半透明散發(fā)著木樨香氣的圓珠子來,刻意戲弄一般放在悠悠的背脊處順著中間微微的凹陷拿手指按壓著往下滾去,直到悠悠壓抑不住的喘息了出來才停止了玩弄讓那珠子滾進該進去的位置…… 悠悠的‘大洗’足足花掉了近兩個小時,當(dāng)然,把悠悠收拾的白凈凈香噴噴之后自己也弄得渾身濕透的司徒只好順帶也洗了一回,等到他抱著悠悠步出溫泉水池行往東院后,天色已經(jīng)逐漸的轉(zhuǎn)暗下來,西邊的天空一片橙金色的火燒元甚是炫爛好看,更像是為司徒和悠悠的初夜點亮了滿滿的紅燭…… 東院的男仆有了先前‘大洗’時的經(jīng)歷,準備完了一應(yīng)物品藥劑放在鋪了黑綢桌巾的矮幾上后,左右兩列都退出了房間,守候在房門之外,聽候差遣。 司徒滿意的點了點頭,也用不著他們聽墻角,只留下兩人候命,其余人等都揮退下去到偏堂用餐休息;自己抱著只換了黑綢睡袍的悠悠推門走進到房內(nèi):“悠悠,別這么緊張,先吃點東西墊墊,夜里可不同在大宅里,到時候餓了可沒有下人給你送新鮮的點心過來?!?/br> 悠悠緊張了一整天,早就忘記肚子的問題了,現(xiàn)下聽到司徒這一說果真覺得肚子都餓扁了,不好意思的沖司徒憨憨的笑出來,跟著司徒走到房內(nèi)的圓桌旁坐定下來,賣力的吃了起來。 司徒自己有一搭沒一搭的略略用了幾塊酥點后就停下了銀箸,轉(zhuǎn)頭看著悠悠吃到鼓起來的兩腮,終于壓制不住心底的欲/念,虎視眈眈的開始想著稍后要怎么折騰悠悠起來;直接強勢的將悠悠的承受點都開發(fā)出來,壓制得他用不得翻身?錯了,那可就太便宜劍陵了。 司徒思索著既要讓悠悠對自己打從心底不敢反抗,一輩子都如同小嬌妻一般承受自己;又要讓悠悠在面對劍陵時不至于完全處于下風(fēng)……嗯,這個度果真不是好把握的,看來,只這一夜恐怕還不夠……也無妨,等到悠悠同劍陵正經(jīng)圓房之后,不還多的是機會,他總會把悠悠教導(dǎo)成符合他心中想法的小嬌妻的。 被喚醒了饑餓感的悠悠正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用著餐點,渾然不覺司徒腦子里的彎彎繞;更沒想到借著劍陵的光司徒才沒真的狠下心要把他調(diào)/教成私底下完完全全的男妻,猶在不知死活的想著自己只要混過司徒這一節(jié),就能哄著劍陵哥給自己生個寶寶呢……果真是無知是福么~~ 成人禮請求入籍師父作為引導(dǎo)人與自家父親兄長做引導(dǎo)人是有許多不同的,弟子請求師父做引導(dǎo)人,不單只以弟子的身份做請;同時還要以子嗣的身份再次請求師父代行父親的職責(zé);最后作為晚輩,不單只請求師父引導(dǎo)自己,還要退一步自謙以男妻的身份表示成人夜愿意侍奉師長。這對于其他師徒而言大多只是例行公事罷了,倒是司徒與悠悠之間確實既有師徒父子的情誼又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戀之心,,意外的與古禮相符。在悠悠所還未想到的時候,司徒就已經(jīng)在心中把這當(dāng)做是自己與悠悠的婚禮來看待了,而成人禮,自然就是司徒心中的東方合巹夜了。 估摸著悠悠已經(jīng)吃得有七分飽了,司徒一手拎了只酒壺一手攜了兩只酒杯放到悠悠面前,斟滿酒,牽起悠悠的手握住一只酒杯,自己另握了一杯,兩廂勾纏,直直的注視著一臉茫然的悠悠:“乖,喝些酒晚些你才不會那么緊張嗯~?” 第三卷 第二百四十章 試探 夏日帶著些微熱氣的輕風(fēng)徐徐吹動陽臺上拖曳及地的三重黑緞垂簾,將幾分調(diào)皮的晨曦放進了屋子里來,靈越的灑在全黑色繡銀色曇花紋樣的床罩上。床被之內(nèi),兩具相擁而眠的赤裸身體契合的緊貼在一起,絲毫不見空隙。 司徒似是被晃動的陽光打擾,慵懶的睜開眼睛來,再三確認悠悠還在自己的懷里,小心的低頭在那雙紅腫起來的唇瓣上印上一吻,緩慢再緩慢的抽出被壓在悠悠身下的手臂,翻開薄被自床榻上坐起身來。 絲滑的薄被經(jīng)由司徒這一動,順著兩人的身體滑落下來暴露出司徒健碩的身體和悠悠滿是青紫瘀痕的白玉裸背。皮膚直接的接觸到了清晨猶帶著絲絲涼意的空氣,悠悠微微皺起了眉瑟縮了一下;司徒趕忙捉住薄被拉回到悠悠身上蓋住掖好,這才翻身走下榻來,從半透明的蜀繡屏風(fēng)上扯下一套新的靛青色內(nèi)衫袍子穿上,走進了側(cè)間的浴室三兩下梳洗打理好自己以后,再次返身回到床畔坐下伸手挑開悠悠的額發(fā)按在前額上…… “呼~昨晚有些失控了,沒有發(fā)燒就好……”司徒松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扇掉對著鏡子自己都覺得傻的笑意。同一時間,房門被輕輕的敲響了三下,而后也沒人說話,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司徒卻很是了然的轉(zhuǎn)身到外間,打開門讓穆管家親自領(lǐng)著一隊黑袍男仆躡手躡腳走了進來,每人雙手捧著一只赤紅錦盒埋頭安靜的站成一排。 “司徒先生早安,大少爺可還安好?”穆管家對司徒鞠了一躬輕聲細語的問到。 司徒掃了一眼眾男仆手中的錦盒,看向穆管家點頭道:“悠悠沒有大礙也不曾傷到什么,只是體力不支有些乏,你們別進去擾他讓他好好睡一覺。這是‘九慶’?” 穆管家溫和的笑了笑,“是的,司徒先生;這是老爺一早便準備妥當(dāng)了的,你瞧,這要不要給大少爺送進去?” “都擱這兒吧,呆會兒我親手轉(zhuǎn)交給悠悠便是;嗯,對了,穆管家你著人都退下吧,順道讓后廚熬了蜜豆粥給送過來。”司徒當(dāng)然不會放人進內(nèi)間看到悠悠的睡顏,果斷拒絕順口把人都支走。 穆管家當(dāng)然不會看不出司徒的意思,忍住笑意,揮退男仆們又問到:“司徒先生,劍陵夫人天還沒亮可就在靜園門庭外頭候著了;您看……屬下這趟出去,要不要讓他進來?” 司徒蹙眉,無奈的長舒了一口氣:“他……算了,你讓他進來吧?!闭f完,丟下話司徒轉(zhuǎn)身走回到了內(nèi)間。 穆管家對這兩父子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不過主子的私事,尤其是這么曲折糾纏的感情問題可不是他們做家仆的能夠插手的,能夠幫著說句話已經(jīng)實屬不易,至于再多的,那卻是幫不上忙了。穆管家退開半步向著司徒離開的方向再作一揖禮,退出了東院,走回到靜園的門庭處對著一襲雪衣的劍陵微微一笑,抬手朝東院指了指,道:“行了,劍陵夫人也不必再憂心了;司徒先生已經(jīng)起了,大少爺也安好無恙。另外……司徒先生許你入內(nèi)了,還不快進去?!?/br> 劍陵木木的神色立時精神了起來,對著穆管家略略欠身,謝到:“多謝穆管家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