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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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聲望去,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他和云端的那個指引我歸來的男人長得很像,火紅的羽織、金黃燦爛的頭發(fā),如烈焰燃燒般的眼睛,渾身充滿活力,和那個年輕但疲憊的青年完全不同,我想問他認(rèn)不認(rèn)識那個男人,可我卻連那個男人的名字也不知道。 我拽緊了義勇的衣袖,怯生生地看著他。我只是癸級隊(duì)員,這個人一看就是了不得的人物,還讓我跪下。 等等……主公? 義勇感受到我的害怕,十指緊扣我的手,低聲說:“織姬,別害怕?!?/br> 義勇已經(jīng)是庚級隊(duì)員,在鬼殺隊(duì)有一間自己的屋子,我還是在馬上才知道他已經(jīng)獨(dú)自完成了那么多任務(wù)……我的心不禁蜷縮地疼,我不在他身邊的時候,我在錆兔面前猶豫不決的時候,他總是在受傷、療傷、再中傷。 義勇,我不會在與你分開了。 我心里默念著,抬頭對上了庭中站立著,帶著如春風(fēng)般和煦笑容的黑發(fā)男人,莫名地不想下跪,甚至有些討厭這個男人,真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見面。 義勇還是跪下了,他任由我站著,倒是那個貓頭鷹男子埋著大步走到我跟前,低頭炯炯有神地看著我說:“織姬!不得無禮哦!” 說完,他握住我的手腕扯我跪下,我愣住,被他輕浮的動作惹得有些不開心。我皺眉說道: “那個,你是誰?能不能松——” 我還沒有說完,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一旁靜跪的義勇幽深地看著他說: “別逼她?!?/br> 男人怔住,茫然無措地松手,看著正在揉被抓紅手腕的我欲言又止,最終雙手握拳,突然向我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對不起!我叫煉獄杏壽郎!請記住我!請?jiān)徫遥 ?/br> 煉獄杏壽郎的嗓門大極了,我的耳朵被他震了震,原諒是沒問題……記住是怎么回事? 我不禁后退一步,沒想到他跟著我向前邁了一步,盯著我的臉誠懇地說: “你、練的是日之呼吸對嗎!我是炎柱,不介意的話,可以來當(dāng)我的繼子嗎?” 什……什么??? 我徹底呆住了,世界奇奇怪怪,鬼殺隊(duì)也奇奇怪怪,我只是一個劃水過了最終選拔的最低級隊(duì)員,怎么還被眼前這個炎柱找上了?炎柱……鱗瀧師傅曾經(jīng)說“就連炎柱家族都已經(jīng)對她發(fā)出邀請了”,眼前這位炎柱為什么會認(rèn)識我? 我不顧主公和義勇在場,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急切地問: “煉、煉獄君!你為什么認(rèn)識我?” 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yán)肅,一股懷念的情緒顯露出來,低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輕聲說: “理由……已經(jīng)不重要了?!?/br> 他重新抬頭,瞬間恢復(fù)了元?dú)獬液暗溃?/br> “總之,織姬!我會一生照顧好你,不讓你受傷害的!” 我愣住,深深地皺眉,松開了他的手,跟著沉默看我的義勇一起跪在主公面前。 “織姬?”義勇側(cè)過頭輕輕喚我。 我搖搖頭,看著自己裹著白布的腳,我不知道在和誰賭氣,心里很不舒服。 義勇輕輕拍了拍我的肩,似乎有話想對我說。一旁的煉獄君也跪在我另一遍,看著我的腳尖喃喃: “對不起?!?/br> 他說對不起,我更不舒服了,他沒必要照顧我,也沒必要向我道歉。突然,我們面前一直無聲目睹整個過程的主公終于開口: “杏壽郎,你太過于倉促了?!?/br> 在我的余光里,他握著日輪刀的手一緊,指尖泛著白,沉聲說道:“……是!” “然后,織姬,”他的話鋒突然轉(zhuǎn)向我,如春風(fēng)般的聲音讓我的心放松了些, “聽鎹鴉說,你們遇到了上弦一?” 此言一出,煉獄君緊握日輪刀的手用力到顫抖,我忍不住看向他的臉,發(fā)現(xiàn)他緊咬下唇,一臉后怕與不甘。 我又看向面前的主公,答道:“是?!?/br> 主公維持著不變的笑意:“你知道,我為什么不派柱甚至隊(duì)員援助你們嗎?” 我疑惑地看他,記得錆兔說過,十二鬼月都會交給柱來解決,鎹鴉把我和錆兔的消息帶回來后……只有普通隊(duì)員義勇來找我們。 在我沉思時,主公再次開口:“因?yàn)槲抑?,他,是不會傷害你的。?/br> 黑死牟是不會傷害我的,這件事情他竟然冒著兩位年輕的鬼殺隊(duì)員的生命危險如此堅(jiān)信。 “義勇,”夕陽西下,我滿腹心事地走在鬼殺隊(duì)本部的竹林小道上,對身旁一直沉默的義勇問道: “黑死牟他,真的是我的先人嗎?” 當(dāng)主公說上弦一是我的祖先時,我清楚地聽見一旁的煉獄君噗嗤一下憋笑,義勇看著前方的路說:“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又看向我, “從他沒有傷害你這一點(diǎn)來看,主公說的沒錯?!?/br> 祖先會隨便親后人嗎?這句話我想問又問不出口,總覺得那個可怖怪物與我的關(guān)系不該是這樣的,可除了祖先一說,我也想不出其他的關(guān)系,那個怪物……又是姓什么呢? 當(dāng)?shù)弥乙土x勇一起睡時,煉獄君表情龜裂了一瞬,低吼著“豈可修”眼睜睜看著莫名其妙的我和嘴角微揚(yáng)的義勇離開。水柱的駐地離這里不遠(yuǎn),身為水柱繼子的義勇?lián)碛凶约旱姆块g,當(dāng)他牽著我走進(jìn)屋子時,我眼尖地注意到了幾個女隱看著義勇傾慕的目光。 哼,義勇之榻豈容他人酣睡,我可是他的未婚妻!我突然牽住義勇的手惡狠狠地瞪了回去,那些女隱看到義勇被牽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便失落地走開了。 “怎么了?”義勇轉(zhuǎn)頭問我。 我搖搖頭,手指輕輕擠進(jìn)他的指間,十指相扣:“就是想你了,這樣不行嗎?” 義勇嘴角揚(yáng)起了些,看著前方故作輕松地說:“隨便你。” 這家伙又開始了,我熟練地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身上靠了靠,他自然地轉(zhuǎn)向了我一點(diǎn),讓我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夕陽的余暉透過紙窗灑在相依的身上,我永遠(yuǎn)不會忘記此刻的溫暖。 不管經(jīng)歷多少風(fēng)雨,我永遠(yuǎn)追求著此刻一瞬的美滿。 當(dāng)義勇關(guān)上房門和眾多探尋的目光后,我終于放松下來,脫下制服把赫色的日輪刀和義勇的刀一起掛在墻上,倒在有著淡淡義勇氣味的床上,我抓起被子蓋住臉深呼吸,黑暗中久違的安心感再次圍繞在我心間。 “織姬,別把被子蓋在臉上?!绷x勇一邊收拾著行囊一邊說我。 “義勇,”我放下被子,看著天花板喃喃,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當(dāng)我看著你的時候,就覺得這就是命運(yùn)呢?!?/br> 義勇沒了聲音,在我想抬頭看他時,身邊的被褥突然陷了下去。 一只手臂將我和懷里抱著的被子攬到他的懷里,我怔怔地看著義勇湊近的臉,看不膩的深藍(lán)眼眸仿佛要把我吸進(jìn)去般,我的心跳開始加速,他就躺在我身邊,該如何向他示好呢…… 我感覺自己仿佛被困在了滿是他的迷宮,迷宮的名字叫做我的一生。 隔著薄薄的被子,我也能聽到他的心跳變快,他輕輕撫著我頭頂?shù)陌l(fā)旋,我的心也在被他輕撫,疑惑與不安逐漸消散,我不禁閉上了眼睛—— 在我閉眼的那一瞬間,輕顫的嘴唇上碰觸到略低的溫度,像一片羽毛輕輕掠過,在我忍不住沉沉睡去時,耳邊碰觸到一句溫柔的低語。 “以后每個悲傷的夜晚,我都會守護(hù)在你身邊。” 第二天清晨,我從柔軟的被褥中醒來,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了義勇的痕跡,我起身拉起房間的百葉窗,溫暖的陽光灑在我的身上,睡得有些思維斷片的我這才清醒過來,驚呼一聲: “啊——!” 我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防止別人聽到。我居然真的和義勇睡在了一起!我以為他會一本正經(jīng)的拒絕然后說什么等我長大,然后在地上打地鋪的!義勇長大了,居然也變壞了! 不過……好開心…… 我躺下來,再次把臉埋進(jìn)被子里,呼吸著義勇的味道,嘴角止不住地?fù)P起,接著胸膛開始震動,輕輕地笑出了聲。 當(dāng)我幻想著義勇什么時候來向我求婚時,透過陽光的玻璃突然被敲了敲,發(fā)出“咚咚”的聲音。 嗯?我笑容不減地起身再次朝窗戶望去,看見了意想不到的人,本是晚上出行的貓頭鷹,現(xiàn)在正無奈地褶皺著眉在窗外看著我,悶悶的聲音通過窗戶傳來: “和富岡君在一起就這么開心嗎,織姬?” 是煉獄君,我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后退了些,看了眼身上穿著的皺皺里衣,羞惱地說: “煉、煉獄君!你怎么在這里喊我!”這可是二樓,他為什么不在樓下喊我,最重要的是我還沒有洗漱,一副剛睡醒的樣子,肯定很丑! 煉獄君哈哈哈地笑起來,元?dú)獾卣f:“因?yàn)橄肟纯椉偹训臉幼影?!唔嗯,真的很可愛!?/br> ……什么嘛!偷看人家睡覺還這么理直氣壯,我撇嘴,順手拉下了百葉窗。 “那就不給你看了!” “誒——!?等、等等!我有話要織姬說!”煉獄君笑容僵住,拍打著窗戶大喊: “昨天,你不是問我為什么要保護(hù)你嗎!我想好了,怎樣告訴你。” 我坐在陽光透不進(jìn)來的屋子里,靜靜地聽著他說的話。 “讓你當(dāng)時那么無措……真的對不起!” 我打斷了他的話:“不要再說對不起了,煉獄君?!?/br> 窗戶外安靜了一會,一個黯然神傷的失落聲音傳來: “因?yàn)榭謶帧耪f對不起?!?/br> ※※※※※※※※※※※※※※※※※※※※ 義勇大哥迫害一哥成功,大哥開始賣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