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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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時間,改變了很多人。 魏琴那點小伎倆輕松的被安傾冉擋在門外。 輕松的被安傾冉拉下了馬,不再是安府的正夫人。 但在之前,安傾城也如愿的成了太子妃,安傾顏設計太子宇文翰和他上了床,成了太子側(cè)妃,兩姐妹反目成仇。 上演了一場看不見的爭寵好戲,讓這幾個窩里反的女人更沒時間理會安傾冉。 安清河和安傾冉在同一所學院就學,早安傾冉一年畢業(yè)。 安傾冉有心幫安清河,所以他的修為也是突飛猛進,年僅二十已是玄尊初期。 這幾年,安傾冉過的低調(diào),沒表現(xiàn)出很驚人的天賦,也沒有做出其他人很讓人震驚的事情,算的上是學院里的小透明,只有安清河和安定邦才知她的真實情況。 安清河并沒有因為魏琴的事情和安傾冉有了芥蒂,反倒是跟她更親近些。 說到他的兩個meimei,他就頭疼,還沒傾冉懂事,心里的天平已經(jīng)嚴重的偏向了安傾冉。 “哥哥!我在這?!边h遠的,安傾冉就看到了來接她下學的安清河,搖著手臂打招呼。 雖然她說過很多次不用接她了,但是安清河還是執(zhí)意這么做,她也就隨他了。 不說她已經(jīng)習慣了,她自己也很喜歡這種被寵愛的感覺。 安清河無奈的搖搖頭,走到安傾冉的身邊,“你這丫頭,以前看你挺聰明,現(xiàn)在怎么越來越像個小孩子?!?/br> 褪去年少時的稚嫩,安清河已然是一個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安清河的性子漸定,沒有了早年十三歲時的沖動和暴躁不耐,已是一片儒雅之態(tài)。 一種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隨和,臉像極了安定邦,繼承了安定邦強大的基因。 在滿是梨花的樹下,這個男人眼中住著一顆耀眼的星辰,菱角分明的五官,刻畫在他臉上恰到好處,多一筆太多陰柔,少一筆太過陽剛。 高挺的鼻子下,絕美的唇形正勾勒著一點點弧度,無不張揚著他的優(yōu)雅,讓人如沐驕陽。 “才沒有呢,我才十三歲,還是個孩子。”安傾冉調(diào)皮的吐吐舌頭。 幾年時間,張開了的安清河該死的迷人,也不知以后是哪個幸運的女孩能夠成為哥哥的所愛。 “走吧,今天爹可是去林瀾樓買了你最喜歡的荷花雞,回去慢了涼了可不好吃?!卑睬搴幼旖俏⒐矗鄣滓黄瑢櫮?。 “那還等什么,快走吧。”安傾冉已經(jīng)走在前頭,催促道。 “你個丫頭,都多大了還瘋瘋癲癲的?!?/br> 安定邦老遠就看安傾冉跑進來的,一點大姑娘該有的矜持都沒有,笑罵道,但眼底卻看不見一絲責怪之意。 是什么改變了她,重生到這里這么多年了。 她越來越珍惜現(xiàn)在的時光,珍惜她能撒嬌的童年,也越放任自己脫跳,她都有些安逸的忘記了自己規(guī)劃出來的目標。 只是這種時光不多了,再過多少年,也許她就離開這片大陸了,回來的時間怕是少之又少了。 她還要去尋找那個轉(zhuǎn)世的生母呢,還要去尋那個讓她魂牽夢縈的冥王。 還要登上那九天之上看望天帝和天母。 光是想想,這真真是任重而道遠。 “老頭,我和哥哥一起回來的,干嘛就只念叨我一個人,你快去念叨哥哥去?!币黄ü勺诤苫u面前,開吃。 “你哥哥很好,不用我念叨,倒是你,都是大姑娘了,還毛毛躁躁的,瘋瘋癲癲,讓人看了笑話,看以后誰敢要你?!卑捕ò钊嗳嗝夹?,俊俏的面龐滿是不贊同。 歲月并沒有改變這個男人什么,每一個階段,壽命被無限拉長,容顏的流逝更是緩慢。 而安定邦也突破了破玄境,更奠定了他在曦陽國的地位,就連皇帝也要讓他三分。 “...”真是三秒打回原形,安傾冉坐正坐姿,細細的品嘗起她喜歡的荷花雞。 “行了,爹你也吃飯吧,小冉還小,我可不舍得這么早就讓她離府。” 像他另兩個meimei,想想就頭疼,嫁人什么的慢慢來,小冉修為那么高,想在家多久都可以,再過個百年都還是個小姑娘,干嘛那么早就給她綁個人。 安傾冉眨眨眼睛,就是就是,一守不是說她以前的對象是現(xiàn)在的冥王嗎,在還沒能見到冥王之前,她不考慮兒女情長。 不知道是因為在一守所表述里她和冥王的情誼,還是在她夢境里出現(xiàn)的那個朦朧的身影。 讓她有所感覺,她的心不會再對除他以外的人動心。 晚餐過后,她爬上屋頂,月光照射在她的臉上,又是一個月圓之夜,她卻沒有修煉的心思。 安傾冉將手枕在腦袋下,身邊一守跳上她的肚子。 “時間過的真快,最近那個夢越來越清晰了。” 那一場大戰(zhàn)的夢,毀天滅地,夢里的人越來越像她,那個男人的身影也逐漸清晰。 “主子,你有想過要恢復記憶嗎?” 一守知道她說的夢,那個夢是主子和冥王閻子墨的最后一次見面,也是最后一次大戰(zhàn)。 “不,一點都不想?!?/br> 安傾冉淡淡的說道,每每夢醒,都是淚濕枕巾,那種刻骨銘心,歇斯底里的感情。 安傾冉手放在胸口,緊緊的捂著,回憶起那個夢,既酸澀,又讓人怒火沖天,她想要殺光他們! 殺光他們,都不足以平息她心中的恨。 “想也沒辦法?!?/br> 起碼它沒辦法讓安傾冉恢復記憶,它還沒那個能力。 “...”那你還問個屁,安傾冉默默的吐槽。 不知何時,自己才可以見到那個人。 她不懂,為何會那么期待見到一個連長相都記不清楚的人。 難道那個夢境漸漸的潛移默化改變了她嗎? 不會的,她不信真的可以那么快的改變一個人人,那真是太可笑了。 七年時間,不止是她的修為有了很大的提升,她的煉丹也是不錯的,已經(jīng)是大藥師了。 這個大陸可是連大藥師都找不出幾個呢,凰都皇宮里有一個,藥王谷一個,魔神殿一個,第一家族一個。 當然這四個都是大家都知道的,已不是什么秘密,不知名的安傾冉就不知道了。 畢竟修為好的有幾千年時間,慢慢長河里不乏有天賦異稟之人。 人外有人這道理,安傾冉還是懂的,所以她也不高調(diào),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傳聞魔神殿的那一位藥師已經(jīng)在沖刺藥尊了。 魔神殿,近三年橫空出世的一個勢力,不附屬任何一國,不懼于任何勢力,充滿了神秘。 再說這幾年有遇上什么有趣的事情的話,那就要說這個宇文濤了。 就在前陣子,安傾冉和安清河在林瀾樓吃茶點,遇見同樣閑的發(fā)霉的宇文濤。 自從那以后,她身邊就又多了一個聒噪的人物,宇文濤。 其實宇文濤這人除了聒噪了點還真沒什么可挑剔的。 雖然在幾年前他就自請封逍遙王爺,也樂得自在,天天吃喝玩樂,逛逛街,溜溜鳥,現(xiàn)在又多一個樂趣,追安傾冉。 他說,這是他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孩,他一定要追到手。 然而安傾冉并沒有鳥他,但他依舊織織不倦的糾纏安傾冉。 這讓升級妹控女兒控的安清河和安定邦頭疼不已,想方設法的阻止這個覬覦他meimei他女兒的混蛋。 人家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這逍遙王雖不理朝政,但怎么的也是個王爺,這簡直就是逼著安定邦分分鐘拿起他放在書房的那柄戰(zhàn)魂槍! 她現(xiàn)在就讀的學院是皇都里的一間中等學院,皇都里的世家小姐少爺,官家兒子女兒大部分都在這間學院就讀。 早在去年安清河就已經(jīng)畢業(yè)于這間學院了,要遠赴學市府的蘇施學院就讀。 學市府是個地方的名字,那里聚集了五國修為天賦超然的學生,學院之間的競爭更是激烈的不行,這聚集了五國最好的學院。 安清河沒那么早就去學院報名考核,他在等安傾冉畢業(yè)。 而安傾冉呢,并不急于離開,這是她的童年生活嘛,她當然要全部體驗完。 無關修為,無關心智年齡,只想讓這感覺再延長一點。 “想什么呢。” 安清河就著安傾冉身邊躺下,看她盯著天空,并沒有什么反應。 “哥哥,你有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呢。”安傾冉輕聲說著,好像是在問他又好像不是。 安清河眼中閃過異樣,“還沒有呢,怎么,小傾冉喜歡上誰了嗎?” 安清河眼低漾過一絲狠厲,一閃而過,誰敢覬覦她的meimei。 究竟是誰,能讓他的meimei如此魂不守舍。 “一個我沒見過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在哪里,可是他常常出現(xiàn)在我的夢境里?!卑矁A冉并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然而安清河也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夢里?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币粋€沒有見過的人,從何找起。 “記不起。”微嘆,斂了斂眸子。 看著安傾冉的幽幽抑郁的眼神,安清河不知如何安慰,手放在她的頭頂,輕輕拍了拍。 “那就不想了,徒添煩惱。”看來他們家的小丫頭已經(jīng)長大了,都懂得想男人了。 唉,有種家有兒女初長成的即視感,真不知道哪個混蛋能讓自家小妹掛心,待那人出現(xiàn)時,他一定要狠狠的揍他一頓。 他沒想到的是,待到某天,他此時心中所想居然真的實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