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她真的還有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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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糟糕的情況,門外的人是薄夜寒。 陸漫迅速掩下了眼中的愕然。 腦子里一個清醒的人聲在提醒,畫紙上的內(nèi)容絕對不能讓他看到。 一手緩慢又隨意的將畫紙折起來,陸漫看向薄夜寒,聲音卻有些發(fā)緊:“直接闖進別人的房間,是薄總做人的禮儀么?” 然而,她的話沒有讓薄夜寒移開在她手中的目光。 薄夜寒注意到了那張畫紙。 心越發(fā)的縮緊,仿佛提到了嗓子眼。 陸漫拿過溜溜的小書包,將折疊好的畫紙塞了進去。 她牽過溜溜走過去:“若是通知我們用晚餐,那有勞了?!?/br> 說完她走出門外,當(dāng)著薄夜寒的面,將次臥的門緩慢關(guān)上。 薄夜寒的眸底一片深思。 他可以肯定,那是一副彩圖的畫。 剩下可以確定的是,畫上畫了四個分開的區(qū)域。 似乎是四個人物。 然而只是倉促的一瞥,陸漫很快收了起來。 畫里的人物兩大兩小,薄夜寒下意識的猜想,那應(yīng)該是溜溜畫的自己和家人。 只是,為什么是四個? 那一瞬間,他的腦海飛速閃過之前的好幾個瞬間。 溜溜嘴里的冬瓜哥哥,陸漫在房間里有男聲喊媽咪的那個電話,還有她好幾次神秘消失的半個小時。 有一個莫名的想法浮上他的腦海。 會不會,陸漫真的還有一個兒子? 可是,既然溜溜已經(jīng)被他知道,兒子的存在也沒有那么隱秘的隱藏的必要。 溜溜也跟他說過,冬瓜哥哥只是一個她從小到大的玩具。 薄夜寒鷹眸微瞇,目光追隨著陸漫的腳步。 看她淡然的朝餐桌走去,表情一如往常,剛剛在房間里的反應(yīng)也是再正常不過。 他的眸底一陣諱莫如深。 陸漫帶著溜溜坐下來,手心其實已經(jīng)沁出了一層薄汗。 差一點點,只要那副畫收的再慢一點點,薄夜寒一定可以將畫上的畫面盡收眼底。 溜溜不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發(fā)現(xiàn)了媽咪的心情好像有些不對勁。 小心的湊到她面前,溜溜踮起腳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媽咪不難過?!?/br> 她以為陸漫在不開心。 餐桌上,薄夜寒和陸雪這時候姍姍來遲。 陸漫回吻了她一下,沒有過多解釋。 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幸好看溜溜吃的開心,她也稍微寬慰一些。 吃完飯,溜溜有些興奮起來,小肚子吃的圓滾滾。 陸漫帶著她去園外散了會步,沿著蝶園門前的公路轉(zhuǎn)了一會兒。 夜晚肆意的空氣,比起蝶園里的要舒爽很多,至少氣氛是閑適的。 一不小心,就耽擱的有些晚了。 等回去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黑。 溜溜蹦蹦跳跳一路,回去時精力耗盡,直接趴在陸漫懷里昏昏欲睡起來。 陸漫抱著她,盡量放輕腳步。 回到蝶園,客廳空無一人。 陸漫樂得自在,進房間將溜溜小心放到床上。 看她睡得香,不忍心喊她醒來洗澡了。 陸漫有些口渴,拿過床頭的杯子已經(jīng)空了。 聽了聽門外沒動靜,開門走了出去。 剛倒好水,聽到樓上書房門開合的聲音。 不一會兒,便看見薄夜寒的身影。 他單手扶著階梯,一步步走下來。 慣常的正裝被休閑服取代,卻半點不影響他的氣勢,即使不說話站在那里,也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 他走了下來,陸漫本以為他要回房間。 卻發(fā)現(xiàn)他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 離得近了,還能聞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混著清淺的煙草味。 清冽的雜糅在一起,莫名的舒適。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在接風(fēng)宴時被他困在酒店房間里的那一刻。 陸漫的心思千回百轉(zhuǎn),面上依舊是一片平靜。 冷靜的看著他,似乎在問:‘有什么事?’ 薄夜寒拉了拉一邊有些褶皺的袖子,隨后單手插兜,額前幾縷碎發(fā)搭下來,身上凌厲的氣勢倒是淡了些。 “我這兩天要出個差,我出差的期間,晚上你陪陸雪睡?!?/br> 陸漫拿著杯子的手都晃了晃,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看向一臉認真的薄夜寒,不可抑制的冷笑一聲:“協(xié)議里可沒有這條規(guī)定。” “她有時候半夜一個人會偷偷哭,協(xié)議里說明了,你需要配合她的治療?!?/br> 陸漫聽到這里,只覺得不得不欽佩陸雪的‘業(yè)務(wù)能力’。 她不愧能隱瞞的了薄夜寒這么久,連在半夜都還不忘了配合病情來演出。 但陸漫不可能答應(yīng)。 連碰一下陸雪,她都覺得反感惡心,何況是陪她。 陸漫直接搖頭,面色也冷了下來:“若是你不放心,就將她綁在身邊一起帶走。” “更何況,她難受的時候最想看到的人是你不是么?”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話,陸漫拿著杯子就想越過他離開。 薄夜寒卻突然伸手阻攔。 兩個人靠的近,他的動作太猝不及防,一下子打在了陸漫的手。 ‘啪——’ 手中的杯子倏然掉在地上。 然而事情還沒有停止。 陸漫的腳步已經(jīng)邁出去了一半,此時腳下都是玻璃碎片,下意識頓住了。 右腳踏空,她退回一步想避開腳下的殘渣,卻一腳踩到了灑了滿地的水上。 頓時,身體失去了平衡。 陸漫猛地仰面向后倒去。 千鈞一發(fā)之際,她的手下意識的伸出,夠到了薄夜寒的衣服。 理智卻猛然清醒,在拉上衣服的前一秒松了力氣。 手腕突然一股重力襲來,身子一個翻轉(zhuǎn)。 陸漫眼前一花,再次看清面前時,已經(jīng)趴在了地上。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和冰冷,手掌甚至是暖暖的,抵在了薄夜寒的胸口。 就在剛剛,在倒下的最后一刻,薄夜寒猛地拉過了她的手。 一起倒在地上,他卻帶著陸漫轉(zhuǎn)了個身,自己當(dāng)了rou墊墊在了下面。 陸漫雙手抵著他的胸口,嘴唇微張。 兩個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 陸漫的眸底難得升起幾分無措,對視上薄夜寒的眼睛。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薄夜寒的眼里沒有絲毫情緒,入墨的瞳孔里清晰的倒映著她的倒影。 就在沉默之際,耳邊突然一聲焦急的呼喊:“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