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曾經(jīng)的她也是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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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伸出小手。 薄夜寒卻避開了她的動作,胳膊按到窗臺,很靈活的便翻了過去。 他的動作輕松利落,直到落地時才實在忍不住蹙了下眉。 陸漫眸子晶亮亮:“哇,你好厲害!” 她不自覺的說大了聲,下一秒想到了什么,連忙捂住了唇。 月光被窗臺上的屋檐擋了幾分,屋子里被隱約勾勒出幾分輪廓。 薄夜寒沒注意到陸漫的表情,他瞇著眼掃了一圈大概能看到的房間,挑眉道:“你的房間嗎?” 陸漫唔了一聲,兩只手背到身后攪弄著:“不,不是哦,是偶爾想溜出去玩時,就會偷偷來這里睡?!?/br> 薄夜寒點頭,他也覺得應(yīng)該不是,這個房間狹小,雖然不臟,但也更像是傭人住的房間。 陸漫目光躲閃著,突然走到一旁,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個小馬扎。 “小寒哥,你坐呀?!?/br> 薄夜寒坐下來,見她還乖乖站在旁邊。 兩人一路跑過來,身上早就弄臟了。 想必也是因為這樣,陸漫才沒有直接坐到床上。 薄夜寒于是笑著往旁邊移了一些:“來,我們一起坐?!?/br> 陸漫也沒猶豫,笑著便坐到了他的旁邊。 小馬扎就那么點大,雖然兩個人都還是小孩子,也得緊緊貼在一起。 陸漫雙手挽著腿,下巴搭在膝蓋上,聲音像是含在喉嚨里似的呢喃著:“怎么辦呀,小寒哥,你的腿,我還沒有學(xué)會怎么治病哦?!?/br> 薄夜寒輕笑,笑意像是迎面而來的春風(fēng)般:“沒關(guān)系,不嚴重?!?/br> 陸漫乖乖的側(cè)眼看向他,正好將他的笑容盡收眼底。 她眼眸眨了眨,忽然低聲道:“你笑起來真好看哦。” 說完后,很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般,她睫毛顫了顫別開了目光。 薄夜寒嘴角的笑容因為她的話隱了幾分,抬手捂住嘴唇輕咳了聲,半晌才低應(yīng)了一聲:“嗯。” 月色已經(jīng)深了,已經(jīng)是凌晨的時間。 窗外偶爾傳來幾聲青蛙的叫聲,怡人的,沒有聽到異常的動靜。 陸漫豎起耳朵聽著,眼睛盯著自己并在一起的腳:“安全了哦?!?/br> 薄夜寒點點頭:“今天真的謝謝你?!?/br> “那你的家離這里遠嗎,你知道怎么回去嗎?“ 薄夜寒的聲音頓了頓,才緩慢回答道:“放心,只要那些人離開了,我就有辦法?!?/br> 陸漫點了點頭,聲音低了下去,總覺得,他雖然只比她大一點點,卻懂得好多哦。 不像她,今晚還在為沒有人將她抱在腿上吃過飯而感到難過。 陸漫臉動了動,側(cè)臉搭在了膝蓋上,呢喃道:“那就好,以后一定要注意小心哦?!?/br> 薄夜寒目光靜靜看向前方,似乎在想些什么。 半分鐘之后才抽回心神,注意到旁邊人低喃的嗓音,他輕問道:“怎么,困了嗎?” 說出的話卻沒有回應(yīng),側(cè)過頭看去,人已經(jīng)睡著了。 他目光在陸漫閉上的雙眼上靜靜看了一會,似是要將這張臉深深刻在腦海里。 隨后,他一手扶住陸漫,緩慢站起身。 試探的將她拉起來,陸漫只是嘀咕了一聲,沒有其他的反應(yīng)。 小心的將她一直扶到床邊,身體一陷入綿軟的被子,陸漫頓時翻了個身,很快便熟睡了過去。 她睡得香熟,兩頰還沒有褪去的嬰兒肥rou嘟嘟的鼓起,像個小豬般。 薄夜寒不禁得又勾起了幾分唇角,替她蓋好了被子。 又回到小馬扎上坐下,靜靜的看著她的睡姿。 直到天邊隱隱亮起,遠處偶爾傳來雞鳴聲。 他最后看了眼陸漫,隨后,從敞開的窗戶翻出去,像進來時那樣,從狗洞鉆出去,很快沒有了身影。 …… 陸漫是被溜溜的手指弄醒的。 一睜眼,溜溜在她旁邊笑盈盈的看著她,手指正攥著她的頭發(fā),在她臉頰上滑動。 對上她的目光,溜溜笑著說:“媽咪,你睡懶覺了哦?!?/br> 陸漫的眼神一片恍惚,身體清醒了,大腦卻還陷在夢境的回憶里出不來。 她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夢到那段過去,夢里薄夜寒輕笑著溫柔的嘴角,仿佛還在眼前,卻也只能是夢里。 她不知道再來一次,她還會不會選擇走進那片小樹林深處,去遇到他。 不過人生本就沒有選擇的機會,所有經(jīng)歷的一切,早已被命運的齒輪安排好。 嘴角挽起幾分笑,卻有些無力,陸漫坐起身,抱過一旁的溜溜:“媽咪要遲到啦,媽咪今天是懶豬豬?!?/br> 將溜溜梳洗打扮好,見她上了去幼兒園的車之后,陸漫簡單吃了些早點,也打車向殯儀館而去。 一到了地方,見到喬之南,她便擔(dān)憂的問道:“怎么樣,冬瓜那里有什么異常嗎?” 喬之南搖搖頭,走過幾步,將辦公室的門帶上。 這才回頭拉著她一起坐到沙發(fā)上。 他溫和的嗓音幾分嚴肅:“沒有,并且昨天我回去之后,特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也沒看到疑似薄夜寒的人?!?/br> “這就奇怪了,”陸漫思索的眉頭輕蹙:“難道他的人有千里眼?冬瓜最近都沒有出來,他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話音落下,她似乎也認識到了事已至此,追究這樣的問題沒有任何的用處。 于是住了嘴,臉色蒼白了幾分。 喬之南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昨晚沒睡好,眼下泛著淡淡的青。 有些心疼,他的手掌動了動,終究沒有伸出去。 抿著唇,他輕道:“如果薄夜寒真的要和你爭奪冬瓜的撫養(yǎng)權(quán),你沒有勝算?!?/br> 這句話很客觀,也很殘酷。 陸漫最怕的,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 以她現(xiàn)在這樣的經(jīng)濟狀況,到時候真的鬧到法庭之上,很明顯法律會傾向于薄夜寒那一方。 可是她更不能就這樣放棄了。 就在她秀眉輕蹙懊惱時,喬之南低緩的嗓音突然再次響起:“其實,我有一個不能稱為辦法的辦法?!?/br> 他的聲音很輕,面上還有幾分猶豫。 陸漫卻直直的看向他,面色堅定又期待:“南哥,只要有希望我都愿意嘗試,你說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