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接下來她是不是就要利用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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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漫莫名覺得他和邵聿景之間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 不過她沒有過多留意,最后沖著邵聿景笑了下道:“那我們先走了,再見?!?/br> 說完,拉過已經(jīng)整理好的冬瓜,先去了收銀臺買單,才牽著他走了出去。 從她轉(zhuǎn)身之后,邵聿景的目光便沒從她身上移開過。 他的面容平靜,然而只要靠的近些,便會看到他眸底滿是翻騰的洶涌,似是幾分隱忍般,久久沒有平靜下去。 “會再見的?!彼驼Z道,聲音很快散開,這四個字卻一直在他的心間盤旋。 陸漫帶著冬瓜走出來,一上了出租車,便刮了下他的小鼻頭:“剛剛有沒有和邵叔叔亂說什么?” 冬瓜懸空的腳正踢踏著呢,聞言也不動了。 看向她,他顧左右而言他道:“媽咪,這個邵叔叔是怎么認識的呀,有點帥哦,只比冬瓜差一點點。” 為了表達差的程度,他特意伸出手指比劃出一個距離。 眸子里泛著晶亮的光彩,鬼靈精怪的樣子和剛才餐廳里只顧埋頭吃飯的他判若兩人。 陸漫垂眸看著他,突然心間一動,動手拿下了他的帽子。 猝不及防,冬瓜頓時伸手一捂,剛才保持的帥氣樣子一下子消失了。 陸漫望著他凌亂的額發(fā)笑出聲。 冬瓜揚著眉飛快將帽子拿回來。 重新戴上又擺正角度,他偷偷翻了個白眼:“媽咪,你竟然嫌棄自己沒洗頭的小孩?!?/br> “臟小孩媽咪當然嫌棄?!?/br> “可是人家都說兒子不嫌媽咪丑,媽咪也不應(yīng)該嫌棄小孩臟?!?/br> 也許是兩人的對話太過有趣,他的話音落下,一直寡言的出租車師傅在前座沒忍住笑了出來。 陸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嗔怪的看了一眼冬瓜。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嘴上劃了劃,示意她們兩個同時閉嘴。 等到了幼兒園門口,下了車,陸漫像是呼吸到新鮮空氣似的,大大吸了一口氣。 冬瓜在她旁邊毫不猶豫的吐槽:“媽咪,你的社交恐懼癥是不是又犯了?” 陸漫一愣,垂眸:“你怎么知道?” 她其實并不嚴重,并且隱藏的很好,怎么還會被這個小屁孩知道。 冬瓜無所謂的撇撇嘴。 雖然媽咪每次在下屬和員工面前,都盛世凌人好厲害的樣子,但他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每次帶他們出去玩,媽咪在遇到那些外人或者工作人員時,基本上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她也不擅長溝通,要不怎么會他們都這么大了,她在國外還是只有大舅一個朋友。 冬瓜小朋友大大的晃著頭:“我知道的多著呢?!?/br> 抬眼,他帽子下的視線看向面前的幼兒園:“溜溜現(xiàn)在還在上課嗎?這里好像和我上次來的時候不一樣了哦。” 被他轉(zhuǎn)移了話題,陸漫也就沒繼續(xù)下去。 他上次來,還是喬之南偷偷帶他出來和她見面。 不過這次,是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了。 帶著他往前走,她道:“meimei就在里面,我先去帶你找老師?!?/br> …… 薄夜寒的手指剛從電腦上放下,徐風(fēng)走了進來。 目光落到他手中的文件袋上,他本就冷然的面色更加冷漠。 徐風(fēng)也有些尷尬,手指在黃皮子袋上摩挲了幾下,才遞了過去。 實際上,因為要求加急,結(jié)果一被打印出來便送到了他手上。 一眼看到上面的結(jié)果,他心一抖,剛忙特意要求工作人員加了一個文件袋。 要不然現(xiàn)在一張白紙遞過去,場面一定更加尷尬。 手指收回,他嗓音維持著平靜低語道:“先生,報告出來了?!?/br> 薄夜寒目光沒有給他半分,沉沉的落在桌上的文件袋上。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落過,他手解著封口。 隨著白色的紙張被一點點抽出來,整個辦公室的氣氛也像是被卷進了一個漩渦中,不平靜起來。 一眼看到最上面的親子鑒定幾個字,他的神情頓時更加冷沉了幾分,動作的手卻不經(jīng)意的有些微微發(fā)緊。 直到最下面結(jié)果那一欄‘確認無父子關(guān)系’幾個大字現(xiàn)在眼前,他松力的手頓時僵硬。 目光上下瀏覽了一遍,一次又一次從結(jié)果上劃過,薄夜寒的臉色徹底陰了下去。 手指猛地蜷起,脆弱的紙張折起了幾道皺紋。 嘩啦的聲音,攪動著周遭的氣息,也攪動著瞬間紛亂的心。 本就不堪一擊的某些東西,裂紋乍起,岌岌可危的水平面下,波瀾一潮接著一潮涌起。 “先生,要……要不要再試一次?”徐風(fēng)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薄夜寒的眸色深深盯著面前的報告,半晌,才低沉沉的嗓音緩慢道:“不用。” 他低垂著眼。 溜溜,不是他的孩子。 捏著手里輕飄飄的報告,她是陸漫和別的男人生的女兒。 明明不應(yīng)該是那么難以接受的結(jié)果,然而心臟部位卻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揪緊似的,竟有一瞬間的窒息。 薄夜寒的右手下意識按到胸口,余光無意間,瞥到桌角處之前被整理好的照片上。 照片上的內(nèi)容和鑒定的結(jié)果交替著在眼前閃過,他的臉色陡然間陰寒到底,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再看不到一絲光亮。 心間難言的拗動很快被憤怒取代,薄夜寒淡漠的臉上渲染的全是森冷的怒意。 他早就應(yīng)該知道,陸漫那樣的人,有一個喬之南在身邊,怎么可能不抓住機會。 但她那樣貪婪,喬之南已經(jīng)接受了她,她竟然還會回國。 她接近他的家人,又生下了他的兒子,接下來她是不是就要利用孩子了? 她做了那么久的鋪墊,讓奶奶對她有個好印象。 現(xiàn)在只要她把孩子帶到奶奶面前,不管提什么要求,奶奶想必都是欣然接受。 單薄的紙張經(jīng)受不住薄夜寒的手勁,顫著抖,隨時像是要碎裂。 徐風(fēng)看的心驚,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大氣不敢出。 薄夜寒緊抿的唇線緊繃,黑沉的視線抬眼看向他,冷聲問道:“陸漫現(xiàn)在在哪?” 徐風(fēng)雙手搭在身前,低頭道:“上午出去了,還沒回蝶園,也沒去殯儀館?!?/br> 手中的紙張被扔到一旁,輕巧的啪嗒一聲,卻仿佛一聲巨響。 薄夜寒的聲音散發(fā)著陣陣冷意:“把韓江叫來?!?/br> 韓江,涼城最有名的律師,當年薄夜寒離婚的事宜,也是全由他接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