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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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fēng)的身份在那里,他常年跟著薄夜寒出入各大場合,誰都知道他是薄夜寒的特助。 他的特助,卻當(dāng)著薄夜寒的面,當(dāng)眾跟一個女人打招呼。 這說明什么?說明薄夜寒跟這個女人關(guān)系不一般。 而這個女人,剛剛還被他們的邵總稱呼‘小漫漫’,叫的親昵,眼神也不對勁。 她同時和邵聿景和薄夜寒關(guān)系都不淺,讓人想不驚訝都難。 一時間,眾人的腦子里紛紛上演一部腦殘狗血奪愛大片,目光在場上的幾人間來回的逡巡的。 作為主人公之一的薄夜寒已經(jīng)到了門外,徐風(fēng)也追到了他后面。 陸漫看了眼邵聿景已經(jīng)差不多恢復(fù)的臉色,攏了攏身上的衣服,準(zhǔn)備轉(zhuǎn)身走人了。 但事實(shí)不可能那么輕巧,她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邵聿景已經(jīng)一個激靈站起來,隨后飛快走到她身邊,鉗住了她的手腕。 陸漫蹙起了眉頭。 周圍人的目光實(shí)在刺目,她沒心情卷入這種無聊的八卦中。 只是對邵聿景,她也沒法言辭太過分。 嘴角緊抿著,陸漫壓低著聲音道:“你先放開我好嗎?” 邵聿景頭還是很疼,太陽xue那邊感覺一鈍一鈍的作痛。 他伸手揉著,聽到陸漫的語氣平緩,撐著的那口氣也緩了下來。 松開門,他點(diǎn)頭道:“好,我就是想跟你說幾句話?!?/br> 離得最近的前臺心里默默的咬著小手絹。 天哪,這是他們平時酷帥狂霸拽的邵總該說出的話嗎? 果然老天爺是公平的,一個完美的什么都不缺的男人,總要有一樣?xùn)|西他得不到。 前臺看的門兒清,現(xiàn)在的情況,分明是她們邵總有意,而那位陸小姐無情。 這回去要是跟公司里的小姐妹一說,估計又要引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 陸漫抬手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也到了午飯的時間。 她對著邵聿景,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圍明里暗里看熱鬧的眾人。 邵聿景很快反應(yīng)過來,蒼冷的視線轉(zhuǎn)了一圈。 “都沒工作么?”他的嗓音頓時冷肅下來,臉上也泛著不耐煩的冷意。 這前后態(tài)度對比,真是強(qiáng)烈的讓人想忽略都難。 嘩啦一聲,四周的人頓時鳥獸狀散了,幫忙扶著他過來的保安,也默默無聞的重新回到了他的崗位。 陸漫這才表情認(rèn)真的看向邵聿景,低聲問道:“你想說什么?若是不著急的話,我建議你先吃點(diǎn)東西再說。” 邵聿景的臉色似乎因為她的話恢復(fù)了幾分,也開始恢復(fù)了以往的態(tài)度,苦惱的揉了揉腦袋說:“真的給我疼死了?!?/br> 他伸手想要拉過陸漫,又怕她抗拒的動作,最后又僵硬的放了回去。 佯裝自然的往門外指指,他頷首:“那我們一起去吃午飯吧,我得好好跟你吐槽一下。” 陸漫無奈,順著他的方向,率先離開了。 很快,兩個人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餐廳坐了下來。 邵聿景估計是熟人,一進(jìn)去就安排了一個包廂。 進(jìn)了包廂里,他第一時間癱倒在了椅子上,大大的嘆了一口氣。 “非常不舒服?”陸漫見他那臉色實(shí)在白的嚇人,多問了一句。 邵聿景蹙著眉頭,眸底幾分兇狠閃過,帶著些郁燥的說:“那下藥的人沒有輕重,藥量太大了。” 他說完,意識到面前的是陸漫,很快緩了緩臉色。 服務(wù)員剛好在這時候敲門進(jìn)來,點(diǎn)完菜后,邵聿景的表情也徹底恢復(fù)了。 他坐直了身,開始認(rèn)真的解釋道:“昨晚我送你回酒店后,路過了那家酒吧?!?/br> “那酒吧是個清吧,看起來挺清凈,我本來只想喝兩杯就離開的?!?/br> 邵聿景說著,面上幾分懊惱:“結(jié)果第三杯下肚的時候,我就明顯感覺到不對勁。起先是口感有些不同,再然后不過幾分鐘時間,我就直接暈乎乎的,腦袋沉的好像有好幾個頭那么重。” “我意識到有問題,付了錢準(zhǔn)備離開,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勉強(qiáng)拖著身體走到了酒吧旁邊的后巷,再然后,我就一倒失去了意識,后面發(fā)生了什么,就都不知道了。” 邵聿景一口氣解釋完,喝了口水潤了下嗓子。 陸漫原先也以為有人下藥只是他用來推辭的手段,但當(dāng)他說第二遍時,她便相信了是真的有人做了手腳。 她十指交叉握在桌面上,先是不解的問道:“為什么喝酒?” 邵聿景眉眼微頓,低抿著唇?jīng)]有回答。 陸漫見他不欲回答,也就沒有追問。 畢竟誰都有自己的私事,說不定他有什么不開心的呢。 陸漫于是接著說道:“我早上去接你的時候,服務(wù)員說是在酒吧大門口看到你的?!?/br> 邵聿景眉心一蹙,很快否定:“不可能,我清楚記得我跑到了后巷。” 陸漫沒顧他的激動,嗓音平靜的將自己知道的說清楚。 “酒吧服務(wù)員說你是喝醉了睡在了大門口,喊不醒你,剛好我打去了電話,所以就接了讓我去接你了。另外,他說你身上的貴重物品可能都在夜里被路過的乞丐或小偷給摸了。” 邵聿景一摸手腕和脖子,的確,已經(jīng)空空如也。 但他倒不在乎這些。 陸漫盯著他深思的眼神,緩慢的開口問道:“昨晚昏倒之前的記憶,每一幀你都有印象嗎?你覺得最有嫌疑的人是誰?” 邵聿景蹙著眉頭,低凝的目光中幾分深遠(yuǎn)。 服務(wù)員在這時候進(jìn)來上了菜。 不過兩個人好像都沒什么胃口。 陸漫是因為時間還早,還沒有餓。 邵聿景則是因為藥意還沒完全過去,此時身上正一陣一陣的難受著。 勉強(qiáng)拿起了筷子,還未吃一口,他又眼神一凜,筷子一放道:“酒保?!?/br> 陸漫面色不動,等著他的后話。 邵聿景很快解釋道:“昨晚所有來搭訕的人我都沒有理,更沒有喝她們請的酒水,唯一有機(jī)會給我喝的酒下藥的,也就只有酒保了?!?/br> 陸漫見他說的信誓旦旦,這件事也不是小事,眉眼也凝重了幾分。 下藥的事不說,如果塌陷的事也是人為,那真的是要遭天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