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造反遭壓制
“謹遵尊上金令!”尤英與卓西像往日一樣,異口同聲的回道。 初若桃看向卓西接著道,“你帶可靠的人,在曹掌事外圍做一個二次包圍圈,記住,無論何人,許進不許出?!?/br> “尊令!”卓西領命退下,尤英見初若桃已安排完,便也轉身退下。 初若桃回到殿內(nèi),看向水月,“你的水幻影在魔界可以撐多久?” 水月驚愕的看著初若桃,“你怎知我有水幻影的術法?” “莫廢話!” 水月見初若桃有些不耐煩了,當即回道,“短則幾個時辰,長則兩天左右?!闭f罷又嬉皮笑臉的補充了一句,“像這里,后院便有水池,應該能堅持一兩天?!?/br> “好,如此,白日里活的魔尊便由水幻影來做,夜晚休息的魔尊,你變化一個出來便可?!背跞籼艺f罷便要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過身來囑咐水月道,“記住,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得踏入魔君的半步!” 水月點點頭,看初若桃快要走到秦夜身邊了,忙大聲喚道,“你去哪?” “抓賊!”初若桃回頭看一眼水月,伸手拉過秦夜的手,“莫忘了你的水幻影,”初若桃朝著水月記一下眼睛,瞬間變化成了一團霧氣,自后殿的門口飄出去。 接下來便是放個假消息,坐等魚兒上鉤了。 初若桃和秦夜在天魔交界處換了副模樣,裝作才進魔界的樣子,借助魔界的傳音鳥,將收忘憂草的消息自魔界的邊境朝著境內(nèi)的各處集市散去,然后又換了副面孔,朝著西南曼陀羅山而去。 傳音鳥不僅會傳信,還會由眸中的留影即將托信者的模樣傳出去,也就是說,只要那個人見到傳音鳥,便會認為是清弦再次來尋忘憂草,便一定會前往曼陀羅山,采摘忘憂草。 到時候,即便他三頭六臂也逃不出初若桃布下的幾層局。 初若桃和秦夜躲在曼陀羅山下入山口旁邊的隱蔽處,靜等大魚上仙。 就在大家都進入狀態(tài),在線等神秘人自投羅網(wǎng)時,初若桃忽地想起來關押在牢中的宇陽,立刻扯著秦夜道,“快,你去牢內(nèi)看著宇陽!” “什么?”秦夜不敢置信道,“你讓我做魔界大牢的牢頭?” “怎么?不愿意?”初若桃問道。 秦夜不甚情愿的轉過身去,“龍族豈有進牢獄的!” “好啊,那你想出一個,你不用去大牢,又能困得住宇陽的辦法?”初若桃就勢靠在一旁的大石頭上,抬頭看著自家男人一臉傲嬌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初若桃見秦夜不肯妥協(xié),便提議道,“那這樣吧,你去水月那騙一個空心的冰凌精去,用冰凌精封住大牢,誰也休想出去!” 秦夜想了想,“這個主意不錯!” 秦夜說罷,轉身化作一道霧氣飄上天空,朝著魔君殿的方向而去。 若是要他專門去看那個大牢,他又怎么能放心的下初若桃一人在曼陀羅山,那曼陀羅山上的山怪可不是吃素的。 秦夜到了魔君殿的時候,水月的水幻影造出來的兩個影子還在墻邊的床上聊天,水月自己依舊是斜躺在軟榻上,飲著酒,發(fā)著愣。 秦夜條地出現(xiàn)的時候,水月驚得一個骨碌,掉在地上,見初若桃并沒有與秦夜一同回來,才松了口氣,翻身爬起來,撣撣身上的土,問道,“不知冥君大人有何要事?” “你娘親有事要你去辦?!鼻匾箍匆谎圮涢角坝譂L了好幾個酒壇子,回道。 “哦?!彼屡兑宦曀闶谴饝?。 “你用你的冰凌精,將大牢封起來,就是那種封門不凍人的便可?!鼻匾股滤抡`會,便將“大牢封起來”幾個字著重解釋了一遍。 水月點點頭,看著秦夜變成自己的樣子后,才旋身消失在殿內(nèi)。 魔界的大牢,并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得去的,水月領了命,自然就得辦事,只是到了大牢外時,才發(fā)現(xiàn),這大牢就是建在一處水潭內(nèi),水潭,水月皺著眉看著水潭,這冰凌精若是放上去,整個水潭都會凍起來,初若桃還要他不傷人,這都要如何才能坐到? 看來也只能靠著控制靈力來控制冰凌精的擴展范圍了。 水月伸手將冰凌精拋上半空中,掌心的靈力也隨之沖向冰凌精,接著,冰凌精便化開,變成一個超級大的冰花罩子,將大牢罩在其中,冰花罩在觸及到大牢周圍的水潭后,水潭上面立刻結成了白色的冰層,冰層迅速的朝著大牢的墻面蔓延。 水月看著水潭面上的白色冰層碰到大牢的墻壁時,立刻仰起頭來,合上眼,用靈識探至大牢的內(nèi)部。 過了好一會兒,水月終于松了一口氣,伸手變出一張白色的紙張,手指在紙張上飛快的寫下幾個字后,轉身消失在大牢前。 回到魔君殿后,水月一言不發(fā)的翻身倒在軟榻上,隨手翻出一個小酒壇子,接著喝起來。 秦夜皺皺眉,問道,“你在洪荒時,可曾飲過酒?” “沒有……”水月回答的有氣無力,顯然是適才的那個冰凌精耗費了太多的體力,“第一次飲酒是在冥府的冥君殿,看娘親飲的十分香甜,便也嘗了一口,果真是香甜如斯?!彼抡f著將酒壇子放到嘴邊,輕輕嗅了嗅,合著眼很是享受的說道。 秦夜無奈的搖搖頭,回身化作一陣霧氣自后門飄向曼陀羅山的方向。雖然他家初若桃特別愛喝酒,但,誰讓他那么喜歡人家呢? 秦夜回到曼陀羅山的時候,初若桃還是靠在路口的那塊大石頭邊上,手里捏著酒囊,百無聊賴的飲著,完全不怕喝醉了,無人應對那個上曼陀羅山的人。 秦夜走過去,踢一腳初若桃,低聲問道,“你怎的那么心大呢?只你自己還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坐在這兒飲酒,就不怕濃烈的酒味將那上山人驚到?” 初若桃聞言,舉起酒囊看一眼,又看了看身前高低不齊的草叢和樹叢,覺得秦夜說話也不無道理,便,將酒囊蓋上,重新塞回腰間。 秦夜看初若桃不喝酒了,便提了提袍角,彎身與初若桃坐在一處,長臂環(huán)過初若桃的肩,將初若桃的頭摁在自己肩頭,聲音柔和道,“若是酒醉困乏,便倚著歇息一會兒?!?/br> 初若桃側眸笑笑,依言斜靠在秦夜的肩頭,慢慢合上眼,“你說,我怎的就學不來那些千金小姐的文靜模樣呢?” “學不來便不學。”秦夜淡淡回道,自身邊的草叢里揪了一棵小草,將草尖探至初若桃鼻尖,時不時用草尖扎一下初若桃的鼻子。 初若桃被草尖扎的鼻子十分刺癢,便揮手奪過秦夜手中的小草,問道,“那怎的就會看上我這種沒什么正經(jīng)樣子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