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扇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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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了來的人居然是秦時,在場的武林高手們立馬丟了神,紛紛驚慌失措起來。 “秦時,他怎么會突然來到少林寺?” “一定是從哪里得到了消息——少林寺最近要聚集一批有名有姓的武林俠士,所以才會在這時突然出現(xiàn),為的就是大開殺戒!” “我們這里人數(shù)不多,他一定是早有預(yù)謀、有備而來,難道我們今天就要喪命于此了嗎?” “方丈,方丈救命??!” 一時間,屋里子的眾人亂作一團,有的趕緊看四周有沒有窗戶可以竄出去逃走、有的抽出了隨身攜帶的武器,手里冒汗地不住發(fā)顫,哪里還有平日里威武霸氣的俠義模樣。 明明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修為甚高,榜上排名前二十名的高高手,此刻一個個卻紛紛怕的臉色不好、鬼哭狼嚎。 要不是秦時正站著大門口,他們大概早就不管不顧地想要奪門而出了。 這一幕,看得秦時嘴抽,簡直是無言以對。 自從穿越起,他記得自己從來沒有做什么喪心病狂的事,長得也并不是非常兇神惡煞,怎么每次遇到這群武林俠士都只是這副天塌下來似得恐懼反應(yīng)? 不知道的人看見此情此景,估計還以為他剛剛殺了這一群人的全家老小呢。 而這邊,方丈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 他萬萬沒想到傳說中的前魔教教主,居然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片佛門圣地。 畢竟除了出關(guān)、還有落雁山莊的英雄會,平日里壓根就沒有人看到過這位神秘的前魔教教主有出現(xiàn),好像清晨的露珠,才才一會,一轉(zhuǎn)眼便人間蒸發(fā)了一般了無蹤跡。 盡管這段時間內(nèi)沒有出現(xiàn),但江湖上卻盡是他的傳聞。 有人說他正在哪里殺人練武,只為滿足天生變態(tài)的惡趣味。 又有人說他離開中原回到了遙遠的魔教,預(yù)謀重新奪取百年前的教主之位。 甚至還有人說他這次出關(guān)后看遍人生百態(tài),倍感無聊,打算再次閉關(guān)修煉,希望突破極限,以求最后能夠得道成仙。 這些亂七八糟的傳聞,在江湖上傳的那叫一個沸沸揚揚,即便是他這寺里最小、最不懂事的小沙彌都略知一二,只要聽到這前魔教教主的名字便會害怕到晚上不敢睡覺。 而作為少林寺德高望重的最高領(lǐng)導(dǎo)者,他又怎么會不清楚此人。 只是,雖然心有忌憚,但活了這么久,他已經(jīng)見慣了江湖上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尤其是一些換湯不換藥的路數(shù),心里早有數(shù),所以也沒有特別把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江湖上的前魔教教主放在心上。 但此時,等他終于見到了真人,原來不甚在意的心卻猛的提上了嗓子眼。 盡管離得很遠,但他能清楚的感覺出來,對方的身上流露著一股很難讓人用言語去形容的威懾力,不是刻意而為,而是由內(nèi)而發(fā)的習(xí)以為常。 當(dāng)面對這個人,他無法邁開一點點的步子去靠近,甚至都無法直視那雙眼睛太久,因為根本就看不透那冷若冰霜的情緒。 這個人很危險、非常危險! 方丈在袖子里捏緊了手里的佛珠串,背后冷汗直流。 但他不能把內(nèi)心這份懼意表現(xiàn)出來,因為他是少林寺的最高領(lǐng)導(dǎo)者,也是江湖一旦混亂起來就得出現(xiàn)的一管強力穩(wěn)定劑。 如果他慌了,那么就更沒有誰能制得住這個前魔教教主了。 他只能盡量讓自己在表面上看起來十分平靜,并且忍不住在心里祈禱,不管對方是為了什么而來,只要千萬別是抱著殺人的惡意就好。 在場的武林高手們看著方丈一臉平靜,對著秦時慢慢道:“……不知道前魔教教主來到我佛門圣地,有何貴干?” 秦時也是夠直接。 他淡然道:“為了從你們手里,救下當(dāng)今北宮郡主的夫君?!?/br> 聽到這話,方丈的面部表情一下就僵硬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面前這個前魔教教主來到少林寺,居然是想劫走眾多武林高手們押送到少林寺,準(zhǔn)備裁決的謀殺了北宮王爺?shù)淖锶耍?/br> 要知道,他一旦劫走了這罪人,那便是與皇室作對,天子一怒是伏尸遍野。 即便他的修為真的高到深不可測的地步,但怎么可能憑一己之力打得千軍萬馬潰不成軍? 從古至今,又有哪個不要命的敢這么做?就算是與中原明爭暗斗了幾百年的魔教勢力,也沒這個膽子去承受天子之怒。 而這個前魔教教主竟然不光敢想,還真就這么肆無忌憚地做了,究竟是他瘋了,還是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 方丈還算是禮貌,沒有直白地開口質(zhì)疑,其他人卻沒這么好心了。 他們心里的嘲諷瞬間在臉上顯露無疑,個個笑得那是前仰后合。 “我沒聽錯吧?他竟然想和當(dāng)今圣上作對,是活得不耐煩了,想要早點上西天嗎?” “我覺得吧,估計是練武練的連腦子都傻了,不然,這么白癡的事情誰會干得出來?” “說的對極了,也就只有傻子才會覺得自己厲害到能和天子斗氣,說不準(zhǔn)他是想當(dāng)皇上呢!哈哈哈……” 一時間,屋子里充滿了快活的笑聲。 方丈也不好跟著眾人一起說,秦時這舉動無疑是在自尋死路,只有面露難色地勸道:“……施主……還請三思而后行,莫要因為一時興起就斷了自己的后路。” 有人幸災(zāi)樂禍道:“方丈,你還是不用再勸了,不如就讓他把那罪人給劫走,瞧一瞧,天子接下來怎么個趕盡殺絕法?!?/br> “沒錯沒錯,借此機會好好挫一把他的銳氣,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在江湖上胡作非為!” 說著,在場的眾多武林高手們不停哈哈大笑,諷刺的話,那是一個接一個,個個都妙語連珠。 這時,突然有聲音不屑道:“一群跳梁小丑?!?/br> 聞言,在場的眾人中立刻怒道:“誰?是誰在背地里罵人,有種的就出來,少給我躲躲藏藏!” “我行的端做得正,又什么不敢出來的?!?/br> 大門口的外面,走進來一個人。 正是后來才趕到,剛接近就聽見了屋子里各種對秦時的嘲笑,瞬間冷下臉來的趙元。 趙元的醫(yī)術(shù)高超,其玉面圣醫(yī)的名號在武林里傳的很廣,在場的人中沒有哪個是不認識他的,也正是因為認識,所以他們對趙元的態(tài)度就更是不爽極了。 “趙元,你竟然站在那無惡不作的前魔教教主那邊,虧你還是治病救人的圣醫(yī),棄明投暗真是武林的恥辱,全丟了咱們正道的臉!” “對,你還有什么臉站在這里!” 趙元沒有立刻怒不可遏,他嗤笑一聲道:“我倒要在這里反問,你們這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br> 有人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骸白匀皇钦x的一方。” 趙元哼了一聲。 “正義的一方?我看,不過都是些狗屁不通!”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將無惡不作這四個大字,不分青紅皂白就釘死在別人脊梁骨上是如此簡單?!?/br> “說這番話時不僅不以為恥,還為自己丑惡的嘴臉洋洋得意,猶如不知廉恥的畜生,不對,說你們是畜生根本是侮辱了這個詞,其本質(zhì)是連畜生都不如!” 那人頓時被氣得不住發(fā)抖,伸出手指,指責(zé)道:“魔教的人天生就喪心病狂,做盡傷天害理之事,那魔教教主不用想就更是,我們又有哪里說的不對!” “滅了他這個遺千年的禍害,便能天下太平順便還江湖一個清凈,此舉乃是人心所向、天命所歸,趙元,你處處維護著那禍害難道是想幫助魔教吞并中原?你究竟是何居心!” 趙元大笑三聲。 “見你說話不卑不亢,還以為會說出個什么所以然來,沒想到,一樣都是放屁!” “你說魔教盡是人渣,那難道正道就皆是好人了?若都是好人,又怎么會出現(xiàn)將武林人送至少林寺交由佛門判決的傳統(tǒng)?依照你的邏輯,難道他們都是魔教安插進正道的jian細?” “以偏概全,最是可笑,妄圖殺了一人換取天下太平、武林清凈,更是愚昧無知!若是你的所言是人心所向、天命所歸,那這天,恐怕早就亡了!” 那人氣得臉色發(fā)白,手不住發(fā)抖。 “你……你胡說八……” 趙元毫不客氣地打斷了那人的話。 他冷冷道:“身為武林正道,理應(yīng)除惡務(wù)盡、主持正義、防范于未然,卻不想一張利嘴滿口污穢、忠孝禮儀不過是隨口說說,我看正義是假,滿足私欲才是真!有你這樣的蛇鼠之輩茍活于世,真乃武林一大悲哀!” 那人臉色由白變青,又從青變白,氣息不順地捂著胸口。 “……你……我……我……” 趙元怒斥道:“你居然還敢有臉站在這里開口說話!我作為醫(yī)者救人無數(shù),這一生早就心中無愧,而你活到如今,為了一己私欲,不惜把良心二字踩在腳下,被我揭穿事實,此刻竟然還想著潑婦罵街 。” “我活了二十一年,臉皮厚的見的多了去了,卻從來沒有看到過,你這么不要臉的無恥之輩!” 趙元的話音剛落,那人突然口吐鮮血。 他渾身發(fā)抖地捂著胸口,微微顫顫地往后倒退幾步,最后兩眼一翻,啪嗒一聲,直接因為氣急攻心昏倒在了地上。 趙元冷哼一聲。 在倒地后的混亂里道:“無能,更是無趣至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