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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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不甘地說:“但現(xiàn)在就放棄了的話,就等于是功虧一簣了?。∪绻賵?jiān)持或許……” 秦時打斷了趙元的話。 “趙元,你難道還沒有弄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凌青山早就有了覺悟,他情愿被打死也不愿意吐露半句實(shí)情,就算我們再堅(jiān)持,最后的結(jié)果也是一樣?!?/br> “還是,你真的想把他弄成智障或則植物人?這對于我們來說能有什么意義?” “……”聽完秦時的話,一時沖動的趙元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沉默了。 ……秦時說的沒有錯,凌青山是鐵了心不肯服軟,況且把對方弄成智障或則植物人這樣做實(shí)在很不明智…… 雖然清醒了過來,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很不心甘。 他低聲道:“……那要怎么辦?難道就只能這么眼睜睜地看著浮生被殺、月瓊得逞拿到北宮王府的遺產(chǎn),獨(dú)自快活地逍遙法外嗎?那我們先前做的一切又意義何在?” 趙元覺得此時更加窮途末路,整個人的心情都變得亂糟糟。 偏偏在這種時候,有個不懷好意地的人出來打算火上澆油。 本來一直不說話的月夫人忽然開口。 她笑得很端莊淑女,一雙眸子卻微微上挑,滿是譏諷之意。 “……趙元,你之前不是說,要用吐真藥從凌青山的嘴里套出我買.兇.殺.人的事實(shí)嗎?怎么……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聽到有關(guān)于這件事的一星半點(diǎn)呢?” 被月夫人抓住了小辮子,趙元的額頭上有汗冒出來,沒法子像之前那樣硬杠回去。 他只能勉強(qiáng)壓著嗓子道:“……出了點(diǎn)小岔子,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月夫人懶洋洋地說:“……原來是這樣嗎?我還以為是你壓根就套不出什么來,所以正焦頭爛額地忙著,想著該用什么借口來敷衍我們,盡可能地拖延住時間呢。” “我不是學(xué)醫(yī)的,對這些藥啊、效果啊也不太清楚,懵懵懂懂下忍不住多問幾句,圣醫(yī)……不會怪罪我嘴笨吧?” 趙元知道,月夫人特意強(qiáng)調(diào)圣醫(yī)兩字是存心來惡心他的。 話里話外的含義再明顯不過,就是明明白白地嘲諷他的醫(yī)術(shù)是有名無實(shí)。 換作先前,月夫人哪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嘲諷,她怕持有令牌的趙元、又怕掌握著她秘密的凌青山,所以無論說什么、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 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摸清楚了局勢,有恃無恐,就是她此時的最好寫照。 在這種情況下,趙元能說些什么? 吐真藥對凌青山的逼供失敗了,還能有什么力挽狂瀾救回浮生的辦法? ……沒有了……不可能了……他們已經(jīng)沒得救了……就差半只腳踏進(jìn)墳?zāi)估?,讓人釘上棺材蓋送進(jìn)黃土了。 月夫人看出了趙元有話不敢說,她越發(fā)地更加得意起來。 她又懶洋洋道:“雖然我完全不懂藥物還有效果,但是趙元,大伙兒在這里站了許久,又是火辣辣的太陽曬著、又是干巴巴的風(fēng)吹著,早就等的不耐煩了?!?/br> “你說出了點(diǎn)小岔子需要時間解決,那……也得告訴我們要多少時間解決吧?難道要我們等到天荒地老不成?” 趙元只能勉強(qiáng)道:“……很快……很快就能解決……” 月夫人嗤笑了兩聲。 她慵懶地說:“算了吧,趙元,你就是從凌青山的嘴里根本套不出什么話來,還在我面前裝什么大尾巴狼?白白浪費(fèi)我們的時間,小丑般的做戲很有意思么?” 說著,月夫人又戲精上身。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眼圈緊跟著紅了起來。 “……原本這就是莫須有的事情,而你們卻非要強(qiáng)行摁著我的頭簽字畫押,誹謗我派人暗殺你們、去殺害王爺?!?/br> “我上輩子究竟做了什么孽,竟然要在這輩子這遭受到這么惡心的屈辱?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人能夠幫我嗎?我怎么這么苦……王爺啊……” 淚不斷地從眼角滑落,濕了衣襟、袖子,月夫人哭得極其悲傷,讓周圍的眾人也都看得憐憫。 方丈臉上的神色都不同了,看向趙元和秦時的目光里滿是不認(rèn)同和譴責(zé)。 趙元望著這一幕,自己咬牙切齒,卻對月夫人沒有一點(diǎn)兒辦法。 月夫人哭著哭著,隱隱感覺悲慘的氣氛已經(jīng)醞釀得差不多了,便抬起頭,臉上刻意留著滴淚珠,更顯得小家碧玉的臉上楚楚可憐。 她帶著哭腔怒喝道:“趙元,你搬弄是非、助紂為虐、以德報怨,這樣也算是父母心的圣醫(yī)嗎?你到底要幫你的主子欺壓我到什么時候?你的良心在哪里!” 被冠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罪名,趙元憤怒不已。 他多想反駁月夫人才是搬弄是非、助紂為虐、以德報怨的那個人,可如今的處境怎么能讓他有底氣反駁? 他只能閉著嘴。 見此,月夫人更加得寸進(jìn)尺,借機(jī)想要報復(fù)。 她突然拿起地上的石頭,用最大的力氣猛的拋向趙元,恨恨地喊道:“你這個歹毒的惡人,去死吧!” 月夫人神情恨恨的,心里卻是樂不可支。 眼看著,自己拋過去的石頭就要重重砸在趙元的臉上,那份樂不可支,在她的心里幾乎要膨脹到了極端。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等著見到趙元一頭是血的模樣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石頭,突然在半空中停止了,它被抓在手里,距離之近,離趙元的眼睛就差一點(diǎn)。 趙元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人。 關(guān)鍵時刻來救他的場的,正是秦時。 秦時冷淡地說:“月瓊,沒人告訴你,殺人是要償命的么。” 直面秦時,讓月夫人的心里不由自主地生起了懼意。 但她立刻嘴硬道:“如果不是你們一次又一次地想害我,我又怎么會被逼急了,憤怒到想要這樣做!全都是你們……” 月夫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秦時就直接打斷了她。 他冷冷地說:“你可以盡管扯,但你要是想用這個當(dāng)借口,蓄意傷害我的人,那么就不要怪我接下來在你的身上加倍奉還回去?!?/br> 月夫人當(dāng)然不相信秦時敢這么做,這里有這么多武林高手,還有少林寺的方丈,隨便幾個圍毆他,他還能活? 她立刻威脅道:“你敢……” 話音未落,突然有個東西嗖的一聲過去,瞬間撩開了她的耳旁。 只見到,幾縷被斬斷的烏黑發(fā)絲輕飄飄地落在地上,被截斷的位置仿佛用最鋒利的刀刃割斷的一般干凈利落。 緊接著,忽然聽見崩噠一聲。 一塊石頭滾落在石磚面上,輕輕地碎成數(shù)塊,空留下一個不遠(yuǎn)處被直直地穿透了的柱子。 ……空氣變得死一般的寂靜。 在場的眾人都不敢重重的呼吸,因?yàn)樗麄兊暮蟊骋呀?jīng)濕成了一片。 誰都沒有看清楚,那塊石頭,是什么時候從他們都眼前閃過去的,唯一聽到了輕得仿佛沒有了的聲音,也是唯一他們能捕捉到的證明是秦時出手的痕跡。 他們忽然覺得腦袋很涼,跟那根柱子似得被突然穿透了,渾身上下濕漉漉地仿佛剛從瀑布里出來。 月夫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她的嘴張開,眼睛的余光,微微顫顫地落在從自己頭上掉下來的烏黑發(fā)絲上。 她的兩條腿不由自主地軟了,當(dāng)即癱跪坐在原地。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她真實(shí)地感受到了殺意,來自近處那個面無表情、俯視著她的男人。 如果剛才再近一寸,恐怕掉在地上的就不是她的幾縷頭發(fā),而是她的整個腦袋了。 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危險,她臉色越來越鐵青,突然歇斯底里地罵道:“……你……竟然敢……你竟然敢動手殺我!”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北宮王爺?shù)姆蛉?!我是皇親國戚!是尊貴之軀!你個舞刀弄槍的賤民是不想活了嗎?我要你死,我現(xiàn)在就要你去死!” 秦時說:“好啊,我就站在這里等著?!?/br> 月夫人對身邊的武林高手們說:“誰殺了秦時,我就給他一百萬兩白銀!一百萬兩白銀!” 空氣依然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人、沒有人說話。 月夫人又說:“一萬兩黃金!誰去殺了他,我就給一萬黃金!一萬兩黃金!” 依舊沒有人說話,死寂、只有一片死寂。 月夫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些在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武林高手在秦時的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們甚至連抬起頭看她的勇氣都沒有。 月夫人臉色蒼白,喘不過氣來,惱羞成怒地罵他們。 “……廢物!都是一群膽小如鼠的廢物!” 秦時說:“給自己留點(diǎn)口德吧,潑婦罵街,可不符合您的尊貴身份啊。” 月夫人狠狠道:“少對我指手畫腳,用武力強(qiáng)行制裁別人,你以為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和這群垃圾一樣能分出個屁的高低,有種就拿鐵據(jù)來證明我有罪?。 ?/br> 秦時突然道:“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月瓊沒想到秦時會這么回答。 她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還有對付自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