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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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有人進來,皇上轉(zhuǎn)過身,忽然懷里撲進來一個人。 北宮辰抬起頭,又高興又有點小埋怨地說:“皇帝哥哥,我們有好久都沒有見面了,你最近很忙嗎?” 皇上抱歉地摸摸她的腦袋,“因為很多繁瑣的國事沒有解決,所以一直耽擱著,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心里不好受,拖了這么久,你一定在怪我吧?” 北宮辰情緒低落地說:“只能怪我不會看人,招搖進來一個包藏禍心的負心漢,還連累了父……哎,不談這件事了,我聽趙元說你們過來的時候狀態(tài)很糟糕還受傷了?是在哪里?我馬上就叫他來幫你看看。” “不用,我沒有受傷,別勞煩他了,不過狀態(tài)很糟糕是真的,具體情況我們還是坐下來慢慢談吧?!被噬险f。 兩個人坐在椅子上,剛好桌上有茶,隱隱感覺到這件事可能很不一般,北宮辰就沒有再叫下人進來沏茶,而是親自為皇上倒了一杯,打點好一切才疑惑地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皇上沒有飲茶,嘆了口氣道:“這次原本是準備微服出巡,順道來看看你,沒想到中途遇見了蓄謀已久的賊人的追殺,我們沒有防備只有逃命,丞相他也……唉,胸口中了一箭掉入河里?!?/br> 北宮辰大吃一驚道:“什么!辛延盛他?” 皇上看起來也很不好受,聲音低沉了好幾度,“不知道他如今是生是死,我們費勁了千辛萬苦才從包圍圈里逃出來,無奈線索太少,無法找到他們的背后究竟是誰想要反叛,所以只能先來到你這里商量?!?/br> 北宮辰皺眉頭,摸摸下巴思量著,沉默半晌慢慢道:“……這不是一件小事情,能夠事先調(diào)查出來你們的行走路線一定在朝廷里有著不可忽略的勢力,也許是個人又可能是搭伙的,你們先待在這里,我派人去宮里刺探一下消息,若是沒有設(shè)下陷阱再找個時間送你們回去?!?/br>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被噬蠂@口氣點點頭。 他們正打算再說些別的什么,大門外面突然打開,跑進來一個氣喘吁吁的侍衛(wèi),“郡主,郡主,大事不好了!” “到底怎么了?慌慌張張成這個樣子?!北睂m辰眉頭一皺。 侍衛(wèi)驚慌失措地說:“王府的大門外面有一群黑壓壓的人,帶頭的命令我們開門,要進來搜查?!?/br> 北宮辰怒火中燒地拍桌而起,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大白天在王府前面叫囂,是誰這么不知死活!” 侍衛(wèi)說:“他們說是奉了丞相的命令,丞相也來了?!?/br> “你說什么?丞相的命令?他也來了?”北宮辰睜大眼睛,忍不住一連發(fā)出三個問句宛如遭遇了晴天霹靂。 侍衛(wèi)趕緊道:“千真萬確,小人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雖然不認識帶頭的那人是誰,可敢站在最前面,眉頭都不帶眨一下,滿臉嚴肅,渾身上下充滿了混跡官場的氣息絕對不是在騙人。” 北宮辰咬唇,“不好,若是人沒有出現(xiàn)還能懷疑是設(shè)下陷阱,這么直白的帶領(lǐng)著所有人圍剿王府很明顯不是在說謊話,難道……這一切都是辛延盛自己搞得鬼嗎?” 皇上駁回了這個猜想,“不可能,箭都穿透了背,那可是致命的心臟處,正常人怎么可能會不死,一定是有誰在渾水摸魚。” 北宮辰抓住皇上的手,言辭懇切地說:“現(xiàn)在不是鑒定究竟是真貨還是假貨的時刻,皇帝哥哥,他們?nèi)硕鄤荼娪挚赡苡幸伤曝┫嗟娜藥ьI(lǐng),我就算不同意,他們最后還是會沖進來搜查,安全起見,你們趕緊走,握有兵權(quán)的除了辛延盛、我就只剩下了為朝廷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的陳將軍,先去陳將軍那里避避難,我處理了這些人后馬上就與你們會和?!?/br> “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怎么能行?他們傷了你怎么辦?!被噬暇o握住她的手。 北宮辰硬氣地說:“他們敢,我定叫他們有來無回,別以為我王府里養(yǎng)的侍衛(wèi)們都是吃素的?!?/br> 皇上問:“但大門已經(jīng)被他們攔住了,要怎么離開?” 北宮辰想了想說:“……去花園,那里的圍墻不僅高大還寬長,想要整段包圍起來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我去前面拖延,你們趁這個時候趕緊走,萬萬不可臨時折回?!?/br> 已經(jīng)沒有其他可以選擇了,皇上只能道:“那你小心,時機不對千萬不要硬杠?!?/br> “我知道了,皇帝哥哥,你趕快走吧?!北睂m辰點點頭,催促著。 望著皇上離開,房間里就剩下了她和侍衛(wèi),重新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叩了叩桌子,也沒有膽子開口,侍衛(wèi)就這么半蹲在地上,心情劇烈晃動地等著自家主子下達命令。 時間就像是無限延長了,侍衛(wèi)感到額頭冒出冷汗,如隔三秋一般難以忍受。 突然,北宮辰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桌子,嚇得侍衛(wèi)猛的抬起頭,看見她從椅子上起身,扯過身上的外袍,不冷不熱地說:“不就是想要沖進王府里來搜查么,我偏不如他們的意!什么阿貓阿狗,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個神氣法?!?/br> 瞥了一眼侍衛(wèi),指著他,“你,有多少人給我叫多少人來,順便搬一把椅子。” “是……是?!被挪粨衤返仉x開房間里,侍衛(wèi)消失不見,北宮辰冷哼一聲邁了門檻。 —— 王府的大門外面,果然是一群人在堵著,暴雨如注卻沒有一個人在乎,若不是地勢平坦沒有凹陷,他們站著的地上幾乎快要變成汪洋大海了。 為首的居然真是辛延盛,一模一樣的臉龐,甚至連常穿的衣服樣式都沒有發(fā)生變化,簡直是嚇死人,仿佛剛剛從黃泉路上被召喚回來。 后面的一個人半俯身道:“丞相,他們始終不肯開門讓我們進去搜查,要不要……” 說著做了個劃脖子的手勢,辛延盛冷冷地俯視了他一眼,那人頓時變慫,尷尬地咳嗽著后退。 重新轉(zhuǎn)過頭來,辛延盛對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守大門的兩個侍衛(wèi)道:“限你們在三分鐘內(nèi)打開王府的大門,否則,后果自負。” “哈,后果自負這種話,你有什么資格說?” 緊閉的大門突然之間打開,一伙人魚貫而出,北宮辰冷笑著高高站在他們的面前,管家拿了一把椅子放在正中央,她也不客氣,就直接小翹著二郎腿坐了下來。 接過婢女遞過來的茶,慢條斯理地啜了一口,又隨意地還給了婢女,一只手肘放在椅子上的扶手上,一只手斜搭在二郎腿,嘴角一撇自帶氣場強壓。 “有我在這里坐鎮(zhèn),誰敢上前一步!” 這股氣場實在是太厲害,身份又不一般,底下的人不由自主地畏縮后退,僅有一人不止沒有后退反而還敢直直地投向視線,面無表情地說:“郡主,我勸告你最好不要強撐,打開大門讓我們都不至于難堪?!?/br> 聲音也沒有一點奇怪的地方,北宮辰的心中更加感到不妙,但仍然不退縮,冷笑道:“辛延盛,你自以為是丞相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要由你來抄家!證據(jù)不夠充分,我可不會任你處置?!?/br> “你自己做的事情,到頭來心里沒有數(shù)么。”辛延盛說。 北宮辰照樣懟道:“我還真不知道了,只好勞煩你幫忙解釋清楚,這究竟是什么個意思?!?/br> “你一定要裝不懂下去,那我就撕開這層蒙著的薄紗?!毙裂邮⒅钢?,一字一句地清晰吐字道,“皇上微服出巡,我同賈總管一起在他身邊作伴,怎料中途出現(xiàn)了賊人追殺,我不小心和他們失散,抓到其中一個賊人嚴刑逼供才知道原來幕后主使就有你一份!皇上正被你囚禁于王府內(nèi)!” 北宮辰氣得一拍扶手,“你根本是胡說八道!我平日里和他相處得好好的,怎么可能會對皇帝哥哥起歹心?” 辛延盛不屑一顧地說:“既然身正不怕影子斜,那讓我們進去搜一搜啊,還是其實你被戳中了軟肋,心虛不敢證明清白了?” 北宮辰氣到差點說不出話來,“你……你這個假貨,別以為長著一張辛延盛的臉還擁有他的聲音,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究竟是誰指使你這個狗東西做出如此厚顏無恥的事情來!” “郡主啊,不過是被揭穿了丑相,你至于這樣嗎?”辛延盛攤了攤雙手,“空口無憑無據(jù)就說我是假貨,侮辱成狗東西,我原本以為可以與你理智談話,結(jié)果還是落得一身晦氣,既然你如此蠻橫不講理,那么我也只能來硬的了?!?/br> “誰敢!”北宮辰怒不可遏到奪過一邊婢女手里的茶杯摔砸在底下的地上,熱茶砰的一聲飛濺起來,浸濕了辛延盛的臉,伸出手來慢慢摸掉臉上的茶水,眼里射出來狠厲。 “有誰阻攔,就是故意不讓我調(diào)查出真相,就是故意害死皇上,按例當斬!不怕死的可以盡管上前一步?!?/br> 氣氛陷入僵持,無人敢動一步,從身旁侍衛(wèi)的劍鞘里抽出來,傾盆的暴雨下,北宮辰對著辛延盛直指劍尖,冷硬地說:“我不怕你這個妖魔鬼怪在這里顛倒黑白,想要進去,可以啊,就這么從尸體上踏過去,我倒要瞧瞧你夠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