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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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壺茶倒在杯子里,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住了幾天,得回歸現(xiàn)實問題的時刻到了。 “所以,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李青溪問。 秦時回答:“再去找莫得?!?/br> 李青溪傻眼了,“你認真的?他可是故意把你炸死了!就不怕又一次去送死?” 秦時說:“一百年已經過去了五十八年,還有四十二年,這段時間過去,第一次穿越的我就會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里,中間應該不會發(fā)生什么岔子了?!?/br> 李青溪無可奈何地扶額,“……你的心理素質未免也太好了,那千萬注意安全,這是當初你讓我保管的花型令牌,剛好此時此刻派上用場,方便重新進入改換根據(jù)地的血教?!?/br> “嗯,我知道?!鼻貢r拿了令牌。 李青溪站起來,想要送他出院子外面。 兩人走在門口,木棉花下突然被抓住手臂,不解地抬起頭,看到秦時凝望著他, “這四十二年一定好好活著,堅持到最后,我會讓你重新拿回系統(tǒng)正常離開這個世界的?!?/br> 李青溪愣住,笑了笑道:“我會的?!?/br> 背影漸漸離去,站在門口的李青溪眉眼慢慢垂落,輕輕摩挲著手里的拐杖,呢喃細語:“四十二年啊……” 剛打算拄著它走回去,關上門,忽然看見門板上掛著多了什么東西,拿下來不怎么重,細繩子綁著很容易松掉的小結。 手控制不住地顫抖解開來,老人家總是有點毛病,順利攤在手心里,看見被包裹得里三層外三層的東西真身,眼睛下意識的睜大,“這是……野人參嗎?” 第一時間想通了是誰掛在內門的門板上的,瞧著那價值不菲的野人參的主根和珍珠點。 “給我這個一只腳踏進土里的老東西這個,誒,白白糟蹋了,傻瓜是不是?” 話這樣說的,嘴角卻泄露了沒有察覺的笑意,重新包好了拄著拐杖往回走,“看在它的份上,努力再活過剩下的四十二吧?!?/br> —— 雖然睡了好多年,但記憶力還是可以的,秦時循著腦內的回憶,不曲折地找到了當初被炸毀了后血教的新根據(jù)地所在,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通過流沙的過程就顯得輕松許多了。 剛掉下來又是和之前一樣的發(fā)展,這次再平靜不過地拿出了令牌,負責看守的教徒吃了一驚正想謹慎地摸骨驗證身份,反而被抓住手臂。 “怎么,我這個舊左護法已經沒有尊嚴到可以隨意你這樣低級的下屬隨便侮辱了嗎?” “不,我只是……” 聽起秦時這么氣勢凌人,那教徒不禁有些膽怯想要退縮,新來的他哪里知道還有一個失蹤多年的舊左護法,也沒人告訴啊。 秦時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冷冷地說:“帶我去見教主,現(xiàn)在,立刻,馬上。” “是,是是?!?/br> 惹不起,我躲得起,他趕緊帶秦時去,將這個燙手山芋丟給教主,至于是真是假,他可不敢再被牽扯進去了。 才進去,聽曲兒的莫得懶洋洋地側躺在軟榻那里,左右有雙胞胎姐妹伺候著扇風和端酒,這幾十年依然過得很瀟灑啊。 不等那教徒半跪下來,低頭說話,莫得就漫不經心地抬起頭來,一瞅到直直的站在門口,流露一絲隱約冷笑的秦時,嘴里剛喝了的血差點噴出來了。 咳咳好幾聲,從軟榻上坐起來,阻攔了雙胞胎姐妹的繼續(xù)伺候,那表情跟大白天見鬼一樣。 雙胞胎姐妹還不曉得何事令自家主子這樣驚慌。 她們疑惑的視線轉移,投在門口,隨后下巴簡直張大得要掉在地上,媽呀,手里的東西掉了個干脆,震驚滿臉,這是冤死鬼找上門來了嗎?不要靠近我們??! 還是莫得鎮(zhèn)定的快,從容不迫地揚起一抹微笑道:“左護法,你終于回來了,不枉我的信任與支持,過來給我看看,你在爆炸里受到的傷恢復的怎么樣?!?/br> 秦時冷靜地走過來了,莫得沒有檢查別的地方,而是直接牽了秦時的左手,舉動隨意實則心機太重。 手指磨蹭著那枚戴在食指的金戒指,確定不是假貨,疑慮還在心底深處不散去,溫柔地說:“原來不是在中指的嗎,怎么換了個位置?” “勒得慌,不舒服,戴在這指方便打斗?!鼻貢r平靜地說。 放開左手,莫得莞爾抿嘴一笑道:“難為你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一定苦苦尋找未果吧?既然平安歸來,血教左護法的職位自然還是由你擔任,不容耽擱即刻上任吧?!?/br> 雙胞胎姐妹連忙問:“可是教主,我們血教如今已經有了一位左護法,再多增加一個,豈不是亂了……” 莫得輕描淡寫地說:“那就把那個新來的殺了,這天大的委屈,我可不能讓左護法受了。” 這么草率的嗎?選拔新任左護法好累的雙胞胎姐妹有苦說不出,只能狠狠地瞪了秦時一眼,對莫得說:“那么屬下先行告退?!钡玫搅瞬划斠换厥碌狞c頭,暗暗磨牙地退出了這個房間。 “不過?!蹦猛蝗宦唤浶牡卣f,“你畢竟是剛剛回來,對血教的事務還不太熟絡,我給你一隊人馬,你帶著這些教徒潛伏于中原,至于以后會交代什么任務有飛鴿傳書,你記得接收好好完成就行,還有無疑問?” 秦時半跪在地上,低頭道:“多謝教主,屬下定會全力以赴,做好自己的工作。” “嗯,沒什么事就立刻出發(fā)吧,讓右護法幫你的忙?!蹦脭[擺手,意思自己想繼續(xù)聽曲兒了。 秦時回了字是,直到退步到門口才抬起頭轉過身離開這個房間。 “……秦時啊秦時,你還真是夠命大的啊,這樣都下不去陰曹地府?!蹦米匝宰哉Z著,“殺了你可惜,不殺你,側臥之榻,豈容他人酣睡!罷了,倒不如按個隨時都可以爆炸的炸.藥在中原,方便日后替我監(jiān)視那些安插在中原的jian細教徒?!?/br> 側躺回軟榻之上,耳邊還在吹笛彈琴,他興致不錯地閉眼享受。 —— 從此,秦時就帶了一批新的教徒,大約十幾個留在中原負責監(jiān)視和暗殺,總而言之就是臟活。 不過活不多通常殺得也是企圖背叛的臥底中原的jian細,平時不上班都沒事,渾水摸魚已然成為了自然而然。 偶爾幾次回去大漠報告,期間去閑里偷忙去李青溪家喝個茶、趙元老爹借錢討不回來窮得揭不開鍋的時候扔錢、沙漠里救個孩子、跟教徒們打一會撲克,幾十年的日子就這樣悠然自得地過去了。 一百年的時間總算到達了終點線。 他還沒有忘記,當初自己可是一點武功都沒有就闖上落雁山莊,就差那么一點點被揚羅一刀捅死了。 蹲在落雁山莊的屋檐上看著當初的自己在裝逼,他那個時候有高冷成很想讓人毆打的程度嗎?難怪其他人看不慣,他看著看著都覺得自己頭皮發(fā)麻令人羞恥到不行。 吃瓜圍觀了幾天,揚羅捅刀的戲碼上演,滿臉問號,關鍵時刻為什么還不出現(xiàn)神秘人救場? 等不及了,他只好自己救自己,望見自己察覺了不對勁朝這邊看過來,雖然這么遠根本看不見臉,但在屋頂上的他還是心虛作祟地趕快溜了。 事后回想起來,誒,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太對? 掐著點,發(fā)生的很多故事都落下來帷幕,老母親心情的欣慰看著當初的自己解破一百年前留下的線索,在躊躇一番選擇了整裝待發(fā),前往這片未知的大漠。 以防萬一,他先回去了血教,等著當初的自己與莫得對線。 在門口遠遠的就聽見莫得傷心地嘆了口氣,“你們兩個人真是相似,這種時候也和他一樣的頑固,不過沒關系,只要用一點小手段,我們很快就會心靈相通了。” 正巧趕上,他默默在心里對當初的自己道了句對不起,進去,看見那個站不穩(wěn)的身影,在背后捅了胸口一劍,血飛濺在古董劍上,轉過身怒視的當初的自己一臉茫然外加悲憤,倒在地上然后消失不見。 走來的莫得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皺眉問:“人呢?” 他只能保持表面上的冷漠,“白光一閃,突然不見了,需要屬下去追捕嗎?” 像是忽然之間明白了什么,莫得細微一笑道: “不用,我想,我知道他去哪里了?!?/br> 你當然笑了,秦時在心底吐槽,還不是醒悟了他也就是我是跑到一百年前給你當工具人白干活了。 一想到這到底怎么回事,莫得不禁興奮過頭了,對著他舒展了眉頭,“好久沒有飲血了?!?/br> 潛臺詞明顯得不得了,他泰然自若地走過去,歪了脖子,任由莫得慢條斯理但難以掩蓋欲.望地一口咬下。 感覺鮮血在慢慢流失,暈眩著眼前,卻逐漸勾起不懷好意的笑,盤算著什么時候開始出現(xiàn)癥狀。 “唔!這血……為什么里面摻著!”莫得掐住脖子,像是吞食了釘子的猙獰樣子,跪在地上想要嘔出來,臉比平常還要慘白,全身開始潰爛。 “死人血對吧,你最受不了的就是它對不對?”秦時淡淡地說。 莫得猩紅的眼瞳仿佛蛇一般豎起,極度的憤怒,“你竟敢想殺我!你忘記誰是主人了嗎?我命令你立即自刎在我眼前!” 秦時用食指點了點太陽xue,“恐怕要使得你失望了,我腦子里的蠱蟲早就已經被弄死,不管怎么命令都無濟于事了?!?/br> 莫得震撼道:“難道,你一直都在和我演戲?” “這場戲,我很早以前就很不想演下去了,今天,是該結束散場了。”秦時冷淡地說。 莫得狠厲地說:“不,我還沒有敗,你休想得逞,右護法!右護法!” 甭管叫得多大聲,還是沒有一個人出現(xiàn),莫得氣急敗壞地錘一下地上,“該死的,這兩個賤婢關鍵時刻跑哪里去了?” 秦時無情地打破了幻想,“不用拼命地叫了,她們剛才就跑了,我問她們是想跟著你一起死還是想茍且偷生的活,最后的結局連我都沒有想到,不過也是,若不是你一直不當個人,她們的忠心又怎么會猶如早晨的凍霜一般易化?!?/br> 莫得陷入了死寂,粗喘幾下,突然低低的越來越大聲的大笑,突然停下來,鄙夷地說:“我還沒完,你既然背叛了我,那么大不了重新來過從源頭解決,這次,我定不會輸!” 說罷,要干什么,秦時一眼就看到他的手指上也戴著一個戒指,區(qū)別在于是翡翠做的,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想法,立刻沖上去想要一把奪下。 莫得識破了他的下一步行動,嗤笑道:“晚了!”另一只手捏碎了這只手指上的戒指。 在白光一閃里,秦時退而求其次,咬牙抓住了莫得的手腕,隨即,兩人一起消失不見。 掉在一片干枯的草地上,秦時頓覺高空落下的痛楚,忍住,右手臂好像骨折了,四周看看,莫得居然在痛叫并且撕心裂肺。 不是吧,我都沒喊,你至于這樣嗎? 意識到哪里怪怪的,莫得渾身上下似乎在燃燒,猛然抬頭一看,太陽正在頭頂高高懸掛著!竟然是白天時候的荒地野草! 難怪莫得痛苦萬分,最懼怕的就是太陽光,是會被活活燒死的酷刑。 轉過頭,莫得竟然強忍著痛苦爬到了一處陰影極少的樹下,胸膛劇烈起伏,皮膚潰爛了許多處,那歪斜的眼神,想八大酷刑每樣都來一遍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此時此刻,不乘勝追擊就是給自己埋坑,秦時用另一只能活動的左手撿起了跟著一起來掉在地上的劍,站起來又痛。 不管那么多了,他步履蹣跚地朝莫得一步一步慢慢走近,要殺對方的神情堅定不移,莫得露出了吸血的獠牙,威脅意味十足,整張臉都猙獰可怖至極,兩個人即將開始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大戰(zhàn)。 就在這時,一聲摔倒的驚恐聲響起,一同看過去,是個五六歲大的小孩,衣衫襤褸,蓬頭垢面,坐倒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兩條腿止不住地發(fā)顫,滿臉寫著恐慌不安。 莫得本來不在意的,一個餓得前胸貼后背的小屁孩而已,現(xiàn)在最大的危險來源于秦時,不弄死秦時,他根本沒有機會活到晚上。 視線不經意地掠過那小孩手旁邊的一個猩紅色果子上,忽然轉回來,嘴張大,那個……那不是!難道這小孩就是……! 計上心頭,他收起猙獰可怖至極的面孔,溫柔道:“小寶貝,你扔給叔叔那個紅色果子,叔叔給你好多好多好吃的,一定讓你吃的飽飽的,只要那個紅色果子,你快扔過來?!?/br> 那小孩似乎心動了,更多是餓得不輕,猶豫不決地拿著那個紅色果子,想要扔過去又害怕。 “快點,快點……”莫得焦急地催促道。 秦時眉頭一皺,感覺事情并不簡單。 瞧著莫得如此狼狽但急切的樣子,再看看那小孩子,五官長得似乎有點熟悉,越端詳越怪異,等一下!他意識到了究竟哪里熟悉,除去衣衫襤褸和蓬頭垢面,這分明就是莫得的縮小版??! 難不成莫得一開始其實是個正常人,利用非法穿越到這里的穿越者遺留下來的金手指,才會在后來肆意妄為的嗎?那么金手指就是那個孩子手里的紅果子?! 秦時立刻要去奪走那個紅果子,莫得見此頓時憤怒起來,面容又恢復成猙獰可怖,對畏畏縮縮的小孩子呲牙,毫不留情地罵道:“我叫你扔給我,你耳朵聾了還是看不見!快點,不然我吸干你全部的血!” 看來和自己想的沒有差錯,秦時瞇起眼睛,“莫得,那個孩子就是你對不對?寧愿把自己推進火坑,你果然沒有了人性。” 莫得哼哼冷笑道:“那是你的一廂情愿,我這樣有什么不好?無論誰都可以玩弄于手掌之中,相比之下,正常人區(qū)區(qū)的柔弱身體算得了什么?這個啃血的身體才是完美的,你不要得意,我很快就會恢復回來,到時候,有你好看!” 說罷,他轉過頭,對過去的自己循循善誘道:“快給我,快點!” “好惡心?!?/br> 突然的一句話讓莫得怔住了,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么?” 小孩子露出嫌惡的表情,“你好惡心,我才不要跟你一樣呢,好像一個怪物?!卑鸭t色果子扔在地上,一腳踩爛了,踢了土亂糟糟的一團。 “不!你干了什么?!”莫得發(fā)出尖叫。 秦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忽然周圍扭曲起來,他手腳不受控制,看見小孩子早就跑走了。 莫得不顧大白天陽光的燙殺,全身冒煙地用盡全力爬向那個地方,捧著土在拼命地啃,撕心裂肺地哭喊著,“不要!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黑光一閃,什么都看不見了。 —— 又是那種很奇妙的感覺,虛無的,平靜的,跟之前不同的是,秦時模模糊糊里以為自己要在這里呆很久,但實際上,很快就有人叫醒他了。 李青溪站在這里,哈哈大笑。 秦時看著他在那里傻樂,大概和重新連線的系統(tǒng)聊得非?;馃幔哌^來和他說:“你成功了!那個世界最大的bug已經被順利消除了。” 秦時不解地問:“我有些搞不懂,不是一個時間閉環(huán)嗎?斷掉了,現(xiàn)在是怎么了?” 李青溪苦惱地抓抓后腦勺的頭發(fā),“講起來太復雜,反正原來的時間閉環(huán)被破壞,那是舊的,雖然還存在可已經不進行了,現(xiàn)在是新的,重新并且還在發(fā)展,哎呀反正等于是成功了?!?/br> 朝秦時伸出手,“這里處于兩段時間的中央地帶,不要待在這里了,跟我一起搭伙在穿越局工作吧?!?/br> 出乎意料的,秦時拒絕了邀請,“不?!?/br> “為什么?”李青溪疑問。 “因為你還得在以后遇見小時候的我,我跟你走了,不就和你后來講的那些穿越經歷反著來了嗎?”秦時說,“所以,我想我還是留在這個重新更新的世界里好了,時間閉環(huán)不能斷掉了?!?/br> 李青溪嘆了口氣,雖然有遺憾和愧疚,但秦時心意已決,也沒了辦法,“好吧,那我送你回去這個新世界?!?/br> “謝謝?!鼻貢r道了聲感謝。 一個人穿越回最初的地方,除了修為還在,其他都是陌生的。 午時,一輪烈日當空懸掛著,辣辣地刺了眼睛,黃褐色的土壤上卷起的僅有焦了的塵埃。 此時正是云來客棧最熱鬧的時刻,各路客人一茬接著一茬坐滿了為數(shù)不多的桌椅板凳。 走進客棧里的秦時一眼就看見了在窗戶邊上喝酒吃花生米的柳林林,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起頭來,像看見一個陌生人對著他友善的笑了笑,又低下頭繼續(xù)吃著沾鹽的花生米。 他沒有再走進客棧里面,而是轉身離開了。 幾天后,江湖快報上爆出了一件奇事,落雁山莊的英雄會上居然下起了氣勢恢宏的紙雨,撿起來一看,居然寫滿了字,內容是一樁驚天陰謀,落雁山莊的少主——揚羅,狼狽不堪的被請來的各路武林俠士在當場擒拿歸案。 又不久后,居住在北宮王府的正五品太醫(yī)院院使的趙元收到一封沒有署名的信,皺眉看完了內容,沉默不語一小會,帶著這封信去找北宮郡主,駙馬——浮生、北宮夫人——月瓊紛紛鋃鐺入獄。 很快,武林盟主在選拔后換了一個人,名叫穆寧,原來是武林高手榜上排名第八的劍客,運氣好的令人酸溜溜地拜了一直很囂張從未被超越的十一指怪耄。 就此修為突飛猛進,如今坐穩(wěn)了武林盟主的位子誰都心有不甘,但無奈打不過啊,問十一指怪耄為什么收徒,十一指怪耄思慮片刻道:“呃……有人介紹,聽說跟我八字合就收了。”眾人:“這么潦草的嗎?!” 一段時間之后,中原多了一個大財主,專業(yè)做寵物糧,順帶舉報了當?shù)氐膬芍坏仡^蛇,每天虔誠的燒香拜一塊盆栽里的觀賞石,據(jù)說就是這塊石頭顯靈在夜里傳音告訴他如何發(fā)家致富。 最摸不著頭緒的是天下第一名捕——江錦之,好家伙,大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的花盆摔裂了,里躺著一個人頭,險些被嚇得眼前一黑過去,查了一天,逮捕了一個逍遙法外多年的連環(huán)殺手。 翻過武林快報上的一頁版面,凌青山嘖嘖道:“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迷信,盡迷信,我才不信神鬼妖怪啥的呢?!?/br> 把報紙放在桌上,先去喝杯水,回來瞪大眼睛,報紙上寫著幾行紅色的血字,還有一袋沉甸甸的袋子。 警惕地拿棍子戳了戳,熟悉的觸感,壯著膽子打開,在看清楚了袋子里面是什么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又看看報紙上的血字,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隔了一段時日,豐功偉績無數(shù)的鄭將軍在叛國罪下凌遲處死,參與此事的大太監(jiān)——賈總管也不得好死,因為救駕有功,皇上特意封原本在刀上舔血的殺手的某位殺手當任貼身護衛(wèi),每月領高額工資,平日里釣魚養(yǎng)花、保護安全兩不誤。 “但是……為什么我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和自己剛剛相認沒多久的親哥——辛延盛聊天,柳林林滿臉都是納悶。 辛延盛不在意地說:“大概是你在府里待膩了,皇上要和新上任的武林盟主談一談最近的江湖規(guī)矩,等會去皇宮,你也一起。” “哦?!绷至种缓么饝艘宦?。 進了皇宮,辛延盛要先去和皇上談話,讓柳林林在外面等會。 無聊之際,他開始欣賞灌木叢里的花花草草,還是無聊,站起來,想要轉身差點兒撞著一個人,連忙道“不好意思!”抬起頭,卻聽見和自己一樣下意識發(fā)出的吃驚聲,“誒!” 昔日的老伙伴,如今的陌生人,同時相聚在一起,柳林林、穆寧、趙元、凌青山面面相覷,下巴都快掉在地上去了。 此時此刻,他們空空如也的腦海里像是被刺激到了,一個名字瞬間浮出水面,以前各種古怪的事情有了原因,同時震驚道:“是他!” —— 對于這個事情什么也不清楚的秦時蹲在街邊的地攤上,想要給自己的房間里裝飾一件美觀的小物件,黑夜下,燈籠掛起,冬天依然無法阻擋出來逛街的人們的興趣。 攤主熱情地向他推薦,拿起來一個藍白色的海螺,放在耳邊看能不能聽到海浪的拍打。 一個無感情的機器聲卻響起:“又不是肥皂劇里的女主角,辣么瑪麗蘇,我還以為自己走錯了片場。” “……!”秦時一臉什么鬼的放下來,看著這個海螺。 系統(tǒng):“不要想多了,我不是海螺姑娘,不會給你做飯和生孩子?!?/br> ……這種充滿了魔性的毫無波瀾的嘲諷,秦時非常確定,自己不是遇著鬼了,而是碰見穿越神器——系統(tǒng)。 “我拒絕穿越?!彼⒖袒卮稹?/br> 攤主疑惑地說:“啊?啥?” “沒有和您說話?!鼻貢r擺了擺手,繼續(xù)跟系統(tǒng)說,“你用不著誘騙我了,我不去?!?/br> 系統(tǒng):“這就由不得你了,帶你進穿越局,可是我們穿越局局長的批示。” 秦時皺眉,“你們局長是誰?還流行強買強賣了,我要投訴!” 系統(tǒng):“他姓秦,叫秦時?!?/br> 秦時猛咳,險些把自己嗆死,“你在開玩笑?” 系統(tǒng):“并沒有,事實上,他也就是你當任穿越局局長已經有好多年了,最近才退休,跟李青溪去夏威夷度過老年假期,為了完成時間閉環(huán)才會在臨近退休期末蓋章了批示,你必須得和我走,還得在后來的日子里蓋章一批新員工,否則也沒有解決新手李青溪解決bug的這些事情?!?/br> 秦時扶額,“……慢著,你的意思是,這些事,都是我給我自己挖的坑?” 系統(tǒng):“哦,所以你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很缺德?” 秦時痛苦地伸出手,“你先別說話,我想靜靜?!?/br> 系統(tǒng):“你最好快些,因為幾秒后將自動開啟地獄級別的修羅場?!?/br> “啊?什么修羅場?”秦時難以理解地問。 背后聽見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下意識地看向后面,柳林林、穆寧、趙元、凌青山皮笑rou不笑地對著他,“終于找到你了啊……” ”秦時連連后退,現(xiàn)在不是根本沒有認識的情況下嗎? 系統(tǒng):“忘記增加前情提要了,他們已經想起來了舊世界發(fā)生的各種,所以……祝你好運咯?!?/br> “喂!”秦時哭笑不得地說,“別走啊,我穿就是,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