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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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辰:…… “需要這么復(fù)雜嗎?”他問。 其實他就是想體驗一下,然后扛了人趕緊進房辦事去,外頭這么多詞沒有意義。 “當(dāng)然需要!”唐安芙堅定:“做戲做全套嘛。得用生動的劇情升華人物感情?!?/br> 齊辰蹙眉:“不能用生動的動作來升華人物感情嗎?” “當(dāng)然不能?!碧瓢曹秸f。 都興師動眾的清場了,整個后院就他們倆人,玩兒一趟不容易,得認真才行。 齊辰又低頭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紙,對于紙上寫的那些‘嘿嘿嘿’還是有點抗拒的。 “那我再試試。”齊辰說。 片刻后,妙齡女子從門洞退出,那張月光下俊美的令人發(fā)指的‘土匪’步步緊逼,生動魅惑的說著:別忘了你相公還在我手里…… 唐安芙緊要下唇,在憋笑的邊緣崩潰,心道:這么好看的土匪,我不要相公了行不行。 腦子里這么想著,卻還是很敬業(yè)的求饒,終于到了重頭戲——少女被土匪扛在了肩上…… 房間里,唐安芙被重重的拋在柔軟的床鋪之上,齊辰隨之而來,唐安芙閃躲幾回以后,被齊辰抓著腳踝拖到身下,兩人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的‘近身搏斗’,床帳都被他們的動靜弄的自動落下。 床帳里,唐安芙說: “哪有土匪這么溫柔解衣服的?” “那要怎么脫?” “撕呀!撕會不會?” “……那明兒我讓她們給你送新的來?!?/br> “干嘛這么溫柔,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誰?” “沒忘,我是土匪——” “啊,救命啊。相公,相公救我!” “可以了?!?/br> “別,不可以碰那里,那是屬于我相公噠~~~” “閉嘴?!?/br> ** 幾日之后,唐安芙在院中練武,謝氏派人緊急喚她回家。 還以為家里出了什么事,唐安芙?jīng)]敢耽擱,換了衣裳就去了。 回家就看見唐益站在花廳中間,唐益和謝氏坐在父母主位上,連唐安秀也被叫了回來,看見唐安芙金門,唐安秀招招手,讓她坐到身邊去。 等一家人都來齊后,謝氏才沉聲問唐安杰: “如今jiejiemeimei都來了,你把剛才的話再重新說一遍,你要向誰提親?” 唐安杰這幾日像是沒打理自己,衣裳皺巴巴的,人也沒什么精神,不過目光倒是清明端正,只聽他字正腔圓的又重復(fù)了一遍: “我說我要向元家提親,我要娶元蕊娘?!?/br> 唐益和謝氏對望一眼,唐益說:“你怎么突然有這個想法?” “不是突然。其實,我……對蕊娘,一直就挺喜歡的。只是我以前愛玩兒,不愿受拘束,才說不喜歡她。如今我想明白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別人,更不想她嫁到外地,所以……” 謝氏往唐安芙看去一眼,目光似乎在問:你搞的鬼? 唐安芙冤枉的搖頭。 雖然她確實罵過一通唐安杰,但并沒有逼他做這個決定。如果唐安杰下定決心不娶元蕊娘,唐安芙也沒辦法,畢竟他們的那事兒是兩個人一起做的,唐安杰要負責(zé)任,蕊娘也有一定責(zé)任,唐安芙最多就是推波助瀾了一下。 若是唐安杰和蕊娘能成,至少唐安杰就不用娶上輩子他娶的女人,最后他臥病在床都無人理會。而蕊娘本來就喜歡唐安杰,若能嫁給喜歡的人,對她來說也是好事。 “咳……那個,元家是商戶,你知道的?!敝x氏說。 唐安杰點了點頭,不解問:“我知道元家是商戶,母親不是一直與我說人的身份不分貴賤,難道您嫌棄元家?” “不是我嫌棄元家,而是想要告訴你,你娶商戶之女的后果。”謝氏說: “雖說承恩伯府如今已淡出公卿世家的圈子,但你仍是不折不扣的公卿子弟,若是娶個高門女子為妻,今后對你的仕途也好,門第也好都能錦上添花,今后生了孩子,若有妻族相助,說不定你兒子還能有機會襲一世爵,但你若娶了商戶之女,就意味著你今后若想入仕,就只能憑靠著你沒什么用的阿爹和阿娘,還有你自己?!?/br> “唐家到你已世襲三代,若第三代沒有作為,爵位是萬萬傳不到第四代的。這些你都想過嗎?” 謝氏把今后可能會出現(xiàn)的后果一五一十的說與唐安杰聽,希望他全部了解之后,再做出這個可能改變一生的決定。 本以為唐安杰會猶豫,沒想到他很快給出答案: “母親說的這些,我都想過了?!?/br> “想過之后,仍要娶她?”謝氏問。 “要娶?!碧瓢步軋远ǖ拇?。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很嚴肅的謝氏忽然笑了起來,她這一笑,唐益也跟著笑了: “瞧見沒有,我說咱兒子就是比我有出息。” 謝氏白了他一眼:“德性?!?/br> 他們這態(tài)度讓唐安杰有點拿捏不準:“那爹娘是同意幫我去元家提親了嗎?” 唐安芙和唐安秀對望一眼:“你還是趕緊想想今后就憑你這三腳貓功夫,怎么養(yǎng)活妻兒吧?!?/br> 花廳內(nèi)傳出一片歡聲。 謝氏問明兒子心意后,心情大好,原本她就挺喜歡蕊娘那孩子的,也知道蕊娘喜歡杰哥兒,但杰哥兒這榆木腦子始終都不開竅,她這個做娘的也沒辦法,如今好了,他知道蕊娘要訂親,急了,自己就想通了。 “可以了。事情商量完,你們該回哪兒回哪兒去。走吧走吧。” 謝氏開完了家庭會議,立刻就翻臉不認,推著兩個女兒往外走。 唐安芙著急忙慌的趕回來,連口水都沒喝著,甚至凳子還沒坐熱,就被親娘又火急火燎趕了回去。 她和唐安秀一起出門,唐安秀邀唐安芙去她家里坐坐,唐安芙想起來王府校場上的白龍槍還沒收拾,就婉拒了唐安秀,姐妹倆分別回家。 ** 回到王府,唐安芙直奔演武場。 她出門的時候白龍槍就直接豎在地上,得趕緊去拔|出|來。 誰知她剛到演武場就聽見場上唰唰棍響,齊辰不知什么時候回來,正舞著她的白龍槍。 唐安芙見他舞的興起,便沒有打斷他,干脆坐在臺階上看著他舞。 齊辰慣用的兵器是劍,傳說他有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好像叫什么‘破邪’,正因為他那劍的名字奇葩,所以唐安芙的記憶才這么深刻。 據(jù)說齊辰在戰(zhàn)場上斬殺千萬,用的就是那柄破邪劍,可謂是威名赫赫,一度被軍中奉為傳奇。 沒想到慣于使劍的人,槍法也這般震撼,唐安芙的槍法是謝氏所授,在軍中磨煉萬千后方成一勢,一桿白龍槍,掃遍漠北營不是吹牛,但如今她這個老槍手在看到齊辰這個新槍手的槍法后,居然開始對自己的槍法產(chǎn)生了些懷疑。 齊辰一套槍法使下來,行云流水,一槍沖天,破勢而上,落地時,及時閃避了一道棍影,唐安芙看他耍槍,一時技癢,倒要看看自己的槍法能在齊辰手下過得幾招。 她見識過齊辰的本領(lǐng),因此絲毫沒有留手,全力以赴,將她融會貫通了兩世的槍法盡數(shù)使出,一時間,演武場上兩道身影纏斗不休,婉若游龍,翩若驚鴻,精彩紛呈。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唐安芙手中的棍子被齊辰手中的白龍槍挑飛,直插沙地,棍尾還因慣性猛烈顫抖,唐安芙看著近在眼前的白龍槍,嘿嘿一笑,打算用傻笑緩解敗陣的尷尬。 齊辰收回白龍槍,將之遞給唐安芙,做出評價: “挺好?!?/br> 唐安芙拿著槍,不解問: “你是說我的白龍槍挺好,還是說我槍法挺好?” 齊辰走到演武場邊上的茶桌旁,倒了杯茶,認真想了想:“都挺好?!?/br> 唐安芙心上一喜:“你真覺得我槍法挺好的?不是騙我?” 齊辰喝了口茶:“我從不騙人。確實挺好。你槍法精湛程度超過了你的年齡。” 這倒是! 她兩世鉆研的武器就是白龍槍,若是尋常人,別說她如今這個年紀,就算是再練十年八年都未必有她在戰(zhàn)場上磨礪兩三年的精湛。 “你還看出什么?”唐安芙覺得齊辰話沒說完,接著問。 齊辰只喝水不說話,唐安芙便從他手中搶了杯子,將水一口飲盡,催促道: “快說?!?/br> 齊辰無奈,又追加一句: “你練的是殺人槍,槍法凌厲,見血封喉?!?/br> 這都能看出來?唐安芙驚了。 “還要我繼續(xù)說嗎?”齊辰問。 唐安芙的頭搖的像撥浪鼓:“算了算了,不用說了?!?/br> 再讓他說下去,她藏在心里的那點子秘密可就守不住了。 把杯子還給齊辰,還順便給大佬重新親自倒了杯水送到嘴邊。 唐安芙坐在石凳子上看著手中白龍槍,感慨道:“我的槍法快、狠、準,但使起來卻十分費力,打一會兒爆發(fā)力是夠的,若打時間長了,我的弱勢就會顯現(xiàn)出來?!?/br> 齊辰喝了唐安芙敬的茶,用食指挑起她的槍,說道: “轉(zhuǎn)槍的手法僵硬,每次變換招式所花時間太長?!?/br> 一句話便點出唐安芙槍法的弱項,唐安芙瞬間靈臺清明,把白龍槍插在沙地中,轉(zhuǎn)過身一把抱住齊辰,用得遇明燈的姿態(tài)懇求道: “請夫君不吝賜教?!?/br> 齊辰低頭看了一眼抱住他腰的唐安芙,冷道:“放開?!?/br> “不放不放,夫君不教我,從今天開始我就長在你身上,再也不下來?!?/br> 要是兩人剛成親的時候,齊辰聲音一冷,唐安芙可能還會有些害怕,但是現(xiàn)在嘛……唐安芙已經(jīng)不怕他冷了,相反他越冷,唐安芙就越纏的厲害。 她一邊說話,還一邊用臉頰在他腰腹間磨蹭,從齊辰的角度看去,只覺得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格外誘人。 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將她的下巴挑起,齊辰居高臨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