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開機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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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看著他那副青澀的模樣,用一副十分隨意口吻地說道:“不說算了,是余琳吧?” “嗯,是,嗯,不是不是,哥,我,我……”孔林急忙想要解釋但一時語塞竟說不出話來了,那滿臉通紅的樣子逗得孔丘哈哈大笑,同時也作出了某種決定。 “行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那公司咱們不要了,家里產(chǎn)業(yè)那么多不差這一點,但我那弟妹可就這一個,不能放跑了,你放心,有你哥我在,一切都沒問題!” “哥……” 當(dāng)然,他這個時間還要在到余家來其實只有一個原因——避開孔林,畢竟有些事情太過殘忍,如果可以,他不想現(xiàn)在就打破弟弟的夢。 雖說是孔丘登門拜訪,但他自進門之后便是一言不發(fā),同樣的,余文華也沒有說話,兩人都在等,等對方沉不住氣先開口,可這場較量就定是不平等的,且不說兩人的心理素質(zhì)如何,孔丘畢竟年輕,加上他是習(xí)武之人,一夜不睡都沒有問題。 可余文華人到中年,身體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縱然有心支撐可也無力苦熬了,沒過多久,他便忍不住開口問道:“孔先生,深夜到訪不知有何指教啊?” 孔丘倒也不托大,他微微一笑道:“指教談不上,就是有樁生意想跟余先生談一談,我想余先生會感興趣的?!?/br> “哦,什么生意,孔先生不妨說來聽聽?!庇辔娜A聽到孔丘要談生意倒是有些疑惑了,不過表面上他依舊風(fēng)清云淡。 孔丘對此倒是有些不置可否,他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十分隨意的說道:“余先生,我知道你們余家現(xiàn)在的情況,所以我就直說了,我可以為余老爺子治療,更可以代表孔家承諾會幫助你們余家安然度過眼前的難關(guān),這邊是我的誠意,你覺得如何?” 余文華眼中光芒閃爍,孔丘說得這些都是他們余家現(xiàn)在最為迫切的需求,如果換作心機單純之人聽到孔丘列出這等條件,恐怕第一時間就會滿口答應(yīng)下來,但余文華商場沉浮多年,心智如妖,此時此刻非但沒有半分喜悅反而臉色凝重了起來。 沉默許久,他方才沉聲道:“孔先生,你這份誠意如此豐厚,想必不會只是單純要幫我們一把吧?” 孔丘笑了笑道:“余先生,我說過了,在下深夜到訪是為了跟你們余家談一樁生意,既然是談生意那自然就要擺出幾分誠意來了,否則這生意也不好談吧?!?/br> “孔先生當(dāng)真直率,可既是談生意,那我倒是想先聽聽孔先生到底有什么條件?”余文華的目光愈發(fā)犀利起來。 察覺到對方的目光,孔丘放下了茶杯,聲音低沉的說道:“余先生不要多慮,在下對余家的家產(chǎn)毫無興趣,這一次我之所以提出這等條件,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圓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一個夢,僅此而已。” “哦,可既是為了令弟而來為何只有你一人到訪呢?”余文華心中的疑惑愈發(fā)濃郁,孔丘這話聽上去十分真實但卻又耐人尋味,當(dāng)真讓他捉摸不透。 孔丘看了他一眼,暗自嘆了口氣,雖然他是為了此事而來,可當(dāng)真要說的時候,他的心中卻也有些遲疑了,他緩緩說道:“余先生應(yīng)該也明白,有些事情大人之間商量便好,實在不用當(dāng)著孩子的面說出來,你說呢?” 余文華忽然有些明白了,他的手默默攥緊了自己的衣角,整個人的神經(jīng)都繃了起來,他沉聲道:“孔先生,有話直說吧,不必拐彎抹角,都是老碼頭,犯不上這么虛虛實實的?!?/br> “好,余先生也是明白人,”孔丘的身體前傾說,“我的弟弟和令愛余琳年紀相仿,性格也都差不多,雖然那小子有些單純但為人絕無問題,余先生,你覺得呢?” 余文華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話說到這里他怎能不明白,可雖然自己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但此刻他的心里仍是復(fù)雜萬分,大家無小情的道理他自然懂得,如果自己的孩子是個男孩倒還好,可大家族的女孩自古至今大都是家族利益犧牲的對象,像陳家陳芊月那種奪得自由的不說沒有,可也是少之又少。 心情復(fù)雜的余文華沒有立刻答復(fù),孔丘也沒有強勢逼迫,雙方再一次沉默了下來。其實,就事實而言,孔丘說的沒錯,如果余孔兩家聯(lián)姻,那么余家現(xiàn)在所面臨的一切問題都將不再是問題,甚至有了孔家的支持,余家在魔都必定更加順風(fēng)順水,其成就肯定不是現(xiàn)在能比的。 可這一切難道只能用女兒的幸福來換嗎,余文華感覺自己快要發(fā)瘋了,許久之后,他終于開口了:“孔先生,你也是大家族出來的,應(yīng)該知道這樣做會給雙方帶來什么,除了聯(lián)姻沒有別的路了嗎?” 孔丘出身大家族,怎么會不理解聯(lián)姻意味著什么,可是,自己那個弟弟現(xiàn)在雖然在智商方面有了些提高,但在情商方面,就憑他之前跟余琳說的那些話來判斷,估計如果不這么做的話,恐怕這輩子他這能單身到底了。 所以,面對余文華這發(fā)自內(nèi)心直擊靈魂的問話,他依舊沒有松口,反而順嘴說出了這些年他老媽經(jīng)常教育他的話:“很多人都對聯(lián)姻有偏見,但其實說開了就是一個先結(jié)婚后戀愛的事情嘛,我爸我媽也是家族聯(lián)姻,現(xiàn)在不也過得挺好的嗎,當(dāng)然,這一次,其實我是想讓他們先處一段時間,到最后再告訴他們聯(lián)姻的事情。” 談到這里,余文華心中最后一絲僥幸也破滅了,而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孔丘會選擇在這個時間登門,確實,如果按照孔丘所說的,只要讓兩個人先相處一段時間,讓他們彼此熟悉最好再成個朋友之類的,那自然就好辦的多了,可是,他這心里不是個滋味啊。 不過,余文華此人和羅漢列頗為相像,二者的心中都有一絲優(yōu)柔寡斷,一時間竟不能拿個主意出來,只得跟孔丘說道:“孔先生,此時太大,我一人恐怕無法決定,這樣吧,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和父親以及兩個弟弟商議后再告訴你如何?” “這……也好,那我就告辭了?!?/br> 說罷,孔丘沖余文華微微一拱手,而后起身往門口走去,即將出門的時候,他的腳步忽然一頓:“忘了說一件事,以余老爺子現(xiàn)在的情況應(yīng)該最多也就再撐兩天,你們可千萬別拖下去,否則,我只能醫(yī)活人,可不能活死人啊……” 可余文飛卻不認同這一點,余琳這孩子他頗為喜愛,從小就寵著她,再說了,這丫頭是余家這一代的長女,堂堂嫡長女聯(lián)姻,那他們余家的面子不就丟光了嗎,再說了,就算孔丘不出手,不是還有那什么扁鵲傳人嗎,說不定人家比孔丘好說話多了。 兩人吵了半天爭執(zhí)不下,誰也說服不了誰,反倒是感覺口干舌燥,只能坐到一旁氣呼呼的瞪著對方,順手抓起茶杯灌了一通,也就在此時,余老爺子掃了他們一眼,突然開口道:“好了,說累了就先別說了,你們?nèi)齻€啊,一個冒進一個護犢子還有一個猶豫不決,這要是我當(dāng)真撒手人寰,你們可怎么辦啊?” 余家三兄弟雖然人至中年但聽到自己的父親如此說自己,都不由得低下了頭,看到他們這副模樣,余老爺子一時怒上心來,話到嘴邊變成了一陣猛咳,平復(fù)了好久之后,他忍不住嘆了口氣道:“你們啊,要是能學(xué)到昨日來的那位孔小友一半,我這把老骨頭死也能瞑目了,唉!” 余文飛原本心底就對孔丘不喜,此刻聽到父親竟然拿他跟自己比較,不由得低聲嘟囔起來:“那孔丘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個醫(yī)生給病人治病竟然還提出這種的條件,我看他的良心都被狗給吃了……” “你給我住口,休得胡言,咳咳咳咳,”余老爺子一邊咳嗽一邊厲聲道,“你知道什么,你老子我這病根本就不是那些醫(yī)生能治的,人家肯提條件出手那已經(jīng)是給了咱們天大的面子了,跟你們說實話吧,那孔丘就是扁鵲傳人,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才能治我的這個病,明白了嗎?” 余氏三兄弟沉默了,余文華的心中更是無比的震驚,原來孔丘就是扁鵲傳人,難怪昨晚孔林剛說到孔丘的醫(yī)術(shù)時就被孔丘用眼神制止了,也難怪他給老爺子把完脈后會說出那么一番話,看來,如果想要保住父親和余家就只能答應(yīng)他了。 然而就在這時,余老爺子的房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留著卷發(fā)文質(zhì)彬彬的年輕男子從門口沖進來說道:“我不同意,絕不能答應(yīng)他!” 屋里的四個人被沖進來的男子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余家的老管家就從門口走了進來,他一邊拉住男子一邊說道:“哎呦,三少爺你怎么沖進來了,老爺他們在談重要的事情,您剛回來還是先去休息吧。” “劉叔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走,我們余家什么時候受過這等委屈啊,哎呀,你放手,我有話要跟爺爺和爸爸說?!?/br> 屋里的人這時也漸漸緩了過來,看著眼前的男子,他們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余文華更是呵斥道:“小琛,你怎么回來了,趕緊出去,大人們說話輪不到你插嘴!” 余琛一邊掙扎著一邊說道:“大伯,你難道真的忍心把jiejie嫁給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嗎,你這樣會毀了jiejie的一輩子的!” “住口,孽子,你懂什么,你以為我們愿意啊,你知道現(xiàn)在咱們家到了什么地步了嗎?”余文博面色難看的呵斥道。 “那你們就把jiejie往火坑里推嗎,”余琛發(fā)瘋似的大喊道,“爸,你醒醒吧,咱們家自己可以渡過難關(guān),用不著外人相幫!” 余文博氣得臉色發(fā)青,他指著余琛的鼻子罵道:“逆子,你光想到咱們家能不能渡過難關(guān),可是你有想過你爺爺嗎,你知道什么啊,如果孔丘不出手,你爺爺就沒命了知道嗎?” “不可能,我不相信只有他能治好爺爺,我是學(xué)醫(yī)的,爺爺?shù)牟∥乙粯幽苤魏?!?/br> 余文博越聽越生氣,他一巴掌抽在余琛的臉上,暴喝道:“放肆,國內(nèi)外的名醫(yī)能請的我們都請過了,你以為你一個還沒畢業(yè)的學(xué)生能比得過人家那些專家嗎,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