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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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丘,你這樣看著我們干什么?想說什么你就說吧!” 正在和章芊聊得高興的陸歌見到一旁的孔丘用一種奇怪眼神看著她們,所以就沒好氣的對著孔丘說道。 孔丘尷尬笑了兩聲,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什么好說的,我就是見到你們聊得這么高興,所以感覺到很高興!” 陸歌當然不會相信孔丘的話,所以只是看了孔丘一眼,就順口問道:“你有什么好高興的?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你不知道情緒是會傳染的嗎?現(xiàn)在你們這么高興,情緒高漲,我在旁邊看著,當然也會覺得高興??!” 聽到孔丘的這個解釋,陸歌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只能夠把目光投向了旁邊的章芊,希望她能夠給自己解圍一下。 但是面對陸歌這種求助的眼神,章芊就像是沒有見到一樣,直接選擇了忽略她的目光。 “對了,孔丘,剛剛我都忘記問你了,之前說皇甫家和你關(guān)系匪淺,你是不是對皇甫家的事情很了解???” 章芊倒是對著孔丘開口說話了,只是出乎陸歌意料的是,她說的并不是剛剛孔丘胡說八道的那個話題,而是問起了關(guān)于皇甫家的事情。 不同于陸歌的驚訝,孔丘在聽到章芊的這個問話之后,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任何的驚訝。 只是微微的笑了起來,看向了章芊。 “我怎么會對他們家的事情很了解呢?我都說了我和他們家的關(guān)系不是很好嘛!”孔丘喝了口茶,輕聲的回答道。 “都說真正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那你做為皇甫家的敵人,不是應(yīng)該對他們家更加的了解嗎?” 章芊其實并不知道孔丘和皇甫家的關(guān)系到底是怎么樣的,她只是剛剛通過孔丘的一些表現(xiàn)推測出來,知道孔丘和皇甫家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止是表面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簡單。 而孔丘也知道章芊肯定是能夠推斷出來的,要是真的對此一點的都看不出來端倪,那她就不是章芊了。 正是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所以孔丘在聽到章芊對著自己提出那樣的問題之后,才會這樣的從容。 放下茶杯,孔丘把雙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對著章芊微微的點了點頭。 “你沒有猜錯,我確實對于皇甫家了解得比較透徹,遠比一般人要了解得多一些。你有什么想問的問題就問吧,只要我能夠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得到孔丘這個十分肯定的答復(fù),章芊就微微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想問的問題很簡單,我就是想要問你一下,你知不知道有一個叫做關(guān)白的人?他和皇甫家是一個什么關(guān)系?” “關(guān)白?” 一聽到章芊提起關(guān)白的名字,陸歌就在旁邊先繃不住了,忍不住的出聲叫了一下。 章芊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陸歌,開口問道:“怎么了?你認識這個人嗎?” 直到這個時候,陸歌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是透露了一些不能夠透露的東西。 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的章芊這個問題的陸歌只能夠把目光看向了的孔丘,眼里滿是求助。 孔丘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想這應(yīng)該就是陸歌和章芊之間的區(qū)別。 要論聰明的程度,陸歌真的不必章芊差上分毫。 但是想要熟練且優(yōu)秀的掌控一個巨大的商業(yè)的帝國,所需要的東西可遠遠不止聰明這一點。 除了聰明之外,最為重要的一點就必須要擁有那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強大心理承受力。 在這點上面,章芊就做得非常出色,所以她總能夠在一些艱難的抉擇面前冷靜找到最正確的道路。 和章芊相比,陸歌要想達到她的這種境界,所需要修練的東西遠不是時間能夠給予的。 “是的,我們認識關(guān)白,并且關(guān)白和我還是很好的朋友!” 孔丘知道這種時候千萬不能夠否認,否則的話,到后面就只能夠用更多的謊言去彌補這個最簡單的謊言。 說的謊如果越來越多,到最后,除了穿幫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路可供選擇。 做為一個說謊的專家,孔丘知道,最完美的謊言,就是在一個完整的真實故事里面改變一點點的東西。 只要在最關(guān)鍵的地方稍微改變一點,那么就既能夠達到說謊的目的,還很難以被人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謊言。 果然沒有出乎的孔丘的意料,當聽到他這么大方的承認了自己和關(guān)白之間的關(guān)系后,章芊眼睛深處那種質(zhì)疑消失了不少。 “你們還真的認識這個關(guān)白???那你們和他是一個什么關(guān)系啊?” 孔丘笑著回答:“關(guān)白和我是好朋友,我們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過,但是陸歌和他卻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只是我?guī)е麄儍蓚€一起吃過飯而已!怎么了?你為什么突然之間問這個問題???” “也沒有什么,就是這次皇甫家出事之后,這個叫做關(guān)白的家伙突然憑空出現(xiàn),橫掃了皇甫家的大部分家產(chǎn),現(xiàn)在整個皇甫家都幾乎轉(zhuǎn)到了關(guān)白的名下!”章芊對著孔丘開口說道。 聽到章芊的話,孔丘就咧開嘴開心的笑了起來。 他果然沒有猜錯,關(guān)白得到他的消息之后,并沒有把這個消息當作一個什么無用的消息,而是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正是因為這樣的提前準備,所以他才能夠在別人還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候,迅速出手,接收了皇甫家的大部分家產(chǎn)。 這也就是關(guān)白才剛剛發(fā)家,自身的實力還是有些不夠。 要不然的話,別說接收皇甫家的大半家產(chǎn)了,他甚至都不會給別人一絲一毫的機會,會把皇甫家的東西,一點不剩的全部給收入囊中。 “真的嗎?關(guān)白這么歷害啊?看來我以后能夠找人抱大腿了!” 雖然心中對于關(guān)白接收皇甫家家產(chǎn)的事情一點都不意外,但是孔丘臉上卻表現(xiàn)出來一副震驚的樣子。 就好像剛剛得知,自己身邊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小伙伴,突然之間成為了一個世界首富一樣。 章芊并沒有被孔丘臉上表現(xiàn)出來的這種樣子給迷惑,而是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說來也奇怪,明明這件事情放出消息來的時候是在中午,可是當我得知消息的時候,關(guān)白就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對于皇甫家的接收,就好像是事先知道這件事情一樣!” 看了一眼章芊,孔丘臉上笑容消失,一臉不爽的盯著章芊,對著她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是懷疑皇甫家的事情有可能是關(guān)白做的?” 章芊并沒有否認孔丘的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現(xiàn)在不止是我這么懷疑,而是整個燕京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這么懷疑,畢竟關(guān)白表現(xiàn)得實在是太明顯了,要說他沒有一點的嫌疑,不論是誰,都不會這么輕易的相信?!?/br> “那你們這么懷疑關(guān)白,手上有什么確鑿的證據(jù)嗎?比如說關(guān)白在現(xiàn)場留下的指紋腳印,又或者說關(guān)白雇兇殺人的轉(zhuǎn)賬記錄!” 孔丘此時的表現(xiàn)完全就像是一個在維護自己朋友聲譽的好哥們一樣,對著章芊說話的時候,臉上并沒有絲毫的客氣。 看著孔丘的這種表現(xiàn),章芊微微的搖搖頭:“現(xiàn)在并沒有人有關(guān)于這方面的證據(jù),大家這都是一種猜測而已!你應(yīng)該也知道,合理的懷疑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合理的懷疑是沒有錯,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污蔑我的朋友,我孔丘第一個不答應(yīng)!” 章芊盯著孔丘的眼睛,然后好一會兒之后,突然開口笑了起來。 “你想多了,沒有人有想要污蔑你朋友的意思,在沒有絕對證據(jù)的情況下,絕對不會有人對你的朋友做出什么出格舉動?!?/br> 本來現(xiàn)場的氣氛還有些緊張,現(xiàn)在章芊這么開口一笑,頓時就讓氣氛緩和了下來。 陸歌在旁邊也是重重的舒了口氣,原本都跳到了喉嚨眼的一顆心又放了下去。 剛剛孔丘預(yù)測中章芊和自己老爸爭斗起來的場面還沒有出現(xiàn),倒是孔丘自己先和章芊爭斗了一番。 陸歌這也算是先對這樣的事情有了一番體驗,知道這是一種什么感覺。 等到現(xiàn)場緊張的氣氛緩解了下來,陸歌剛想要開口說兩句的時候,突然章芊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了陸歌的話。 章芊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電話號碼,并沒有選擇拒接。 “什么事?”章芊接通電話,開口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問道。 也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過來的,電話那頭人的對著章芊說了些什么。 總之接聽到電話的章芊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一邊聽著電話里面的內(nèi)容,一邊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看著孔丘和陸歌。 “章芊jiejie,怎么了???”等到章芊掛了電話,壓不住心中好奇的陸歌立刻開口對著章芊問道。 而章芊也沒有隱瞞兩人什么的意思,直接開口說道:“陳遠風過來了,你們要不要在這里和他見一面?” 章芊知道孔丘和陳家的關(guān)系不簡單,所以并沒有擅作主張的讓陳遠風上來,而是先開口征求了一下孔丘的意見。 “陳遠風?這家伙過來干什么?” 孔丘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下巴,用一種玩味的眼光看著章芊。 章芊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來到底想干什么,他沒有對我的秘書說出來他的目的,只說要見我!” 得到這個回答,孔丘稍微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那你就讓他上來吧,我們和你一起看看陳遠風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而且萬一他要是對你圖謀不軌的話,我還能夠出手幫你一把!” 輕輕的對著孔丘翻了個白眼,章芊也沒有和他多說什么,只是拿出手機撥通了自己秘書的電話,讓她把陳遠風帶上來。 在樓上沒有等幾分鐘,章芊的那個秘書就帶著陳遠風走了過來。 陳遠風依然是那么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一身得體的中山裝把他的氣質(zhì)承托的更加的出眾,宛若一個民國時期的富家公子哥一樣。 這樣的男人在很多女人的眼中,應(yīng)該算是一個完美情人的典范。 不過在同性的眼里,陳遠風就沒有那么吃香了。 就像是孔丘,現(xiàn)在他給陳遠風的評價就只有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