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了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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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沒事,真的……貝、貝琪……扶我,休息一下就好……” 耳邊的嗡鳴從揮舞巨劍的那刻開始就沒停過,可是落在身上的手讓她非常不舒服,透支的體力只能再度透支,勸阻的音量堪比蒼蠅唱歌。 溫熱的水滋潤著喑啞的咽喉,好一陣她才重新聚焦,越過面前急得快哭出來的云織,看向蕭墨。 蕭墨仍然站在原地,神色平靜如冰蓋,角逐,剛剛開始。 “陸哥,你……我……”貝琪拼命說著什么,但在寒玖余光掃視中,只是黑白啞劇。 唯一的色彩,是黑白穿搭的蕭墨。 盡管他身穿的是,七年前那個少年最抵觸的顏色。 “蕭墨,我想送你一條圍巾,你喜歡什么顏色的?” “不是黑白,都好?!?/br> 記憶沒來由地回想起過去的夢境,那是她對他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了若指掌,一個眼神洞察一切。 黑夜與白晝的交替是一種刻板的規(guī)矩,蕭墨不想被蕭家龐大的產(chǎn)業(yè)禁錮。 少年的心屬于滑板、籃球等等名為活力的室外活動,但他沒有選擇的余地,書房里三面墻都是枯燥的經(jīng)濟學巨著。 他無需抄書,讀書筆記只是紙上談兵,他要在集團里直接將所學應(yīng)用,十二歲起就坐上一間公司最大的辦公室,每一個決定都影響著無數(shù)人的生死。 “蕭墨,我……我覺得你太孤單了,所以給你準備了這個?!?/br> 一只毛絨絨的小狗,還沒飲料瓶長,自以為貼心的禮物,卻給蕭墨帶來無數(shù)麻煩。 蕭家有蕭家的規(guī)矩,哪怕是一條狗,也必須遵守。 這一次不再是睡夢里就能解決的小麻煩,而是真正的災(zāi)難,在某個提前放學的午后,親眼目睹,蕭墨馴狗。 變相體罰,包括體力消耗,減少食物,以及教養(yǎng)帶。兩個月大的奶狗,可愛的小rou球,被要求保持同一個動作長時間不動,動作不規(guī)范,或者累極了哭鬧,都會挨上一下。 那條小狗后來被寒玖以打疫苗的名義接走,再也沒有送回去。 蕭墨也絕口不提。 時隔七年,她現(xiàn)在成了那條狗。 蕭墨想要逼她低頭,懷柔不奏效,就打算來硬的。 knm也這樣,昆侖也是這樣。 可是他打錯算盤了,她寧可撞得頭破血流,也不會低頭。 “如果你不停下,聞一就接不到任何一家紡織工廠的布料,knm……”陶南采分開人群,沒人敢攔。 “呵~”寒玖收回視線,突然伸手將少女拉得趔趄幾步坐到自己腿上。 在眾人驚訝得說不出話時,喑啞笑了,“回去告訴他,還有什么手段,讓他都使出來,沖情敵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直接沖我啊!” 少女猛地掙脫,爆發(fā)力驚人,寒玖瞇著眼,似笑非笑,這就藏不住了,小白花原來是女王蜂?。?/br> 虛汗在她動手時悄無聲息地停止,體力迅速恢復,眼前的世界毫發(fā)畢現(xiàn),銳化到每一絲光線落地都被捕捉。 “導演,咱們接著拍,拍亂葬崗那場?。 ?/br> 血色重回臉上,寒玖的狀態(tài)讓劇組眾人摸不清頭腦,剛剛不是還氣若游絲嗎?竟然這么快生龍活虎了? “紫丞,你行嗎?”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 “放心,沒問題!”元氣滿滿一如平常。 但很快就被匆忙的腳步聲和怒氣值爆表的聲音打斷:“停下!誰也不許拍!” 蕭墨一怔,那聲音熟悉得莫名,轉(zhuǎn)身意外地看到真的是本該在y國的好友,索丹青。 “把手給我!”好友對他視而不見,直奔男一號。 寒玖皺眉,但還是將右手伸出去,索丹青毫不客氣地擼起半只衣袖,露出里面手掌大小的貼片。 “蕭墨,你給我個解釋!”怒不可遏的語氣,令不知情的吃瓜群眾膽戰(zhàn)心驚。 “解釋什么?”許久未見,興師問罪,放在一起就是再好的兄弟也不會受著。 “這是什么東西?”這種該死的玩意兒,只有蕭家才用,他們的交情就是因為當年蕭墨幫了他一個大忙。 當年那個一塵不染的少年去哪兒了?索丹青睚眥欲裂,只不過三年他就和蕭家其他人沒兩樣了嗎? “我怎么會知道!”被吼的一方莫名其妙,陌生人尚且還要顧及顏面,這算什么?窩里反嗎? “你想當?shù)诙€駱汐瑤?”聲音不低,指向不明。 “你在胡說什么!”卻是非常嚴厲的指控,蕭墨皺眉,盯著寒玖白玉般的手臂。 只見青年用力抽回手臂,冷淡笑道:“蕭總,貴人多忘事?!?/br> 一個兩個,蕭墨如墜云里霧中,為什么所有人都在打啞謎? 很快,就被索丹青拖走了,動手的同時對方在他手臂內(nèi)側(cè)用力一掐,掐得他不得不會意。 影視城后門,前后沒人。 索丹青這才松手,不無惱火地皺眉:“你惹了什么麻煩?老頭子讓我立刻回國關(guān)閉星海影業(yè)!” 蕭墨的怒火瞬間熄了,神色驟變,索丹青也就是聞人屹,他家老爺子就是環(huán)球娛樂的董事長聞人長山。 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連這種娛樂圈元老級別的都驚動了? 時值聞人夫妻慶祝紅寶石婚,所有晚輩朋友和兒媳等人選同時到府中幫忙慶祝。 蕭墨有事,則姍姍來遲。將禮物拿給管家后到餐桌前取了一杯酒準備去老爺子面前走一趟。他這次的到場代表的可不光是他自己。 “快跟我來,父親念你很久了?!甭勅艘兕~間薄汗,眼神有些飄,帶著欲言又止的意思。 蕭墨壓低聲音:“老爺子要見我?”該不會是相親,他最近在外面的名聲很不好。盡管他已經(jīng)收斂。 聞人屹十分為難,點頭也不是,搖頭好像也不太對:“你去了就知道了?!?/br> 蕭墨預感不好,但凡打著這種旗號的,多半沒好事。 長者齊聚一堂,環(huán)球娛樂是寒玖的老東家雙暉娛樂的母公司,當初落井下石的裴伽現(xiàn)在狗腿得不堪入目,陪笑陪的臉都快撕成兩半了。 唯一稱得上安慰的就是許久未見女裝扮相的寒玖。 無視所有權(quán),越過男人的保護,目光直指。 “寒玖,好久不見?!?/br> 溫柔的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沒有在片場刻意刁難,也沒有在大酒店里不為人知的危險接觸。 蕭墨的演技并不是看上去那樣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