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是個技術(shù)活_分節(jié)閱讀_101
裴氏最近在開發(fā)的旅游度假山莊的項目已經(jīng)在啟動,會議頻繁倒是很正常的,裴路陽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看到初念跟著郁響來了,眼前一亮,多久沒見了,都忍不住想親自去公司看看這姑娘到底還在不在,會不會被自己嚇跑了。 這下看到她出現(xiàn),目光更是一刻不落的停留在初念的身上,只和郁響客氣的打了招呼,便把目光落到了初念那邊: “好久不見,初小姐?!?/br> 語氣里的喜悅和期待,他并沒有刻意的去掩蓋,甚至是渴望他能聽的出來,他對她滿是思念。 初念看了看旁邊的郁響,見他一如既往,只拘謹(jǐn)?shù)暮团崧逢栒辛苏惺郑瑔柫撕?,跟在郁響身后進(jìn)去。郁響對于上會似乎頗有經(jīng)驗,每次既不會到的太早一個人尷尬,也不會到的太晚,沒有準(zhǔn)備和調(diào)試器材的時間,初念隨著他坐下,不一會兒,會議就開始了,會議內(nèi)容簡單的出乎初念的想象,只是一個總結(jié)會而已,而這樣的小總結(jié)會,裴路陽竟然也需要速錄師,初念默默的在心里感嘆了一聲,大公司果然財大氣粗,有錢任性。 初念早已習(xí)慣這樣的總結(jié)會,加上之前在這里有了個慘敗的經(jīng)歷,早已惡補過,這時候再速錄起來就輕松了很多,一個多小時的會議,像是一晃而過,再抬起頭來,裴路陽一聲精神的“散會”就這樣結(jié)束了這場簡單無比的速錄。 通常這樣的會議,郁響矯正的很快,散會以后十多分鐘,文稿就已經(jīng)確定了下來,以往散會結(jié)束就不知道去哪里繁忙的裴路陽,這次刻意等在了會議室里,此時,偌大的會議室就他們?nèi)齻€人,裴路陽看初念準(zhǔn)備遞稿子過去,自己先站了起來,幾步走過去和初念匯合,接過去隨意的簽上自己的名字: “初念,你最近都很忙的嗎?” 這次直接從初小姐的稱呼變成了初念。 郁響聽到裴路陽這么喊她,正在收拾東西的手頓了頓,抬眸看了一眼裴路陽,順便把初念的東西也快速的收拾好,走到初念身后說道: “我在外面等你。” 初念正在尷尬和裴路陽說什么,聽到郁響那么說,應(yīng)了一聲,心里卻在抓狂,還期待郁響會有什么救場的行為,然而并沒有,郁響這是沒發(fā)現(xiàn)?還是吃醋了? 43| 初念看著那扇隨著郁響的離開緊緊關(guān)上的門,默默的咽了口唾沫,總覺得郁響的背影看起來有點冷冰冰的,希望不是她的錯覺。裴路陽注意到初念目送郁響出去的目光,并未多想,只說: “抱歉,初念,我那天可能唐突了一點?!迸崧逢柺巧馊?總覺得什么事情都應(yīng)該搶占先機,愛情方面,更是覺得有先下手為強的真理,得知自己心意的第一時間,自然是馬上去初念那邊打探一番?,F(xiàn)在終于盼到心上人出現(xiàn),豈能什么話都不說就放她走? 初念聽到裴路陽這么說,反而更加的窘迫了,坦白的來說,是她不知道怎么拒絕。大二的時候,也有學(xué)長對她表白過,她記得那時候,她拜托了李喜河好久,請了她三天的午飯,李喜河才答應(yīng)代她拒絕,現(xiàn)在又遇到這種事情,李喜河沒在身邊,郁響也沒有解圍的意思,她現(xiàn)在孤立無援,只能硬著頭皮面對。 不接他的電話,不見他的人,本就不是長久之計,但是,要怎么拒絕,怎么去說,才能維持他們之間的合作關(guān)系,初念心里一點兒腹稿都沒有,手足無措,甚至尷尬的想逃走。 裴路陽觀察者她的反應(yīng),大概摸到了幾分,這姑娘可能沒有什么經(jīng)歷,所以說話也好,現(xiàn)在在她面前也好,都顯得像個不會說話的小姑娘。過了一會兒,初念終于開了口: “裴總,我們不太合適。”好像拒絕人的詞,最常用的就是這些了吧。 裴路陽笑了笑,拒絕的話也像是套路一樣,問道:“那么快就否定了,不考慮了?” 她就從未考慮過,哪有什么時間的快慢,只是被他提出來,不得不給個答復(fù)罷了,看裴路陽一臉的自信斐然,她心里又默默的囧了一下,這裴路陽的自信心,好像無時無刻都在爆棚的狀態(tài)。 初念搖了搖頭:“我男朋友是我這輩子的執(zhí)念,裴總,你能遇到更好的。” 裴路陽聽到她說了男朋友這三個字,有點狐疑,他可是打聽過的,她單身的,哪里來的男朋友,花樣拒絕?想到這里,裴路陽笑了笑: “哪位先生那么好的命,成了你的男朋友?”問完,看初念想說話,他馬上補充了后話: “你可別把剛剛出去的郁先生拉出來。” 初念:“……” …… 郁響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鐘,這才看到會議室的門從里面打開,初念剛轉(zhuǎn)過身來,就看到郁響站在墻邊,既不找個地方休息,就這么帶著她的東西,像棵樹一樣站的筆直。 看他臉上一臉肅穆,初念理了理頭發(fā),輕咳了一聲: “久等了?!?/br> 郁響看了看時間:“不久,十四分鐘而已?!?/br> 平常十四分鐘就是一眨眼的事情,這次初念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jì),看郁響神色一直沒有過多的變化,明明什么都沒做,卻異常的心虛,走過去拉了拉他的衣袖,討好似的: “接下來還有會嗎,沒有的話,要不要吃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