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渣的總是你[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7
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啊~” “……”南幕下山搶人也是兄弟慫恿,說是想要個(gè)嫂子??伤杖毡桓短埔姛┑拿辏皇强此莻€(gè)女人,他保不準(zhǔn)兒一拳掄她臉上! 這也使南幕以為,女人都是如此這般無賴,心中對(duì)女人便也沒了好感。要不是弟兄里有幾個(gè)念過書,說打女人不是男人,他也不至于拿付唐見沒轍。 本想隨便搶搶,走走過場(chǎng),可瞧著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南幕心里就堵得慌。正這時(shí),卻讓他瞧見了李明司。 這李明司面如冠玉,長(zhǎng)得俊俏。他本想戲耍戲耍,稱自己喝醉酒看花了眼,找了個(gè)男人回來,遂后,再將李明司放走,就能忽悠過去了。 誰料,這李明司卻是尊神佛,他娘的請(qǐng)來的容易,想送走比登天還難! 李明司松開南幕,將他從地上拉起來。遂后偏頭看向被嚇懵的付唐見:“付小姐,這下你可是看明白了?” “惡心!變.態(tài)!流氓!一群瘋子!”付唐見愣神片許,遂后忙提著裙擺趨趨而行,如豕玀般嘶叫亂吼。 “真是不解風(fēng).情~”見那越趨越遠(yuǎn)的身影,李明司無奈的聳肩輕嘆道。 “大家先散了。”南幕狠狠擦著嘴,對(duì)著圍觀的兄弟們說了句。遂后看向李明司,怒喝:“你他娘的到底在抽什么瘋?當(dāng)著弟兄的面,掃爺?shù)拿孀???/br> “我哪兒敢掃你的面子?說起來,是你把我拐上山寨的,還裝癡扒我的衣服,然后還把大寶貝給我看,那你到底算是什么意思?” “他娘的,不是你說爺不舉嗎!爺不是證明給你看么!還能有啥意思?” “cao!合著你是光給看,不給摸?。俊崩蠲魉咎裘?。 “!! !”此話猶如晴天霹靂,將南幕狠狠劈懵了。 第23章 未料寨主如此耿直3 “好了好了,等成親后,你我洞房花燭,再摸也不遲啊~”南幕本想反駁,卻瞧著李明司如沐春雨般的滿臉笑意,一時(shí)語哽。 “既然你醒了,就給爺滾吧!”南幕斜乜李明司一眼,旋身要走,卻被李明司攔住。 “哪有如此好的事兒?你都把我睡了,難不成還想不負(fù)責(zé)?”李明司眉峰微挑,質(zhì)問道。 “呸!”南幕朝李明司啐了口唾沫,李明司反應(yīng)亦不慢,忙退兩步:“你這人怎如此粗俗!” “爺生來就這德行,受不了就給爺快滾!”南幕緊攥拳頭瞪向李明司。 “不滾,今兒我就住下了?!崩蠲魉敬浇欠浩鹦σ?,“直到你愿意與我成親為止?!?/br> “和你成親?那爺還不如娶那付唐見呢!”南幕暴躁跳腳道:“你他娘的,要住多久就住多久!房子爺有的是!就當(dāng)是養(yǎng)了條畜生!” “今晚我等你啊~”李明司置若罔聞,旋身擺了擺手,便朝廂房走去。 “滾犢子!??!” 清輝斜逸,蛙語蟲吟。 “喝著!喝著!” “來來,走一個(gè)!” 廂房外,架起篝火,眾兄弟圍坐一圈猜拳劃酒,吃著烤rou,好不熱鬧。 “寨主,那個(gè)人你準(zhǔn)備怎么處置?。俊币恍〉芙柚淳拼蜷_了話茬兒。 “還他娘的能怎么辦?”南幕醺醺酒醉,聽聞此話,嗓音亦是提高幾分,朝著李明司的廂房吼道:“爺就他娘的當(dāng)養(yǎng)了只畜生!爺他娘的有錢有吃的!爺還養(yǎng)得起!爺還不信一只畜生能把爺給吃空了?。?!” 說著,南幕踉踉蹌蹌起身,眾小弟以為寨主借酒發(fā)威要去收拾李明司,忙將南幕拉住。 “攔著爺干嘛?”南幕掙開小弟,含含糊糊道:“爺要去撒泡尿?!?/br> 話罷,南幕步伐趔趄,朝不遠(yuǎn)處的草垛走去。他背靠在草垛上,伸手胡亂解著腰帶,卻不知為何越系越緊。 南幕喉嚨滾動(dòng)一下,干脆也不解了,躺在草垛上就睡著了。未過片許,便見其褲襠濕了大片。 許久未見南幕回來,喝酒盡興的眾小弟也早就忘了還有這寨主,醉了就直接倒地呼呼大睡,毫無形象可言。 瞧著全軍覆沒的小弟們,李明司眉峰微斂,朝南幕離開的方向瞧去、心中暗忖:這南幕去的也太久了,不會(huì)出事兒吧? 思及此,李明司邁步朝遠(yuǎn)處的草垛走去。 待李明司找到南幕時(shí),南幕正熊抱著草垛,喃喃道:“他娘的,老子娶頭母豬,也不要娶男人……” “我比母豬難看嗎?”李明司幽幽問道。 “唔……”南幕砸吧著嘴:“不,長(zhǎng)得很好看,可惜是個(gè)男人……” 聞言,李明司唇角流露笑意,上前一步,本想去背南幕,卻聞到一股尿sao味。李明司仔細(xì)看去,借著斜月清輝,瞧清南幕的褲襠還在滴著水。 “哎?!崩蠲魉据p嘆口氣,絲毫不嫌棄南幕臟,將其背起:“你說你好端端賭什么氣?還弄出這糗事來。” “不要……你管……” 李明司將南幕背回了屋,將其身上的腰帶解開,褪盡其身上的薄衫,任他在鋪著毯子的地上亂滾。 遂后,找名小弟問了廚屋和澡房在何處,便燒水給南幕泡澡。折騰好陣子,李明司才將南幕洗干凈,將他搬上床榻。 “哎,真是個(gè)不省心的家伙?!崩蠲魉静潦玫纛~間細(xì)汗,看向榻上酣睡的南幕,輕嘆道。 經(jīng)過這番折騰,李明司也是乏累,便用剩下的熱水泡了個(gè)澡,遂后和南幕同榻而眠。 翌日清晨。 朝露未晞,晨霧未散。 陽光透過半掩窗欞灑入房?jī)?nèi),醉酒一夜的南幕緩緩睜眼醒來,迷糊的視線逐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