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渣的總是你[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9
“蠢女人,別再欺人太甚?!蹦夏荒樕讶焕淞讼聛恚刹皇侨握l欺負的孬種,“要不是看在你他娘是個女人的份上,老子早揍你了!” 說著,南幕便準備動手,卻被身后小弟及時攔下。南幕指著付唐見喝道:“老子今兒就告訴你了,你他娘的想見那人,門都沒有! 當爺?shù)恼影⒇埌⒐范寄荜J的是不?你他娘叫人,老子就得舔著臉給你叫??!你他娘算什么個東西!” “南幕哥哥怎這般說人家嘛~”付唐見流袖掩面,含笑道:“生氣也能這般俊俏,真不愧是人家的南幕哥哥。” “媽的!看老子不弄死你這蠢婆娘!”瞧著付唐見越來越起勁兒,南幕搡開小弟,緊攥著拳頭就朝付唐見走去。 正這時,廂房處驀地傳來砰的一聲。 眾人頓時愣在原地。 李明司邁步從廂房內(nèi)走出,掃巡眾人一眼,將目光定在付唐見身上,旋即莞爾笑道:“昨日姑娘走的匆忙,還未問姑娘芳名。今兒也正是趕得巧,若不嫌棄,不如告知在下?” “那傻婆娘叫付唐見?!蔽吹雀短埔娀卮?,南幕便搶話道:“好了,你快去好生休息?!?/br> “說來,我還未曾自我介紹呢。”李明司輕咳兩聲:“在下李明司。” “你來得正好。”聞言,付唐見斜乜李明司一眼:“和我比試比試如何?” “比試?比什么?”李明司倚靠在門框問道。 “這當然得比女紅啊~”付唐見得意道:“怎的?不敢比試嗎?” “付姑娘,你這也太過分了吧?”眾小弟內(nèi)有人發(fā)聲道。 “就是,叫一個大男人和女人比女紅,擺明就是欺負人嘛!” “照我說,就該比比挑水、砍柴、打獵、抓魚!比他娘的女紅算什么?又他娘不做女人!” “…… 聽著眾小弟議論紛紛,南幕暗自稱贊了番:還算他娘的有義氣! “可照昨日所說,寨主是找了個壓寨夫人回來,既然是夫人那自當是女的啊~”付唐見絞著手帕,冷瞥李明司一眼:“有些人自個兒想當女人,又怪得了誰呢~” “你!”瞅著南幕又要大動肝火,李明司五指攥拳敲了敲槅門:“好了,我比便是了?!?/br> 聞言,南幕趨步而去,步步生風。 “不行?!蹦夏煌T诶蠲魉旧砬?,劍眉微皺:“你現(xiàn)在身子骨弱,得好好休息?!?/br> “不必了?!崩蠲魉旧斐鍪?,撫平南幕眉間褶皺,淡淡笑道:“我若輸了,不也趁著你的意了?也不會死賴著你,不是嗎?” 話是這個理兒,可比起付唐見,他更愿讓李明司留下。至少,他對李明司并沒多大的反感。 雖被李明司給吻了,但他并不覺得惡心,甚至有些心悸,這是他活了二十載,從未有過的感覺。 “不準?!蹦夏粡?硬道:“你給爺好生休息,此事兒交給爺處理。” “好了?!崩蠲魉咎а劭聪蚰夏恍Φ溃骸芭c其這般糾纏不清,還不如直接了當,以絕后患。再說付姑娘是名女子,你個大男人和她較勁算什么? 若要是傳出去,敗壞你的名聲可怎好?” “我在山下難道還有名聲?” “……”聞言,李明司稍楞片許,遂后搖搖頭。 “那不就得了,老子再背個打女人的惡行也沒啥,反正名聲早壞了,別人愛說啥說啥!干爺屁事兒!” “別逞能?!崩蠲魉惧e身繞過南幕,漫不經(jīng)心道:“別拿兄弟們開玩笑,他們可還得仗著你吃飯呢?!?/br> ……………… 針繡,于付唐見可謂信手拈來,穿針引線一氣呵成,拿起白帛便繡了起來。 李明司左手握線,右手握針,穿針許久,也未穿好。南幕瞧著干著急,正準備親自去幫幫李明司,李明司卻恰好穿好了。 好容易弄好針線,李明司拿著帛布瞧了半天,也不知該如何下手。若不是南幕喊他,他估計都睡過去了。 瞧著付唐見繡了大半,栩栩如生的鴛鴦在帛布上顯現(xiàn)。李明司索性扔掉了針線,眾小弟見此情景以為李明司打算放棄,付唐見亦是沾沾竊喜。 下刻,便見李明司咬破食指,在帛布上畫了起來。未過片許,帛布上隱現(xiàn)出一副楓紅遍山的畫卷。 李明司將食指含.在口中抿了抿,算是止了血。將帛布上的紅楓圖給大家觀看了番。又過片刻,付唐見才繡好了鴛鴦戲水圖,亦是給大家瞧了瞧。 但比起付唐見的鴛鴦戲水,李明司的紅楓遍山卻更勝幾分。 “你這是作弊!”付唐見氣不過,將鴛鴦圖往地上一扔,好不矜持,抬手指向李明司:“你那根本不叫針繡!” “怎就不叫了?”李明司反問道:“莫不是必須以針線所繡,才為針繡?” “那是自然!你用血明擺著壞了規(guī)矩!所以應該是我贏了!”付唐見理直氣壯道。 “那請問付姑娘,朝中大臣所配之劍與朝外將軍所佩之劍有何區(qū)別?”李明司問道。 “朝中大臣所配的乃是‘文劍’,朝外將軍所配乃是‘武劍’,就這樣也想考本小姐?”付唐見嗤笑道。 “總歸來說,皆是劍?!崩蠲魉究聪蚋短埔姕\淺笑道:“你用普通針線,繪鴛鴦戲水圖,乃是刺繡。我以血作針線,來繪紅楓遍山圖,也自然是刺繡了。不是嗎?” “你這是狡辯!文劍乃‘禮儀之劍’,用作禮儀。而武劍,本是征戰(zhàn)防身之用的!用處不同,何以比較?”付唐見反駁道。 “那你的意思是,文劍不能防身之用了?”李明司笑道:“我好比是這‘文劍’,雖很少出鞘,但劍便是劍,只是寶貝不輕易動用罷了。 哪里像付姑娘的‘武劍’那般,隨時便可輕易出鞘?說來‘文劍’倒是比‘武劍’高貴,既然高貴自然不會輕易動用。 故此,我以血刺繡那是給你面子,若是換做旁人,用那破針線隨便繡繡亦算給了臉面。不是嗎?” “……”付唐見被李明司堵得語塞,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此場是我贏了,付姑娘請吧,好走不送?!痹捔T,李明司旋身便朝廂房走去。還未走兩步,腳下猛地一個趔趄,朝地摔去。南幕箭步大跨,正好接住了李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