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德國,吹(H)
安子兮被他撞得快要靈魂離體。 這人嘴唇有多么溫軟,身下就有多么強硬。 碩大的guitou愈發(fā)興奮地摩擦撞擊她身體的深處,帶來沿綿不息的酸脹快感。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都力求精準霸道。 胯骨和恥骨不停在交合中碰撞,發(fā)出啪啪的響聲,回蕩在巨大奢華的城堡臥室里。 “梁易,嗚....別…你,你輕一點…” “子兮里面又緊又熱,似乎不想我輕些呢。“ 安子兮一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單,過了好一會兒又嫌不夠似地,改成死死扣住男人握在她腰rou的手腕,以緩解無處紓緩的緊繃感。 不再是整根出入,那性器仿佛要長進她的身體里,用力抵著xue中敏感的軟rou,快速向里頂弄。 兩人的連接處也只剩下男人圓潤的囊袋。 不用過多久,她就要被他釘入床板上了。 她不知道男人今晚要干什么,這樣瘋狂失控的快感太令人受不了了。 女人嗚嗚地低咽起來,眼角滲出了生理鹽水,黏在了濃密烏黑的一縷縷睫毛上。 “...梁,梁易...啊…我,我…唔!” 安子兮聲音里滿是媚意的嬌吟,字不成句。 她不知道自己要叫他干什么。矛盾地想要他停下強烈的侵占,又想要狠狠地填補身體深處難以言語的空虛瘙癢。 之前他用手指和舌頭令她快樂,也讓她前所未有地渴望他的身體。 正身體起伏的男人最聽不得在她嘴里低柔地喚他的名字。她那里面又熱又滑,是他最喜愛的銷魂窟。性器上盤繞的青筋一下子全都因著她的呼喚而凸起勃動著,猖狂放肆地翻攪xue里每一小寸媚rou。 “啊....阿易...” 累積在眼角的淚水終于順著精致的臉滑落,女人失神地喊著。 正在兇悍動作的梁易身形猛地一頓。 差點被她叫射。 過了好幾秒才緩過來,又以更為癲狂狠烈地姿態(tài)插入她。 致命的快感以倍數(shù)的方式增長堆積—— 之前一直苦苦尋找卻得不到的極樂之顛,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安子兮的身體在深深地渴望著,渴望難耐空虛的癢意能夠從身體里解脫。 她不由自主地繃直了腳尖,花xue一陣陣酸脹的快速緊縮,靈魂在快慰中不斷不斷地向上攀爬。 梁易被她絞得低喘了口氣,察覺對方已經(jīng)要到達今晚的最高峰,guntang的性器改成猛烈集中攻擊那一敏感點。 男人聲音里浸滿了情欲和占有,低啞地輕輕拂在她的耳側, “安子兮,你知道你的嫉妒代表了什么?” 指尖伸出,聯(lián)合著粗大性器的動作,惡劣地撫弄著花瓣里的那顆凸起的小小rou蒂。 “??!——” 首次被人如此cao弄的女人突地失聲尖叫起來,纖細的背離了床面,高高地彎曲。 她滿臉通紅,甚至連瓷白的身上都泛著濃烈情潮的粉,眼睛失神地半開半合,樣子yin靡而優(yōu)美。 被入的又紅又腫的軟綿rouxue不受身體控制地猛烈抽搐收縮,瘋狂蠕動。 溫熱的蜜水一道道地沖刷甬道而出,擠出了花xue后奮力噴發(fā),又多又急,呲成了一道透明的水柱。 她潮吹了。 腦垂體分泌的多巴胺令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沐浴在極致的情欲里。 安子兮終于懂了為什么高潮會被形容成欲仙欲死,自己現(xiàn)在大概就是在這樣極樂的緯度里。 梁易胯下的叁角位被她的水兒全部打濕,黏膩地粘在他斯文的黑色毛發(fā)上。 連彼此身下的床品都不能幸免,濕成了一個個暗色的圓圈。 男人在她潮吹的前一刻就停了動作。 低低垂下眼,里面墨色濃重,認真地欣賞著他循序漸進了一晚上的成果。 荒誕又放蕩。 充實又美好。 巨大的快感和滿足感充斥他的身體,看著她因自己而獲得了無上快樂,簡直比漫長談判后做成了百億的交易還要讓人暢快淋漓。 放下在肩上的兩條長腿兒,梁易雙手曲起支撐在安子兮兩邊耳旁,聽著她楚楚可憐地喘息哽咽,傲然的長劍又以先前的速度在高潮后的軟爛花xue中沖刺。 他揚起了一抹魅惑笑意,嗓子里全是情欲的性感和沙啞, “子兮,你還沒回答我,嫉妒,代表了什么?” 身下的女人已是崩潰的邊緣,臉上滿是淚痕,睜著眼失神地望著自己,根本回答不出一個字。 男人沒有硬要她說出什么,眼里濃郁的占有快要滿溢出來,要將她完完整整地吞噬掉。 在梁易內射她的前一刻,他滿意地笑了,終于給出答案:“嫉妒,代表了,你屬于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