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畫室
空氣里是男女之間粘稠的荷爾蒙。 公寓的門開了又關。 穆非和安子兮忘情的吻著。 他一手扯開了女人的長裙,將她抱了起來。 女人立馬雙腳一勾,把自己掛在了他的身上,“洗澡——”她居高臨下,喘氣說話。 男人烏黑的短發(fā)被撥亂,幾縷發(fā)尾遮住了他精致的眉眼。鼻梁高挺,唇峰誘人,每根線條都恰到好處。 他一眨眼間就換了神色,眼里是清澈見底的純凈。眼尾微紅,露出難以抑制的欲色。 “想要。”他抬眸看著她,褪去一身清冷矜持,毫不遮掩自己的渴望,像個初嘗情欲的少年,“現(xiàn)在就要,jiejie。” 安子兮抱住他,低頭看他青蔥少年的模樣,心中奇異地漫起想要欺負他的情緒,下口咬住他嫩紅的唇rou,“你,今晚不想睡了是不是?” 又硬又熱的性器抵在她濕潤的xue口,剛蹭了兩下便被人雙手一壓,直通通地闖入那緊致的地域。 男人抱住她,一反往常循序漸進的節(jié)奏,剛塞入她體內就開始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 安子兮被他插得全身發(fā)軟,長發(fā)散落而籠下,嘴中xue中都被人堵得滿滿當當。 “jiejie喜歡我這樣弄你是不是?里面好濕?!蹦路怯忠粋€深插,那碩大紅潤的guitou死死抵住xue中最深處,彎刀似的roubang摩擦到了所有隱秘的敏感點。 晶瑩的yin水止不住似地涌出,濕潤地包裹住男人女人最私密的結合處。 “啊——啊啊,別,穆非,穆非——”女人忍不住叫喚出聲,實在難耐極了,“你今天好硬,呀……” 話還沒說完,那細小的孔洞便開始一陣強過一陣地抽搐收緊起來,guntang的汁水奔涌而出,她很快迎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男人并沒有給她機會休息,強硬地性器又動作起來,在她痙攣之中咬牙頂弄,像一頭被束縛已久地獸類放出了牢籠,終于可以不顧一切地埋入她的身體,釋放男人霸道又強勢的天性。 “兮兮,兮兮,jiejie,”他清澈的眼眸深處是渾濁的欲念,是獨占欲瘋狂地作祟,在女人白嫩干凈的身體各處留下深紫色的吻痕,“想這樣用力地cao你想了好久。第一次在學校cao場見到你的時候,你和我表白的時候,送你回宿舍的時候。” 那干凈粉紅的性器如今興奮至極,狠狠在一個溫熱蠕動的xiaoxue中頂弄,漸漸變成紫黑色的駭人器物,青筋圍繞暴起,毫不留情地飛快一出一入,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多年的夢成了真,他拋開家族和自我,徹徹底底成熟成為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安心地臣服在她身下,在她迷人的花xue里。 安子兮被弄得懵懵的,快感一波一波襲擊她的大腦,大量的多巴胺被男人打入,讓她仿佛身處仙境,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都徜徉在快樂之中。 她解開了什么密鑰之類的,和穆非之間的zuoai找到了新的方向。角色扮演也好,性愛情趣也罷,總之她現(xiàn)在很快樂很快樂。 這一刻她就真的像是一個學姐在欺負年輕的弟弟,看他為自己變得猙獰,看他陷入無邊的欲海不能自拔。情感上有一種莫名的優(yōu)越感,即便自己是被插的那個,她也是站在主導位置,控制著他。 很快兩個人便在黑漆漆的公寓玄關處高潮了。 男人掐住她的細腰,將臉深深埋進她的肩窩之中,低吼著將一股股腥濃的jingye打入正在尖叫中的她的體內。 安子兮還沒喘完氣,靈魂似乎仍在天空上漂浮著呢,穆非就又抱著她走動起來。 那根剛噴射高潮完的roubang根本沒有軟下去的跡象,直挺挺地依舊立在她身下。 “欸,別動呀~”她嬌氣低叫,聲線竟有幾分沙啞,“去哪兒?” 男人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身上掛著她走動還輕松有余,一邊抱著她隨意插弄幾下,一邊透出一點笑意,“去另外那個臥室。兮兮不是說我把門鎖起來了想要參觀一下么?” “滴”地一聲,他按下指模后門便解鎖了。 安子兮松開一只抱住他頸脖的手去開門。 門一推開,整個寬闊的空間緩緩展現(xiàn)—— 這個大公寓的主臥比任何一個廳房都要大,被人改造成了一個畫室。 墻上密密麻麻地裱著貼著尺寸不同的畫作,全部都是畫的同一個人。 同一個女人。 低頭看書的模樣,回眸一笑的模樣,哭泣的模樣,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偷看他一眼的害羞模樣。 許多許多的角度,光線陰影面。 有的線條復雜仔細,有得卻只有寥寥幾筆勾勒個輪廓。 是安子兮。 女人被人帶入房間里,身下還被塞著一根蓬勃的陽器,見到這間畫室內部后整個人都被驚住呆了。 “你不是不畫畫了么?” 男人沉默許久。 “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太想念你了。沒有你的照片,又想見一見你。”最后他輕輕地解釋著。 穆非將她置在畫室中央的厚重的木桌上,她剛躺平下來他便迫不及待地壓住她的腳膝彎處,猛地抽插出入起來。 她的身體被完全打開,向他展露出神秘的白虎xue,粉紅的小rou片被粗大的roubang摩搓變成鮮紅,細小孔洞像貪婪的嘴,正吞咬住他的身體。 插了一會兒男人尤覺不夠,寬大的手滑到了女人股臀上用力一提,她半邊身子都懸了起來,卻無比地契合了他roubang的角度,被入得更密更深了。 “太,太快了啊——”安子兮咬住手背,淚眼婆娑地抬眼望著身上發(fā)狂的男人,顏值天花板,眉眼還是那個眉眼,又有哪里不同了似的,“呀,嗯嗯——頂?shù)侥抢锪?!?/br> 穆非知道現(xiàn)在自己像喝了酒一樣,還是毒癮上了頭無法解脫。 他的欲望登頂,或許是心心念念地屬于彼此初夜的畫作終于給她看到了,又或許是黃昏夜間那場探戈舞蹈撩撥心口那根脆弱的弦,他感到了安子兮這次完全地接受了自己,她要和他在這輩子都綁在一起了—— 這要如何控制得住不占有她,不深埋她呢? 射入她的身體。 多少次都可以,多少次都不夠。 女人被一顛一顛地入著,眼睛恍惚,無意識地掃過白色的天花板,還有灰白色墻上的一幅幅自己的模樣的畫。 突然她定睛,望住墻角高掛的一幅素描: 畫里的自己全身赤裸,眼神嬌羞。烏黑的長發(fā)披下,半遮住了身前乳尖的風景。那個年輕的女孩一手抓著自己豐潤的乳,一手向誰伸著手,在熱情邀請著共赴一場聲色盛宴。 從來。 她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青春時期的穆非像是男神一般的存在,都是他索要的時候,她便奉上自己。絕沒有如此大膽邀請的時刻。 穆非注視著身下的人,也跟著她眼神的方向朝那處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在看那幅畫。 耳尖悄悄地紅了。 身下的roubang卻明目張膽地漲了一圈。 他俯下身親吻她,把她的注意力再次抓回自己身上,在她驚訝疑惑的表情中,邊吻她便低聲說“你離開了我好幾年,我的夢里都是你?!?/br> 漲熱的傘狀guitou在濕漉漉的甬道深處磨蹭,死都不肯再出去分毫,“春夢也只有你?!?/br> “把夢中的你畫出來,再對著畫擼射。這里藏著的,都是我的秘密。” 是啊,私生活干凈得被傳媒屢造謠說是gay。 但是他怎么可能沒有欲望呢? 他的欲望是這個人。 他的欲望是,像這些畫一樣地將這個人死死鎖在這里,除了自己,無人能見。 最后的這間被上了鎖的畫室里,被瘋狂zuoai的兩人弄得一塌糊涂。 水跡和精斑落在昂貴的白色畫布上。 就像在譜寫著被錯過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