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不知道算不算在一起
十七 不知道算不算在一起 周圍的人都在忙著品酒、走來來去尋找不同的香艷。 落網(wǎng)的女孩被迫仰著臉,嘴唇上的觸壓由輕轉重,慢慢地有不屬于自己的氣味通過鼻腔、舌苔漫進呼吸里,女孩子還是生氣的,這代表什么,沒有一點表示直接就上來,“放開,你過分……” 囫圇的話斷續(xù)的從東寶的嘴里蹦出,又被另一張嘴含住沒聲,東寶扯蔣乘胸前的衣服,坐著高凳子腳不能沾地發(fā)力受限,東寶實在掙不開,面前的這個人太不清醒,東寶整個人直接站了起來推了他一把。 他倆本來就坐在吧臺的最邊上,蔣乘后面就是臺階,下去整個就是舞池和卡座,往左是設置了通往洗手間的一條廊,只有幾個壁燈放著微光,不少男女挨靠著倚墻曖昧著。 蔣乘踉蹌了幾下,有點止不住的往后傾,東寶見狀況不對,馬上伸手拉他,其實本來就是寬階,蔣乘馬上就踩穩(wěn)了,順著手把她也拉了下來,抱住她轉身就將她抵住在昏暗的走廊上,他又低頭親她,見東寶眼睛瞪著不滿地看他,淺吻了兩下便放開。 有好幾秒鐘兩個人都沒說話,東寶其實有一大堆的話要說,可是又沒有想象中的那種難堪或者厭惡要發(fā)泄,對著這張臉,心跳加速地等著解釋。 “東寶,剛剛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抱歉嚇到你了。” 東寶沒有說話,接受道歉嗎?這算什么? 他們兩個的眼神沒有分開,蔣乘看著她眼睛里面有掙扎后浸出的淚花,嘴巴紅紅的,心里頓時涌滿憐惜,用手摩挲著她的眼緣,淚珠落在了他的指腹。 “東寶,自從你來這里之后,每次見到你我都覺得開心,不自覺的那種開心。我知道雖然我們認識很長時間但最近才開始頻繁的見面,我想告訴你的是,我漸漸確認我開心的原因是什么,我喜歡你,所以見到你會覺得開心,我喜歡你,才會親你,希望你可以做我女朋友,行嗎?” 一字一句砸到東寶耳畔,東寶逃離不了他的視線,她簡直沒辦法思考,這個人太直接了,聽完之后心里面的羞澀簡直能把東寶填滿,怎么辦,這不公平,為什么只有她在驚慌失措。 蔣乘見她沒有回答,臉頰微微漲紅,他短時間內把話都拋出去了,拋完之后女孩的反應才讓他明白自己有多草率,是呀,站在東寶的角度上面,肯定是需要時間考慮的,莫名其妙的被自己吻住,然后緊接著被問要不要做自己女朋友,未免有點強取豪奪的意味,蔣乘知道,就算東寶平時脾氣好,就算東寶對他也有幾分意思,但是這明顯不是一個好的邀請方式,就算那些擺滿玫瑰和蠟燭的場景東寶不一定更喜歡,但是充滿儀式感的表白場景會讓一個女孩子更為感受到尊重。蔣乘覺得有點慌張,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去考慮是否能得到她的正面回應,還是選擇一個迂回政策避免被拒絕吧。 蔣乘將手上的動作放在她頭發(fā)上,拾起一撮別在她耳后,用充滿歉意的語氣說起另一番話來,“東寶,今晚是我的不對,請原諒我的草率,不應該不尊重你,對不起。” “但我的心意是真的,我喜歡你,希望你好好考慮,有答案的時候告訴我,我都能接受,希望不要因為我的原因讓你不開心或是難堪,那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蔣乘舍不得放開,用雙手攀東寶的雙肩,見她肩上有圖案,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涂的是hellokitty,用手撫上去,稍微用了一點力量在圖案上面反復,希望東寶能感受到他的觸摸并給予哪怕一點點的回應。 東寶沒有掙開他的手,只是呆呆的點了點頭。 蔣乘見她乖了下來,乘熱打鐵地跟她講,“我等你回復,不過別讓我等太久?!?/br> 東寶眼睛鼓了鼓,問他,“你確定你是認真的?” 蔣乘眼神都不對了,她在懷疑什么呀,立即湊近看著她的眼睛并肯定得回復她,“當然。我已經(jīng)很確定我的心意,我想一直陪在你身邊,希望你能做我女朋友。” 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被自己弄急了,東寶意外的覺得放松了些。雖然沒有人教她該怎么回應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是應該好好考慮,但想到之后要去回應他給他答復,又會覺得不好意思,整個人扭捏了起來。眼睛偏向一旁,看著今晚的這個地方,看著眼前的走廊,沒人關注他們,曖昧仿佛是一種理所當然的存在,算是有點明白他為什么親她,酒和燈光都是刺激,沒人愿意太清醒,有些問題不需要答案的吧,你只要回應他就懂的吧。 東寶把眼睛轉回來,看著眼前的人,肩膀動了下,蔣乘立即把手放開,想去拉回她的手又不敢。 東寶今晚穿的是無袖,她將細細的手臂抬起抵住他,牙齒咬住嘴唇,起了絲白浮現(xiàn)在齒周,一鼓作氣的將手搭在蔣乘的肩膀上面,拉下他的脖子,牙齒放過嘴唇,唇去找另一張唇。 蔣乘原以為她要推開自己,沒想到馬上她湊了過來,力道還不小,被她環(huán)住并親上沒有超過一秒鐘。這個時候的蔣乘是傻的,后面有喝醉的人不小心撞了他的背,蔣乘立馬擁著東寶退到墻邊,毫不猶豫的親回去…… 這個時候蔣乘沒有了那么多心理負擔,所以力道大的有點可怕。 兩人鼻子碰鼻子,嘴巴舍不得分開一會,蔣乘用舌頭去抵她的牙齒上面的rou,東寶牙齒一張開,蔣乘的舌頭便強勢的鉆了進去并馬上找到她的舌頭,東寶收到了刺激,喉嚨里面不自覺發(fā)出嗯啊的細吟,嘴巴里被蔣乘舌頭攪的發(fā)出黏膩的聲音,簡直不知道該怎么緩解這一股股冒出來的熱意。 蔣乘的手掌摸索著她的腰身,在碰到她露出來的皮膚時立即將兩個手掌探了衣服內,貼住她的后腰,慢慢又開始上下?lián)崦?,嘴巴一直黏著她的,舌頭纏住她的舌頭,時而嘬住她的舌尖不放,她便用更大的力道回抵他,但怎么回抵,都是從一張嘴里到達另一張嘴,并且東寶的舌頭一抵過來,立即被他含住,舌根分泌出更多唾液,被他吞下去了些,更多的是被東寶咽下去。 這個吻太火熱了,兩人都很投入并且不自覺地越靠越緊,蔣乘聞著她的馨香簡直收不住勢,雙手更用力的把她腰身銬住,嘴唇繼續(xù)去找她的,含了舌尖又去含她的上嘴唇,她也很熱情的回應他,開了那一道口,被他舌頭找過來的時候,羞澀仿佛已經(jīng)被另一種欲望掩蓋住了。 蔣乘今天穿的很休閑,上面是一件t恤和馬甲,配了條寬松的中褲和帆布鞋,他太強勢了吻的很重,東寶漸漸攀不住他,便抓著他的馬甲順便隔出一拳頭距離,蔣乘恨不能貼在她身上怎能愿意中間隔著她的小錘子,便抓著她的手放在腰側,示意她換種方式讓兩人靠的更近。 東寶恨恨得去捏他的腰,蔣乘一受刺激更加不得了,不小心咬了她一下,她受痛便后仰了下自己的腦袋,嘴巴分開,東寶還被口水嗆了一下。 蔣乘關心的眼神探過來,接著就聽見了她咽口水的聲音,東寶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的時候頓時臉熱到不行渾身麻的更厲害了,不想看他的臉又舍不得分開,便把頭埋在他的鎖骨那一塊地方,雙手箍住他的腰,臉還能觸到他脖子以下的皮膚,蔣乘見她縮在自己胸前,又去吻她的頭發(fā)和耳朵,她受不住癢頭埋的更緊,耳朵卻埋不住,他此時找了另一種方式折磨自己。 蔣乘用舌頭舔她的耳朵上緣,并延著耳后那一塊肌膚往下舔,舔到耳垂又蹲下身體去用嘴唇抿她的耳垂,她耳朵上掛了副耳釘,蔣乘順著耳釘和耳朵中間的那條縫去舔她的耳洞,東寶此時完全不能自已,嗯啊的呻吟止不住的送出喉嚨。蔣乘知道她受刺激受大發(fā)了,便好心的放開了她的耳朵,身體直起來擁著她緩解一下燥熱。 東寶腦袋里持續(xù)不斷地在炸開花朵,想要釋放找到他的鎖骨便咬上去,不光咬也去舔他鎖骨邊緣,舔完鎖骨舌頭縮回去嘴唇還貼在他胸前的皮膚上,感覺不解恨又用舌頭找到兩塊鎖骨中央,再上去便是凹槽,舌尖在凹槽流連了一會兒馬上啃住他的喉結,蔣乘見她找死,捧起她的臉就再次親上去,再冷靜下來便是十幾分鐘之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