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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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學(xué)校的這幾天,白幽蔓每晚都在等白斯佑微信她的過程中睡著,好幾天睡醒起床,內(nèi)褲都是濕的。 但偏偏沒有收到任何訊息,白幽蔓憋得要死忍不住想主動(dòng)打給他,可她對他的想念越深,就越覺得自己對他來說可有可無,最終作罷。 好不容易開了葷,就突然被禁欲五天,與白斯佑糾纏的畫面總是蹦出她的大腦,一想到他粗大的yinjing,她下面的小嘴就饞的開始流水。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周五,她終于收到了白斯佑的微信:我到了。 雖然內(nèi)容有點(diǎn)失望,但她眉眼間卻是藏不住的喜悅,叁步并作兩步,想快速投入他的懷抱。 她走到校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白斯佑了,他低著頭玩手機(jī),似乎是在打字。 她往他的方向走,還沒邁出幾步,就被一個(gè)陌生的男人拽著往反方向走,力氣大的她掙脫不開。 抬頭一看,禹訪。 禹訪把她逼到墻角,雙手撐在她耳邊,有點(diǎn)壁咚的感覺,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甩著一張憤怒的恨不得吃人的臉的話。 禹訪長得挺帥的,追了她幾個(gè)月了但從來不糾纏她,這倒是第一次。白幽蔓對他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話都沒說過兩叁句的人而已。 “你什么意思?”禹訪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像是要把她訂在墻角上不能動(dòng)一般。 白幽蔓一臉懵逼,什么什么意思? 她不喜歡繞彎子,開門見山道:“有話直說。” “有錢所以覺得別人送你的禮物廉價(jià)嗎?” 白斯佑從不在任何平臺露臉,所以沒人知道白幽蔓背景是誰,更沒人想到每個(gè)星期五來接她放學(xué)的人就是白斯佑。但經(jīng)過上次“開除事件”,大家都知道她家是非一般的有錢。 白幽蔓不悅的蹙眉,送她什么禮物,那束花?花不是她收的,找她做什么,誰干的找誰啊,莫名其妙。 她冷眼問:“你有???有病去治?!?/br> 周圍的路人一步叁回頭的往墻角斜眼,這姿勢真挺像小情侶親熱的,白幽蔓不喜歡跟個(gè)猴一樣任人觀賞,她淡淡的看著禹訪:“沒話說就滾?!?/br> 說著便要推開他,剛一伸手就被禹訪捉住,她扭著胳膊想從他的桎梏中解脫,無解。 禹訪將她反抗的雙手反剪在背后,單腿制住她的雙膝,他分開虎口掐住她的臉頰,逼迫她紅唇微張,冷笑中帶著博然怒氣:“我送你的花你丟進(jìn)垃圾桶,我送你的禮物你轉(zhuǎn)手扔給別人,多少次了,嗯?” 蛤? 他送她的禮物她扔給別人?他送她什么禮物了? 突然一個(gè)抹光線在她腦海閃現(xiàn),還沒等她仔細(xì)回憶起那條手鏈的樣子,鋪天蓋地的吻朝她的唇?jīng)坝慷鴣怼?/br> cao!她緊閉著唇,拼命的扭著身體以示怒氣,躲不過。 禹訪攻不開她牙關(guān),只好重咬一口,疼的白幽蔓悶叫一聲,他成功的擠入她口腔,濕濡濡的舌頭鉆進(jìn)來。 白幽蔓急得去咬他,可總能被他靈活的躲過,趁他注意力集中在與她唇舌斗爭中時(shí),她抽出一條腿正要弓起往他襠部踢,膝蓋還未抬起,口腔里瘋狂掃蕩的軟體突然被抽出。 白幽蔓似是得到了解脫,甩了甩發(fā)麻的胳膊,大口喘著氣,周圍的路人一片驚喊,她才抬眼望過去。 只見剛剛還強(qiáng)吻她的男人嘴角帶血摔在地上,而一旁的白斯佑沒有半點(diǎn)要放過他的意思,單手把他拎起,拳頭就要落下。 白幽蔓不敢有一秒耽擱,立馬沖上去抱住男人安撫:“白斯佑!” 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她感受到他身體的緊繃有所舒緩,緊忙拉下他舉起拳頭的胳膊,甜甜的撒嬌:“我們回家吧,我好想你?!?/br> 白幽蔓柔軟的胸部蹭著他的胳膊,夾在她的溝里,他低頭看著她,她嘴唇上亮晶晶的,口紅花了一嘴。 媽的!她這副被蹂躪過的sao樣,什么時(shí)候還可以在別的男人面前展示了? 白斯佑的目光漸漸染上一抹戾氣,但令眾人膽戰(zhàn)心驚的拳頭終是放下了,白幽蔓以為這就結(jié)了,想趕緊拉著他離開,抬腿間,“嘭”的一聲炸入她耳膜....... 五米遠(yuǎn),禹訪捂著腹部倒在地上,手擋住的地方還有一個(gè)皮鞋腳印...... 白斯佑居高臨下的俾睨著地上的男人,男人嘴角已分不清是口紅還是血,而身邊冷眼觀看的白斯佑似乎是想說什么,最終也只嗤笑一聲帶著白幽蔓離開。 白幽蔓還沒從他行云流水的一腳中回過神,就被他甩進(jìn)副駕,他腿長走的又急,白幽蔓沒跟上腳沒站穩(wěn)崴了一下,她疼的暗吸一口氣。 待那股疼到窒息的勁兒緩過了,她儼然拿出一副討好的姿態(tài),側(cè)過頭戳戳暴怒中的男人的肩膀,他不理她,她又繼續(xù)戳戳大腿,戳戳胸膛,戳戳臉頰...... 戳到第六下時(shí),男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頂著一張閻王臉捏住她尖俏的下巴,抽出兩張紙巾,厭惡的擦著她的嘴唇,那力度仿佛是要把她嘴唇擦爛,果然,流血了。 禹訪那一口就咬的不輕,嘴唇要破不破的,現(xiàn)在好了,徹底裂開了,白幽蔓疼的淚花在眼眶打轉(zhuǎn),她推開白斯佑,怒氣的看向窗外。 不斷涌出來的紅色液體入了眼,他有點(diǎn)后悔又覺得她活該,他擰眉,溫柔卻帶著怒氣的喊她:“白幽蔓。” 她不理。 這下只剩怒氣了:“白幽蔓!” 回應(yīng)他的仍只有一個(gè)圓圓的后腦勺。 一個(gè)星期沒見,一見就是這種打的不可開交的場面,仇人一樣,誰也不說話了。 白幽蔓的腳有些腫,白斯佑沒有發(fā)現(xiàn),也沒有察覺到她走路時(shí)的不自然,連拖帶拽的把她拎到浴室,他擠好牙膏,將白色電動(dòng)牙刷塞到她手里。 “刷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