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彩虹卻沒有說話。 白建設(shè)看到媳婦桂花這樣的溺愛著兒子,卻也無可奈何,罵道,“狗日的,以為這是要趕會呢?”和著三馬車那劇烈的響動卻是沒有人能聽到他的聲音。 白小玲看著車離去,看著弟弟撒嬌的樣子,心里很不是個滋味。 (3) 白老漢傷的不重但卻傷到了筋骨,特別是那兩只腿,醫(yī)生說是那個叫什么的小骨頭斷了,還好不是很嚴(yán)重。連手術(shù)都不用做,照過X光后,醫(yī)生只是在腿上附了夾板和繃帶。白老漢怕在醫(yī)院里住著要很多的錢,強烈要求回家,眾人執(zhí)拗不過,就順從了他的意愿。 人常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白老漢雖然回了家,什么活兒都不能做。因為腿的關(guān)系就連路都走不得。每日里都在床上躺著,全由彩虹照顧著他的衣食起居。 (4) 白建設(shè)也是常來幫忙的,但也只是幫忙,不是天天的來。雖然白老漢也是他的親二叔,但畢竟也不是直系血親,再說,過了年地里就有活做了。各家的都開始忙各家的了。 白建設(shè)家是臨街的,開的那家小商店,占盡了地理優(yōu)勢。再加上桂花那張嘴,街坊鄰里來光顧的可真不少。 這一天,白建設(shè)下地去了。桂花和幾個牌友在里屋里打麻將。只讓小軍看著店門。 恰巧白三和村里的幾個年輕人,來這里買東西??窗仔≤娨粋€人在這里就想逗逗他。 “小軍,告訴三叔昨黑兒你家地震了嗎?”白三問道。 “沒呀?!卑仔≤娀卮鸬馈?/br> “那你家刮風(fēng)了嗎?是被窩里的風(fēng),呼哧,呼哧的那種”另外一個年輕人還在比畫著問。 “沒呀!”白小軍感到奇怪了,他夜里睡的好好的,確實沒有地震,沒有刮風(fēng)呀。白小軍想不通,突的問白三,“三叔,你家地震了,刮風(fēng)了?” 聽了這話,年輕人都大笑起來。 在里屋聽到了嬉笑的聲音,桂花玩著麻將,朝這邊喊,“干啥呢?——三餅?!贝蠹叶碱欀鴺泛土藚s沒有人回她的話。 白三本來想損損桂花,沒有想到反被這小家伙說到了自己。他不死心,又說,“小軍,告訴叔叔們,你晚上和誰睡在一起?” “和我娘。”白小軍如實回答。看著大人們笑,他卻是一頭的霧水。 “那到了后半夜呢?”白三來了興致又問。 “我娘就不見了。” “那你娘去那里了?”白三有意大聲的問。 “跑到我爹窩里去了?!焙⒆赢吘故呛⒆佑惺裁凑f什么,卻不知道白三問他這些是為了什么。 眾人都大笑起來。他們的對話卻別剛從地里回來的白建設(shè)聽到了。怒道,“白三,你問個啥咧?” “哦——”正在興頭上白三還要問些什么,扭頭一看,見是白建設(shè),作笑道,“沒啥。沒啥就是和小軍開個玩笑。” 白建設(shè)黑著一張臉進(jìn)了屋撈住了白小軍就要打。 白小軍嗚嗚的哭了起來,這聲音卻驚動了正在玩麻將的桂花,她跑了出來護(hù)著小軍就喊道,“你打孩子干啥?” “你問問他,說啥丟人的事了?”白建設(shè)沒有好氣的說。 白三等人見狀不妙趕忙和一幫子人溜之大吉。 但有幾個是剛剛來這屋的,因為不知道剛才的事情,自然沒有要走的道理。 “你說啥了?”桂花不信自己的寶貝兒子能說出什么丟人的話, “我就說你前夜和我睡,后夜和爹睡了?!卑仔≤娍拗f,白建設(shè)本來要阻止他說的。但這孩子遺傳了他媽的秉性,說出話來象倒豆子一樣的快。 剛來的人也都知道這孩子說的是什么事了,都笑了起來。 這樣的事情被兒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桂花也覺得臉上無光。從白建設(shè)手里奪過了孩子,就回里屋去了。 (5) 到了晚上,桂花先脫了個精光又偷偷的爬進(jìn)了白建設(shè)的被臥里。剛剛摸住白建設(shè)的那個東西,就被白建設(shè)一手打開了。 “咋了?”桂花生氣的問。 說著又拿手去摸,仍被白建設(shè)擋了出去。 “你吃錯藥啦?”桂花小聲的說,“今天從外面弄來的帶子(錄象帶)又有了新花樣,咱們似似?” 說完,就去啃白建設(shè)的肩膀。白建設(shè)扭過了身,說道,“你看兒子睡 沒?今天丟大人了。” “看你那蔫樣,原來你是怕這個呀。”桂花說道,“他睡了。”這次桂花的手再在白建設(shè)身上游走的時候,白建設(shè)卻沒有拒絕。三番兩次的,他的情緒也被調(diào)動了起來。不過,他仍不放心,“你看看是不是真的睡了?” 桂花轉(zhuǎn)了身不耐煩的去看,黑燈瞎火的,看是看不見的。就壓低了聲音問,“軍兒,睡了嗎?” 而白小軍卻是沒有睡著的,不過為了讓桂花相信自己睡了,他就說道,“睡著了?!?/br> 聲音不是很大卻是氣的桂花兩眼發(fā)直,怒道,“那你就好好的睡吧?!?/br> 白建設(shè)說道,“孩子都這么大了,不能和咱們睡在一塊了?!?/br> “咱家就這幾間屋子都占著,你讓他到那里睡去?!惫鸹ㄕf道。 “睡東屋吧?東屋還有空地,支一張床就可以了。”白建設(shè)說道。 “娘,我不睡東屋。東屋有老鼠?!卑仔≤姴逶挼?,這也是真的,打從娘肚子里出來他還沒有一個人睡過呢。 “睡你的覺去。”桂花說道,“不行,讓兒子一個人我不放心?!?/br> “那咋辦?”白建設(shè)說。 “讓他和他姐在一塊睡。”桂花隨口說出了這樣的話。 “這樣能行嗎?”白建設(shè)猶豫著,“孩子都這么大了,能在一塊兒?” “咋不能?孩子懂啥?要是讓軍子一個人睡,我可是不放心?!惫鸹ㄕf道。 “你也別老關(guān)心你那寶貝兒子了,你看看咱的妮子也不知道咋的了,整天介神經(jīng)兮兮的?!卑捉ㄔO(shè)說出了這幾天的疑問。 “一個大姑娘家能有啥事?”桂花默不關(guān)心的說,“過幾年就要嫁人了,還是早不上學(xué),去外面打工給咱白家掙幾年錢的好?!?/br> “哎——”白建設(shè)一聲長嘆卻不知要說什么好。 過了不長時間就聽到了白小軍睡覺時的那種呼吸均勻的聲音。桂花的心里癢的不行,方才一只是在自己摸著自己的,下體春水早就汩汩的淌了。受不住,又偷偷的抱住了白建設(shè),一摸卻是軟的。已經(jīng)是十多年的夫妻了,她自然有他的辦法,那只手熟練的揉捏著,但怕驚了兒子卻不敢叫出聲來。 “你干啥呢?”白建設(shè)別弄醒了,壓低了聲音問。 “今天剛買回來的錄象帶里又有了新花樣,咱們做做?”桂花呢喃道,手也是一刻都沒有停的。 “你是臊狐貍托生的呀,整天就光想著這事了?!卑捉ㄔO(shè)罵道。硬生生的把她的手給甩開了。 “軟蛋。”這一罵,即使是吃了春藥的人也都沒有了興致了。桂花生氣了,使勁轉(zhuǎn)著身子,差點把在床上睡著的白建設(shè)擠到了地上。 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這幾天,白小玲一直在忙著做寒假作業(yè)。作業(yè)沒有寫多少,很長時間都在咬著筆頭想事情了。這時,一雙無神的眼直勾勾的望著窗外直發(fā)愣。 院子家里依舊很熱鬧,有來打麻將的,有來看錄象的,有來買東西的,也有來串門的。 不知道什么時候桂花來到了白小玲的身旁。 “妮子,寫作業(yè)哪?”桂花問道。 “啊-”平常桂花是從沒有關(guān)心過她的學(xué)習(xí)情況的白小玲都有些受寵若驚了。想說什么,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寫吧,寫吧。我來看看。”桂花湊過身,真在白小玲的本子上看了兩眼,卻沒有看出什么門道來。 “妮子,娘給一你說個事兒。”桂花試探著問。 “啥事,娘,你說吧?!卑仔×嵝南?,娘對自己這么的“好‘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要答應(y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