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古往今來,在女人面前,那個男人能經(jīng)得住誘惑。 3) 當(dāng)彩虹再一次把那雙腳托到自己胸前時,白老漢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了。 他,一下子抱住了她。 兩座集蘊已久的火山開始了最猛烈的爆發(fā)。 當(dāng)你的意識里只有激情而容不下它物的時候,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發(fā)生的。 除了殺手,那個人犯不是在喪失理智的情況下行兇。 當(dāng)情欲的洪水決堤時,誰又能控制得住。 盆子打翻了,藥水灑了一地。這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4) 白老漢要去拉燈,用力過猛把繩子給拉斷了,燈卻仍然亮著。 白老漢兩腿支在了彩虹身體的兩旁,用粗糙的雙手要剝她的外衣,急促得竟然脫不下來,彩虹瞪大了雙眼,半起身,幫他給脫了下來。白老漢看著那兩個鼓鼓的奶子,猶豫了一會兒,沒有繼續(xù)脫,轉(zhuǎn)而向下,要解彩虹的要帶,彩虹用手?jǐn)r住了,白老漢一用力她又松開了。但這腰帶是彩虹從小賣部里買的那種皮帶,而白老漢束腰一直用的是繩子,他急了一頭的汗都解不開。下了床用蠻力把那褲子給拽了下來。直接把褲子仍到了地上。內(nèi)褲沒有褪下來,但滑到了大腿處,借著燈光,顯出了半邊黑色的區(qū)域,其它的都被那內(nèi)褲被遮掩了。火紅的褲頭是那樣的扎眼,看到它下面包裹著一塊鼓鼓的鵝卵石狀的區(qū)域,白老漢瞪大了眼,喉嚨里象象塞了團棉花,吐,吐不出來。咽,咽不下去。難受得厲害。白老漢顫抖著把自己的褲子給脫了,也扔到了地上。那腰中物竟把寬松的內(nèi)褲給支了起來,活象后廟上的小土丘。彩虹半躺在床上,用手擋著自己的羞部,呆呆的看著白老漢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她很想好好的去撫摩、去親吻她曾呵護過的那雙腳,但白老漢此時是在地上站著的。彩虹爬了過去,學(xué)著電視里的樣子學(xué)著夢里那多次的情形,想去擁抱他。但是白老漢用胳膊抱住了彩虹的小腹,讓她翻身跪在了床上,白老漢爬到了床上,來到彩虹后面。彩虹要動,白老漢卻不讓她動。彩虹雙手支在床上,扭頭去看,不知道白老漢要做什么。她看不見白老漢已脫下了內(nèi)褲,舉起了腰中大物。 “啊——”彩虹揚起頭,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沖出了窗外直刺向茫茫的夜空,天空劃過一道閃電,竟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雷聲。想不到這春夜里也會有這么刺眼的閃電,這么刺耳的雷聲。那院子的一角栓著的那匹馬一聲長嘵,竟掙脫了韁繩在院子里來回的跑叫。 屋里的人怎會去管外面的變化,即便是天塌下來了。 白老漢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剛結(jié)婚不久后的那個夜晚,他閉了眼用下體進行著激烈的沖撞。腦海里已全是紅燈喜被。 “?。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列開了。這種痛苦是她一輩子都沒有經(jīng)歷過的。她在掙扎,但被已經(jīng)陷入癲狂狀態(tài)的白老漢按著,她始終動彈不得。她咬緊了牙咯咯作響,已經(jīng)痛得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她感覺象是坐在一個有冰刀的秋千上,每一次的搖蕩都讓她痛不欲生。想不到對異性的強烈渴望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jié)果。 白老漢快意的馳騁著,把十多年的憤懣與壓抑要在這一時刻全部的釋放出來。他感覺自己飛起來了,飛起來了,…… “啊——”白老漢一聲悶叫,癱倒在了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5) 看到身邊那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正曲卷在床上,嬌小的身體在瑟瑟的發(fā)抖。 他做了什么? 他自己清楚。 當(dāng)他準(zhǔn)備那起衣物給自己遮羞時,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那東西上沾滿了斑斑血跡。 “啊——”剛才在自己跨下的,竟然是一個處子之身。 斜眼去看彩虹,大腿根處一片血的模糊。 白老漢震驚得仿佛整個人的靈魂已經(jīng)出了竅,他變得輕飄飄的,搖搖晃晃,就象是那種大醉的人。 僅把腳脖上的褲頭提了上去,就要麻木的去下床。 彩虹卻一把抱住了他,“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白老漢吞吐道,“我不是人!”說著就想掙脫彩虹下床去,但彩虹就是拉著不放,這哭聲不僅僅是因為剛才所遭受的痛苦,而是他滿腹的委屈,“白強,他,他不是男人。我跟你是自愿的?!闭f著,又使勁抱住了白老漢,生怕他再次掙脫。而白老漢那雙大手也慢慢的放在了彩虹的肩膀上。 這屋里是一片狼藉,藥水和衣物交合在一起仿佛是西北的沼澤。 屋外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下起了雨,下的很大,下的很大。 那馬仍在院子里撲騰著,象是發(fā)瘋了一般。 廚房燈還在亮著,想是彩虹在端水的時候忘記了關(guān)吧!那廚房里供奉著灶神。灶神由兩位神靈來擔(dān)任,一個是灶間爺爺,一個叫作灶間奶奶。 但愿這脫韁的家馬,不要驚擾了諸神的好夢。不過,即使是馬兒不驚擾,估計他們也是要走的。 白家出了這樣的事,相信沒有那家神靈敢去庇佑他們了。 [ 本帖最后由 一只熊 于 2006-9-6 09:46 PM 編輯 ] 第十八章 征兆 1) 第二天清晨,村人們很快就起來了。大街上站了不少人象是熱鬧的集市。三三兩兩的在一塊討論著昨天發(fā)生的奇事。 在桂花家的那個代銷點前也圍了不少的人,即使在平時,這也是人們拉呱說閑話的場所。 …… “昨晚那場雨下得真奇怪,一陣風(fēng)過后說來就來,即打雷又帶閃的,我都活了白輩子了,還沒有在春天里見過這樣的陣勢。”一個人把兩只手互相卷在兩個袖筒里,對大伙說道。 “誰說不是呢?那雷聲響得震得我們家的屋梁上直掉土,你說嚇人不嚇人,不知道這是什么年景?!?/br> “是啊,要么不下雨,要么一下子就下這么大。這老天爺是怎么了?!?/br> …… 白建設(shè)從家里出來的時候聽到了這些人的談話。昨天剛澆的地,他得趕緊看看地里的莊稼要不要緊。 因為下了不小的雨,這土路上滿是泥濘,有坑的地方還儲滿了水,白建設(shè)沒有開車沒有騎車就抗了個鋤頭去后廟那塊地。 就在他走到村東頭時,看到村東頭那棵老槐樹周圍有不少人。據(jù)說這棵樹是白家莊是神樹,也不僅是白家莊的神樹,就是整個鄉(xiāng)里、縣里也常有人莫名來拜祭。 白建設(shè)對這棵樹是有很深的感情的。前幾年就在兒子白小軍剛會說話走路的時候,小軍經(jīng)常在夜里突然大哭大鬧。村里的瞎子白大仙說,老槐樹喜歡這孩子想讓把他帶走。嚇得白建設(shè)一頭大汗。不過這白大仙轉(zhuǎn)而又說,“你得給老樹神上大祭才能留住這孩子?!?/br> 老話說,一地一龜(規(guī)),意思是說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規(guī)矩。這白家莊的大祭與別處不同,有它自己的特色,是這白大仙自己定下的。 具體如下 香錢五十、紙錢一百、一千響鞭炮十掛、沖天響五十根;豬頭一個、羊頭一個、豬rou十斤、白面二十斤、粉條三十斤、黃面四十斤。這是供桌上的東西。下面是紙糊的東西,金童玉女各一個、電視機一臺、小轎車一輛、摟子一個、搖錢樹兩個、錢柜兩個,一個里面放金箔,一個里面放銀箔、桌子一個、小椅子八個。這些東西在大祭的最后要全部燒掉。 起初桂花不信這個又認為花錢太多,但看著心肝寶貝一天比一天哭的厲害,就軟了下來,聽了白建設(shè)的話。 雖然花了不少錢,但那一天可能是白建設(shè)一輩子最風(fēng)光的時候了。在獻祭的時吸引了不少人來圍觀,他牽著兒子白小軍的手,白大仙在供桌旁邊指揮著,讓他站他就站,讓他跪他就跪,讓他燒香他就燒香,讓他作揖他就作揖??吹竭@樣的場面白小軍竟也不哭,跟著父親的樣子做。說來也怪了,那件事情以后白小軍竟然奇跡般的好了。 從此以后白建設(shè)對這樹神恭敬有加,除了過年過節(jié)燒香磕頭外,就是平常每次路過的時候都要瞻仰一番。 看到那么多人圍著那棵老樹,莫非是出了什么問題。白建設(shè)走進去一看,遮雨的頂棚竟然倒塌,棚子下的供桌也變成了一片碎瓦。 “這是怎么了?”白建設(shè)問旁人。 那人說道,“你沒看見嗎?是被雷擊了。” 又有人說,“這老天也奇怪了。不打這棵樹,不打那棵樹,偏要打這可老槐樹?!?/br> 正議論著,白大仙過來了。在外圍有人先看到,就去問,“大仙兒,你看這天咋回事?” 白大仙早就揣摩好了要說的詞,他干咳兩聲,瞪著兩顆眨都不會眨的瞎眼珠子說道,“‘春里打雷,年景不對’,看來咱們白家莊今年不太平??!” 又有人說道,“大仙兒,不是問你這個,這老樹神下的供桌都被打翻了,您看該咋辦?” 白大仙一驚,那可是他的飯碗。兩只手摸索著向前走去,有人看他走得急就去扶他。白大仙蹲下身,摸著那些殘磚斷瓦,欲哭無淚,這些東西可陪了他多年,讓這干癟老頭賺了不少昧心的錢。 昨日光想著一早起來,肯定會有人問他這怪天氣了,于是在睡覺前就把說辭給準(zhǔn)備好了。卻不想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的“飯碗”也被那雷給打碎了。 他低下了頭,眼是死的,但腦是活的。他就是靠這個吃飯的,沒過多長時間就計上心來。抬頭時臉上微喜,說道,“老樹神不想住了這窩棚了,他想讓大伙給他蓋個廟,所才要打雷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