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白強抱著彩虹的柳腰,用臀部在一挺一挺的做著。 “虹,好不好?”白強在做的時候,總喜歡這樣問她。 “好哦!強哥——哦——”彩虹吞吐著說道,“一會兒就會有人來了,哥——哦——強哥,你快些,再快些。” 白強果然加快了速度,兩個rou體在進行著激烈的碰撞,在這寂靜的廚房竟產(chǎn)生了啪啪的響聲,連帶著面盆下面的那張桌子也在吱嗡作響。 彩虹吟叫著,“強哥,你快些,要是有人來了就不好了。” 聽了這話,白強在盡情的加力,道,“虹,好了么?” 以前從未有過這樣的速度,這給彩虹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刺激與興奮,“可——哦,可——以了?!辈屎缫Я搜勒f道,“哦,強哥,我——哦——”因為白強那過于激烈的碰撞使得彩虹想說卻已然說不出什么話來了。腦子處在一中瘋狂的迷亂狀態(tài),她想著白強趕緊停下來,卻也在盼著他永遠不要停。 在白日里做,白強知道彩虹有些害羞,一邊做一邊說道,“你放心吧,虹,這正午的,那會有人來?!庇值?,“虹,這樣弄,比在床上更刺激,更舒服吧?” “啊——強哥——”彩虹的性欲本也旺盛,她怎會感受不到這份刺激,這幾天晚上在床上不知道要抽送多少次她才會有高潮,可這一次才幾下,她就感覺到那股春水要從身體里淌出來,呼吸愈發(fā)的急促起來,身子在不自覺的迎合著白強,白強能感受得到彩虹的高潮就要來了,又讓自己加了勁,道,“虹,這樣好吧,你這么快就要來了?” 彩虹似乎沒有聽見白強的話,還禁不住顫聲道,“??!強哥,我的——要——要出來——” 正在他們做得起勁,“哐”一聲,傳來了白老漢開啟大門的聲音。這響動白強和彩虹幾乎同時睜大了眼,也幾乎同時喊出聲來,道,“不好,有人來了?!?/br> 白強趕緊把東西抽了出來,而彩虹更是急,短褲還在腳踝處,托著滿是面的手跺著腳不知道該往那里放,不得以用滿是面的手急著正要提短褲,才提到大腿處,白強就拉著她往外走,而彩虹只能踉蹌的跟著。 3) 白老漢走到了院子里,看到這兩個人衣衫不整、跌跌撞撞的向他們自己的屋子跑去,畢竟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他們剛才在廚房里做了甚好事。一張老臉漲得通紅,卻也只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默默的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這屋子里有一種死氣沉沉的味道,盡管外面是如火艷陽天,而這屋里仿佛有一種象是從地底下傳來的陰冷的氣息。 白老漢一個人坐在床上,神情有些木然,打心眼里他十分不想撞見這些事情,可這些事情卻偏偏讓他撞見或是聽見。夜里入廁時在院子里聽到的那不堪入耳的yin叫聲,白日里見到的他們夫妻二人你儂我儂的親密形態(tài)……聽見了,看過了,這都讓白老漢一陣眩暈,暈過后一陣好想,想過了就是不能自拔,自己也有相當?shù)囊话涯隁q了,他有時也埋怨這老天爺為何不讓他頭暈,為何不讓他眼花,死了老婆幾十年了為何還不拿走他那男人的身子骨。他覺得自己是罪惡的,他想死可老天爺卻讓他殘了腿,從此以后他想讓自己好好的活著,可他的身體總是指揮著他的腦子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 這幾天白老漢更是覺得自己有著一種不可饒恕的賤,前幾天農(nóng)忙時不思也不想,總是能睡得安穩(wěn),而今清閑了,卻常有一些無端的想象,做一些不經(jīng)的夢。 …… 半夜里,在似睡未睡、似醒未醒中,聽到那陣熟悉的腳步聲,這腳步聲仿佛連著那人的心跳,聽起來非常的清脆,清脆得讓他著迷。那腳步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近。而他也越來越清醒。 “嗡!——”一聲輕微得不再輕微的響動,門被緩緩的打開了,他躺在床上也不動,但睜開了雙眼見她從黑暗里走來,他能看得見她模糊的影象,她象是從天國里走來也象是從地獄里走來。 他還聞到了從她身上發(fā)出的那種特有的香氣,不論是白天還是黑夜,不論是清醒還是昏睡,每每聞到了,這樣的香氣總是能以最快的速度,讓他每一條血管都暴漲開來。 如他所想,她掀開了被子以后,常常一開始就親吻他的腳趾。她吻得很慢但很重也很仔細,總是吻了腳心吻腳背,吻了這只腳在去吻那只腳,很久才肯才罷休。在那段日子里,不但是她常給自己洗腳,就是他自己也常把這雙腳照料的很好。他知道她喜歡那雙被她天天照料的腳,所以他總是穿最干凈的襪子和最干凈的鞋,不管是做什么,都不能讓它們有那怕是一絲的污濁。實際上,一開始他并不習慣有人親吻自己的這雙大腳,可是慢慢的就適應了,甚至喜歡上了,就在她親吻時,他能感覺到她那熾熱的嘴唇和滑潤的舌頭,甚至是她的喘息聲,在這黑夜里因為她的親吻,一種酥麻的感覺如同波浪一般一陣一陣的向他襲來。他可以用顫抖的雙手撫摩她的脊背,她的胸,甚至她身上每一寸滑潤柔嫩的肌膚。不管他做什么大膽的事情,她總是把不反抗甚至還會配合著他。這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在這漆黑的夜里,在這還有些窄的床上,不管做什么事情,不管是那一個動作,他們總是能配合得很默契,他摟一下她的腰,她就知道他要她爬著,她摸一下他的背,他就知道她要他躺著。 在他的跨下,除了一陣而又一陣的難以抑制的喘息聲,她總是溫柔得如同一只沉默的羔羊,他通常也不出聲,除了最后一次大喘息帶來的頂峰快意讓他禁不住發(fā)出的聲音。 做完后,整好了衣衫她就會慢慢的下床,以為他睡了,走的時候還要檢查一下他的被子蓋好了沒有。有一次他伸手要留住他,可她還是掙脫了,她象是一刻也不想在這里留。 每到夜深,他總是在靜靜的等著,那些日子里每一次的等待也總是能夠成功。她的到來,常讓他感覺入了仙境。他覺得自己返老還童了,他又回到了那個氣壯如牛的時代。 而今這一切對他而言都恍如隔世,有時覺得那些東西都該是一個無恥的夢吧??梢豢吹剿诎兹绽镉幸舛惚芩难凵?,還有白小玲那種仇視的目光,便又覺得這一切都不是夢。 盡管沒有任何人告訴他,但是他早就看出來了,兒子白強從深圳回來以后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兒媳臉上也浮現(xiàn)了往日里難見的笑容,他能看得出他無法給予她這樣的笑容,但他的兒子能。日子如水般平淡,從良知上講,他是樂意接受這些的??墒且豢吹剿麄兊睦p綿,甚至他們還有意回避著他,他就覺得難受,心里更有一種莫名的憤懣。他對這個相依為命的兒子越來越嫌惡了,常為無端的事情和他大吵。事后他總是很后悔,卻又控制不了自己。 白老漢安靜的坐在床上,心中卻如汪洋般澎湃。禁不住去想僅有一墻之隔的那間屋子發(fā)生的一些事情。脯中仿佛有一把火,燒得他難受。 4) 一場云雨過后,躺在白強懷里,彩虹滿面紅霞,說道,“強哥,以后可別這樣了,大白天的?!?/br> 白強撫摩著彩虹那滑嫩的肌膚說道,“我本來也不想的,可一看見你我就硬了,就想弄你。反正是在家里,咱怕啥?” 彩虹羞道,“剛才讓爹看到了,多難為情?!?/br> 白強卻道,“那怕啥,爹也不會給咱說出去?!?/br> “可——”彩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因為手上滿是面粉把這床鋪弄得更加的狼藉,就是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也沾染了一些白色面粉末子。彩虹起身,怨道,“看你干的好事,把這床弄得臟兮夕兮的?!?/br> 白強也起來,正拉著褲鏈,見彩虹這么說,也說道,“這那能怪我,把你按到床上的時候,我說過不讓你亂動的,可你不聽話,不但亂動,還又是喊又是叫的?!闭f著,竟然學起彩虹叫床的樣子來,“‘哦,強哥,哦,強哥,真好哦,哦,哦,你不要停,啊——弄吧——啊——我受不了了,哦——……’”倒在床上,還抓耳撓腮,學得惟妙惟肖。 彩虹嗔怒,道,“你要是再這樣學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彩虹穿上了鞋就要去洗手,她把聲音弄得很大,象是很生氣的樣子。 白強趕緊從床上起來,他知道彩虹雖然在床上sao情,但在生活上卻是一個不喜亂開玩笑的靦腆女人,他也覺得自己剛才做的那些過火了。盡管夫妻無間,不該把那事當作玩笑來開的。 就在彩虹洗手的時候,白強輕手輕腳的走了過來,突的把她給牢牢的抱住了。彩虹扭著身子不讓抱,可白強卻偏要抱。彩虹爭不過他,站定了,一臉很嚴肅的樣子,說道,“強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 白強不解,摟住了彩虹來回晃悠著,說道,“虹,你怎么說這樣的話?” 彩虹道,“看你剛才學我的樣子,我覺得我很賤,我不該做你的女人的?!?/br> 白強緊緊的抱住了彩虹說道,“虹,你多心了。夫妻間都是這樣,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才過不了好日子呢!”又說,“你沒看那些電視里哦,他們不是夫妻還是那樣子呢,何況咱們是領了紅本本蓋了大鋼印的合法夫妻。虹,你真的是多想了?!?/br> 身后的這個男人是這樣的體貼入微,把彩虹給感動得潸然淚下,把手擦干了,也隨手把臉上的淚痕給擦去了。拉著白強的手來到了床上,道,“強哥,咱好好說說話?!?/br> 白強跟著去了,看著彩虹,不知道這個女人要給他說些什么。 彩虹并沒有急于說話,拿手拍打了幾下有些褶皺的裙子,瞪著一雙晶瑩的大眼,看著白強說道,“強哥,咱以后別動不動的就那個了?!睂@男人她也有著她的關懷。 白強驚訝,道,“咋了,你不愿意嗎?” “不不。”彩虹不快不慢的解釋著,“你白天做工,晚上又做這個,一天一天的我怕你虧了身子?!?/br> 原來彩虹是出于對自己的關心,白強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特別的事呢,說道,“沒事的,我旺得很,你一天給我打兩個雞蛋碎子就補回來了?!?/br> 聽了,彩虹卻有些倔強的說,“那可不成,我娘說了——” “什么?你把咱的事給你娘說了?”白強驚道。 “才不是呢!”彩虹說道,“你急什么,聽我慢慢說嘛!你忘了?——這個月初五咱們?nèi)ソo我爹過壽,我和娘說梯己的話時,娘給我說,男人是家里的頂梁柱子,做女人的一定要把他們給照管好了,別看這些男人一個個壯得象牛犢子似的,實際上都是虛皮的花生,弱得很呢!做女人千萬要心細,要處處體諒著自己的男人,到了晚上更不要讓他們累著了?!?/br> “你娘怎么給你說這樣的話?”白強疑道。 “娘這是為了我好。娘是過來人,肯定是看著你有些不對勁才和我說這些話的?!?/br> “那你看看,我有什么不對勁?!弊诖策叄讖娎屎绲氖肿屗醋约?。 “看就看!”彩虹也不作假,睜大了眼就去看自己的男人,他一雙英目,炯炯有神;他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拿手慢慢的去摸,從眉頭一直摸到了下顎,男人的皮膚盡管有些粗糙但很有彈性,火熱的皮膚還能讓人感覺出燙來,摸到下顎時,淺淺的胡茬扎得她的手微癢。摸著摸著彩虹盡量放慢了動作,也不上走,也不下行了,整個人象是呆住了,在那一個地方來回摩挲著,她不勉有些情動了。 “看出什么來了嗎?”白強突的說道,驚得彩虹趕緊把手縮了回去,見是這樣,白強拿起了彩虹的手,說道,“你要是喜歡摸,就繼續(xù)摸吧?!?/br> 彩虹不好意思再這樣了,把手拳了回去,說道,“誰要摸你,我是要看你有毛病沒有?!?/br> 白強問道,“那——看出什么來了嗎?” 彩虹搖頭,道,“沒——沒看出來,但我娘肯定看出什么來了?!?/br> 白強抱住了彩虹說道,“可能你娘不是那個意思呢。” 彩虹道,“我能感覺得出來,我娘肯定是那個意思的?!庇终f,“經(jīng)娘那么一說,我真怕你的身子會虧掉,想了好些天才想出一個法子來?!?/br> “啥法子?”白強有些好奇。 “我說了你不要笑?!辈屎缈吭诎讖娚砩险f道。 “你說吧,我保證不笑?!卑讖娬f道。 “那就是——那就是咱們單號的日子做,雙號就不做。還要加一條,那就白天不管是雙號還是單號都不能做?!?/br> “哈哈——”白強禁不住要笑,道,“做這事又不是做工,那能規(guī)定的這樣死。要是我雙號的日子想做了呢?” “想做也不讓。”彩虹扭捏道。 “不讓做我就自己做。”白強說道。 彩虹不明白白強這話的意思,看她不解,白強摟著彩虹,在她面前先伸出了右手,讓拇指和食指成為一個圓圈,又伸出了左手讓食指進如這個圈里來回套著。還說道,“就是這個樣子,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