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肯定是那幫子家伙給貪了吧,不過這也沒啥,就是給了咱,一個人也就一二百塊,這有啥用?,F(xiàn)在大家關(guān)心的是要莊子蓋房子,誰還關(guān)心這個!”山子說道。 “不錯,你說得很對,可白得柱就抓住了咱們這個心理。”白土山有些不自覺的提高了嗓門,情緒似乎也激動了起來,又道,“他就是覺得咱們會認(rèn)為秋后劃地,而現(xiàn)在又要規(guī)劃,沒人再去問修路毀田的事了。你想想,這幾個村里就咱白家莊毀的田多,一個人按二百塊錢算吧,咱村兩千來口人,該多少錢?” “呀!四萬多塊呢!”有人驚訝道。 “不對,是——是四十多萬?!卑讖?qiáng)見那人說錯了,禁不住說道。 大伙都在笑那個說錯的人。現(xiàn)場的氣氛到這時才有些緩和了,不過也只是暫時的。 “媽的,這白得柱不但猾得很,還黑得很。”白二壯轉(zhuǎn)而又說,“土山,你扯這么多有啥用,白得柱咋著都不會給咱莊子了?!?/br> “有啥用剛才你不是說了嗎?”白土山反問道,“就象你說的,這白得柱不但滑得很,還黑得很?,F(xiàn)在各家各戶的莊子都定下了,不過都還沒有蓋房子,咱們都還有機(jī)會,可白得柱又不肯幫忙,現(xiàn)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拌倒他。重新來一次規(guī)劃?!?/br> “?。 北娙耸?,絕想不到白土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一個入贅的女婿那里來得這樣的膽量。 “我同意!”聽到要扳倒白得柱,山子第一個從人群里沖出來,還罵道,“我恨不能一刀跺了這王八羔子?!?/br> “我也同意。”白肚子說道,“這白得柱平日里就沒少坑人?!?/br> “規(guī)了這一次化,不知道過幾輩子還要再規(guī)一次呢,就是分不到好莊子,也不能便宜了這小子?!庇腥巳碌?。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響應(yīng)白土山,他們商量著下一步該怎樣扳倒白得柱時,而這一切有一個人早就計劃好了。 4) 就在這幾十號人群情激昂,商量著如何對付白得柱時,白得柱正開著摩托車得意洋洋的在鄉(xiāng)間的公路上奔馳,而且在摩托車上坐著的也不止他一個人。 …… “白大哥,就這樣去你家,你那當(dāng)家的,不會說啥吧?”千般做作,百種風(fēng)sao,光是聽聲音就能判斷出來,在他身后坐著的不是一個正經(jīng)女子。 “她能說啥?別介說是我家那婆娘了,就是我在白家莊東頭跺一跺腳,白家莊西頭的人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白得柱吹噓道。 “你有恁大本事?”那女人不信。 “那當(dāng)然了,沒本事誰敢把你往家里領(lǐng)?!闭f著白得柱騰出一只手來就去摸那女人。 “死相,這幾天你還沒有摸夠么?”那女人把手給擋了回去。 “那能摸夠,我是越摸越有味,要不,也不會把你領(lǐng)到家里來了?!卑椎弥f道。 那女人去抱住了白得柱,但白得柱身材臃腫,卻讓她抱不全,說道,“到了家有你摸的?!?/br> 在快到村口的時候,白得柱又說道,“美艷,我教給你的那些,你都記著沒?” 美艷說道,“記著呢,不就是說誰要問起來我是誰,我就說是你媳婦的妹子,從四川大老遠(yuǎn)的來看她的,你著家伙還真有一套,占了你老婆不說,還要占你小姨子的便宜?!?/br> 白得柱說道,“美艷,你就瞧好吧,跟了我白得柱不會虧你的?!?/br> 雖然穿著窮酸,看他在店里出手闊綽,象是真有錢,想著,美艷緊緊的抱住了他,象是抱住了一棵搖錢樹。 而白得柱握緊了把手,加大了油門,“嗡——”的一聲沖向暮色中的白家莊。 白得柱回到了家,他媳婦王可英和小兒子正等著他吃飯,看著自家的男人回來了,趕緊站起來給他盛飯,走到鍋臺邊,女人剛拿起勺子,卻突的愣住了,自家男人的身后跟著一個妖艷的女子,穿著入時,濃裝艷抹。王可英眼巴巴的看著白得柱,不知道白得柱為什么回領(lǐng)這樣一個女人來。 兒子先問道,“爹,她是誰?” 白得柱早就想好了說辭,道,“這是你姨,從四川跑來看你娘的?!卑褍鹤永诉^來說道,“快叫姨!”兒子本就怕生,又看這女人象是電視里的厲鬼就更不敢叫了。 白得柱覺得失了面子,拉住了兒子說道,“沒出息的家伙,快叫姨。” “姨——”在白得柱的威逼下,兒子從牙縫里顫巍巍的擠出這樣的聲音來。 “哎!——”美艷到是顯得很熱情,彎身要去抱那孩子,他卻急忙退后幾步,不讓抱。 白得柱說道,“你別管他,這小子沒見過什么世面?!?/br> 本來就是假意做給白得柱看的,見他這么說也就不在理了。 王可英仍在鍋臺邊發(fā)怔,白得柱朝著她說道,“若是有誰問起,你就說美艷是你meimei,專門從四川跑來看你的。”看王可英在一旁呆立著不動,就走過去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說道,“你這癡婆子剛才我給你說的你都聽到了沒有?” “恩——”王可英應(yīng)了一聲。 白得柱看王可英要盛飯,就說道,“我吃過飯了,你們自己吃吧。今黑兒你就和兒子睡在一塊,要是我不叫你,你就不要進(jìn)我的屋?!?/br> 王可英還沒有來得及應(yīng)聲,白得柱就拉著他的美艷走了。 王可英盡力裝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盛好了飯放到了兒子跟前,說道,“趁熱吃吧?!?/br> 兒子就埋頭去吃,從那屋里傳來的嬉笑聲不絕于耳,而這廚房里卻安靜得很,才吃了兩口兒子就抬起頭,天真的說道,“爹怎么和姨睡在一起?” 一席話,讓王可英的淚珠子禁不住流了出來,泣道,“兒呀,長大了千萬不要和你爹學(xué)。” …… 5) 美艷進(jìn)了屋,左看右看,這房里并沒有什么值錢的物件,有些不屑,盡管屋里的擺設(shè)在白家莊已經(jīng)是有相當(dāng)水準(zhǔn)了,說道,“怎么著,白得柱,你真能把我給包了?” 白得柱道,“你不信?讓你三下鄉(xiāng)一趟,服務(wù)廣大勞動人民群眾,你不樂意?” 美艷說道,“樂意,只要有錢你讓我干啥我都樂意。” 白得柱一下子抱住了美艷,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呆會兒——你可不要后悔?!?/br> 美艷白了白得柱一眼,心想,你這個土包子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白得柱抱著美艷走,把她擠到了床旁,美艷見這被褥不是新的,說道,“這么臟的被子,那女人也睡過,我才不睡呢?!?/br> 白得柱正從背后握住了她的奶子來回揉著,說道,“天都這么晚了,湊合著過一宿吧,到了明天咱去縣里的大商場,你喜歡啥咱就買啥?!?/br> 美艷耍嬌,道,“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換?!睊昝摿税椎弥?,“否則,你今晚就別想碰我?!?/br> 這可是白得柱最不情愿的事情,不得以,白得柱翻箱倒柜就找新的被褥,可他怎么會知道這些東西放在那里,累了一身的汗,卻一無所獲。不得不去喊他的媳婦,道,“孩他娘,你給我過來!” 見王可英走了過來,白得柱就問,“咱家的新被褥在哪兒放著?” 王可英輕聲答道,“我去給你拿?!?/br> 被褥一年才換洗兩三次,不常用,王可英就把它們放在了大衣柜的最里層,白得柱自然是不容易找到。王可英提著身子去拿,因為被外面的衣服擋著,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拿了出來。也不說話,遞到白得柱手里就想走。 不待白得柱說話,美艷就搶了先,說道,“床單臟得不行,也得換一換。” 王可英默不做聲,就去拿床單,床單好找,就放在那些常換洗的衣服下面。拿出來后,心想,免得再受這女人的支使,且把它們給鋪好吧。走到了床旁,把先前的被褥、床單給揭去了,就要去鋪新的。 王可英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白得柱就在這屋里站著,有些尷尬的站著,看著洗頭城里那個叫美艷的女人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再看著自己的媳婦在一聲不吭的給他們整理床鋪,心里竟突然覺得有些不是味。 把床鋪整理好以后,王可英要出門時從白得柱身旁經(jīng)過,停住了,王可英翕動著嘴唇想要給他說些什么,還沒有開口,白得柱就忿忿的說道,“你快走吧,我不叫你,你就不要來?!?/br> 本想勸他幾句的,聽了這話,王可英的心突的涼了,在院子的一角幽幽的哭了一陣,卻也想,這樣到好,省得白得柱晚上又要折磨他了,只是這件事不要讓外人知道,那是要鬧笑話的。 6) 白得柱把門關(guān)好,回身時,看見美艷脫了外衣躺在床上,一副sao首撓肢的形態(tài)。看到女人的這個樣子,若是剛才白得柱還多少對王可英有些愧疚的話,而現(xiàn)在腦子里卻是完全被色欲給侵占了。 白得柱笑嘻嘻的向那床走去,諂媚道,“這次咋樣?” 美艷在床上旁若無人似的舒展腰肢,說道,“還行吧。”嘆了口氣道,“挺舒服的?!?/br> 白得柱脫鞋上床,饞貓似的看著美艷,說道,“一會兒會讓你更舒服?!?/br> 美艷卻說,“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這床舒服,比我們老家好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