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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一真誠謝林逸道:“李四兄果然懂我。” 兩人說話,那廂蕭別君也走了過來,鹿一同蕭別君客套招呼聲‘百草仙人’。蕭別君不語,反倒是在其臉上,打量許久,像與故人重逢那般露出笑意。 半晌后,也不多言,只淡‘嗯’了聲,蕭別君頗有深意搖頭,先行一步了。 幾人也一并跟上。 ※※※※※※※※※※※※※※※※※※※※ (魔修,道修,藥修,劍修。F4) 四人行,莫名覺得蕭別君和林逸有點兒可憐2333 綺南平:“要抱抱?!?/br> 鹿一:“你怎么不要舉高高?” 綺南平:“那干脆要親親吧!” 場面一度失控ing…… 林逸轉(zhuǎn)身:“本尊……想徒弟了?!?/br> 蕭別君看了看白發(fā),憂桑:“我是鴿藥修,莫得闌人,也莫縷人……” 第40章 溶洞 凝聚成的細(xì)小冰霜一路綿延向下, 幾人自從踏入這處領(lǐng)域后,俞是下行, 便愈能感知與先前明顯的不同。 刮的人視野模糊, 心意煩躁的風(fēng)沙越來越小,可對靈力的禁制反更強(qiáng)。 林逸嘗試通過除了寶器‘水蓉’以外的方式向遠(yuǎn)探去, 卻像是有數(shù)個屏障將他圍堵的層層空白,他尚是如此,更不用說其他幾人。 林逸于蕭別君在中間, 鹿一與綺南平一前一后。 幾人來此各懷目的。 雖說有水源, 可到底沒見蒼鹿山枯敗的場景除了灰黃有什么其他顏色。正在林逸其他幾人紛紛這樣想,走在最前方打頭陣的鹿一,折角之時突然頓了腳。 鹿一:“沒路了?!?/br> 幾人上前一看, 水蓉前方不遠(yuǎn)處便沒有冰霜再繼續(xù)延伸, 可停止的地方并未見到有水。反而是目之所及一片奇石。 那些連片的石海層次大小各式不一, 可能千百塊石頭里找不出一樣的鬼斧神工, 令人有種不寒而栗的詭異感。 林逸皺眉, 雖是奇觀, 可并沒有心思欣賞。 蒼鹿山的最深處是什么沒有人知道,連片的石刃里也沒有水的跡象, 只見那水蓉的白色霜線便停止的地方,再往前十丈遠(yuǎn),有一處約莫三人寬左右的地洞入口。 綺南平雙手環(huán)胸, 有些失望感慨 “天外真人的寶器, 也不怎么樣?!?/br> 不怎么樣的林逸撓頭, 干笑了一聲。 “莫非,魔君大人另有高招?” “并沒有?!本_南平搖了搖,直言道 “本座只是覺得,為一個小小蓮精,并不值得涉險?!?/br> 其實綺南平說的沒錯,天外真人的寶器停在距洞十丈以外的地方,便由此說明這里的禁制要強(qiáng)的很多。 憑借他們幾人的修為,未必能全身而退,毫無危險。 這一行未必值得掛上性命。 林逸不等再說,那廂前方的鹿一冷嘲一聲 “魔君既然無能為力,何嘲天外真人的寶器不行?!?/br> 綺南平倒是好脾氣樂呵解釋:“這是兩碼事,本座是魔修,不興用什么寶器,就好比本座耍劍耍不過你,也是事實,難道還不行人說了?” “歪理?!笔拕e君搖頭,繼而又平和稱“倒也不無道理?!?/br> 鹿一‘哈哈’兩聲,目光澄澈毫無惡意的笑道 “此言差矣,比耍賤,在下未必耍過魔君大人。” 這層話中的含義在場無人不懂,蕭別君和林逸裝作不懂,沒有人笑。綺南平本人反倒接了這話,笑意盎然無所謂道 “有何不好,究其原因,輸贏皆是本座心甘情愿?!?/br> 鹿一欲言無聲,抿了抿嘴,撇開目光說不出什么。 蕭別君只依舊稱‘輸贏心甘情愿,是這個道理?!?/br> 在某些事上,他們確實有些像,蕭別君的淡然,綺南平的坦然。 林逸沒說話,自知,他自己并非一個在‘情’字上輸?shù)闷鸬娜恕?/br> 輸贏皆可,他可能這輩子也理解不能。 蒼鹿山土道上的幾人,本來被寶器失靈,前方不知是何危難帶來的憂心氣氛,頓時被這一言一語搞的明顯偏了話題。 “所以,魔君的意思是止步于此,折返才更妥當(dāng)?” 林逸輕咳一聲,嚴(yán)肅將話題引歸到正事上。 對蕭別與林逸君而言,此行皆是不甘無功而返的,蕭別君是為求藥,林逸則是為了探個究竟,可蒼鹿山實在蹊蹺,他一人也不敢貿(mào)然行事,看向另外幾人也有所猶豫。 本以為這幾個人都不愿意前行,鹿一卻傲氣到“闖一闖也無礙,既然能走到這里,說明你們口中的蓮精也在里面,不會是死陣。" 蕭別君也道他為了尋藥這些年踏足過的危險之地不止蒼鹿山一處,不會就此停步。 那之前說‘不值涉險’的綺南平,見鹿一說要去,歪歪頭十分自然的換了說辭,講自己行事一向看心情。 黑袍一收,唯剩身上的紅衣便裝。 “那本座只好舍命陪君子?!?/br> 林逸和蕭別君紛紛選擇視而不見他,魔君目光粘性太強(qiáng)。 敢問這里都是君子,您陪的是哪一個? 聽綺南平要跟著,言語間,就屬鹿一人行的最快,三步并作兩步向前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逸等人跟著走下去,不多時便到了那處三人寬大小的黑洞入口。 這洞是通往地下的,凹在石海表面兒,因為洞口極小,太陽的光線并不足以照到里面全部,黑漆漆的幽暗吸人,不知道能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