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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捉鬼啊!” “那群男人都被怨鬼掐過,留下了鬼爪印,我是在給他們驅(qū)邪!” “一群腦子有毒的凡人,竟敢污蔑我,我看他們是欠缺思想教育!” 白弈秋靜靜地聽著江令麒的憤怒三連問,接著,他聽到對方傳來嘩啦啦的聲音。 仿佛是硬幣? “我來算一算,到底是誰污蔑大師我,我放鬼嚇他!” “……”白弈秋默了。 原來,鬼嚇人是踩著地府法律邊緣的常規(guī)cao作,不單單鬼王這么做,天師也這么做。 掛了天師電話后,游輝那邊聽完全程,笑的不行了。 “原來還真是天師,有意思哈哈?!?/br> 白弈秋更多的是感受到了危機。 名聲,生命都受到了威脅,如果他不想按照原劇情,讓六個男人來幫助他,再以身相許的“報恩”,他就需要自己親力親為解決危機。 所以,數(shù)學(xué)老師終究是要下海經(jīng)商了嗎? 白弈秋翻了翻面前的書籍,長長一嘆。 好難啊…… 白家父母倒是商人,但是他們的商業(yè)也偏學(xué)術(shù),是做進口的高端科研機器。與擎空實業(yè)這樣的企業(yè)完全不同。 白弈秋正在為家族企業(yè)頭疼時,偏偏游輝還在語氣誘惑的喊白弈秋:“出來耍啊?!?/br> 白弈秋瞪著面前的企業(yè)管理書籍,心里蠢蠢欲動。 不是他想摸魚,主要是想了解自己現(xiàn)在這個身份的更多情報。 “好!” “咱一起去嘉男夜總會看天師捉鬼???”游輝又道。 白弈秋果斷拒絕:“不行,我已經(jīng)被拍過一次了?!?/br> “行吧,找個清吧,玫瑰藍怎么樣?” “行?!逼鋵嵃邹那镆膊恢烂倒逅{是什么地方,但是清吧他還是懂得。 白弈秋剛愉快地打下這個字,就看到管家大人推開門,目光幽幽地看著他,又從他的臉上挪到桌上攤開了許久幾乎一頁未動的書上。 白弈秋默默追加上兩個字:“晚上。” 然后當著度朝秋的面,掛斷電話,把手機遠遠地放開。 這位氣場極其強大的管家看著白弈秋雙眼:“少爺,看來您需要一位家教?!?/br> “行,你安排吧……” 度朝秋微微頷首:“少爺有上進心就好,我就不需要擔(dān)心因為提前解約付違約金了?!?/br> 白弈秋:…… 這不就是說如果他太垃圾,被從現(xiàn)在的位置掀下去他就直接跑路嘛。 真是不厚道啊。 …… 晚上,白弈秋終于從解脫了,在約定的時間開著車庫的豪車,與游輝相聚在了小區(qū)外的路口。 游輝與白弈秋家境相似,住的地方也接近,開車只需要半小時。 不過白家別墅在山頂,游家在半山腰。 遠遠地看到白弈秋的車開下來后,坐在紅色跑車里的游輝沖他按響喇叭,從車里跳了出來。 “嘿嘿嘿嘿……” 白弈秋從車里下來,心里還有些緊張會面對原主昔日的損友會不會暴露出不同來。 但是看到游輝熟稔的賊笑,白弈秋所有的擔(dān)憂都消失了。 果然,這就是為他寫的書,他只需要在這里做自己就足夠了。 “小白白~” 游輝染著一頭亮藍色的短發(fā),在冬日普遍的昏暗光線中,是難得的亮色。 一看到白弈秋,游輝哥倆好地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擠眉弄眼:“你的小天使呢?” “是天師,不是天使。”白弈秋看到游輝,仿佛真回到了自己的學(xué)生時代,語氣也忍不住親昵的像在面對自己真正的兄弟。 “都說了沒那種關(guān)系,我是正經(jīng)人?!?/br> “真的假的?”游輝不相信,“你拒絕?;ǖ谋戆讜r,就有傳言說你喜歡的是男人,我總覺得你這小子有那種受受的氣質(zhì)……” 聽到“受”這個字,白弈秋就忍不住兩股一緊。 “如果我喜歡男人,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靠,不是吧,你連兄弟都不放過!” “開玩笑的?!卑邹那锎妨艘幌掠屋x的肩,似乎帶著報復(fù)一樣,故意用力了點,捶的游輝一陣表情扭曲。 “你丫夠了啊!” “有本事去夜店,證明一下你的男兒本色!” “你如果是女人,我可以現(xiàn)在就給你證明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呸,你想的美!”游輝回捶了白弈秋一把,回頭看了一下身后自家的宅院,催促道,“走吧,不廢話了,再啰嗦被我弟發(fā)現(xiàn)又要捶我?!?/br> “你弟?” “游胥啊,你該不會把他忘了吧?” 游胥?竹馬攻? 印象不深刻的內(nèi)容被游輝這么一提示,白弈秋便想起了小說里相對應(yīng)的情節(jié)。游輝其實比白弈秋年長一歲,游胥恰好跟白弈秋同齡,三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xué),幾乎一直都是同一所學(xué)校。 游輝是個標準的花花公子,從小到大女朋友沒斷過。白弈秋雖然不花心,但是追求者無數(shù)。 與他們二人相比,被親哥叫做書呆子的游胥就顯得十分不起眼了。 也不知道,這個看似誰都不搭理的書呆子什么時候開始對“白弈秋”產(chǎn)生感情的。 完全不想沾染感情債的白弈秋連忙道:“趕緊走!” “哈,就知道你也不想帶那個書呆子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