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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韓子高,南北朝陳朝人,陳文帝孌童,陳文帝為將時曾許諾封其為后,真實性有待考據(jù)。 C、徐紫云,清初優(yōu)伶,與詩詞大家陳維崧有一段風(fēng)流佳話,陳維崧為之作詞《賀新郎·云郎合巹為賦此詞》。 D、孔四郎,明末優(yōu)伶,與勛衛(wèi)常守經(jīng)相得。李自成軍隊攻占北京后,常守經(jīng)被殺,孔四郎報仇未果后自刎而死?!?/br> 白弈秋:[我恨!] 【恭喜宿主,即將展開新的艷遇!】 【新艷遇將有一分鐘時間聽到你的真實心聲,從內(nèi)至外的了解你!】 短短的答題時間,三秒之內(nèi)在白弈秋的腦海里完成了。 在外界,顧洛蒙依然捏著白弈秋的下巴,細細端詳著多年未見的小表弟。 然后,顧洛蒙就聽到了白弈秋細如蚊蚋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表哥……為什么不是表姐……] [反正沒血緣關(guān)系,表姐也比表哥好啊……] [作孽啊……] 顧洛蒙輕輕挑眉,看著白弈秋的眼神漸漸變了。 原本他右手捏著白弈秋的下巴,大拇指帶著調(diào)戲意味在摩挲白弈秋下巴上的軟rou。 在聽到這些想法后,顧洛蒙的手指往上,曖昧的撫摸上了白弈秋的嘴唇。 白弈秋整個人都僵住了:“表表表……表哥?” “我的小表弟,多年不見,長得越發(fā)美味了?!鳖櫬迕傻纳仙砬皟A,附在白弈秋耳邊曖昧地吹了一口氣,“表哥真想嘗嘗?!?/br> 白弈秋:[啊——快來人啊,把這個男狐貍精帶走——] 顧洛蒙笑的更開心了。 白弈秋被他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的臉頰慢慢染上羞紅,他意識到,一分鐘的時限應(yīng)該還沒過去。 接下來白弈秋為了放空思緒,開始在腦海里念經(jīng)。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亦是空空亦是色……] 來來回回,循環(huán)往復(fù)。 顧洛蒙終于忍不住地笑出聲來,松開手,改成揉了揉白弈秋的頭發(fā):“我的小表弟,你可真是越來越可愛了?!?/br> 白弈秋:…… 大男人的,被人夸可愛,真的不是嘲諷嗎? “不是,”顧洛蒙的手不停歇,從白弈秋的頭上又挪到他的臉蛋上,輕輕撫摸,“真的可愛的讓人看你一眼,就可能愛上你?!?/br> 白弈秋立刻躲開對方的色爪子,心里麻木的和尚念經(jīng):[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顧洛蒙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白弈秋又尷尬又緊張,眼神往游輝離開的方向看過去準(zhǔn)備求救。幸好損友心有靈犀,正好走了過來。 “喲,小白你不錯啊,這么快搞定了你愛的御姐?”游輝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喝得臉頰通紅,腳步發(fā)飄,一開口就把白弈秋給賣了。 白弈秋:…… 還不如別來呢…… “御姐?”顧洛蒙笑的眉眼彎彎,看著白弈秋滿臉通紅的囧樣十分有意思。 “原來你喜歡我這種類型的?!?/br> “男的?”游輝吐著濃烈的酒氣,半靠在白弈秋的肩背上,醉醺醺的大笑,“我就說你是個GAY你還不承認!” 白弈秋氣急,看看砸場子的游輝,又看看笑瞇瞇的顧洛蒙,心一橫:“就算我是GAY我也不會接受你的,你死了那條心吧!” 游輝:“哈?” “嗯?”顧洛蒙站直身子,高大的身體在游輝身上投下一抹壓抑的陰影。 “這位,是誰?” “我朋友?!卑邹那镅凵褚婚W就有了新的主意,“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游家的,你知道的?!?/br> 游輝:“不是,兄弟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我不就是今天拒絕你了,你讓我補償你來陪你喝酒,我也同意了。你讓我勾搭一個妹子證明自己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我這不就是表演給你看嗎?!?/br> 一分鐘時間過去了,白弈秋在心里盡情狂呼: 拉黑游家吧! 把還沒出現(xiàn)的竹馬攻徹底碾死在搖籃里吧! 今天少一個明天少兩個,總有一天愿望達成! “拒絕了還讓你陪著來喝酒?”顧洛蒙臉上的笑容也沒了,平靜的表情下帶著蓬勃的危險,嚇得游輝酒都醒了。 顧洛蒙一轉(zhuǎn)身,對著酒保吩咐道:“把這個人拉入玫瑰藍黑名單?!?/br> “是,老板?!?/br> 游輝:?。?! 什么仇什么怨,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白弈秋的心里更苦。 躲開了顧洛蒙最喜歡去的嘉男夜總會,沒想到自投羅網(wǎng)進了顧洛蒙的老窩。 這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區(qū)別? “我送你回家?!鳖櫬迕商鹗滞罂戳丝磿r間,“我記得你家的門禁是十一點,還有一個小時?!?/br> 白弈秋連忙道:“我開車來的?!?/br> “我記得你未成年?!鳖櫬迕商统鍪謾C,微笑中帶著威脅,“有駕照嗎?” 白弈秋:…… 總是忘記他現(xiàn)在還不滿十八歲,還有半年,半年…… “我搭的游輝的車來的?!?/br> “這小子不是個好人,離他遠點。”顧洛蒙站起身來,手搭在白弈秋的肩膀上,擋在游輝和白弈秋的中間。 “我送你回去。” “……好……” 白弈秋對游輝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老老實實被顧洛蒙帶走。 游輝可憐兮兮望天:今天他為什么這么想不開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