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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洛蒙的高壓政策下,白弈秋忙于學(xué)習(xí),完全沒機會與其他攻見面,就連中午也在圖書館充電,沒有回宿舍,與游胥之間也顯得和平而普通。 時間長了,白弈秋竟然有種被壓榨習(xí)慣了,感覺還不錯…… 他墮落了…… 白弈秋一邊看網(wǎng)課,一邊憂愁地啃筆頭,說好的要反抗呢,現(xiàn)在這樣,難道他是斯德哥爾摩癥候群? “累了嗎?喝奶茶嗎?” “喝!” 顧洛蒙笑瞇瞇端上兩杯親手做的奶茶,墮落的白弈秋瞬間把反抗的心思拋在腦后。 喝完肥宅快樂水,白弈秋又開始懺悔。 不行了不行了,胖了胖了,明明他還是個陽光運動青年,教師里的籃球高手,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 現(xiàn)在,肚子已經(jīng)歸元合一了。 “餓了嗎?吃蛋糕嗎?” “吃!” 顧洛蒙再端上親手做的小蛋糕,懺悔的白弈秋瞬間把身材什么的拋在腦后。 …… 被投喂一整天下來,顧洛蒙摸著自己鼓鼓囊囊的胃部,深感自己意志力的薄弱。 怪只怪,敵人太強大。 他現(xiàn)在才知道,顧洛蒙還是個廚藝高手; 也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還是挺喜歡甜食的。 天黑了,顧洛蒙吃飽喝足癱在書房的椅子上,享受快樂生活的余韻。 熟悉的聲音在腦后再次響起。 “寂寞嗎?想不想吃我?” “吃!” 顧洛蒙條件反射的回答后,立刻感覺到哪里不對勁了。 他已經(jīng)聞到奶油的甜香味,奇怪的是還混合著一股紅酒味。 顧洛蒙回頭一看,鼻血差點噴出來。 “紅酒味的我和奶油味的我,你喜歡哪個?” 顧洛蒙一手端著紅酒,一手端著一塊小小的奶油蛋糕,穿著睡袍,頭發(fā)濕漉漉的披在肩頭,順著坦露的胸膛往下滴水。 細細的水流帶著無限的誘惑,一直流向那被衣襟遮擋住的神秘區(qū)域。 “不吃……”白弈秋難以控制的吞了吞口水,艱難地說道,“都不喜歡……” “小壞蛋,真是貪心?!?/br> 顧洛蒙舉起紅酒杯,端到唇邊,微微仰頭,卻不是喝進去,直接順著唇邊一直把紅酒全部澆灌了下去,濕透了整個敞開的胸膛。 “雙重否定等于肯定,你這就是在說都喜歡?!?/br> 這樣模樣的顧洛蒙,仿佛一只散發(fā)著紅酒香味的海妖,渾身都是誘惑的氣息。 白弈秋下意識從椅子上跳起來,想朝遠處跑,顧洛蒙力氣奇大,趁他跳起來上前一步,讓白弈秋恰好跳到自己懷里,順勢落下一個紅酒味的吻。 “??!”白弈秋發(fā)出尖叫雞的慘叫。 被親到眼角了! 他是直男??! 直男??! 直的! 白弈秋滿腔悲憤,氣憤地拿起一卷書擋在面前,在腦海里狂罵35系統(tǒng)。 這么重要的情節(jié),竟然不考試! 顧洛蒙摸著嘴唇,回味無窮地道:“真嫩?!?/br> “呸!死流氓!” 顧洛蒙不以為意:“小妖精濕漉漉的眼神真誘人啊~” “來,再讓你嘗嘗奶油味的我?!?/br> 他放下酒杯,用手指挖了一坨奶油,就要往胸前抹。 白弈秋直接側(cè)頭不去看,嘴里自我催眠:“我愛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愛我!我愛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愛我!我愛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愛我!” 管家突然開門,就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白弈秋站的遠遠的,嘴里念念有詞,如同走火入魔。 顧洛蒙步步緊逼,笑的搖曳生姿,仿佛狐妖再世。 “你們在做什么?” 顧洛蒙鎮(zhèn)定的把手指上的奶油揩在了袖子上,帶著一身的酒味一本正經(jīng)說瞎話: “我皮膚癢,酒精消毒?!?/br> 為了避免顧洛蒙用奶油蛋糕再玩什么花樣,趁著管家進來,白弈秋一把奪過小蛋糕,三兩口整個吞沒了。 管家疑惑地看過來,白弈秋也說瞎話:“吃宵夜。” “少爺很餓嗎?” “嗯……”白弈秋艱難的吞咽下去,一本正經(jīng)道,“主要是避免浪費?!?/br> 管家彬彬有禮欠身行禮:“看來是我工作失誤了,讓少爺白天沒吃飽。” “不是……” “也是,少爺還在發(fā)育期,我這就吩咐下去,這幾天的伙食加量。” 白弈秋:…… 自己做的孽,自己要吃完。 “顧少,白三先生有異動了?!惫芗以俅涡卸Y,這次是沖著顧洛蒙。 聽到是公事,顧洛蒙瞬間變了一個人一樣,氣息陡然從風(fēng)流浪蕩變成了犀利冷銳。 “有情況?我去看看?!?/br> 顧洛蒙早已安排人盯著白三叔的賬戶動靜,還有他個人的行蹤,公司和家里都有買通白三叔的心腹。 這一次,或許正是收網(wǎng)的時機。 管家沖白弈秋行禮示意后,和顧洛蒙匆匆忙忙下樓了,白弈秋重新癱坐在椅子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太刺激了,差點就被掰彎了…… 直男落淚,嚶…… 第一次對白三叔有了好感…… 因為白三叔的異動,顧洛蒙也安分了下來,接送白弈秋的人也變成了白家的司機,每日來去匆匆,帶著一身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