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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暗戳戳的想:現(xiàn)在回去那家餐廳,甜點可以打包吧? 顧洛蒙仿若未聞,看了看連在一起的三張票,把中間位置的那張遞給白弈秋。 白弈秋:…… 行吧,媒人在中間,顧洛蒙大概是為了避免尷尬。 看了看顧洛蒙手里的飲料:“怎么只買了兩杯可樂?” “我不喝。” 白弈秋的確沒見過顧洛蒙喝可樂汽水之類的飲料,聳聳肩,沒再問話。 等待的時候,那兩人聊得開心,白弈秋中途去上了一次洗手間,回來時,發(fā)現(xiàn)施眉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 “怎么了?” “沒什么,”施眉提起包,走在最前面,“啊該我們?nèi)雸隽??!?/br> 白弈秋:??? 這么明顯的轉(zhuǎn)移話題? “你是不是在她面前說我壞話?”進(jìn)場時,白弈秋落在后面,悄悄問顧洛蒙。 顧洛蒙笑的老神在在:“怎么會,只有好話?!?/br> 白弈秋的眼神更懷疑了。 但是已經(jīng)步入電影院,白弈秋找了位置坐好,等著大屏幕上電影廣告放完。 他無聊地吃著爆米花喝著可樂,那兩人隔著他聊天。 突然,面前一個人影籠罩了他,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好,我們可以換座位嗎?” “???”施眉一愣,抬頭一看樂了,“游胥,好巧!” 白弈秋:…… 他突然覺得,手里的可樂不好喝了。 頂著頭上的視線,白弈秋甚至不敢抬頭去看游胥。 顧洛蒙似笑非笑看過去:“好巧?!?/br> 游胥理也不理他,知道這家伙不會讓座,盯上了施眉。 “施眉,我想跟弈秋坐一起?!?/br> 施眉猶豫了起來。 “不換?!鳖櫬迕纱驍嗟?,“這是我買的票。” “對不起?!笔┟贾荒芮妇蔚母务愕狼浮?/br> 白弈秋:…… 怕什么來什么,真的來了…… 又來了一個三角關(guān)系…… “我們可以換座位嗎?”游胥不死心,一轉(zhuǎn)身,盯上了白弈秋座位正后面的一對情侶。 “我可以追加一百。” 男孩激動極了:“換換換!” “喂!”女孩不高興了,男孩立刻哄道,“寶貝,我們?nèi)]串,擼串回來看第二場。” “也行……” 吃貨就是這么好哄~ 游胥大方的支付了兩百,一人獨霸兩個座位,坐在白弈秋的后面,目光灼灼地盯著前方。 白弈秋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 顧洛蒙老神在在,電影開始之后,也不跟施眉聊天了,盯上了緊張地直喝可樂的白弈秋。 “讓我嘗嘗?!?/br> 白弈秋叼著吸管,猛地吸了一口可樂:“剛剛不是說不喜歡嗎?” 顧洛蒙的眼神在電影院幽暗的光線下,深邃有神。 他一語雙關(guān)道:“沒嘗過怎么知道喜不喜歡?” 白弈秋眼神懷疑地把可樂推給顧洛蒙:“真沒喝過?” 總覺得不太可能。 “我的可以給你?!庇务阒苯幽弥蓸?,手從后面插到了顧洛蒙的臉旁邊。 顧洛蒙嫌棄地推開:“你口臭?!?/br> 然后拿過白弈秋的可樂,輕輕舔了一口吸管白弈秋咬過的位置,叼著吸管吸了一口。 “很甜?!?/br> 顧洛蒙用手指摸了摸吸管口,盯著白弈秋的嘴唇回答。 白弈秋突然臉熱,感覺色氣滿滿。 身后游胥道:“弈秋,我也想喝你的可樂?!?/br> 白弈秋:…… 顧洛蒙:“自己有就別饞別人的。” 游胥看看手里的可樂,突然有種想丟地上的沖動,可是從小良好的教育讓他沒辦法亂扔垃圾,悶悶不樂的坐在后面使勁喝,把可樂喝的吸溜作響。 白弈秋:我好苦,真的好苦…… 感嘆著感嘆著,白弈秋眼角余光突然看到,施眉在偷看他。 “咳,我表哥就這樣,自己的吃著不香,別人的吃著才香?!卑邹那镞B忙解釋,“游胥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他就這臭脾氣……” 游胥在后面補(bǔ)充:“竹馬。” “不是哥們,是竹馬?!?/br> 白弈秋:“你閉嘴!” 顧洛蒙輕笑:“長兄如父,我不僅跟弈秋一起長大,還擔(dān)負(fù)了弈秋的教育,成為了弈秋的監(jiān)護(hù)人,那我豈不是弈秋的爸爸?” 白弈秋:“你也閉嘴!” 三個男人一臺戲,完全是另外兩個男人太煩,煩的白弈秋頭疼。 施眉笑著打哈哈:“看電影看電影,男二好帥!” 白弈秋:“哦?!?/br> 看電影也煩。 這電影也奇奇怪怪,男一看起來跟女一不親密,跟男二倒是曖昧。 明明是懸疑恐怖片,感情線怎么如此狗血? 白弈秋無聊地咬住了吸管,咬的吸管變形了。 他和表哥兩個大男人來看這種電影,自己還坐在施眉和表哥中間,仿佛施眉才是電燈泡。 噱頭滿滿的懸疑恐怖片實際上一點也不恐怖,無聊又狗血,看的白弈秋百無聊賴。 施眉大概也是這么想的,突然跟他說起了悄悄話。 “白弈秋我們來加個微信吧?!?/br> “好?!?/br> 白弈秋以為,以往交情并不深的施眉突然要加他微信,是為了詢問顧洛蒙的事,也有了作為工具人的心理準(zhǔn)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