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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怎么了?” 沉霄的神勇嚇得其他保鏢不敢上前,這時進(jìn)一步追問度夔時,竟然逼得保鏢齊齊后退。 度夔也在后面一起后退。 “他中毒了,只有我有解藥?!倍荣缧乃家粍?,故意道,“把他還給我?!?/br> “中毒了?你竟然對他下藥!”沉霄原本平靜的甚至風(fēng)格略二的表情突然的陰沉了下來,他的速度突然加快,身子快的讓旁人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黑影。 沉霄直接穿透了擋在度夔面前的眾多保鏢,一手搭在了度夔的肩頭,下一秒,度夔不受控制地再次被“凍”成冰雕。 “讓你也感受一下他的難受?!?/br> 沉霄輕松的把無法動彈的度夔扛在另一邊肩膀上,如同挑水一樣,一邊一個“水桶”,十分對稱。 “弈秋果然太瘦了,輕好多。” “不對,不是弈秋太瘦,是這人太胖?!?/br> “多了一個胖子,我超載了,可以用術(shù)法了嘿嘿~” 沉霄自言自語一番,扛著兩個“麻袋”,風(fēng)一般快速消失在了保鏢們的面前。 與此同時,白弈秋和度夔同時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暈車”感,如同在地下賽車場飆車一樣的“暈車”。 身后,一群保鏢們慌了,眼睜睜看著綁架的人都到了自家門口,人質(zhì)和老板一起被帶走了。 “先生!” “先生!” 幾個心腹迅速跑到了別墅莊園的大門門口,然而到了這里時,連沉霄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快報警!” “報警說什么?說我們見鬼了還是說我們綁架的人質(zhì)不見了?” “先找人,這人有點(diǎn)特殊手段,那我們就找有特殊手段的人。” 心腹互相一商量,再次開始了行動…… 而就在他們忙忙碌碌聯(lián)系各種道上人脈時,他們擔(dān)憂的先生度夔,被垃圾一樣扔在了地板上。 還是一進(jìn)門的玄關(guān)門口的地板上,在他的臉旁邊就是沉霄剛換下來的鞋子。 雖然沒有異味,但神智清醒的度夔看到臉旁邊的鞋子就感到一陣陣的憋屈,偏偏他無法捏住鼻子,也無法動彈。 沉霄氣他對白弈秋下藥,這一次直接把陰氣封在度夔體內(nèi),故意讓他受一段時間的折磨報復(fù)。 把度夔扔到門口后,沉霄把白弈秋溫柔的扛進(jìn)了臥室。 度夔大睜著雙眼,豎著耳朵聽臥室里的動靜。 他竟然還聽到了第三個男人的聲音? 臥室里本來就有人嗎? 這個神出鬼沒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帶著昏迷的白弈秋進(jìn)一個本來有男人等待著的臥室? 度夔越想越擔(dān)憂,心里一陣陣的后悔,后悔自己對白弈秋下藥,現(xiàn)在可能會害了他…… 后悔中,度夔卻聽到了白弈秋的聲音。 “咳咳,頭好暈……” 白弈秋醒了? 而臥室內(nèi),白弈秋揉了揉太陽xue,現(xiàn)在還有些大腦充血的昏昏沉沉。 “醒了。”沉霄欣喜地走過來,給他端了一杯水。 白弈秋喝著水,下意識道:“你怎么弄的……” 他聽到了一切,度夔可是說,這藥需要解藥,解藥在他那。 難道度夔撒謊了? “哦,我抓了個名醫(yī)?!背料鰶_桌前的背影一指,白弈秋便看到了一張扁平的紙人。 這真是貨真價實(shí)的紙人,單純的白紙,衣服都沒畫,五官也是很潦草的簡筆畫,看得出來制作倉促。 紙人一扭頭,沖著白弈秋笑了笑,潦草的簡筆五官透出一股溫和的氣質(zhì),讓詭異的紙人變得親近許多。 白弈秋默默地看著沉霄。 沉霄以為他在懷疑名醫(yī)的治療方法,拍胸脯保證。 “放心,他是剛死的,現(xiàn)代西醫(yī)的治療手法你能接受的?!?/br> 剛死的…… 這是治療手法的問題嗎? 有生之年,竟然在活著的時候,被死了的鬼幫忙解毒治病。 但是看看沉霄的腦回路,似乎也明白不了,白弈秋放棄了跟他講道理,看向被醫(yī)生鬼魂附靈的紙人。 “辛苦了?!?/br> “哎,”醫(yī)生紙人憂傷地低頭看自己的紙片手,“我也沒想到,活著時要加班,死了之后還要加班。今天明明是我的休息日?。 ?/br> 曾經(jīng)同為社畜的白弈秋深深感受到了醫(yī)生的痛苦,忍不住看向沉霄,用眼神暗示。 沉霄這一次,成功的和白弈秋心有靈犀了。大方地說道:“給你親人托夢的機(jī)會當(dāng)加班費(fèi)?!?/br> “好的,謝謝老大!我走了哈!”醫(yī)生開心的一說完,紙人就軟趴趴往下倒地,醫(yī)生的鬼魂開始離開了。 “等等,這就好了?” “好了好了沒啥事!” 紙人徹底飄在地上,慢慢縮小,變回了原本巴掌大小的尺寸。 沉霄一個響指,用過的紙人自燃處理,自己跟白弈秋解釋。 “這位醫(yī)生是因公殉職,閻王已經(jīng)給他欽定了下輩子的人生,會是個健康平安的富貴人生。” “那就好。” 白弈秋跟著放下心來。 “你昏迷太久,要不要起來走走?”沉霄殷勤地去攙扶白弈秋,但是他的手剛剛觸碰到白弈秋時,白弈秋突然不受控制的發(fā)出一聲詭異的低吟。 “啊~” 白弈秋迅速咬住嘴唇,痛的自己差點(diǎn)眼淚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