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的媳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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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所有人物與故事均為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 第二天,三哥很早就來到門前水泥曬場邊的井臺打水洗車,眼睛卻不住地窺 視對面柴垛背后的二嫂家。這天的天氣很好,日頭悠悠晃晃的有些耀眼,只是讓 人感覺不到有多少熱力,幾只灰褐色的鳥飛到了那個柴垛上,咕咕咕地叫了一陣 后又飛走了。三哥洗得很賣力,不一會兒額頭上就汗津津的了,他脫掉羽絨服只 穿著一件紫絳紅的毛衫又爬進駕駛室,仔仔細細地擦拭起來。 身后吱呀一聲開門聲,三哥扭身望去,是翠兒起來了,頭發(fā)散亂還有些睡眼 惺忪,沒穿襪子拖著雙很大的棉鞋,腳踝也是白嫩嫩的,看到三哥在望她就笑了 笑,問道:「叔,要出門???」 三哥趕緊爬下車在吊桶里洗了洗手,一邊甩著手一邊說道:「翠兒,咋起這 么早???走走,趕緊進屋去,別凍著了!」 翠兒哦了一聲,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進屋去了,三哥剛想跟進屋,眼睛 的余光就瞥見那個柴垛旁走出來一個人影,穿著青藍色的襖子,穿過一排灰白色 的楊樹,然后踏上一條荒草倒伏的田埂朝這邊走來。是二嫂。三哥臉上頓時堆滿 了笑,穿好羽絨服扭頭沖著屋里大聲說道:「翠兒,我和你二娘上趟鎮(zhèn)子,早飯 待會你們自個兒做吧!」說完,朝那個人影揮了揮手就鉆進了駕駛室。 那些年,妻子的亡故和兒子的患病,讓被關(guān)在里面的三哥幾近崩潰,他甚至 想到了死,幸而有一種不可告人的信念支撐著他最終挺了過來,只是沒有女人的 日子讓他手足無措,多虧了善良的二嫂給予他們父子兩無微不至的關(guān)照,每天都 過來為他們洗衣做飯收拾屋子,直到三哥開始學(xué)會自己做些家務(wù)事了,她才不每 天都來,但仍舊隔三差五地噓寒問暖,陪父子兩拉拉家常。叔嫂間也由此越走越 近,直到連那層窗戶紙也被捅破了……在三哥心里,二嫂就跟自己的女人一樣, 幾天看不到就覺得空落落的。 頭上的一汪陽光終于有了幾分暖暖的鮮活,讓四周枯黃的蒿草、光禿的枝椏 與翻耕出的yingying的田土看上去不再那么的毫無生機。去鎮(zhèn)里的水泥路年久失修, 到處坑洼,薄薄的一層水泥早就被碾成了沙土樣,車轱轆揚起的塵灰在車后飄得 老高。路上沒有別的汽車來往,只有偶爾幾個趕早的人踩著腳踏車一閃而過,不 知去到哪里。 三哥不時地扭頭看二嫂。二嫂已沒了在大傻他們面前的那份扭捏,迎著三哥 的目光打趣道:「瞧你個死樣,看啥咧,小心別栽溝里去了!」三哥嘿嘿地笑著, 一把抓過她的手擱到自己的褲襠上,她也不作態(tài)順勢就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粗大如 驢條rou般的家伙,像捏面團似的揉握著,車子的每一次顛簸有時又使得揉握變成 猛然的taonong,讓三哥禁不住一個激掕,呲牙咧嘴一番。 「秀芬,鎮(zhèn)上開了家新的旅館,待會兒咱們就上那吧?!剐惴沂嵌┑拿?, 兩個人獨處時,三哥總是這么叫的。 「死樣,你就凈想著這些事兒!」二嫂的臉紅了起來,狠狠地握了一把那根 家伙。 「哎呀,斷啦!」三哥調(diào)笑道。二嫂感到腹腔里那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熱熱 的東西,像是馬上要煮沸了一般,恨不能讓手里的這根驢條rou立刻進入到自己的 身子。 家里的那個死鬼也曾有過這般粗大的家伙,結(jié)婚的頭幾年他幾乎天天夜里都 要騎在她身上,活脫脫一頭拼命耕地的蠻牛,讓她在快樂的波濤里神魂顛倒,只 是在相繼生了兩個女娃后,他就跟突然xiele氣一般,很少再碰她,后來他又迷上 了玩牌賭錢,更是常常夜不歸宿,有幾次她發(fā)現(xiàn)他半夜回來竟然自己在被窩里偷 偷擼jiba,就是不碰她,恨得她真想咬他撕他。有一段時日,村子里還傳出關(guān)于 那個死鬼在外面不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那時,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個女人了…… 鎮(zhèn)子上熱鬧了許多,本就不很寬暢的馬路兩邊又擺了不少破舊的桌球臺以及 各式各樣的攤子,盡管三哥把喇叭摁著山響,可穿來走去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好 不容易開到了供銷社百貨店的門口,三哥對二嫂說道:「我到旅館等你,就是街 東頭的那座紅色的樓房?!鬼樦缡种傅姆较?,二嫂看到那樓房的顏色很醒目, 就跟雞冠花一個色兒。 三哥把車停到了離旅館很遠的一個堆場里,一路上東張西望,看有沒有熟識 的面孔。這個僻落的小鄉(xiāng)鎮(zhèn)所以能擁有這么一座嶄新醒目的旅館,據(jù)說是去年臘 月的時候有一個外國大老板要來縣里投資,看中了這個鎮(zhèn)子北面的一大塊田地, 縣里自然是像撿到了寶似的非常重視,很快就把那近千畝地的莊稼統(tǒng)統(tǒng)推倒,又 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蓋起了這座旅館,還取名叫「和順賓館」,但事情終究沒有如預(yù)料般 的和順,那個外國大老板后來音訊全無,倒是那些莊稼地的農(nóng)戶們?nèi)靸深^地堵 到鎮(zhèn)政府縣政府的門口,嚷嚷著要賠錢要吃飯。 旅館里冷冷清清,一個女服務(wù)員正在登記臺里面打盹。三哥對這里已經(jīng)熟識, 他前幾日剛剛跟一個叫永梅的女人來過。三哥要了一間三樓臨街的房間,這樣就 可以看到二嫂是不是走過來了。這旅館的設(shè)施就跟縣城里那家上檔次的賓館一個 樣,抽水馬桶蓮蓬頭,床是軟乎但不塌腰的席夢思,比床板棉絮舒坦多了,還沒 有那種吱嘎吱嘎的煩人響動。三哥洗了個澡后,就站在窗口張望著。 車上的那一番撩撥,讓二嫂感到自己的腮幫子一直是燙燙的,那個地方,不, 是整個身子從里到外都像是一塊久被閑置的田地頃刻落下一場春雨,然后有許多 東西性急火燎地要破土而出一般,她甚至隱隱覺得自己那個地方已經(jīng)有些濕潤了, 這種感覺令她在百貨店里好幾次走神。她買好了給翠兒的褲衩、奶罩、牙刷、衛(wèi) 生巾以及她自感蠻漂亮的羊毛衫、兩身衣裳等等東西后,就匆匆地朝那座雞冠花 色的樓房趕去。 二嫂沒有用過浴室的蓮蓬頭。三哥教她開和關(guān),為她調(diào)好水溫,笑嘻嘻地說 兩個人一起洗吧,二嫂頓時臉紅得跟雞冠花似的,說羞死個人了就把三哥推出了 浴室。對著浴室大大的鏡子,她一件一件脫著衣裳直到光溜溜的一覽無遺,她捏 捏自己肥大的奶子,雖然已經(jīng)下垂,但還是很有彈性,奶頭稍稍一碰仍舊飽滿得 跟顆紫葡萄似的。她想,這幾年要是沒有三哥的滋養(yǎng),她的身子早就松塌的不成 樣了…… 細細的溫?zé)岬乃鶉娏茉谏砩?,讓她有種被男人撫摸的感覺,當(dāng)水柱觸到那 個地方時,她忽然想起了三哥第一次用嘴貼向那兒的情景,她當(dāng)時嚇了一跳,羞 得不行,一邊喊著「那地方臟」一邊想把三哥的頭推開,但他死死地摟住她的兩 條腿,嘴唇、舌頭還有下巴頦一個勁地磨蹭舔弄,讓她在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酥癢 癢的強烈快感中渾身癱軟……她有些恍惚地將蓮蓬頭湊近那個地方,那種酥酥癢 癢的感覺又瞬間襲來,她不由得哦了一聲。 三哥看上去精瘦精瘦的,但干起那種活兒來絕對是個好把式。每次被三哥壓 在身下,二嫂就覺得那根橫沖直撞又粗又硬的roubang子簡直就像不停翻轉(zhuǎn)的機耕鐵 爬犁,將她的心啊肝啊魂啊的都捯飭出軀殼,四散飛濺。她剛剛走出浴室門,他 就如同一只她家以前養(yǎng)過的水老鴨直撲過來,象叼著一條魚兒般將她抱倒在床。 他親嘴時老是要把舌頭伸進來,可她總覺得口水到嘴里有點惡心,所以一等 他想伸舌頭時她就抿著嘴躲避。這次三哥又用舌頭來撬她的嘴唇,她唔唔唔地左 右擺著頭,他就順著她的脖頸滑到胸口有些瘋癲地嘬咂她的奶子,然后又把頭埋 進了她的胯間,開始舔舐吸吮那個最讓人酥麻sao癢的小rou疙瘩,唇舌上滿是膩滑 滑的口水,嘖嘖嘖和哧溜哧溜的聲音很響,很勾魂兒,二嫂的腿肚子抽筋似的抖 起來,很快就哦哦啊啊地失了神兒…… 他一會兒將她的兩條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一下打夯似的,像是要將熱辣 辣的灶膛塞滿把火燎得更旺;一會兒又讓她跟只母狗般撅起屁股趴在床上,roubang 子從身后噗噗噗地變成了鐵爬犁,像是要將那塊依然充滿欲望的田地翻個底朝天; 當(dāng)他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時,就讓她騎到身上,自己則哼哧哼哧地用力挺著腰,每 一下都像要把她頂穿似的……三哥汗流浹背,汗珠子兒滴在二嫂的胸口、屁股, 撒到她的臉上。 她感到自己忽而升騰到云里,忽而又瞬間落入到水里,心尖尖上灼熱著如有 一只瘋了的野貓在四處搔撓。她兩只手胡亂地去抓他的胳膊,去抱他的屁股,或 是在床單上撕扯,聳動著身子扭擺著屁股迎合著他的夯擊,讓那種江潮管涌決堤 般的快感更著實,更強烈…… 當(dāng)犁頭終于松軟,田地泛濫的春水慢慢消退,兩個人擁抱著大汗淋漓,皺成 一團的床單上有些濕津津的,二嫂的臉上充盈滿了鮮活的紅潤,那是真正的女人 本該有的鮮活。他倆不敢久待,三哥呼哧呼哧地喘了一會兒氣便下樓結(jié)賬開車去 了,出房門時還扶著框子喘了幾聲。車開到旅館門口后他前后左右仔細觀察了一 番,才摁了三聲喇叭,二嫂低著頭逃似的爬上車。 一切都似乎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但在一扇窗戶后面有一雙眼睛,不經(jīng)意間認 出了這輛車,又恰巧看到一個女人匆匆地從旅館出來上了車,那雙眼睛里充滿了 訝異…… 村支書老李正弓著背用一些黑褐色的荊藜條修葺屋前的菜園子,小心翼翼一 絲不茍地補著圍籬上的一個窟窿,三哥走到他身后他也沒有發(fā)覺,是屋門前拴著 的那條大黃狗又蹦又叫地提醒了他有人造訪。 「哦,是老三來啦,你待會兒,我這馬上就拾捯好?!估侠畎炎詈笠桓G藜 條編進窟窿的最后一角,然后拍拍手,直起腰轉(zhuǎn)過身來,「你找我有事???進屋 說去吧?!顾吹饺缱笫至嘀鴥善看善垦蠛?,胳肢窩里夾著兩條紅塔山,右手 還拿著包好的紅底碎花緞子面料。 三哥繞過大黃狗,跟著支書老李進了屋。一進屋就把手里的東西擱到桌上, 一個矮小精瘦的中年婦人走了出來,臉上的雪花膏抹得很厚,是老李的婆娘,看 到桌上的那些東西,樂得眼睛擠成了兩條縫。三哥拿起那塊緞子面料趕緊迎上去, 說道:「嫂子啊,這是我前幾日過江跑車時特意給你帶的,看看行不?」 老李的婆娘接過面料抖落開披在身上,腰枝扭動著左瞧右瞧,一臉的稱意, 嘴上卻造作道:「哎呀,這么花哨咋穿得出去??!」 「呵呵,現(xiàn)在城里正時興這呢,嫂子這么好的身材配這花色正合適啊!」 老李看了他女人幾眼,揮著手說:「去去去,我和老三有正經(jīng)事要說呢,回 你屋去。」女人下巴一撅哼了一聲,披著那料子樂顛顛地轉(zhuǎn)身進去了。 三哥這才跟老李支書說上了正事。當(dāng)老李聽到說大傻的媳婦翠兒是河南丫頭 時,臉上露出警惕的神色,盯著三哥問翠兒家里的情況,還話里有話地說現(xiàn)在人 販子多,縣里頭前一陣剛為這事開過會,鄰村有兩家買媳婦的已鬧得人財兩空了。 三哥表情泰然的說翠兒是個苦命的丫頭,前幾年父母相繼病故就投奔她小姨家來 了,她小姨就在咱們縣城,叫談永梅,以前和他還是化肥廠的同事,要不怎么能 說上這門親事呢…… 老李從三哥的臉上看不出真假。他對他的許多行為都一直心存懷疑,并對那 年關(guān)他的事總認為不會是空xue來風(fēng)。 「李書記,我們家商量定了這月的二十八就把喜事給辦了,今天我就是特意 來請你給我家小剛、翠兒他們做證婚人的哦!」三哥看出老李的疑惑,邊說邊把 桌上的煙酒往前推了推,「過兩天翠兒她小姨還要過來一起商量這事呢!」 老李在這些話里聽不出絲毫的破綻,便囑咐三哥結(jié)婚的手續(xù)一定得按規(guī)定辦 好,要不以后孩子上學(xué)啥的很麻煩,三哥點頭應(yīng)允著,并再一次懇請老李做證婚 人,老李想了想也答應(yīng)了。 三哥走出老李家的門,轉(zhuǎn)過頭就顯得有些心事重重,差點撞上那條大黃狗。 老李說的辦證的事的確是個事兒,更要緊的是要馬上跟談永梅說道好了…… 這天傍晚,翠兒像個家里的媳婦一般,套上袖套系上圍裙坐到灶膛生火,菜 照例由二嫂下午來揀好安排好,不過她已放心讓翠兒一個人做飯了。今天的柴禾 有些濕,火頭一起灶膛里就咕嚕出了一股濃煙,父子兩人和翠兒都跑到門外曬場 上喘氣。翠兒捂著嘴咯咯咯地笑著,大傻咳嗽了幾聲,眼睛一直看著自己的媳婦, 也咧著嘴笑。三哥用手在鼻子前使勁扇動,進屋把灶伙間里的柴換成干的。 晚飯后,三個人圍坐在桌子前,三哥看到兒子兩腮泛紅,神情有些焦躁不安, 像是有一件非常新鮮的實在的事情急著等他去做,翠兒則低著頭搖晃著兩條腿撥 弄自個兒的手指,不時地用眼角瞄瞄大傻瞄瞄他。三哥心里明得跟面鏡子似的, 自己剛成親那會兒也是一到天黑就抱著女人,早早地光丟丟鉆被窩了。 「沒啥事,你們就先洗洗睡吧?!谷缯f。 等聽到樓上傳來關(guān)門聲,三哥又象昨兒一樣悄悄跟上樓,不大一會兒工夫房 里的床架子就吱嘎吱嘎地叫喚起來,比昨晚順溜多了,也大聲多了,他甚至能聽 出哪一聲是兒子弄出來的,哪一聲是翠兒發(fā)出來的。三哥想,該為他倆換個席夢 思了。 再次坐到桌子前,三哥覺得身子有些乏,尤其是腰腿有些酸脹,今天上午在 旅館里他翻來倒去讓二嫂接連丟了兩次,那個地方都被他cao得有些紅腫了,翕開 著像個窟窿,黏糊糊的一塌糊涂。他很想倒頭就睡,但一大攤子的事還等著他盤 算:房子得里里外外粉刷一遍,得把朝南的房間讓出來給他倆做新房,得添置些 家具家什啥的,得仔細合計好喜宴咋個辦法,還得去找談永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