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的媳婦(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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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僻落鄉(xiāng)村的夜總是這么寂靜落寞,尤其是冬夜,連蟲子的鳴叫也都埋進(jìn)了 土里。二嫂家人口少,除了一個經(jīng)常不著家的男人外,還有一個二十出頭尚未找 到婆家的閨女玉蓮,一到晚上家里便總是冷冷清清的,而今天這屋里則更是象遭 了霜打似的。 二哥與李家婆娘的jian情因?yàn)槭掳l(fā)突然,還沒來得及在眾人的舌頭尖上掰乎開 去,閨女玉蓮也見慣了父母間的這種不咸不淡、不冷不熱甚至是吵吵鬧鬧,因而 當(dāng)父母一個低著頭一個黑著臉到家,然后誰也不搭理誰草草地扒拉晚飯,玉蓮沒 覺得有啥特別異樣的,收拾好碗筷就自顧自地回屋了。 自覺臉臊理虧的二哥晚飯時一直不停地用眼角窺探婆娘的神色,婆娘的臉上 寒得跟塊冰坨似的,瞧都不瞧他一眼。二哥又想和閨女搭幾句話,但張了幾次嘴 還是尷尬地咽回去了。當(dāng)閨女開始洗刷碗筷,二嫂也起身上灶燒水去了,扔下二 哥一個人愣愣地看著那張空飯桌。 二哥雖然沒有老三精明干練,但也有著一身不錯的泥瓦匠手藝,二嫂姑娘家 時不但長得標(biāo)致,而且針線拿得起,地頭下得去,還打小跟家習(xí)得一手江里河里 打漁的活兒,結(jié)婚的頭幾年小日子也是過得紅紅火火,兩個人把家里捯飭得啥都 不缺。二哥最大的心念便是想要個兒子。 那時,老大家接連生了大丫二丫三丫后,老大就因?yàn)楦胃顾吡?,老三還沒 有娶媳婦,這繼承香火的擔(dān)子自然就落到了老二的肩上。只是天不遂人愿,在求 神告奶奶中第一個仍然是個丫頭片子,為此二哥討教過各種法子,也和婆娘一起 吃過各種藥丸藥湯,更攢足了勁常常把婆娘cao成一攤軟泥。當(dāng)終于要臨盆的那天, 卻因胎位不正,婆娘失眉吊眼地在產(chǎn)房呼號了一天一夜,死去活來里還是個女娃。 二哥當(dāng)然不愿香火在自己手里斷了,可婆娘咬牙撂下一句「我不是你家下崽 的豬」,竟然偷偷去做了結(jié)扎。后來老三家生了個帶把的娃兒,二哥越發(fā)覺得臉 上無光,加上老三是個拿得定主意的人,凡事大嫂都聽他的,而自家的婆娘也老 是拿老三來說事……打那之后,二哥常常會沒根沒由地生氣發(fā)悶,甚至?xí)婀值?/br> 冒出莫名的恨意,盡管他有時也會覺得這有些荒唐,可只要一聽到大嫂尤其是自 家的婆娘念叨老三,那些情緒便壓都壓不住。 但這次,還得靠著老三的出手,自己才擺脫了窘境,而且還是那個傻侄兒將 自己從人堆里搶出來的。想到當(dāng)時的狼狽樣,二哥既汗顏和喪氣,又有些憋悶和 抱屈。 二嫂始終一言不發(fā),燒好水,又用好水,就帶著一臉的冰坨上床歇息了,鍋 蓋擱得乒乓響,腳盆擱得叮當(dāng)響,每一聲響都讓二哥心里一陣發(fā)毛,就像挨著一 堆隨時都會點(diǎn)著卻又不知啥時燃起的柴火。 二哥在踩了一地的煙屁股后,也洗洗摸上了床。婆娘顯然還沒睡著,呼吸粗 重且有些雜亂,被子一聳一聳像是還在抽抽嗒嗒。二哥忽然感到了愧疚,眼睛有 些發(fā)熱,嗓子有些發(fā)干,他輕輕鉆進(jìn)被窩,胳膊故意碰著她軟軟厚厚的背脊,腳 故意蹭到她的腳。二嫂像被蜇了似的一縮腳,蜷起身子朝床里挪,抽抽嗒嗒的聲 音大了起來,被子聳動得更加厲害。 在經(jīng)過一番難以言狀的激動與憤怒后,二嫂其實(shí)已慢慢地清醒了過來,只是 一想到自己這么多年來的cao持與付出,換來的只是這個男人許多年的冷漠乃至背 叛,心尖就像被針戳的一般。她也知道自己男人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緣由,要是當(dāng)初 自己生的是男娃,日子或許就是另外一番模樣了。二嫂甚至隱隱有種說不出的擔(dān) 憂,每次提到老三,自己男人的臉色總有些不好看,她擔(dān)心是否被他覺察到了什 么隱情。這些念頭都像磨石般時不時地在心頭碾壓。 日子總還是要過,這鄉(xiāng)野僻壤的,男人偷個婆娘不比婆娘偷漢子,只要不是 扒灰騎閨女,只要不惹出血光之災(zāi),終究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人們的舌 頭根子嚼上幾天也就消停了。這周遭的村子里哪個沒鬧出過偷雞摸狗的事兒。二 嫂甚至冒出了這樣的念頭:李家婆娘那張sao屄,被人cao爛弄爛了才好呢…… 婆娘的沉默如同一種召喚,讓二哥有了打破眼前僵局的勇氣。他挨緊了她, 手從后面伸到胸前,抓住了婆娘沉甸甸的大奶子。二嫂扭著身子作出想要擺脫的 姿態(tài),抽嗒聲變成了嗚嗚的低泣聲。二哥一把抱住了二嫂,把她翻轉(zhuǎn)過來。二嫂 感到腰上有熱熱的yingying的東西頂著,那東西已經(jīng)好久沒有給過她了。她忽然一探 頭在他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鼻涕眼淚濕成一片…… 婆娘的身子因生產(chǎn)喂養(yǎng)和年歲的增長而顯得松垮了,肚皮和屁股上的rou也起 了褶棱,但軟乎中依然有種彈性。肥大的奶子早已失去了往昔的飽滿傲挺,只是 女人的那種sao動還未曾湮滅,花生樣的奶頭揉捏拉扯幾下還是那么的堅硬。那雙 曾經(jīng)溫軟光潔的手,則因經(jīng)年累月的勞作而變得粗糙,手指的幾處皴裂用膠布纏 裹著…… 這天夜里,二哥像是要找補(bǔ)回什么似地,跟喝了雞血一般又恢復(fù)了那股子驢 勁,jiba如同一根船篙直上直下,橫沖直撞,把二嫂cao得七魂失了六魄。二嫂在 他的身下哭一陣,笑一陣。當(dāng)兩個人都?xì)獯跤跤行┌c軟后,二嫂枕著男人的胸, 白絲參雜的頭發(fā)散亂著,堆在男人的胸口。 「以后咱就好好過日子吧!」黑暗中,二哥小聲地說道。 第二天,天一放亮,三哥就按商定的準(zhǔn)備將翠兒送到談永梅那兒,同村的幾 個工匠也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三哥招呼著他們吃早飯,并在桌上擱下幾包煙。二哥全 家出動,來幫老三家打理。 這鄉(xiāng)間的事兒是關(guān)不在門里的,二哥「扒墻」的壯舉自然也不例外,盡管幾 個工匠以及早起路過的鄉(xiāng)鄰和老二、老三打招呼時,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有點(diǎn)怪怪 的,但誰也沒表露出過分的揶揄或埋汰,倒是二哥自個兒覺得渾身不自在,搬了 張凳子坐在場上臉朝屋里一個勁地低頭抽煙。 「蓮啊,你看你弟都快成親了,啥時能喝你的喜酒???」三哥站在車旁一邊 等翠兒,一邊跟侄女玉蓮開起了玩笑。 「三叔……」玉蓮脖頸都紅了,用眼角瞅著三哥,神情忸怩局促。 「這丫頭,也不知道她整天都在想些啥!」二嫂愛憐地嗔道,「她三叔,你 見識的人多,啥時給蓮說個好人家啊!」玉蓮在一旁直扯娘的衣角,臉更紅了。 玉蓮的眉眼和身姿都有著二嫂年輕時的影子,一條又粗又長的麻花辮,黑亮 黑亮的,五官勻致耐看,紅潤的臉色中透著鄉(xiāng)下女子特有的那股子朝氣,從上到 下豐滿且有形。這幾年,上門說媒的人也是不斷,可她總不答應(yīng),誰也猜不透她 到底是啥心思。 這時,翠兒背著個包裹出來了,頭發(fā)梳得溜溜的,抹了雪花膏的一張嫩臉更 顯得粉嘟嘟光滑滑的。大傻站在門里,依依不舍地探著頭。 「哈哈,傻兒啊,舍不得小媳婦啦!晚上該尿床了哦!」幾個工匠大聲調(diào)侃 起來,大傻憨笑幾聲縮回屋里…… 一直以來,談永梅對于三哥的事總是很上心。當(dāng)三哥帶著翠兒到達(dá)時,談永 梅已將屋子里里外外拾捯干凈,一個原本堆放雜物的隔間騰出放置了一張架子床, 棉絮被褥都是新的,還有同樣是新的腳盆、痰盂、熱水瓶,窗戶上也貼了帶花的 玻璃紙。談永梅臉上帶著倦意。 「昨兒拾捯了一夜吧?」三哥望著眼前的一切,有些心疼地說道。 「呵呵,沒啥,誰讓我是翠兒的姨呢!」談永梅攏著頭發(fā)微微笑了笑,精巧 的雙唇間露出珠貝樣的牙白。翠兒覺得談姨笑的時候很好看。 三哥只喝了幾口水就起身告辭了,他還要趕過江去置辦兒子的結(jié)婚家什。臨 走時他掏出一疊錢塞給談永梅,要她幫著置辦些翠兒的嫁妝,談永梅說不用了, 翠兒的嫁妝就由她來cao持吧,三哥說什么也不肯,談永梅推托了幾下也就裝兜里 了。 領(lǐng)著翠兒熟悉了屋里各種日常用的物件后,談永梅就拉著翠兒的手上街去了。 這縣城的景致與小村子相比簡直就是天上人間,只是空氣里還彌散著與鄉(xiāng)間差不 多的塵土味。翠兒雖然被人販子帶著在這兒落過腳,但一直被鎖在旅館的房間里, 只趴在窗戶上看到過大街上的人來人往,如今這縣城的噪雜熱鬧真真切切地?fù)淙?/br> 眼簾,令翠兒有些目不暇接,好幾次她都差點(diǎn)踩掉了走在前面的談姨的鞋跟。 一個風(fēng)韻猶存頗有氣質(zhì)的婦人,帶著一個嬌艷欲滴清純可人的丫頭,走在大 街上自是扎眼,不時有街邊臺球桌、小吃攤旁的小屁孩子和二流子,沖著她們打 個唿哨或亂喬幾聲。談永梅眼神都不斜一下,翠兒卻常常是臉一紅,低著頭趕緊 牽住談姨的衣角。 這縣城說大不大,真正像模像樣有人氣的商店也就是供銷社開的一家三層樓 的百貨商場,以及緊鄰著的副食品商店。談永梅挑了幾段給翠兒做嫁衣的料子, 又買了些給翠兒當(dāng)枕邊食的瓜子話梅餅干啥的,已是晌午時分,談永梅就干脆帶 翠兒上了一家縣城有名的小吃店,老湯面、小籠湯包,吃得翠兒直眨巴嘴。 也許是昨夜和大傻一起折騰得累了,加上今個起得早,又逛了半天街,一回 到住處翠兒就有些發(fā)蔫,談永梅趕緊讓她歇息。也不知睡了多久,翠兒被渴醒了, 她迷迷糊糊走到外間想找水喝,卻聽到談姨的房間里有熟悉的聲響隱約傳來。翠 兒的倦意一下全沒了,她躡手躡腳地來到談姨的房門口,先是貼著耳朵聽了一下, 里面的動靜頓時讓她的心肝撲撲亂跳,連慌忙地在門上尋找可以窺探的縫隙。 一張床頭漆色有些暗淡斑駁的片子床上,兩條白亮亮的修長的腿,和兩片豐 腴白皙的屁股,正對著門上的那道縫隙,一個皮膚蠻白的男人的背影半撐著哼哧 哼哧在一下下地夯動,那兩條腿擱在他的兩個肩膀上隨著夯動而前后翹動著,談 姨憋著聲音在嗯嗯啊啊。 床頭板遮住了交合處的景象,這讓翠兒心里抓撓似的直癢癢,她順著門縫踮 起腳伸長了脖子,終于看到了那個地方。一根yingying的roubang正一下沒入又一下拔起, 卵泡也跳躍著不斷拍打那張潮濕膩滑的屄口,談姨的手抱著那個男人的腰,臉歪 在一邊,被汗水濕透的發(fā)梢散亂地黏連著,張大了嘴白眼虛翻,身子還在扭來扭 去,像是要讓那根roubang夯得更著實(shí)更爽心。 翠兒感到自己的腿肚子有些打顫,腦子里一片空白。這時,那個男人又把談 姨翻轉(zhuǎn)過來,讓她跟條母狗似地翹起屁股趴在床上,那根roubang在xue口劃拉了幾下 就猛地從后面捅了進(jìn)去,這次抽插得更快更使勁了,談姨的手緊緊地抓著枕頭, 叫聲也大了起來,嗚嗚咽咽的,還不停地朝后聳動著屁股。翠兒看到談姨的屄里 被帶出了乳白色的黏漿,越來越多…… 翠兒實(shí)在有些受不了了,嗓子眼干得像是要冒火,那根roubang的每一次抽插都 跟撞著自己的胸口一般。她恍惚地離開那扇門,來到桌子前想拿水壺倒水,卻不 料手一抖打翻了一只杯子,聲音顯得那么的巨大,把翠兒嚇了一跳,她慌忙放好 杯子跑到自己的房里,鉆進(jìn)了被窩。 不大一會兒工夫,外面響起了開門聲,談姨和那個男人小聲說了幾句話后, 大門就響起了開關(guān)聲,然后便陷入了寂靜。翠兒感到談姨來到了她的門口,她緊 張得手心直冒汗。但談姨并沒有進(jìn)來,而是開始做晚飯了。 當(dāng)談姨來叫翠兒起床吃晚飯時,翠兒從她的臉上和語氣里看不出也聽不出有 絲毫的異樣,翠兒卻依然充滿忐忑,談姨和她說話她也只是低著頭支支吾吾。晚 飯后,談永梅從屋里拿出了一個鏡框給翠兒看,鏡框里的照片上是談永梅一家三 口的合影,那時的談永梅光彩照人,懷里抱著的男孩虎頭虎腦,旁邊是個白白凈 凈讀書人模樣的男人。 「我兒子開年就要考大學(xué)了,他爸來找我說,兒子想我回家?!拐動烂吠?/br> 桌上的碗筷,神情幽然地說道。翠兒不曉得談姨的家事,但在她的臉上看到了一 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情,翠兒似乎有點(diǎn)弄懂談姨為啥要跟她說這話了,可似乎又 不是太明白。 這天夜里起風(fēng)了,風(fēng)撞在貼著玻璃紙的窗戶上,就像有人在敲窗的一般。翠 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身體里仿佛有一團(tuán)火在竄來竄去,她好像有些真的希望有 人來敲她的窗…… 同樣睡不著的還有趙貴林。自從在柴房得到了翠兒后,他就跟著了魔似的怎 么也揮不去那個嬌嫩的身影,一閉上眼翠兒的兩個圓圓的好看的奶子就直晃悠, 尤其是那濕嫩嫩黏滑滑滿是性感皺褶的小蜜xue,更是讓他一想到就肚子里像有沸 水翻騰。翠兒那天對他似乎沒有反感,甚至眼神里還有令他想入非非的某些東西。 被窩里有些濕冷,他感到渾身不舒服,便像往常那樣把手伸進(jìn)了自己的胯襠, roubang早起在臆想中沖起。他一邊想著那晚翠兒的神情、翠兒的聲音、翠兒的姿態(tài), 一邊擼動著自己的家伙事,但搗鼓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平時的那種快感。 白天聽人說,大傻他爹把翠兒送縣城去了,要到喜日那天才接回來,這讓他 很是失落。「不行,我得到縣城去找翠兒!」輾轉(zhuǎn)反則中,趙貴林這么想著。他 還沒聽說到大傻拿著菜刀救二叔的事呢……(未完,待續(x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