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zhщu9.Cōм 兩更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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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程橙躺在床上,回想著這一天發(fā)生的事情。 今天這一天可算是過的莫名其妙?從起床開始心情就被那個所謂的噩夢破壞到底,歇斯底里的狀態(tài)現(xiàn)在自己想起來都嚇人。然后自己的恐男癥好像被莫名其妙的治好了?只伺候過自己的拇指姑娘竟然也去接觸了男人的那里。 然后就這個男人,在接下來的一天里,連自己的臉都不敢看,弄得她也很莫名。 就這樣想著想著,身體竟然慢慢地放松了下來,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今天能睡個好覺了吧”,是失去意識前腦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句話。 就在一片黑暗之中,調(diào)了靜音的手機(jī)屏幕突然亮了一下,先是在上面的微信信息是梁池發(fā)的: 潔癖男:明天一起吃午飯? 我的城墻,好像因為你,開始慢慢打開了。 早上程橙醒過來,閉著眼睛都還沒徹底醒過來就摸索著身旁的手機(jī),當(dāng)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本來就還不靈活的大腦徹底死機(jī)了。 呆呆地看著屏幕,簡簡單單幾個字,卻好像怎么也理解不了。 “他…沒事嗎”? 對于突如其來的親近,程橙沒覺得多高興,只覺得全身別扭。 午飯之間,磨蹭了半天,程橙還是走下了樓。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從落地穿撒了進(jìn)來,照在餐桌之前,整個室內(nèi)明亮整潔。不管多少次看這里,程橙都覺得這里可以被用來給所有的潔癖人員做樣板間。 梁池已經(jīng)坐在了餐桌之前,將阿姨送過來的飯菜裝在了盤子里,四個菜圍成了四方形,每個人的面前擺放著一碗飯,一個盤子,一雙筷子,并且呈鏡面對稱。 看著程橙走了下來,梁池突然的站起了身,雙手比著對面的座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她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坐下,表面裝得滿臉淡定,但是實際毛兒都快炸起來了。 “這是設(shè)么個情況”???? 兩個人坐下,開始慢慢吃飯,整個空間只有吃飯發(fā)出的聲音。 實在是尷尬,程橙為了讓自己舒服點,脫下拖鞋,翹起了腿,卻沒想到腳尖在翹的過程當(dāng)中,好像是掃到了他的腿。 這下,兩個人都停住了。 程橙放下手中的碗,猶豫了半天是說還是不說,最終,理智戰(zhàn)勝了情感。 “你…沒事吧”? 他抬眼瞥了她一下。 “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開關(guān)”? “?” “脫了衣服就奔放自大,穿上衣服就謹(jǐn)小慎微”? “這兩個詞好像都不是好詞”。 “你說的沒錯”。 梁池什么都沒說,就那樣看著她,黑漆漆的眼睛盯著她不放,看得她毛骨悚然。 程橙剛想說些什么來緩解下氛圍,就看他也放下了手中的碗。 “其實是有東西想問你”。 “什么”? “你曾經(jīng)的畫室叫什么名字?還有你那個老師叫什么”? 沒有想到的問題,程橙呆住了,張張嘴想說什么。 “我有認(rèn)識的警察,可以幫忙查查他的后來發(fā)展”,抬眼看了她一眼,又垂了下去,“我本來想著,可能只有當(dāng)你把這個心結(jié)徹底解開的時候,恐男癥才能真的好起來”。 “他叫劉偉安”,程橙輕聲的說出來,“畫室名字叫未來畫室”。 “呵”,程橙嗤笑一聲,“諷刺吧,孩子是未來,為了未來所創(chuàng)建的畫室,然后不知道毀了多少人的未來”。 程橙說完,拿起碗筷,又低下頭繼續(xù)慢慢吃起來,仿佛剛剛什么都沒說過一樣。 “有結(jié)果我會告訴你”。 “好。不過你怎么認(rèn)識的警察”? “我小時候被拐賣過,后來被救了回來,就這樣,認(rèn)識了一些人”。 程橙沒有想到背后還有這樣的故事,也不好再繼續(xù)問。兩個人就這樣安靜地吃完了飯。 —— 飯后,程橙提出來刷碗。 “請用洗碗機(jī),可以高溫殺毒,不用你來動手”,梁池認(rèn)真的講為什么不需要她親自動手的原因,“不是嫌棄你,真的,只是覺得,洗碗機(jī)更好”。 “…,好,你開心就好”。 既然沒有了洗完的爭斗,兩個人一起上樓來到了叁層的畫室。 “已經(jīng)很多天了,今天就需要正式的開始畫畫了”。 程橙也知道最近因為自己的原因,本來定好的進(jìn)度一絲都沒展開,也有些不好意思。 “沒問題,今天需要我做什么”? 梁池用眼睛從上到下掃了她一遍,“今天想讓你展現(xiàn)自己最誘人的一面”。 “就這樣”? “就這樣”。 準(zhǔn)備就緒后,梁池坐在畫布前,攝像機(jī)已經(jīng)啟動。 程橙又像前兩天,脫下了所有的衣服。 “其實不脫也可以”,梁池看到她這樣說道。 “我知道,我想脫”,說著隨即側(cè)躺在了展示臺上,像是一只剛從海里出來的美人魚,雙腿交錯,牙齒輕輕咬著下嘴唇,迷離魅惑的眼神。 梁池看著她,眼睛更加深邃了。 “你可以隔一會換個姿勢,我從中選擇我最有感覺的”,梁池的聲音莫名的更加沙啞了。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程橙換了不下六七種姿勢,卻每一個觸到他的點,直到第八個。 她雙腿分開跪在找出來的軟墊上,上半身挺直,雙腿和墊子形成了個叁角形。她的的左手位于小腹上,其他指頭蜷曲,只有中指直直的伸出來,延伸在那片密林里。右手抱于胸前,手掌做著撫摸的動作放在自己左胸上,食指剛剛好放在乳尖處。 她閉著眼睛,微微仰起頭,似乎是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 梁池仿佛被迷惑住了,卻總覺得這幅畫面缺少了那么百分之一的感覺。 他站起身來到她身后,撩起她的長發(fā),像是不愿打破這里的氛圍,輕輕地說,“我來幫你綁頭發(fā)”。 梁池站在程橙身后,她跪下來的高度正好在他胸口前低一點,十分便于他將頭發(fā)梳起來。 他一手?jǐn)n起所有的頭發(fā)攥在手中,另一只手用五指做梳齒,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將一個漂漂亮亮的馬尾辮梳了起來。 “為什么要梳頭發(fā)”,程橙不解。 “因為想讓你的脖子露出來”。 他的手從發(fā)髻兩邊順著滑下,一只手扶著肩頭,另一只手的手背沿著脖子和鎖骨形成的圓滑的曲線掃來掃去。 被弄得癢癢了,程橙缺不好有動作,每回經(jīng)過耳后的時候,身體總會不自覺的顫一下,漸漸地,梁池也發(fā)現(xiàn)了。 “原來,你這里這么敏感”。 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玩具,笑了一下,笑的程橙不自禁地臉紅了。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除了偶爾的休息,程橙都保持著這個姿勢,梁池將她的樣子一點點畫下來。 也多虧了梁池身后、程橙面對的鏡子,她也將他是如何在空白的畫布上一點一點畫出自己的樣子看個清楚。 畫畫的梁池不同于那個龜毛的他,認(rèn)真,沉靜,他對待自己的畫作就像對待珍寶,毫不分心,一點點勾勒。 本來就沒事情干的程橙似乎是找到了可以關(guān)注的地方,專心的看著他畫畫,直到完成最后一筆。 梁池站起身,緩解下肌rou的疲勞,卻正好對上她一直看著這邊的眼睛。 程橙發(fā)現(xiàn)馬上移開視線,梁池卻看著她若有所思,又低下頭看著畫作。 過了沒多會,他搬起畫板,放到程橙身側(cè),在她側(cè)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自己站在了她的身后。 “你看這幅畫還缺少什么”? 程橙看著畫上那個妖嬈熱情的自己,那個自己從來沒見過的自己,“什么”? “少了一個我”。 話還沒說完,他的身子就壓了上來,雙臂纏繞上。 “誒,你”! 程橙靜眼一看,他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衣服都已經(jīng)脫了下來,像自己的姿勢一樣跪在她身后。 因為身高的差距,自己的頭剛好在他喉結(jié)的位置,在鏡子中完全沒有被擋住。 他的右手握著自己的rufang而自己的覆在他的上,另一只也跟自己一樣,手掌罩在叁角區(qū),只伸出中指,隱秘在暗處。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讓人不能忽視的是她身后的東西。 哪怕看不到,但是根據(jù)它的熱度已經(jīng)覆蓋的面積,程橙都知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激動了。 梁池現(xiàn)在很難受,因為自己腫脹的yinjing別在兩人之間怎么都不合適。他身高較高不能插進(jìn)她的腿間,向上又別的難受。 他只好更加岔開自己的腿,盡可能低一點,在通過手的幫助,將它塞入程橙的雙腿之間, “??!什么”!程橙被突如其來的滑溜溜的感覺嚇到了,她看著鏡子中的雙腿之間轉(zhuǎn)出了一個rou粉色的小蘑菇嚇了一大跳。 “你!你!你…你怎么進(jìn)來了”? “我進(jìn)去哪里了”?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梁池這個時候也很難受,她大腿內(nèi)測最最嬌嫩的肌膚包裹著他最敏感的地方,甚至上面那兩個小山丘一樣的陰阜的溝溝,嚴(yán)絲合縫的包裹著他。 雖然上回有了手指的經(jīng)驗,但是手指畢竟是硬的,這是他這里第一次被柔軟包圍。 本來就被調(diào)低了的畫板立在身側(cè),梁池竟然還有余地抽出一只手拿起畫筆,在本來完工的畫作上繼續(xù)創(chuàng)作。 他有的潔癖,而不是性冷淡。 他們有著最親密的姿勢,彼此前胸貼后背,他一只手握著軟綿綿的rufang,從來沒嘗過女人味道的yinjing第一次被女人香包裹,生理的反應(yīng)是怎么都不能忽視掉的。 像是下意識的,哪怕他仍在畫畫,卻慢慢地,他握著rufang的手開始一下下的揉了起來,動作不大,輕輕柔柔,拇指摩挲著那個挺立的小點點,逗弄著,讓她繼續(xù)長大。 腹部也慢慢開始小幅度的前挺,她細(xì)碎的毛毛,輕輕刮著他最嬌嫩的皮膚,帶來的快感,讓他的頭發(fā)都要立了起來。 撞擊的幅度逐漸加大,他的小腹一下下撞擊著程橙圓挺挺的屁股,小小的“啪,啪”的聲在本來就空曠的畫室顯得更加明顯。 隨著他的撞擊,程橙另一只rufang也顫來顫去,她早就堅持不住了,底下癢癢的,想要的更多。 所以她偷偷地,用本來就在身下的手指,悄悄的撥開了貼在一起的蚌縫,讓他的yinjing更加貼緊自己。 “啊……”,“唔……” 梁池的手突然的收緊,因為自己的yinjing被突如其來潮濕溫?zé)岣采w,激得他頭皮發(fā)麻。 而程橙也是,剛剛打開蚌口,本來好好藏在其中的小蚌珠,一下子就被杵個正著,更多的花液因為刺激流了下來,反而更加潤滑了摩擦。 梁池也已經(jīng)管不了畫了,畫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他雙手扶著她的腰,更得快速的在腿間穿插。 “我…能進(jìn)去…嗎”,梁池想要的更多了,不夠,這還不夠。 “嗯啊……不…不行,不是…今天,沒…準(zhǔn)備”! 程橙被他撞擊的已經(jīng)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兩個人全身香汗淋漓,不分彼此。 梁池不行了,他按住程橙的背,讓她趴下去,雙手撐地,“夾緊”! 一只手扶在她的腰后,一邊用力,另一只手從下面繞到她小腹前,鉆進(jìn)層層雨林,撥來撥去找到了已經(jīng)腫的圓鼓鼓的小點。 “啊……這里…不行的”! 沒有空回復(fù)她說的話,越來越密集的擊打的聲音,程橙的馬尾就像兩個人的心一樣快速的晃來晃去。 “啊啊啊………”,程橙按在地上的手重重捏起,眉頭狠狠一皺,任由一波波巨浪將自己淹沒。 看到程橙達(dá)到了高潮,梁池另一只手也舉上來握著她的腰,繼續(xù)狠狠地穿插了十多下,終于將自己也釋放了出來。 “唔……哼……” 射出的乳白色液體留在了她腹部,腿間,密林里,不分彼此。 梁池穿著粗氣,卻聽見心底仍舊喊個不停的欲望。 “我們明天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