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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瑯真心覺得那些師兄們怪可憐的,平白無故當成了蘇輕塵表現(xiàn)自己的工具。 一個個的全被狠狠揍了一通不說,事后還都成了蘇輕塵的迷弟,不管什么時候見到,都會恭恭敬敬的低頭喊上一聲“峰主大人”。 在這些金丹期迷弟帶領下,整個天機門上上下下,都把蘇輕塵當成神一樣的人看待了。 可以說,眼下除了掌門以外,蘇輕塵是最受尊重的那個。 對此,周瑯非常以及極其不滿,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 蘇輕塵何德何能? 明明是一個裝的要死的狗逼貨好不好! 就跟游戲里的滿級大佬裝新虐菜雞似的,可恨的要死! 不止如此,蘇輕塵同風若離關于為何要自薦峰主的談話也不知怎的,被有心人傳了出去。 一傳十,十傳百,所有人都在感慨蘇輕塵年紀輕輕就已然有大家之風。 我可去你的大家之風吧! 蘇輕塵嘴上說的大義凜然冠冕堂皇,好像他自薦稱為峰主根本不是出于自身,而是站在整個天機門發(fā)展的大局考慮似的。 蘇輕塵為大局考慮? 周瑯看來,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什么峰主瑣事繁多,影響修煉?在蘇輕塵面前完全不是問題。 幾乎整個天機門弟子都是他的迷弟的當下,爭搶著來蘇輕塵峰下做事的人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會叫蘇輕塵累著? 周瑯為天機門可惜啊! 想天機門前輩們苦心經營多年,維持的‘潛心修煉’的氣氛,一夕之間,被蘇輕塵敗了個光。 這會兒不知多少弟子修煉都顧不上了,一天天都全都恨不得化身蘇輕塵屁股后頭的尾巴,全天候的圍觀大佬,一逮著機會就在蘇輕塵面前各種表現(xiàn),就為在不久后的收徒大典之前,和蘇輕塵混個臉熟。畢竟外門雜役弟子修為夠了,也是可以參加收徒大典的。 蘇輕塵面上對這些人都是好顏色,甚至還鼓勵他們在收徒大典當日好好表現(xiàn),說不定就能得償所愿,進入內門。 唬得一種弟子心花怒放,全都做著拜蘇輕塵為師的美夢。 所有人都被蘇輕塵表現(xiàn)出來的假象收買了,除了周瑯。 像蘇輕塵這種白切黑的偽白蓮不算計人就不錯了,哪里會做什么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周瑯還記得,此前蘇輕塵曾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說什么天機門上上下下加起來,不及他一根頭發(fā)絲重要,甚至揚言可以為了他背棄全師門。 見識過蘇輕塵偏執(zhí)和厲害之處后,周瑯絲毫不懷疑蘇輕塵此言的真假。 現(xiàn)在的天機門更像是蘇輕塵為他尋的一處藏身地,而非是培養(yǎng)重視自己的師門。 何況旁人不知也就罷了,周瑯可是知道蘇輕塵為什么會突如其來的要成為峰主。 才不是那一套應付風若離的說辭,而是因為他。 這件事要從三年前說起。 那時候周瑯破罐破摔,準備和蘇輕塵死磕到底。 那家伙不是想和他雙修嗎?那就隨他去,最好吸干他丫的。 可惜,沒過多久,周瑯就后悔了。 特么的狗逼蘇輕塵壓根不是人,精力多的好像永遠用不完一樣。 自從周瑯松口和蘇輕塵滾了那一回床單后,蘇輕塵簡直食髓知味,每天什么都不干了,滿腦子就剩了一個念頭——扒干他的小瑯對他這樣那樣,就算對方哭唧唧叫哥哥也輕易不放過他。 沒幾天下來,周瑯一個頭兩個大,每次被蘇輕塵壓過之后,就恨不得把小小酥剁成rou醬喂狗。 然而悲催的是,周瑯打不過蘇輕塵…… 這就糟心了。 好聲好氣和蘇輕塵交談? 談著談著,蘇輕塵就能把周瑯壓床上去,一面動,一面安撫的說,“小瑯乖,你說什么哥哥我都仔細聽著,快松開些,叫哥哥動一動可好?哥哥要忍不住了……” 冷著臉給蘇輕塵甩臉色? 甩著甩著,蘇輕塵就把周瑯親的暈暈乎乎,嘴上親著,手上還不老實,兩三下叫冷臉周瑯親成了紅臉小可憐,一面哭唧唧,一面軟軟的央求說:“哥哥,嗚嗚,哥哥,松手……” 這樣被單方面壓榨的生活持續(xù)了幾天過后,周瑯整個人都是蔫巴的,像極了被生活榨干精力的小苦逼。 偏偏苦逼周瑯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誰叫今時不同往日,他以為注定被壓的菜雞小受蘇輕塵,其實是個體力無限的攻,修為還是深不可測那種。 周瑯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可他沒招??! 完全沒一點兒招! 回天機門前不久,蘇輕塵在涂山界被周瑯刺激的夠嗆,沒直接發(fā)火燉了他來吃就是好的。 那會兒雖然床事上不知節(jié)制,好歹外表是個正常的。 周瑯外人面前怎么對蘇輕塵橫,他心里頭都是慫的,怕死,更怕蘇輕塵。 可偏偏又十分矛盾的是,周瑯十分依賴蘇輕塵。 喜不喜歡另提,畢竟周瑯和蘇輕塵關系復雜,單純的喜歡與否完全無法表述二人之間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牽扯。 周瑯知道的唯有一點,他極其相信蘇輕塵,又極其防備蘇輕塵。 周瑯自己都搞不清這個理。 但事實如此,哪怕外頭鑼鼓喧天,只要窩在蘇輕塵懷里頭,他轉眼就能睡的跟頭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