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和俺都知道小莊要射了，從床上下來，跪在小莊的面前，小莊眼睛都紅了，一根大jiba憋的直挺，眼看就要噴了！小莊左手抓著俺的頭發(fā)，右手抓著倩倩的頭發(fā)，對著倩倩說：“把嘴張開！”

    倩倩忙說：“老板，讓我先給您擦擦！先……”

    話還沒說完，小莊就罵：“臭婊子，你當婊子的還嫌我臟啊！給老子吃?！?/br>
    說著，就把剛從屁眼里拔出來的大jiba、狠狠插進倩倩嘴里！一直插到嗓子眼，倩倩沒了聲息，直翻白眼。小莊可不管這個，屁股前后使勁的抽插，把倩倩弄的快要死了。俺在傍邊看著，心里直打顫，心說：“瘋了，咋這樣作踐人！”

    小莊cao了一會，一揪俺頭發(fā)對俺說：“你也張開嘴！”俺把嘴張的大大的，剛想說話，小莊一扭身，大jiba直接插了進來，完了，他按住俺的頭用大jibacao嘴，俺就覺得大jiba頭已經(jīng)插進俺的嗓子眼了，頂?shù)陌尺B氣都喘不過來。

    小莊就一會左邊caocao，一會右邊caocao，把俺們兩個娘們都快玩死了。末了，小莊在俺嘴里射出了一大泡jingye，賊sao賊濃，小莊射了幾下，又換倩倩嘴里射，讓俺們都喝了他的蛋清。

    等噴完了，jiba頭變小了，小莊把jiba放到俺嘴里，讓俺含著。俺用嘴含著jiba，用舌頭舔jiba頭，一會的工夫，小莊的jiba又硬了。小莊放開倩倩，把俺拉到床上，襪子褪下來，扳住俺的兩條腿，大jiba撲哧一聲、cao進了俺的屄里，俺的屄水早流出來了，小莊的大jiba在俺屄里滑不溜丟的，cao起來可得勁了！底下的兩個大jiba蛋子拍俺的屁眼，弄的俺癢癢的。

    小莊cao著，回頭沖地下的倩倩說：“你舔舔我的屁股。”倩倩挺起身，臉埋在小莊的屁股蛋子里、舔小莊屁眼。

    小莊剛射完一次精，所以這次玩的賊長久，cao了一陣子，小莊讓俺換了個姿勢，俺趴在床上，屁股撅著，小莊從后面cao，還讓倩倩和俺一樣也趴下，小莊一邊cao俺，一邊用手抽倩倩的屁股，抽的倩倩直叫喚。俺把頭伸過去和倩倩親嘴，兩個娘們對著嗦了舌頭，弄的滋滋響。

    俺對小莊說：“大兄弟，俺出個主意，你讓俺趴在倩倩身上，俺們把屁眼子和屄都露出來，你上下隨便玩。小莊很高興，讓倩倩躺在床上，把腿分開，俺趴在倩倩身上，也把屁股撅著，小莊在后面玩俺倆，一根大jiba亂杵，一會杵在俺屁眼里，一會杵在倩倩的屄里。俺和倩倩玩命的親嘴?！眱蓚€娘們浪的哼哼著。

    小莊的大jiba狠狠地插進俺的屁眼里，可還覺得不夠深，又使勁地往里擠了擠，俺覺得大jiba已經(jīng)插到俺的肚臍眼了，哼哼說：“祖宗！俺、俺服你了，你饒了俺的屁眼吧，唔哦！疼了！”小莊沒理俺，又使勁的cao了俺幾下，弄的俺直叫喚。

    小莊把大jiba從俺屁眼里拔出來，又插到了倩倩的屄里，倩倩浪聲說：“老板，cao我呀，使勁cao！小婊子浪死了！cao我的小浪屄！cao呀！”小莊聽到俺們的yin聲，象發(fā)瘋一樣亂cao，俺們趴在他身下不停的浪著。

    一會，小莊來勁了，猛的把大jiba從俺屄里拔出來，到俺們的旁邊跪下，一根大jiba挺挺著，小莊讓俺們并排躺下，張大嘴，完了，jingye一股股的茲出來，不是射到俺們的嘴里，就是射到俺們的臉上，足足噴了一分鐘。

    小莊的jiba縮小以后，呃的長出了一口氣，躺在了床上。俺看到小莊疲憊的睡了，下地給他打來水，幫他洗干凈jiba。完了，俺和倩倩也洗了洗，俺們?nèi)齻€把大被子一蒙，都呼呼睡覺了。

    轉(zhuǎn)天，俺們起來后，小莊把一千元給倩倩結(jié)帳。倩倩臨走時，對俺說：“大姐，我以后要是沒地方去了，就到你這來，可以嗎？”

    俺忙點點頭，說：“可以，妹子，你別客氣?！?/br>
    倩倩走后，小莊對俺說：“你別對她這么好，她是個雞。”

    俺心里很可憐倩倩，說：“雞咋了？雞就不是人呀？”

    小莊一聽就笑了，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你沒聽過？拿沓票子，街上一招呼，有的是?！闭f完，小莊也出門去了。

    （四）

    俺從東北批來的土特產(chǎn)，質(zhì)量好，價錢也便宜，銷路還不錯，沒倆星期就賣完了，俺算了算帳，刨了本錢和運費，賺了兩千六百多，俺又回了一趟東北，看看閨女和婆婆，順便批貨。

    那天剛從東北回到上海，晚上俺吃晚飯，忙著盤點貨物，就聽有人敲門。俺看看表，快十二點了，俺以為是小莊，開門一看、卻是上次那個倩倩又來了，不過不是跟小莊來的，而是一個人。倩倩看見俺，就說：“大姐，能讓我在這里住一夜嗎？”俺心里可憐她，讓她進屋來。

    倩倩今天神情呆呆的，有點像是霜打的茄子，全沒了精神。俺挪開沙發(fā)上的貨物，拉著倩倩坐下，忙問：“妹子，你今天你咋啦？”

    倩倩兩眼直直的，說：“我今天看見我媽了?！?/br>
    俺聽了，才想起她那個無恥的娘，真不知道該說什么，但還是問道：“她在哪？你跟她說話了沒有？”

    倩倩面無表情，說：“我媽她也做雞了。我沒認她，但是一直跟著她，她都快四十歲了，誰還看得上。她在舞廳廁所里給人koujiao，還讓男人往嘴里撒尿，弄一回才五十塊錢……”

    俺聽倩倩說著，心里發(fā)酸。倩倩也不看我，又說：“我當時看她倒霉，被人糟踐，心里不知為什么很痛快。后來……也許是我瘋了，我竟然花了兩千塊，找了十個民工，把我媽騙到工棚里，讓他們輪jian我媽……我看著那些民工禽獸一樣輪jian我媽，cao嘴、cao屄、cao屁眼，用電線抽她，用鉗子夾他的屄，用鉆頭捅她屁眼，我當時很解恨。”

    俺聽了很震驚，看著倩倩，忽的倩倩流出了眼淚，雖然沒哭，可是眼淚已經(jīng)吧嗒吧嗒的滴在衣服上。

    倩倩聲音越來越悲，又說：“我心里很解恨，可是其實痛的像刀扎一樣，真的很痛苦，我不想這樣對她?！闭f完，哇的一聲哭了，聲音凄慘，我這時才知道倩倩心里雖然恨自己的mama，可她更想和mama親近，和mama在一起。想想倩倩從小沒人疼沒人愛，十六歲就叫男人糟蹋了，俺也跟著心痛，抱著倩倩一起哭了。

    俺倆人大哭一場，才平靜下來。我問倩倩：“你想認你媽嘛？”

    倩倩把臉貼在俺胸脯上，摟著俺的腰，好像把俺當成mama一樣，說：“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認了她以后會怎么樣。我怕她再拋棄我、出賣我。我看著她從工棚里離開，沒再跟著她，好大的城市我孤單單的一個人，也不知道該往哪去，就想起大姐來了。大姐，我想睡覺?！?/br>
    俺也是當媽的人，知道她現(xiàn)在最需要關(guān)心，輕輕扶她上床躺下，給她脫了衣服和鞋，俺也脫了衣服，摟著她，倆人一起睡了。

    轉(zhuǎn)天早晨，倩倩的精神好多了，俺倆躺著沒起，她挎著俺的胳膊，看著空蕩蕩的屋頂，慢慢的說：“大姐，你知道嗎？從我離開家出來做雞，已經(jīng)二百七十四天了，可昨晚還是我第一次沒有和男人睡的，不過睡的很香，真安心呢，比什么都舒服！”

    她笑了笑，又說：“大姐，你知道嗎？我的同學(xué)們都高中畢業(yè)了，有的上了大學(xué)，有的開始工作，有的在談戀愛。我呢？高三都沒上完，一個人流落在社會上，沒學(xué)歷沒本事，只能靠身子賺錢……剛離家的時候，什么都不懂，男人給點錢，我就叫他搞，那些臭男人看我年輕，高興起來就往死里cao我。有時候弄完了屄腫的一碰就疼?！?/br>
    俺聽著倩倩平靜的話，只是心疼，也沒打斷她。

    倩倩還是如自言自語的說：“大姐，你知道嗎？我跟多少男人睡過……四百三十五個！有老有少，有南有北，香港人、臺灣人，韓國人、日本人、德國人、法國人，還有一個美國黑人。有時候不是接一個人，兩個、三個，最多一次、同時接了五個日本人。大姐，你說這還是十八歲女孩子的生活嗎？”

    我無法回答，倩倩的經(jīng)歷，讓俺又想起了和二驢子在一起的日子，也悲傷起來。俺不知該說什么，也愣愣的看著房頂，把自己的經(jīng)歷說給倩倩聽。俺為了養(yǎng)家咋叫二驢子糟踐，自己做生意了，又咋靠身子拉關(guān)系。

    俺倆人起來已經(jīng)中午了，一上午的交心長嘮，俺們更親了，俺就像多了個meimei，也像多了個閨女。

    倩倩又有了明快的笑容，俺看了很高興，中午飯是俺請的，倆人逛了一下午商業(yè)街。晚上，倩倩請俺吃晚飯，還硬拉著俺去酒吧。倩倩給俺倆一人點了一杯酒，俺沒來過酒吧，叫“雞尾酒”。俺看果然像家里大公雞的尾巴，嘗了嘗，一種顏色一個味，俺覺得挺新鮮挺有意思的。

    俺倆在酒吧待到九點鐘，回家的路上，倩倩調(diào)皮的把剛才雞尾酒的價錢告訴俺，梅嚇俺一跳，心想：“兩杯酒八百多塊，俺的娘，黑店吃人不吐骨頭??！”

    倩倩看著俺吃驚的表情，拉著俺，咯咯笑得前仰后合，說：“不算什么，到哪里都是這個價，反正錢是王八蛋，沒了咱再賺！八百多塊，兩腿一匹，就回來了?！卑陈犞昙o輕輕的倩倩說出這樣放蕩的話來，不知咋地又想起老家的閨女來，一比較，越發(fā)覺得倩倩可憐了。

    晚上到家后，倩倩說：“大姐，今天我還和你睡，行嗎？”

    俺說：“咋不行，來吧?！?/br>
    俺把門鎖好，窗簾拉上，被窩鋪開，讓倩倩先洗了洗，俺也洗了洗，只穿著內(nèi)褲鉆進被窩，倩倩卻把衣服都脫光了，鉆進俺懷里，摸著俺的大奶子，倆人聊天。俺兩個都女人，說來說去，還是圍著男人轉(zhuǎn)。

    倩倩講她接過的客人，俺也給她講當初二驢子怎么折騰俺。越說越來盡，倩倩輕聲說：“大姐，我唑唑你的奶頭行嗎？”俺點點頭，倩倩高性的把俺的奶頭叼在嘴里唑舔。

    俺一手摟著她，一手摸著她的屄，屄毛稀稀疏疏的，被俺一摸，馬上就流出了yin水，俺輕笑著說：“妹子，你的屄可真是個水蜜桃呀。”倩倩也把她的手放到俺的屄上，她的小手很靈巧，弄的俺飄飄糊糊的，一會俺就流出了yin水來。

    倩倩把沾著俺yin水的手指放進自己嘴里舔，說：“你看，大姐。你才是水蜜桃呢?！?/br>
    俺笑著說：“你這孩子，比俺還浪，挖出來就吃，也不嫌臟。”

    倩倩說：“我和大姐好，嫌什么臟，我還吃著甜呢?！?/br>
    俺輕輕的打了一下倩倩的屁股，說：“死孩子，越說你越浪起來了。來。俺也嘗嘗甜不甜?！币舱戳速毁坏膟in水放在自己的嘴里舔。倩倩撲上來和俺親嘴，倆人在床上左滾右翻，親嘴摸屄。

    弄了一通，俺倆又互相摸屁眼，倩倩脫了俺的內(nèi)褲，問：“大姐，你喜歡cao屄嗎？”

    俺一笑，說：“傻閨女，哪有女人不喜歡cao屄的?！?/br>
    倩倩又問：“cao屁眼呢？”

    俺說：“開始時那二驢子跟強jian俺一樣，cao的俺屁眼子賊辣辣疼，都cao出血了。不過現(xiàn)在cao熟了，不cao都不行了?！?/br>
    倩倩笑了笑，接著問：“莊老板的jiba那么大，他cao你屁眼、是干cao還是濕cao？那大jibacao著你疼嗎？”

    俺說：“屁眼又不是屄，哪出的來yin水，干cao還有不疼的。不過要是用唾沫潤潤，或者cao完屄再cao屁眼，就爽了?！?/br>
    倩倩說：“我上回叫莊老板cao得腸子疼了兩天，解手都困難，要不是為了掙錢，我可不讓他cao，那大jiba整根cao進去真難受?！?/br>
    俺笑著說：“俺看你那樣浪叫，還以為真浪起來了?！?/br>
    倩倩也笑著說：“我那是職業(yè)習(xí)慣，不叫床，誰給錢呀！”

    我說：“你受不了，別叫他cao不就完了?！?/br>
    倩倩又說：“大姐，你不知道，現(xiàn)在上海的妓女遍地都是，好多還是大學(xué)生呢，像我這模樣身材的睡一晚上也就三四百塊?？晌覅s賣一千塊，為什么？不就是我年輕，能叫男人cao嘴、cao屄、cao屁眼嘛?！?/br>
    俺心疼的說：“傻閨女，年紀輕輕的就為點錢，干啥這么糟踐自己？”

    倩倩說：“外地雞賺了錢就回家，照樣能嫁人。女大學(xué)生要找別的工作也容易，我什么也沒有，就想多賺點錢。你沒見過年紀大了還在賣的雞，日子真不好過。”

    俺就想起二驢子玩過的天津老雞，問：“俺聽說有五十歲還賣的?！?/br>
    倩倩說：“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