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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林景珩就被一片金光燦燦閃瞎了眼:“?。。?!” 里面竟然是滿滿一箱的……金條???林景珩忍不住拿起一塊仔細(xì)看,每一塊金條的大小都一模一樣,外面還包著一層不明透明外殼,金條上還刻著一些奇怪的字:華國黃金,投資金條,下面還有一小行他看不懂的奇怪符號。林景珩摸了一圈,也不知道怎么打開那層透明的殼子,有點(diǎn)不敢相信這些真的是黃金。 沈釉善解人意地幫他打開亞克力保護(hù)殼,讓林景珩零距離觸摸到黃金本體,還打趣地問了一句:“要不要咬一口驗(yàn)驗(yàn)真假?” 電視劇里不都這么演的嗎,古代檢驗(yàn)真金白眼的方法就是拿后槽牙咬上一口。 林景珩這種見慣了真金白銀的世家子弟倒不至于如此,一上手就摸出來是真的了,更加震驚到無以復(fù)加,喉結(jié)滑動了幾下才開口問道:“這……這么多黃金你哪兒來的?!?。 ?/br> 沈釉那幾家店就是再日進(jìn)斗金,也不至于在自己離開的短短時間內(nèi)賺這么多吧?! 沈釉得意地晃蕩著白嫩嫩的小腿,瑩白圓潤的腳趾不停地勾引著林景珩的注意力,但理智還是讓他盡量把目光放在黃金上!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來路絕對安全。你就當(dāng)天降橫財(cái)吧!” 林景珩苦笑道:“就是這些……也是不夠的,你知道我們家欠了多少……” 沈釉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啊,十幾萬兩唄,思思都告訴我了。這只是一部分啦,過些日子我還能拿出來幾箱?!?/br> 金條下面那行林景珩看不懂的小字寫的是AU9999 100g,等于說一塊是二兩重。這一箱子里是整整兩百塊,四百兩黃金換算下來也只抵四千兩銀子,看著這么大一箱視覺效果令人震撼,但其實(shí)亞克力保護(hù)殼占了很大體積。 但這只是沈釉和查丹云弄來的第一批而已,沈釉專門挑了同樣規(guī)格大小一致的整整齊齊擺了一箱,有點(diǎn)像是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就差上頭打個蝴蝶結(jié)了。倒是查丹云那里還有不少收來的舊首飾,也沒包裝規(guī)格也不統(tǒng)一,就等著什么時候找個金系異能者給整合成大小一致的金磚。 林景珩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手指不住的摩挲著金條。根據(jù)他作為侯府世子的見識,沈釉弄來的這些黃金成色遠(yuǎn)高于市面上的黃金,若是融了再往里面摻些東西也是比市面上的金子成色好的,還能再多個幾十兩??墒恰?/br> 他燙手一樣把金條扔回箱子,扭過頭去:“不行,我要娶你是要疼你、愛你,給你一輩子衣食無憂,怎么能拿你的錢?” 沈釉心里軟了一下,故意撅起嘴湊到他眼前:“怎么,拿我的錢刺傷你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啦?” “什、什么大男子主義?”林景珩覺得沈釉噘著嘴的樣子真可愛,想親。但還是要努力克制??! “哎呀,就是說花老……”沈釉把老婆兩個字咽下去,這么形容自己還真是奇怪呢,“就是說花用我的嫁妝讓你覺得抬不起頭了唄?” 林景珩連忙搖頭:“并不是這樣,我只是覺得……” 沈釉拿食指抵上他的還欲解釋的唇:“不是就收下?!?/br> 這么多錢對于林景珩來說是雪中送炭,對于沈釉卻并不算什么,頂多他和查丹云多投機(jī)倒把幾次,其實(shí)更辛苦跑腿的還是查丹云。沈釉只要不定期的購買一些食鹽、紅糖、糧食甚至棉被等生活必需品給查丹云運(yùn)送過去就可以了,還可以讓孔均代勞。孔均這個徒弟在沈釉心里還是收得相當(dāng)劃算的,能賺錢還嘴嚴(yán)。這么一來簡直可以說是無本的買賣,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以前沒有大規(guī)模斂財(cái),是因?yàn)檫@樣斂來的也不算積分,沈釉就覺得沒有下這么大工夫的必要。但是既然男朋友家里有難,為什么不呢? 況且……只有你收下了,只有我解了你家中的燃眉之急,只有你虧欠與我……我真的離開的那天,才不至于覺得那么對不起你,那么愧疚。 畢竟我也是為你們家做過貢獻(xiàn)的人!于你們家有恩的人!就算我走了之后你邊哭邊罵我……也會看在這個份上心軟少罵兩句吧QAQ 林景珩簡直要雙目含淚了,摁住沈釉就是一頓親:“我怎么命這么好遇見你……你簡直就像傳說中來幫助貧困書生的狐仙,我這輩子只能以身相許為報(bào)了!” 沈釉被他親得直笑:“什么破比喻呀,我還能吸干你的精氣不成?”雖然每次被滋潤之后確實(shí)狀態(tài)都不錯……也是確實(shí)因?yàn)楹苁娣旁絹碓皆谝饬志扮瘛?/br>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兒,林景珩把他摟在懷里,期期艾艾道:“那你……那你現(xiàn)在愿不愿意知道我的身份?” 沈釉早就好奇想知道了,不過是因?yàn)橹白约旱陌l(fā)言不想這么快打自己的臉罷了,于是做出一副勉為其難聽一聽的模樣來:“那你就說說吧?!?/br> 林景珩不知怎么的心中有一些奇怪的感覺,莫名的緊張,他把沈釉摟得更緊了些:“其實(shí)我姓林,景珩是我的名字,不是故意瞞你的,那時候還有刺客在追殺我……” 沈釉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心里默念了兩遍,林景珩,這個姓也沒有很違和,和原來一樣好聽嘛……但是怎么感覺有一點(diǎn)點(diǎn)熟悉? 沈釉疑惑地回頭看他。 林景珩咽了咽吐沫:“其實(shí)我們也算有些淵源吧……我是昭誠侯府世子,之前你救過一個人是我弟弟,我就是來常坪尋他才遇刺的,沒想到又被你救了……哈哈哈哈你看是不是你和我們昭誠侯府很有緣呀?!绷志扮癜l(fā)出緩解尷尬的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