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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釉一驚:“什么?一直有人在暗處?” 林景珩略有得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沈釉:“…………那我們晚上……” 林景珩:“……他們自然知道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br> 沈釉松了口氣,卻還是暗暗決定以后叫的聲音小一點(diǎn)……還是盡量別叫了。人家可以轉(zhuǎn)過身子不看,聲音可不會因為你轉(zhuǎn)過身子就不傳過去?。?/br> 他清咳了一聲,為了掩飾羞意一把扯過林景珩手里的紙條:“那也不能掉以輕心……咱們不說斬草除根吧,也不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林景珩看出他的羞窘,好笑的摸了摸沈釉的小腦瓜:“好,夫郎說的是!”他掀開簾子,對外頭趕車的思思道:“吩咐下去,這路上可能會有人行刺,讓小伍小陸他們警醒著點(diǎn)。” 沈釉不好意思地嘀咕了一句:“誰是你夫郎,還沒成親呢就亂叫……” 思思甩了甩馬鞭,應(yīng)道:“是!”心中卻在想,有世子妃這樣的絕世高手和您一個車廂您還怕什么?真是一朝遇刺十年怕井繩……但主子的安慰也不是鬧著玩的,思思還是盡職盡責(zé)的把命令傳遞了出去。 卻沒想到,孫師爺?shù)倪@章紙條還真是歪打正著,常坪城郊外的那群土匪最后因為內(nèi)訌,被自己人阻攔并沒能按時出手——另一撥人阻攔的理由也有理有據(jù):畢竟沈釉是個暗器高手!況且身邊還有思思和侯府的人保駕護(hù)航,這不是去送死嗎?!兄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土匪被勸下了,但有的人卻非殺林景珩不可了。 昭誠侯回京之后,皇上沒多久就召見了自己的發(fā)小進(jìn)宮敘舊。兩個多年舊友喝喝茶、下下棋,仿佛又回到了在尚書房一同念書的時光,再緬懷一番早逝的青梅——趁此機(jī)會,昭誠侯就跟皇上告了小狀。 他也不是真的修成了不染塵俗的方外之人,別人他可以不管,他和安平郡主的兒子被欺負(fù)了,是一定要討個說法的! 皇上正念著表妹及表妹家族扶持自己登基的好處呢,連帶著對二皇子和何貴妃也覺得懲罰過重了,正思量著要不要放何貴妃出來,就聽到表妹的獨(dú)子遇刺,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當(dāng)即下令讓林景珩回京之后立刻帶暗衛(wèi)所眾人進(jìn)宮述職(訴說遇刺詳情與嫌疑人),再召刑部與大理寺合查此案。 昭誠侯心滿意足地離去,還順便約了皇上明天繼續(xù)喝茶下棋。他前腳剛出宮,后腳宮里大皇子留的釘子就把消息傳了出來。大皇子頓時慌了,一邊暗罵昭誠侯到底是娶了姓何的女人不跟自己一條心,另一面覺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林景珩殺人滅口,死無對證算了!皇上再寵愛他們,會因為林景珩這個表外甥,在沒有實據(jù)的情況下僅憑懷疑處置自己這個親兒子嗎?! 這次他也不必再借何一心這個蠢婦之手了,直接派出自己府里養(yǎng)的殺手——原本這些人是為二皇子準(zhǔn)備的,現(xiàn)在可真是大材小用了。 一場京郊截殺林景珩的計劃,就這么不聲不響的啟動了。 天黑之前沈釉一行人總算趕到了京郊,打算這邊住一晚上,明天再進(jìn)京。林景珩還一個勁兒地勸說:“我再這邊有好幾個莊子,我們其實可以多住幾天,有一個莊子里還有溫泉呢,這個時候去泡最舒服,我們可以在溫泉里……” 沈釉紅著臉把他推到一邊:“你爹不是急著見我嗎?你怎么一點(diǎn)也不著急。” 林景珩恨不得沈釉在京郊多住幾天,等他派人把府里的形勢弄明白了,確認(rèn)對沈釉沒有半點(diǎn)不利再回去。一直磨著沈釉去泡溫泉,磨得沈釉也有幾分心動了。 結(jié)果等沈釉和林景珩到了京郊都很驚訝。 沈釉驚訝林景珩的幾個莊子離自己的山寨迪士尼樂園都挺近,有一個居然還是緊挨著的,有一部分甚至相連。唯有那個溫泉莊子在半山腰,今日不好過去,且在山下先住一晚,明天天亮了再上山。 而林景珩驚訝的是……沈釉這個這不是他何一心的陪嫁莊子嗎?雖說已經(jīng)蓋得面目全非了,但位置他是不會記錯的。何一心這莊子土壤地質(zhì)不好,掛牌賣了好幾年都沒賣出去,結(jié)果讓沈釉給買了? 兩人先大致看了看這山寨版的迪士尼樂園,林景珩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建筑,又好奇又驚訝,對于沈釉所描繪的主題客棧更是心向往之。倒是沈釉表示還是住在林景珩的莊子上吧,因為沈釉認(rèn)為山寨迪士尼樂園的客棧剛落成,搞不好有甲醛,他們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啊。 林景珩雖然不知道什么是甲醛,但對沈釉的決定一向是沒什么意見的,于是就近住在了相鄰的小莊子上。這個莊子就十分中規(guī)中矩,面積不大,種的多半是果樹,侯府一年的水果基本都是這個莊子供給的。也靠著一部分山,地質(zhì)卻比沈釉的山寨迪士尼樂園適合種植多了,至于兩個莊子為什么連在一起——林景珩的莊子是其母安平郡主的陪嫁,這兩處原本都是忠勇公何家的產(chǎn)業(yè),挨著也不奇怪,不過看地質(zhì)就看得出嫡庶分明了。 莊子里還住著好些果農(nóng),都是家生子,林景珩怕沈釉不好意思,把他們都打發(fā)到了別的莊子去住,整個果園莊子只有他們一行人,思思等人都被安排的遠(yuǎn)遠(yuǎn)的。 林景珩把沈釉困在懷里:“這下你可以放心叫,隨便叫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很抱歉之前兩天都沒更新……出差回來在火車上睡了一晚就感冒了,然后又喝錯了藥……據(jù)說應(yīng)該喝小柴胡,然后我喝了正柴胡(我以為都是柴胡小柴胡是給小孩喝的小柴胡=小兒柴胡)結(jié)果喝完更嚴(yán)重了……本來只是流清水鼻涕喝完很快便黃涕,頭疼,然后詢問了基友佐潤大佬,顯然比之前的鹽水基友靠譜很多,讓我去買四季抗病毒合劑(在此推薦佐潤大佬的文文,醫(yī)學(xué)相關(guān),非常棒《教裝O的Alpha做個人》,藥到病除的那種棒?。?,除了太難喝沒有什么缺點(diǎn),我每次喝都要把自己想象成妖貓傳的貴妃,不然這個味道真的無法支撐我喝下去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