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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正好借此理由,連禮物也不必送了:如今的忠勇公府,一時半刻還真拾掇不出一份像樣的禮物呢。聽說正計劃著賣一兩個莊子或者別院來暫時救急,但因為個人利益幾房人一直沒談妥賣哪個莊子,現(xiàn)在還吵個沒完。 沈釉在腦海中偷偷翻看了一下原書,有些遲疑:“……只是訓(xùn)斥,沒有獲罪嗎?” “?”林景珩不解了,雖然他對外祖家除了外祖母,其他人也沒什么感情……但好歹那也是自己親外祖父啊,斷沒有這樣盼著獲罪的道理。 沈釉再一細(xì)想,大約也明了了。原著中沒有自己這個蝴蝶效應(yīng)救下林景珩,所以大皇子謀殺林景珩一事也一直沒有被爆出來,所以這時候大皇子還沒倒臺,一直按著二皇子打呢——根據(jù)主角受何誓后來曾幫娘家平凡也可得知,十有八九是大皇子誣陷了何家。 現(xiàn)在則因為林景珩逃出生天,在圣上面前告了大皇子一狀,導(dǎo)致大皇子提前倒臺,誣陷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怎么說呢,目前就沈釉看來,這何府的人可能人性次點,貪財也有一點,但還真不至于犯什么大錯。人家家里出了兩位嬪妃,有兩位皇子呢,怎么著也不至于作死。 就是不知道依照現(xiàn)在的劇情走下去,會對何誓造成什么影響了…… “不說這些讓人不開心的事了。”林景珩道:“明日你要回沈家村回門,有沒有想好要給村里人帶什么回門禮?” “???要帶嗎?”沈釉還真沒想到。回門禮是夫家給娘家?guī)У臇|西,可沈小侍的父母早沒了,就村長還算是個家長,所以要給村長備一份嗎? “當(dāng)然!”林景珩心里可憋著一口氣呢! 之前他在村里住的時候,村民們看他的眼神都是“勾引了釉哥兒的男妖精”“拱了自家白菜的漂亮豬”,林景珩下定決心要讓村里人看看,自己真的真的真的很不錯! 反正庫房的鑰匙也在沈釉手里,林景珩干脆拉著沈釉和老管家一同進(jìn)了庫房。 世子妃的回門禮是有規(guī)制的,他們也不多拿,但也不能虧了沈釉??! 倒是沈釉非常別扭,偷偷拉了拉林景珩的袖子:“剛剛才否了你弟弟要錢的申請,這時候我自己來拿東西……怎么有種監(jiān)守自盜的感覺……” “什么監(jiān)守自盜,拿自家的東西怎么算盜。況且你帶了這么多嫁妝來我家,我家要是連一份像樣的回門禮都不出,也太不像樣了。”林景珩嘆道。 不過說起來,侯府的公庫中東西還是不少的。何一心欠了戶部十幾萬兩的現(xiàn)銀,除了填補(bǔ)自己的私庫之外,也給公中的庫房添了不少東西。畢竟以前她全權(quán)掌管府內(nèi)中饋,私庫和公庫對她來說不過是左口袋和右口袋,區(qū)別只在于放的品種不同。 女子所用的首飾珠寶都放在了她的私庫,而布匹、擺件這樣的大件,則放在了面積也比較大的公庫。然而誰知道,昭誠侯能冷不丁的把她掌家的權(quán)給奪了,這滿滿一庫房的東西都便宜了沈釉呢…… 于是庫房打開,摞滿了一整面墻的綾羅綢緞?wù)媸前焉蛴缘难劬Χ蓟位恕?/br> “我的天……”沈釉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何一心這是進(jìn)貨呢?? 不怪沈釉這么想,東西實在太多了!他從前在常坪城的布莊,都不曾見過這么品種齊全、顏色齊全的布料!并且何一心也不知道是什么惡趣味,相同的東西不同顏色的都要買好幾種,湊成一個整套,怕不是個處女座有強(qiáng)迫癥吧……沈釉摸著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白一溜擺好的布匹,忽然生起了一些惡趣味:要是把每種布料都全部取走一種顏色,使得擺放整齊的色板少了其中一樣,何一心再回來看是不是得難受死? 想想還是算了,如今執(zhí)掌中饋的人換了自己,想來何一心也是沒什么機(jī)會再進(jìn)這個庫房了…… “真的給我選?”沈釉再一次跟林景珩和老管家確認(rèn)。 老管家笑瞇瞇道:“世子妃盡管選吧,按照規(guī)制,世子妃的回門禮是兩千兩銀子的物件。但侯爺早吩咐下來了,您的回門禮就是比規(guī)制多一些也無妨。”這畢竟是出了十幾萬兩銀錢的人啊,人家拿那十幾萬兩銀子,什么回門禮買不到? “好吧,”原本還想客氣客氣的沈釉在看到這滿登登的庫房后也改變了想法。這種大戶,真是不吃白不吃啊…… “那我就不客氣啦!”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以前的筆名真的那么難記嗎……改了還沒到24小時就被好幾個小天使給忘記了_(:з」∠)_ 我該說還好改了嗎? 感謝在20200219 23:59:24~20200220 23:59: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鳳梨、子非魚安之魚之樂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鳳梨 10瓶;偵探的弟子 6瓶;覃苑 2瓶;玲瓏、晉江用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9章 回門 于是等到第二日沈釉回門, 回門禮裝了整整三大輛馬車。昭誠侯和何一心到門口送行,眼見一個個箱籠被搬上馬車,何一心臉上的笑都要掛不住了。當(dāng)時就沒忍住在昭誠侯面前嘀咕了起來:“雖說釉哥兒這次立刻功了, 但府里回門也是有章程的,這也太過了……” 何一心的心都在滴血, 當(dāng)時昭誠侯把鑰匙從她手里收走收得猝不及防, 根本沒給她轉(zhuǎn)移財產(chǎn)的機(jī)會,那公庫中裝的都是她這么多年來攢下的心血啊, 竟讓沈釉三輛大馬車給拉走了!“他開了這個先例,以后琝兒的妻子又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