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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珩和沈釉吃早飯時聽依依當八卦一樣把這事兒說給他們聽,手里的瓜都要掉了,這也太精彩了。 半晌沈釉感慨道:“也是個可憐人啊。他要真想去,那就成全他吧,就按他發(fā)還娘家來算,安置銀子還是要給到的。” 這位小哥兒竟還真的就繳了頭發(fā)皈依佛門,日后還成為了一位大師,不過這是后話了。此時,沈釉已經(jīng)開始系統(tǒng)的、全面的打算把自己名下的產(chǎn)業(yè),全部移交……白送給孔均也行!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復工了,嚶 雖然嘴上說著想出門溜達想吃火鍋什么的,但真的讓我這就去上班,我也是不愿意的T T 感謝在20200315 23:20:42~20200317 17:29: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丁菜菜、墨玖酒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1章 婚宴 然而沈釉的這個決定, 卻把孔均嚇得六佛升天,連連擺手說什么都不肯接受:“師父您這是做什么,這都是您一點一滴打下來的產(chǎn)業(yè), 怎么能給我呢!” 沈釉如今名下的產(chǎn)業(yè)可不少啊,常坪城的水簾會館和干鍋記儼然已經(jīng)是常坪城最火熱、最賺錢的買賣;西游苑也早已走上正軌, 成為京中有錢人趨之若鶩的玩樂之地;京城中辣菜連鎖店如雨后春筍般紛紛開業(yè), 受到普通百姓們的追捧,不放過每一個人的錢袋子;而大觀園游苑已經(jīng)在工程尾期, 眼見著又是下一個吸金窟…… 為什么在這樣的時刻,他師父會想要把這些產(chǎn)業(yè)都轉送給自己?這太不正常了! 要不是知道林景珩與沈釉十分恩愛,孔均簡直要以為昭誠侯府出爾反爾要迫害他師父了! 可是就算迫害,昭誠侯府也沒有把錢往外推的道理呀!孔均實在不能理解,干脆抱著桌腿子不撒手:“徒兒實在不能答應!這歷來是三年學徒兩年效力, 我才剛拜入師門一年,還沒給師父效力呢,怎么還能卷了師父的產(chǎn)業(yè)!”簡直太不孝了!傳出去要被整個行業(yè)唾棄! 沈釉:“……” 沈釉也實在是沒想到, 往外送錢也是有點難的…… 可能也是自己說的太突然,把孩子嚇著了?沈釉琢磨了一會兒, 好說歹說才跟孔均商定了, 雖說不再把產(chǎn)業(yè)都送給孔均,但日后孔均也不必吧所有收入都先交給沈釉, 再由沈釉發(fā)給他們工錢,而是讓孔均先行給員工發(fā)工資, 自己分成,最后再將剩下的錢算作沈釉的收益。 好容易哄好了孔均, 沈釉覺得十分心好累,從沒想過還有送錢送不出的一天……不過這樣好歹也減免了一半的積分, 想來,可以在這里留更久的時間。 轉眼到了春分,宜祈福、求嗣、納采、婚娶。 六禮已過,林景琝終于要把他心儀已久的何誓娶回府了。沈釉如之前所約,替何誓備了一份體面的嫁妝,在婚前偷偷送到了忠勇公府中。為防出岔子,請期之時沈釉還挺著五六個月的肚子,去忠勇公府見了一次何誓,看看他和那些嫁妝還好不好。索性何誓還算爭氣,沒讓他那些堂兄弟姐妹給搶了去。 成親之前,林景琝又狠求了昭誠侯,希望能暫時放何一心出來參加他的婚禮。畢竟是人生非常重要的一個時刻,他還是很希望自己的母親能看到的,能參加。然而昭誠侯卻半點兒不松口,反而在他成親當日又將安平郡主的牌位搬了出來。 有元嫡之母的牌位在,好像何一心在不在場也并不重要了。 于是林景琝今日的面色看起來,倒并沒有終于取到何誓的那種喜悅,反而有幾分黯然。不過待何誓的轎子到了門口時,林景琝的臉上終究還是揚起了喜色。 沈釉看到此景,卻想起那日他去忠勇公府見何誓時看到的場景。 下聘那日送來的一匣子銀票,何誓一張也沒留,全都給了父母兄長。只是將自己平日穿的舊衣和用慣了的東西加入了嫁妝之中。 何誓的哥哥非常愧疚,拉著弟弟的手幾乎要掉下眼淚:“苦了你了……要不是因為我這副身子,考取功名是無望了,經(jīng)商也撐不住……又怎么會讓你嫁到那樣的人家去?!?/br> 一旁的沈釉:??? 有感到被冒犯? 何誓也有些尷尬,沒料想哥哥會當著沈釉的面兒說出這樣話,忙解釋道:“我兄長不是這個意思!林家自然很好,只是小姑姑……” 在何誓的家人看來,何一心教養(yǎng)出來的孩子又會是什么好貨色?俗話說娶妻不慎,殃及三代,父母、子女和兄弟之間都難免會有問題,更何況林景琝是何一心一手帶大的?何誓嫁入這樣的人家又怎么讓他們放心! 這個理由倒也罷了,但沈釉心里還是稍稍有些不舒服,皺了皺眉沒說話。何誓又對自己哥哥說道:“兄長別多想了,而是若不是你教我讀書習字,我哪里會有今天?如今小姑姑已經(jīng)不掌家了,在閣樓中養(yǎng)病,也顧不上管我。府里有大哥大嫂坐鎮(zhèn),想必家風是很正的。況且……琝哥也對我不錯?!?/br> 何誓的大哥小聲嘀咕了兩句:“什么不錯,他從小就是個花花公子,屋里通房都堆成山了,他就是饞你的身子……” 何誓面露尷尬,沈釉也不想再聽人家兄弟說體己話了,便起身告辭。何誓rou眼可見的松了口氣,送了沈釉出去,回身來才對他大哥說道:“他跟我說把那些通房都打發(fā)了,我以后再看緊些就是。昭誠侯府再怎么樣也是有錢有勢的,我嫁過去不至于受委屈,也好補貼家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