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天亮以后、意外懷了對頭的孩子怎么辦[穿書]、末世之卡牌時代、秀爺?shù)男请H之旅、穿成校草的死對頭[穿書]、學(xué)霸每天都想要官宣、重生后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是我迷弟、我跨界養(yǎng)的崽長角了、我高攀不上你[重生]、回到末世降臨時
柳岸發(fā)完火之后,這件事情還沒消停。 他把那些情書交到了學(xué)校的教務(wù)處,并要求校長嚴懲試圖早戀的人。 那時候的柳家就已經(jīng)很是有權(quán)有勢,當時的那座學(xué)校,他家也是贊助了幾千萬,校長不敢得罪他,而且覺得早戀必須嚴懲,于是在晨會上嚴厲批評了那幾個給他寫情書的小女生。 因為這件事情,當時給他寫情書的兩個女生轉(zhuǎn)了學(xué),另外三個當著他的面將他臭罵了一頓,哭著說眼瞎看錯了人,再也不會喜歡他了。 然后全班的同學(xué)也不跟他說半句話了,連跟他要好的幾個男生都有意無意的避著他,暗地里更是有很多人罵他。 那天之后他跟柳岸徹底鬧掰了。 他將這輩子聽過最難聽最惡毒的話,全部罵在了他曾經(jīng)最崇拜的鄰家哥哥身上。 砸了他小時候送給自己的所有禮物,剪了他倆從小到大所有的照片。 初三下半年還沒讀完,就強硬的逼著爸爸搬了家,并給他轉(zhuǎn)了學(xué)。 然后一走就是三年,原主大概會以為他們之間不會再有交集了吧! 只是沒想到他千方百計想要逃開的人,自己卻自愿的跳了進來。 花明自嘲的笑了笑,將頭縮躲進了被窩。 ……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剛準備再睡個回籠覺的花明被吵醒。 他穿著睡衣打開門時,柳岸已經(jīng)穿戴妥帖,筆挺的站在門邊,精神抖擻的對他說:“該起床煮早餐了,我餓了?!?/br> 花明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還有些酸澀的眼睛,心道:這個人真的是,……大清早的就來催命! 拖拖拉拉換好衣服,才慢悠悠的下樓。 柳岸坐在沙發(fā)上看書,見他下來,才開口道:“早餐隨便吃點,就煮粥吧,粥你總會煮吧?” “不會?!?/br> 柳岸似乎想笑,最終還是忍住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一點點米,一勺水,可以再放些南瓜、紅薯或者瘦rou剁成碎放進去煮就行?!?/br> “這么簡單?我會了?!被鲾]起袖子就去了廚房。 在冰箱里面翻了半天也沒看到紅薯,倒是看到了紫薯。 花明想反正都是薯類,煮出來應(yīng)該是一樣的,而且紫色的粥可比黃色好看多了。 他聽從柳岸說的那樣,將紫薯剁碎,抓了一把米,一起放進鍋里,再倒了一瓢水,才按下了煮粥鍵。 半個小時后,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粥香。 “柳岸哥,可以吃早餐了?!被飨赐晔?,解下圍裙,對著客廳大喊道。 柳岸放下書,起身來了餐廳。 當兩碗熱騰騰的粥端上餐桌時,柳岸手里的調(diào)羹拿起又放下了。 他看了看碗里的粥,又看了看花明,一直云淡風(fēng)清的臉終于垮了。 他扯著唇角道:“我懷疑你在粥里投了毒,而且我有證據(jù)?!?/br> “我……沒有?!被饕驳皖^看著眼前兩碗綠到詭異的粥,這句我沒有突然說出來很沒有底氣。 “沒有?那你告訴我,這碗水泥模樣的糊糊是個什么東西?”柳岸盯著桌上這碗比黑暗料理還恐怖的東西,簡直哭笑不得。 “我要是說這是紫薯粥你信不信?”花明也很無奈。 誰能告訴他為什么紫薯煮出來的粥是藍綠色的?這個顏色也太恐怖了,要不是他自己親手煮的,他也會懷疑這個粥被投了毒。 “紫薯?”柳岸失笑,按著額頭哭笑不得道:“紫薯中含有大量的花青素,花青素是一種極不穩(wěn)定的水溶性色素,在水中煮過就會變成藍綠色,這種常識你居然不知道?” 花明扁了扁嘴,心道,他一個學(xué)渣加生活白癡,怎么配知道這些,猶豫了半晌還是問:“那能不能吃?” “能吃,但這恐怖的顏色,我下不了口?!绷秶@了口氣,起身系起圍裙道:“把粥倒了吧!我去弄點別的?!?/br> 柳岸手腳麻利地泡了牛奶,烤了面包,10分鐘后,兩人終于吃上了早餐。 花明重重的咬了一口面包,滿懷期待的問:“柳岸哥,你要去上班了嗎?” 快去上班吧!快去上班吧!你去上班我就可以不伺候你了。 柳岸哪里會不知道他的小九九,卻還是很不給面子的搖頭:“不去,我休假?!?/br> “哦!”花明蔫了,掙扎著問:“休幾天?” “十幾天吧?!?/br> 十幾天?沃日! 那他這十幾天,除了睡覺,每天都要面對這張臉,啊啊啊啊…… 花明已經(jīng)沒有胃口吃早餐了,他在心里狠狠吐槽了一頓,突然又問:“柳岸哥,你真的不是破產(chǎn)了?” 想當初他爸爸才開一家公司,忙得三天兩頭都回不了家,而他記得金主大人手底下不是有好幾家公司集團的嗎?怎么可以在家里面呆這么久? “你就這么期待我破產(chǎn)?”柳岸似笑非笑問道。 花明輕輕咬了咬指甲,心道:可不是,你害得我家破產(chǎn)了,我也真想看看你破產(chǎn)是什么樣?一想到你這種渣攻也要睡橋洞吃饅頭,我就特別興奮。 他腦中已經(jīng)把破產(chǎn)的柳岸碾壓了千百遍,嘴上卻還是義正言辭道:“怎么會,只是你現(xiàn)在養(yǎng)著我,我有義務(wù)表示關(guān)心?!?/br> 可柳岸卻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將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云淡風(fēng)輕道:“放心吧,我就算破產(chǎn)了,也住得起豪宅,開得起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