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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討厭就討厭吧!反正又不常見面。 花明摸了摸鼻子,有些猶豫道:“好,我需要準備或注意些什么嗎?” “不需要,”柳岸搖頭,話風一轉(zhuǎn)又正色說:“但千萬不要露餡?!?/br> 花明記得柳岸當初與他簽合約時的話,柳父柳母催婚催得厲害,柳母身體不好,想看到兒子早點找到對象,甚至放狠話,不娶媳婦兒,就不準他進門。 所以花明知道,自己不能在他父母面前露了餡,得認真秀個恩愛,畢竟合同是真金白銀的一千萬。 話說渣攻雖然推波助瀾讓他爸爸公司破產(chǎn)了,但是生意上的事本就勾心斗角,你死我活,錯也不全在他吧。 而且說實在的,渣攻對他其實還是挺不錯的。 想到這,花明小雞啄米式點頭,關(guān)于不露餡關(guān)于秀恩愛這件事情,他必須辦好了。 …… 花明上樓換了身衣服,柳岸已經(jīng)將車從車庫里面開了出來,在門口等他。 花明上了車,系上安全帶,柳岸才將車子啟動開往龍湖的方向。 花明才坐了一會兒,眼睛就睜不開了,然后開始暈暈入睡。 其實這幾晚他都沒睡好,最近舍友們都特別愛講恐怖故事,每天都講到大半夜。 這導致他一覺直接睡到了龍湖,耳旁傳來柳岸熟悉的聲音,他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看了一眼,一時間沒反應身在何處。 車門已經(jīng)開了,柳岸的側(cè)臉在地下停車場的光線里被拓映得格外清雋俊美。 他低頭看著還處在迷迷糊糊中的少年,表情沒有半點不耐煩,有的只是無可奈何的笑,和眼底深處那無盡的寵溺。 等看到少年眼底逐漸散去的水霧,柳岸才道:“睡醒了嗎?” “好像睡醒了?!被鬟€有些口齒不清,他懵懵的從車上下來,腳下突然踩空,冷不丁防一頭撞進了柳岸的懷里,抬頭準備道歉,又磕到了柳岸的下巴。 “柳岸哥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花明揉了揉眼睛,讓自己顯得清醒一點。 柳岸嘆了口氣,揉了揉下巴:“沒事,走吧。” 看著花明迷迷糊糊的樣子,柳岸有些不放心,伸手牽過他的手,與他緊緊的十指相扣。 這太過親密的動作,讓花明瞬間便清醒了,他有些不自在,可因為是在老宅的車庫里,花明也沒有刻意的去甩開他的手,只能在心里面一遍一遍的念叨秀恩愛秀恩愛,然后乖乖的任他牽著往前走。 掌心太過火熱,沁出了一層薄汗,花明不著痕跡的低頭偷看了一眼,柳岸的手很大,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將自己的手牢牢握住,只漏出幾根青蔥似的指節(jié),很奇怪卻又莫名和諧。 花明低頭看著柳岸的手,突然想起前夜與顧玄風和秦朗一起夜跑時,幾人開的玩笑。 顧玄風的腳好大,要穿43碼的鞋,那雙大運動鞋穿在腳下,咋一看,仿佛踏了兩條船。 顧玄風對他們嘲笑嗤之以鼻,還很自豪的說:“我跟你們說,手大腳大的人,那啥也特別大?!?/br> 花明當時笑噴了,秦朗卻斜眼瞅著他的襠一臉不信,兩人爭論不下,秦朗干脆硬拉著顧玄風去男廁一比高下。 花明沒這么厚臉皮,畢竟當眾比海綿體這種se情的事,他有些不好意思去,很矯情的拒絕了他們的邀請。 他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但比完之后,秦朗再也不跟顧玄風一起去尿水了,結(jié)果是顯而易見的。 此刻,花明低頭看著柳岸比自己大了一圈的手,腦中莫名響起那天顧玄風的話,剎時臉轟的一下紅了。 媽耶!顧玄風這魔鬼真有毒,自己也有毒…… 這種關(guān)鍵時候為什么腦中會想起這種葷段子? 身側(cè)的柳岸無意間見著他半低著頭,臉紅得熟蝦一樣,眼睛卻一直盯著兩個人緊緊牽著的手。 只以為是因為自己牽著他而有些害羞,這羞澀的模樣,驀地讓柳岸整顆心都化了,條線反射般又緊了緊。 只暗自希望這車庫再遠一點,最好是沒有盡頭,那么就可以牽著他一直走下去。 而花明則恰恰相反,柳岸的手很熱,仿佛要把他的手連帶著人一起燒融了一般,他只希望快點走出這車庫。 柳岸的父母還是老樣子,柳父穿著得體的西裝,戴著黑框眼鏡,一副老干部的模樣。 而柳母則是典型的豪門貴婦,保養(yǎng)得極好,雍容又華貴,與三年前也沒多大變化,連對花明那種若有似無的不喜,也還是和三年前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不喜的目光中又帶著一些復雜之色。 花明假裝當作沒看見,跟柳岸一起厚著臉皮喊了聲父親母親。 時間指向五點半,顯然知道他倆要回,傭人們早早的準備了豐盛的晚飯。 四人在餐桌邊落座,花明坐在柳岸身邊,抬頭悄悄瞄了一眼對面的柳父柳母,總覺得氣氛怪怪的,可他又不敢多說,也不敢多問,怕出了什么變故他應付不來,只能垂著眸硬著頭皮吃飯。 坐在他身旁的柳岸倒是神色自若,伸手夾起一塊宮爆雞丁遞向他,問:“要不要嘗嘗這個?很正宗的四川風味?!?/br> 花明抬頭看著眼前的雞丁,心道秀恩愛不能停。 于是也不遲疑,點頭說:“好?!?/br> 柳岸準備將雞丁夾進他的碗里,花明卻朝他張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