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天亮以后_分節(jié)閱讀_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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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穆生有些心不在焉的點(diǎn)點(diǎn)頭,“卿然姐,我給你看我的秘密吧?!?/br> 他說著,突然手一抬,原本是一個空空蕩蕩的房間,中間的地面突然像是推拉的門一樣往兩邊打開,卿然一驚,下意識的退后了兩步,當(dāng)她看清地面下藏著的東西的時候,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尸體,滿滿的都是尸體,重重疊疊的堆在一起,就像鄉(xiāng)下碼柴火一樣,頭足彼此交錯倒置,整齊而緊湊,從邊際往下看,里面絕對不止一層,光是卿然能夠看到的,不,光是她能夠看到的完整的人,最面上的那一層就有二三十個,更別說這些人下面壓著的人露出來的腳和頭,而下面想來應(yīng)該還有更多被壓著看不出來的尸體。 卿然扯了扯嘴角,她覺得此時的自己一定笑得很難看:“穆生,這些是什么?” “我殺的人?!蹦律潇o的說道,似乎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驚人的話語。 卿然卻覺得背后的寒毛全都豎了起來。 這些人看起來都很干凈,身上沒有血漬,衣服似乎是全新的,頭發(fā)也被打理的整整齊齊,長頭發(fā)的女性被用黑色的橡皮筋扎起了頭發(fā),馬尾的高度都很統(tǒng)一,齊齊的在頭頂?shù)奈恢?,男性則被剃成了一公分左右的寸頭,若不是他們緊閉著雙眼,露出來的皮膚顏色發(fā)青,甚至有的人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尸斑,他們看上去就像是在安靜的睡覺一樣。 “他們是誰?”卿然聽見了自己冷靜的聲音。 “不知道,”穆生有些茫然的回答道,“我不知道……” 卿然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的表情,他臉上的茫然的確不是裝出來的。 “你為什么要?dú)⑺麄儯俊彼囂街鴨柕馈?/br> “我想殺,所以就殺了。”這個問題穆生倒是回答的很坦然。 卿然竟是不知道如何反駁,他就像是在陳述一件十分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一般,并沒有任何的罪惡感從他的臉上表現(xiàn)出來,仿佛殺的不是人,甚至不是動物,只是順手摘的花,只是用鐮刀在路邊一揮割下的草。 “這里面有多少人?”卿然問道。 “我不知道?!币琅f是她熟悉的那個回答。 “那這里面有多深?”卿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所幸這個空間里,并沒有因?yàn)槿绱吮姸嗍w的存在而有任何奇怪的味道,她閉了閉眼睛,竟然奇異的冷靜了下來。 “五百米?一千米?”穆生給出的數(shù)據(jù)超乎了她的想象,隨即他補(bǔ)充道:“可能更深。” 五百米?一千米?想要填平這么深的一個坑,需要多少具尸體?卿然不敢想象。 但她一點(diǎn)都不懷疑穆生給出的數(shù)據(jù),一點(diǎn)都不懷疑一個居民樓下面為什么會有這么深的一個坑,為什么穆生能夠殺這么多的人還沒有被警方發(fā)現(xiàn),一點(diǎn)都不懷疑瘦弱的穆生為什么能夠殺那么多的人,就好像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囊话恪?/br> “你給他們洗了澡洗了頭還扎了頭發(fā)?” “嗯。”穆生說道,“不然全是血,太臟了?!?/br> ☆、第118章 夢魘(二) 卿然覺得自己的心理素質(zhì)也變得好了起來。她甚至拉過穆生的手,說道:“這不是你的錯,你沒有殺這些人?!?/br> “可是我殺了他們?!蹦律f道。 “這一切都不是真的?!鼻淙徽f道,“走,你跟我回去。” 她說著,就發(fā)現(xiàn)兩人突然到了上樓梯的地方,卿然帶著他上了樓,打開房門,進(jìn)了自己的家。 和穆生空空蕩蕩的房間不同,卿然的家是正常的兩室一廳,家里面被各種各樣的家具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也淮?,但是卻顯得很緊湊,看得出來處處的布置都很用心,卿然引著穆生在沙發(fā)上坐下,然后將遙控器塞到了他的手里,說道:“要看什么電視自己按,我給你倒杯水?!?/br> 倒水的時候卿然發(fā)現(xiàn)原本早應(yīng)該回到家的母親卻不見了蹤跡,她喊了一聲媽,沒得到回應(yīng)。 廚房里有食物的香味傳來,她將給穆生倒的的水放在茶幾上,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灶臺上咕嚕咕嚕的燉著蘿卜排骨湯,白色的湯汁散發(fā)出誘人的香味,她用旁邊的勺子舀了一點(diǎn)嘗了嘗,卻發(fā)現(xiàn)味道很淡,就像是白開水一般。 她記得母親的廚藝很棒,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奇怪的事情?雖然這樣想著,不過她也沒有多慮,只是灑了適當(dāng)?shù)柠}進(jìn)去,然后關(guān)了火。 卿然想,母親是不是累了,或許是燉著湯想著時間還久就先回房間休息了,只是沒想到睡著了。她推開母親的房門,果然見被子下裹著一個人,她走過去,母親側(cè)躺著在床上,被子裹到了肩膀上,卿然見她睡得挺香,摸了摸肩膀,有些涼,想來是沒有蓋到被子的緣故,于是將被子扯了扯,拉了上來。 “卿然姐,我們是不是要出去?”見她出來,穆生問道。 “嗯?!鼻淙稽c(diǎn)了點(diǎn)頭,事實(shí)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覺得事情就應(yīng)該這樣發(fā)展。 兩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門,卿然想著母親獨(dú)自一人睡在家,不□□全,于是掏出了鑰匙反鎖了房門,就在卿然帶著穆生下樓的時候,突然若有所感般抬起頭,恰好看見自家對面的防盜門打開了,一個禿頂,滿臉皺紋,蜜蜂眼,酒糟鼻,紅著一張臉的大叔探出了頭來,他穿著寬大的白色背心,背心里的身體看起來瘦弱不堪,下半身穿著一條海邊的大花褲衩,踩著一雙拖鞋,看見卿然抬頭看他,唾了一口,說道:“看什么看?!?/br> “你鬼鬼祟祟的看什么?”卿然皺著眉頭問道。 “關(guān)你屁事啊?!扁嵈笫搴敛豢蜌獾姆磽舻?。 “你在我家對面就關(guān)我的事?!鼻淙徽f道,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眼前這個大叔沒安好心,而且她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在房間里熟睡的母親,總覺得這個猥瑣的男人對她會是一個威脅,心中的不安叫她冷著一張臉看著他質(zhì)問道:“你打量我們家是什么意思?” “我等你媽。”猥瑣大叔說道,“我看她漂亮,我等她出來,好看兩眼,怎么,不行?。俊?/br> “有病,”卿然冷冷的吐出了這兩個字,“我告訴你,不準(zhǔn)打我媽的注意?!?/br> “呸,關(guān)你屁事?!扁嵈笫逭f道,“我和你媽是郎有情妾有意,早晚勞資要成你后爹,到時候就強(qiáng)丨jian了你,你也不敢去報警?!?/br> “神經(jīng)病啊!”穆生在一旁說道,沖過來就要打他,卻被卿然攔住了,“卿然姐,你攔我干什么,這種人就該打一頓叫他吃吃苦頭?!?/br> “我自己來?!鼻淙徽f道,猥瑣大叔看情況不對,就要關(guān)門,卻被卿然一手卡住了門縫,然后把他拽了出來,直接將他從樓梯上拖到了三樓和四樓轉(zhuǎn)角的地方。 “打人是犯法的,你不能打我……”猥瑣大叔叫嚷道,“救命啊,打人了,死人了……” 看著他掙扎,卿然的心頭突然涌上了一種復(fù)仇的快丨感,猥瑣大叔明明只是口頭嚷嚷,并沒有做出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行為,她卻覺得自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也不足以泄心頭之恨。 一拳,兩拳,三拳……一開始,猥瑣大叔還中氣十足的叫著救命,不斷掙扎,到最后,就只能疲軟的癱倒在地上任由卿然施暴,臉上一片血rou模糊,他的喉嚨里不斷發(fā)出聲音,卻聽不清他說了些什么,想來也應(yīng)該是救命一類的話。 “叫你偷窺……”卿然雙指成爪,猛地伸入了他的眼眶,往后一拉便挖出了一只眼球,“叫你偷窺……”又是一只眼球被拉了出來。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叫原本已經(jīng)快要放棄反抗的猥瑣大叔大叫了出來,涔涔的冷汗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兩顆眼球并沒有被完全的扯斷,血管和神經(jīng)牽連著它們掛在他的兩頰邊上,鮮血染了卿然一手。 “卿然姐……”穆生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猶豫的問道,“是不是太殘忍了……” 卿然卻沒有回答他,只是一腳踩斷了猥瑣大叔的腿,然后腳底輕輕地碾壓著,穆生能夠聽見整段的骨頭被一點(diǎn)點(diǎn)碾成碎片的聲音,猥瑣大叔幾次疼的從地上坐了起來,兩個眼球在空中晃啊晃,看起來竟然有些奇妙的滑稽,卿然卻仿佛看不到他的慘狀一般,只是在徹底碾碎了他左腿的骨頭之后,又踩上了右腿。 “我把你腿踩斷,看你怎么到我家里去……”她笑著說道,面上的表情竟然顯得有些猙獰。 “不,不不,我絕對不會去你的家?!?/br> “你發(fā)誓!” “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到你家去,若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br> “轟隆”一聲,原本晴空一片,萬里無云的窗外突然傳來了打雷的聲音,沒了窗外灑進(jìn)來的陽光,樓道迅速按了下去,穆生吼了一聲,樓道里的燈光亮了起來,不過相比陽光,還是顯得很是暗淡。 卿然的笑在這樣的燈光下顯得有些鬼魅。 “你看,連老天爺也不信你說的話呢?!彼f道,又伸手掰斷了猥瑣大叔舉在半空之中的手指,然后極其有耐心的,一根根的掰斷,一節(jié)一節(jié)的用大拇指和食指碾碎,就像是在碾碎一塊餅干一樣,外面甚至看不到皮rou的破損,只能看得到猥瑣大叔的手指一根根的癟了下去,就像是被重型機(jī)車碾壓過一般。 “強(qiáng)丨jian?”卿然做完以上工作之后,猥瑣大叔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卻被卿然一腳踩在了要害,“我叫你強(qiáng)丨jian……” “你不是很得意嗎?” “啊——” 穆生只覺得□□一涼,卿然那雙踩著十公分高跟鞋的腳,仿佛是踩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般。 “卿然姐,他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看著猥瑣大叔如同一團(tuán)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穆生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雖然他殺了無數(shù)個人埋在自己的房間,可是他并不能想起自己殺人的細(xì)節(jié),而卿然卻是的的確確的在樓道里殺了一個人。 “他沒死?!鼻淙黄擦似沧煺f道,臉上的表情有些嘲諷,“他怎么會死呢?他永遠(yuǎn)都不會死……” “什么意思?”穆生有些不懂的問道。 “明明我媽死了,憑什么你還能夠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