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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luanlun奇案在線閱讀 - 第9章

第9章

    我固執(zhí)的說:“怕什么?我就喜歡這樣,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來,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興還來不及呢?!?/br>
    爹不明白我為什么會這樣,望著我直搖頭:“你這傻丫頭,一定是中邪了?!?/br>
    我沒有吭聲,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懷里,感覺說不出的幸福?!?/br>
    白大喜靜靜訴說著往事,漸漸流出兩行清淚,對她來說,往事雖然幸福,但卻己不復(fù)存矣……刑天怎樣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氣女人,與父親的感情竟會如此摯深。雖說,這種感情有違常倫,但并不令人厭惡,相比起張玉蘭母子,同樣luanlun,感覺卻是截然不同,這對母子,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畜生,在他們身上,看不到親情,有的只是獸欲!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兩人是父女,雖說年齡不大相配,但也不失為一對很好的忘年情侶,只可惜造物弄人!誰讓他們是父女血親?這段關(guān)系,從一開始便注定了悲劇的結(jié)局,這能怪誰?

    刑天對白金龍父女的悲劇,雖說深感惋惜,卻沒有忘記自已的職責(zé)。他等白大喜情緒平靜下來又問:“你和白金龍luanlun,是從這天開始的嗎?”白大喜止住飲泣,用袖子擦去淚水,點頭道:“從這天開始,我明為建明妻子,暗地里卻是父親的女人。隨著時間一年年過去,媽對爹的感情越來越差,來喜年紀大了,自然站在媽的一邊,這一來,爹在家里的地位,越來越不成樣子,日子過得更艱難了。

    有一段時間,建明在家休養(yǎng),爹沒法子接近我,情緒變得非常低落??吹降莸臉幼?,我的心很疼,很想給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張膽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為媽實在太兇了,沒有辦法,唯有靜下心來等待機會。

    有一天,我?guī)е鴥蓚€兒子到他們姑媽家去,回來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的爹,只見他頭發(fā)蓬松、胡子又亂又長。

    這段時間,爹喝酒十分厲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的農(nóng)活全荒廢了,媽罵他,他不理,趕他出來,就睡在破廟里,村里的人都叫他“醉鬼白瘋子”。

    當(dāng)時,爹正跟糖煙酒門市部的售貨員爭吵,原來爹已很長時間沒有結(jié)帳,人家不愿再賒酒給他。

    看到爹狼狽的樣子,我心都碎了,連忙替爹結(jié)了帳,還打了幾斤他愛喝的高粱酒,又給售貨員一些錢,對他說:“大叔,這點錢先存放在這里,以后我爹來打酒,你就賣給他,今天我?guī)У腻X不多,就只有這些,欠下的錢,下次一并還你好嗎?”

    售貨員對我說:“大喜,你對爹真是孝順啊,來喜和你娘就太過份了,說到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讓人欺負成這個樣子,卻連口也不敢開,還有二喜,嫁了出去,就象飛出籠的鳥,從未見她回來探望一次,真不明白為什么,同是一家人,對你們干嘛那樣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實你爹也挺可憐的,不是我不肯賒酒,只是咱們國營商店,制度規(guī)定不允許,偶爾一兩次還可以,太多就不行了,大喜你可別怪大叔才好啊?!?/br>
    我含著眼淚多謝了他,扶著爹離開村口。

    爹渾身臟兮兮,我把他帶到一處僻靜小山溪,幫他洗干凈身子,還用從商店買來的剃刀、梳子,幫他把胡子剃去,梳理好凌亂的頭發(fā)。

    我一邊幫他洗衣服一邊哭:“爹你為什么要這樣糟蹋自已呀,幾天不見,怎么弄成這副模樣,我不是說過,過兩天,建明走了就接你過去嗎,你為什么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摟住我又親又疼:“大喜,爹想你,在家里他們都欺負我,我過的不順心啊!”

    那一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一早跑回娘家,跪在媽跟前,哭著哀求她不要再趕爹走。來喜可能良心發(fā)現(xiàn),也幫口勸說,媽看在來喜份上,這才勉強同意讓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掛念著他,放心不下,所以一有時間就偷空出來跟他相會。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雜不安全,于是我和爹約定到小山溪相見,那里樹高林密,草又長又軟,最重要的是,這里絕對安全,沒有人會打擾我們。

    每次約會,爹都會一改頹態(tài),變得生龍活虎,rou子又粗又壯,cao插起來虎虎有力??吹降匦禄謴?fù)自信,我很開心。我只是一個女人,可以幫助爹的能力有限,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用自已的rou體滿足他的需要,對我來說,爹的愉快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開心,我就心滿意足了。

    自此以后,爹對我的感情依賴越來越深,他常說,只有在我懷里才能恢復(fù)男人的自信,我真的很愛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們還在一起,想不到……”

    白大喜說到這里,忍不住放聲大哭。刑天沒有制止,只是靜靜看著她,他知道,白大喜此時最需要的是發(fā)泄內(nèi)心積壓的悲痛,而哭泣則是最好的舒壓方式。

    果然,痛哭后的白大喜,情緒慢慢穩(wěn)定下來,刑天再次提問:“張玉蘭說,白金龍生殖器有毛病,最近一兩年更不能舉,因為丈夫不能人道,張玉蘭性欲饑渴才找上白來喜yin亂。但按你所說,白金龍跟你長期luanlun,性器不但沒有毛病,相反還功能旺盛于常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視刑天的目光,低著頭,好一陣子才說:“爹在家里,時時受氣,處處被欺負,壓力很大,生活過得不順心,對媽的敵對情緒本來就很深,加上媽對床上cao屄那玩藝兒特別有興趣,日夜不停地索取,稍有不滿足,不是打就是罵,這一來,爹對媽更加畏懼。

    曾不止一次對我說:“媽從不把他當(dāng)人看待,只把他當(dāng)成泄欲工具,跟媽生活在一起沒有意思?!?/br>
    每當(dāng)這時,我就會勸爹:“兩夫妻生活在一起,不干那事是不可能的,我也是女人,知道媽的苦,爹你長期不cao她,又怎能怪媽恨你呢?”

    我怕爹生氣,解釋說:“爹你別生氣,我只是以事論事,并非偏幫媽說你,事實是,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難處,試想一下,一個女人,長年累月沒有男人,日子怎么過?白天還容易,但漫漫長夜,滋味就不好受了。男人不能沒有女人,女人何嘗不需要男人呢,女人也是人啊,媽正當(dāng)壯年,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時候,爹長期冷落她,她自然怨恨你了。”

    爹沒有吭聲,只是靜靜聽著,末了才說:“這道理爹亦懂,但我對你媽實在提不起興趣,這有什么辦法呢?你不知道,你媽干這cao屄事兒,簡直就象吸血魔鬼纏身,不斷索取需要,似要把我榨干榨凈才甘心,爹老啦,又怎有那么多精力應(yīng)付她呢?”

    我說不上話來,爹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是幾十歲的人了,精力自然比不上年輕時,這就難免有后繼無力的尷尬時候,而媽這時恰好是狼虎之年,性欲旺盛一些,亦是人之常情的事,一個是自已的生母,一個是自已的生父,兩人都是自已摯親的人,做女兒的又能說什么呢?

    其實我知道,爹的精力還是非常旺盛的,從他每次表現(xiàn)的非凡耐力,就足可以證明。只是,爹讓媽的驚人胃口嚇壞了。爹喜歡那種慢條斯理的滿足,媽需要的卻是急風(fēng)暴雨式的cao插,而這種cao插卻是最耗精力的,爹已快六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長期滿足媽的需求。

    我為什么卻能令爹滿意呢?這是因為,每次cao屄我都不會催促他,而是任他自由發(fā)揮,愛怎樣插就怎樣插,喜歡什么時候泄就什么時候泄,全然沒有一絲壓力,如此一來,爹自然是自信心足,性欲倍增了。

    雖然,作為一個女人,我有時亦難免希望爹來點更刺激的動作,但爹畢竟是自己的長輩,而且年紀有輪,又怎好意思過份刻求呢?每想到這,我便會靜下心來,接受爹并不狂熱的動作。想不到這種尊重,竟能激發(fā)出爹的性欲潛能,令我亨受到綿延不斷的快感。這種感覺,就象喝陳年老窖,慢慢品嘗,才能領(lǐng)略到其中香韻,媽是那種鯨吞牛飲的女人,自然沒法子亨受到這種樂趣。

    爹的持久力并不差,每次基本維持45分鐘左右,有一段時間,情緒低落,性趣稍減,但即使這樣,依然能堅持20分鐘。這樣的時間,對女人來說是足夠的。

    我不明白,媽嫁給爹幾十年,竟不知道爹是怎樣一個人。也許,媽本來就沒放心思去了解,或者根本沒給機會爹去表現(xiàn)自已,我相信,只要媽能放下偏見與爹和好,30分鐘時間,爹是絕對沒問題的,有這30分鐘時間溝通,媽對爹的誤解是能慢慢消失的。只可惜,爹沒機會表現(xiàn)自已的優(yōu)點就、就……”

    白大喜說到傷心處,禁不住淚水漣漣,抽泣一陣子,繼續(xù)說:“近兩三個月,爹的精力異常旺盛,按理說,年紀大了,精力自然年年衰退,但恰恰相反,每次上炕,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一cao就是個把小時,而且是連續(xù)泄精多次。

    我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清楚男人的生理特征,我很擔(dān)心爹的身體,以往,爹跟我性交,時間雖然只有30分鐘左右,卻能支持到最后一刻才泄精?,F(xiàn)在不同,爹的性欲表面上能維持一個多小時,但cao插力度卻明顯衰弱,耐力也只能支持10來分鐘。

    我知道,爹的精力只是虛火,并非真正旺盛,爹的體力,隨著性交次數(shù)的增加,不斷的加速消耗,正如油燈將滅時最為光亮一樣,那些旺盛精力,只是回光返照而爾。我很害怕,問爹:“你怎啦?最近精力咋變得這樣嚇人,哪兒不舒服了,我?guī)闳タ创蠓蚝脝???/br>
    爹說:“爹沒病,只是不知為什么,這段時間特別想見你,真害怕以后再也見不著臉了?!?/br>
    聽了這話,我感覺渾身冰冷,爹平白無故,說這些不吉利的喪門話干嘛?難道這是不祥事的先兆?我愈想愈害怕,又不想爹看出擔(dān)心,只能捂住他的嘴說:“呸、呸、呸,不許爹說這喪門衰話,什么見不著臉了,真是的,你再這樣說,我就不理睬你了?!?/br>
    爹說:“我只是有點擔(dān)心,隨便說說罷了,大喜你別生氣?!?/br>
    我真的生氣了:“擔(dān)心就要說這不吉利的話嗎?”

    爹連忙陪笑:“好好好,爹不說,爹不說?!?/br>
    我偎依在爹的懷里:“爹,你以后想什么時侯來就來吧,別再說這些喪門話好嗎,我會害怕的?!钡犃?,笑笑點點頭。本以為事情過去了,想不到,最擔(dān)心的事,最后還是發(fā)生了……“白大喜說到這里,早已哭成淚人。刑天遞上一片面紙,讓她擦去臉上淚水,問:“你和白來喜關(guān)系怎樣?”

    白大喜想不到有此一問,有些愕然:“談不上很好,但亦不是很壞,基本上,他都有把我當(dāng)jiejie看待?!?/br>
    刑天不再拐彎,單刀直入的問:“白來喜有沒有以暴力強jian你?”

    “沒有!”白大喜臉色一片醬紅。

    “真的沒有?”刑天疑惑地看著她:“這么說,你是白家唯一沒讓白來喜性侵犯的女性了?”

    白大喜神色尷尬的低下頭:“來喜他搞過我,但我不記恨他?!?/br>
    “為什么?”

    “自從媽和來喜好上后,更加厭棄爹,總認為他是絆腳石。一天,媽借一點小事,又把爹趕了出門,當(dāng)時建明剛好跑差廣東,我就把爹接了回家。

    爹很高興,也就安下心住了下來。媽卻很不高興,她是個疑心很重的女人,怕爹到處亂說壞話,于是叫來喜到我家探口風(fēng)。

    我跟媽的關(guān)系不是很好,她很早就懷疑我和爹有路,為此沒跟爹少爭吵,還用掃帚趕我出門,只是一直找不到真憑實據(jù)才作罷。后來媽跟來喜好上,也就不再理我和爹的事了。

    媽為人極要面子,她之所以忍氣吞聲叫來喜來看我,目的只是想知道爹在背后有沒有說她的壞話。

    來喜到我家時,爹剛好出去了。

    爹有每天喝點酒的習(xí)慣。那天,酒剛好喝完,于是吩咐我?guī)拙?,便匆匆趕到圩集打酒。其實,村口就有一家糖煙酒商店,大可不必舍近求遠,多跑七八里路到圩集去,只是,自從那次賒酒跟售貨員吵過一架,爹就發(fā)誓不再到那里打酒。

    我知道爹性子倔,說服不了,只好順從他。

    我燒好下酒菜,還不見爹回來,心想:“爹每次喝酒,都免不了干那事,現(xiàn)在爹還沒有回來,與其干等不如趁此空閑,先洗個澡,等會兒就不用浪費時間了?!?/br>
    我脫掉衣服,蹲下,還沒淋水,就聽到推門聲,以為是爹回來,大聲說:“爹,下酒萊已經(jīng)弄好,就擺在炕頭上,我正在洗澡,你先吃吧,不用等了,我洗完澡再陪你喝個痛快。”

    沒見回答,我心想爹怎了,干嘛不吭聲?正自奇怪,澡室的門被人推了一下。

    由于我和爹的感情特殊,所以洗澡時不會把門閂死,反正關(guān)系都到這份上了,還有什么好顧忌的?自己的rou體爹沒少看,既然他有興趣,就讓他看個夠好了。

    門被推開,爹沒出現(xiàn),來喜卻走了進來。我大吃一驚:“你來干什么,爹呢,你沒看見他嗎?”

    來喜色迷迷的盯著我的胸口,猥瑣的說:“大姊放心,你的心肝寶貝還沒有回來?!?/br>
    聽到這話,我放下了心,拍著胸口吁氣:“大姊真的讓你嚇?biāo)懒?,對了,天已這么晚,你還來干什么?”

    來喜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摸我的奶子,我推開他的手:“別亂來,爹就要回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br>
    來喜玩不著我的奶子,很不高興,哼了一聲鼻音,陰陽怪氣的說:“大姊你干嘛急著趕我走,哦!我知道了……嘿嘿,大姊果真孝順,居然天還沒有黑,就洗干凈塊saorou,等著爹回來cao,呵呵~~真是孝心可嘉呀!”

    我羞的臉額發(fā)燙,無力反駁說:“你,你別胡說,沒有,沒有這回事,我和爹是清白的?!?/br>
    “沒有這回事?清白的?嘿嘿!我說大姊,你也太小看人了,你以為我是媽?能被你們騙倒?告訴你吧!你和那老不死的丑事,我一清二楚……”

    來喜象捕獲獵物的獵人,神情得意,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我臉色蒼白,無力的說:“你,你怎知道的?!?/br>
    來喜嘻嘻笑道:“你別管我怎樣知道,反正我不會害你就是。”看到我滿臉疑惑,不屑的說:“大姊你別把人看扁了,我白來喜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亦不是背后插人一刀的無恥小人!再說,你和爹那狗rou丁點卵事,老子還不放在心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