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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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及細想,猛力推來喜。來喜沒有絲毫準(zhǔn)備,被我一下推開,很光火,大聲罵道:“你是不是瞎了狗眼,難道看不出我要泄精嗎?” 我陪笑說:“來喜別生氣,大姊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你想想,要是你把大姊肚皮弄大,大姊怎樣向你姐夫交代?長年跑差在外,回來發(fā)現(xiàn)老婆大了肚皮,他會怎樣想?你姐夫雖然怕事,但不是傻子,這么大一頂綠帽子蓋下來,明欺上臉,誰能受得了?” 來喜哼聲說:“是又怎樣,難道我怕他不成?” 我說:“你當(dāng)然不怕,但也不能讓大姊沒法子交差啊!” 來喜黑著臉:“什么興子都給你攪黃了,大姊說該怎辦?” 我說:“大姊用口幫你吮,你把那些東西全泄在大姊嘴里好了?!?/br> 我握住來喜的rou子,放進嘴里,才吮吸十來下,來喜便忍不住xiele。jingye很多很濃,還有一股腥臭味,我也經(jīng)常吃爹的jingye,但沒有這股sao味,我想可能是來喜年青,火氣燥旺緣故吧。 我嘴里裝滿臭精,嗆的難受,又不敢當(dāng)著來喜面吐出來,沒有辦法,唯有閉著眼,全咽下肚里。那股sao臭殘留喉嚨,經(jīng)久不散,令人反胃難受。 老實說,來喜的rou子比爹硬挺,但持久耐力卻相差甚遠,也許與經(jīng)驗不足有關(guān)吧,反正沒有爹cao得舒服。然而,令我吃驚的是,剛泄精不到三分鐘,來喜的rou子又一次yingying的挺豎起來。 來喜摁倒我,準(zhǔn)備cao第二次。我死勁推開他,我已出來很久,再不回去,恐怕爹會起疑。來喜看到我反抗,很惱火。我說:“來喜別這樣,大姊已給你cao了一回,怎么還不放我走?” 來喜說:“我rou子現(xiàn)在正吊著癮,放你回去我怎辦?” 我笑著說:“傻瓜,你難道不會回去cao媽?大姊有的媽一樣有。而且,大姊的屄干巴巴,一點水份也沒有,cao起來也沒意思。再說,如果你把所有精力都泄在我身上,回去怎跟媽親熱?這不是令她失望嗎?” 來喜終于被我說服,他說:“算了,正如大姊所說,做人要知足。古人說的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大姊已讓我嘗了鮮,我又怎能再害你呢,我知道,你怕那老不死懷疑,想早點回去,這也是對的,你走吧!這次放過你,完全是看在大姊自小對我不薄的份上。要是換轉(zhuǎn)別人,不被老子玩殘,休想出得了這扇門?!?/br> 來喜口沫橫飛,說個沒完,我如獲大赦,千多萬謝。來喜把衣服穿上,說:“大姊放心,你有情我有義,我白來喜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我知道,爹那老不死把你當(dāng)成心肝寶貝命根子。其實,我也不是想把你搶過來,我只是要證明,他的女人我同樣能得到。” 我不放心的問:“你以后真的不再打擾我們?” 來喜哈哈大笑:“大姊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我白來喜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 你以為你是什么,西施?貂嬋?楊貴妃?老子告訴你,沒有你白大喜,我白來喜也不愁沒屄cao。別說你那調(diào)調(diào)不比媽的好,單憑今晚,涼著屁股給蚊子咬這份罪,老子就什么興趣也沒有了?!?/br> 我歉意的說:“大姊對不起你,來喜千萬別見怪。” 來喜擺擺手:“算了,你甭道歉,我白來喜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講信用,說一不二,說過不搞你就絕不搞你。大姊放心,今晚的事,我絕不對第三個人提起,如有食言,天誅地滅!” 來喜臨走前,抓住我的奶子,狠狠扭捏幾把,yin笑道:“大姊的奶子好大好軟,要不是我有媽,說不定也會迷上你,嘿嘿,爹那老不死,真有艷福,老牛吃嫩草,他真他媽的走狗屎運。不過,大姊你別忘了提醒他,做人不能得意忘形,不要惹事生非,好好珍惜自己手里的東西,甭想阻止我和媽的好事,要不然,就算我不計較,媽也未必肯放過他?!?/br> 來喜惡模惡樣,恫嚇一番才走。我總算松了口氣,但他臨走前的兇惡眼神令人不寒而栗,我感覺心煩,不知該不該回去給爹提個醒。下陰的陣痛令我回到現(xiàn)實,用手指插進屄道,掏掏抽出來,放到鼻子前聞聞,臭氣渲天,實在反胃難忍。 正當(dāng)我為回去不知如何向爹交代犯難時,發(fā)現(xiàn)墻角有桶洗手用的水,當(dāng)下也顧不上水是否干凈,走過去,蹲著身子,狠狠的掏洗一遍,直至將那股sao臭洗掉,才放心走出柴房。 回到屋里,發(fā)現(xiàn)爹脫得一絲不掛,坐在炕上喝酒??吹轿一貋?,很高興的問:“怎么一去就是老半天?爹都快擔(dān)心死了?!?/br> 我歉意的說:“爹,真對不起,今天要讓你失望了。” 爹不知何事,吃驚的看著我:“什么事?” 我說:“鄰居說,前兩天張大媽被兒子接走了,聽說是去呼和浩特,要一個多月才回來。趕到供銷社門市部,發(fā)現(xiàn)已關(guān)門,沒有醬油,‘紅燜蹄子’做不成的了。” 爹緊皺的雙眉,放松下來,呵呵笑道:“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原來只是這小事,真是傻大喜,做不成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著說失望?” 看到爹深信不疑,我終于放下心來,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對爹撒謊,內(nèi)心著實忐忑不安。 幸虧爹沒有發(fā)現(xiàn)我情緒的變化,繼續(xù)說:“你出門這么久,酒已讓我喝得所剩無幾,就剩下這么丁點,這樣吧,咱們搓拳,誰輸誰把剩酒喝了?!?/br> 我媚笑說:“不!是誰勝了才能喝這酒?!?/br> 爹問:“贏了喝酒,輸了怎辦?” 我說:“誰輸誰脫衣服!” 爹說:“我身上己經(jīng)沒有衣服,還脫什么?” 我說:“那你就喝酒吧?!?/br> 爹笑了:“輸贏都是喝酒,這還不是一個樣?有什么好搓的。” 我說:“當(dāng)然不一樣,我贏了喝酒,輸了脫衣服,很公平??!” 爹說不過我,只好答應(yīng)。搓拳開始,我故意相讓……隨著酒壺里的酒一杯杯灌進爹的肚里,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減少。當(dāng)我脫得一絲不掛時,爹已有八分酒意,發(fā)現(xiàn)我在使詐,于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滿臉醉紅的說:“大喜你這小狐貍,以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讓,好把爹灌醉,是不是?”說著抓起酒壺,把余下的酒全灌進我嘴里,哈哈笑道:“sao蹄子,叫你也嘗嘗爹的厲害!” 高粱酒濃度極高,我被嗆得不??人浴N业木菩员緛砭筒缓茫瑤妆露歉侵С植涣?,神志開始模糊,人也變得放肆起來。 剛才在柴房里,來喜沒頭沒腦摁著我狂cao,對于己習(xí)慣爹長時間cao插的我,短短十來分鐘,根本不足解癢,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滿腔yuhuo,難于渲泄。 我摟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懲罰我就來吧,不過一定要重重的罰,不然我又會重犯的?!闭f著伸手握住他的rou子。那東西就象撩火鐵棒,又燙又硬,樣子著實嚇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性欲大增。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這就幫你改邪歸正!”話還沒有說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rou子,對著我的屄口不停撩拔。 我那東西本已興奮的口子張開,再經(jīng)不停撩拔,更是yin水冒涌,爹看準(zhǔn)時機,一rou子捅了進去。我愉快的呻吟起來,屄里的yin水隨著rou子的cao插縷縷帶出,跟來喜cao我時的干巴情形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cao屄,好不快活!cao累了就停下來喝口酒,歇息后接著cao。當(dāng)心滿意足的時候,我們已是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過來。爹二話沒說,一個翻身爬到我身上,一rou子捅進屄里。又是一輪貼身rou博戰(zhàn)。爹的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當(dāng)時我心想:“爹不愧是性欲高手,媽得不到他,真是她的損失?!?/br> “白來喜強jian你的事,還有誰知道?”刑天打斷白大喜敘說。 白大喜搖頭道:“我跟來喜約好,那晚的事誰也不許再提,就當(dāng)沒發(fā)生。我沒讓爹知道,我想來喜應(yīng)該也沒有跟媽說,我知道媽的性格,要是讓她知道不找我拚命才怪,但她沒有,所以我相信來喜沒有騙我?!?/br> 刑天心里暗想:“提審時,無論自己怎樣盤問,白來喜就是不肯把這段jian情說出來,看來,這人雖然不是好東西,但也是個守信用的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盜亦有道?” “白金龍出事前一天,你還跟他在一起嗎?” 刑天的提問,進入到關(guān)鍵部分。白大喜點頭說:“出事前一個多月,爹為了來喜的事,跟媽吵了起來,來喜在媽的慫恿下,揍了爹一頓,爹在家呆不下去,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渾身是傷,又傷心又憤怒,趕回娘家責(zé)問來喜為什么要這樣。 來喜愛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誰?我不是跟大姊你說過嗎,叫他知足點,別多管閉事,這才會活的開心些,但這老不死卻是骨頭犯賤,不打不知疼……” 我說:“爹阻礙你和媽的事嗎?” 來喜鄙視的說:“他能阻礙得了嗎?” 我哭道:“既然爹沒有阻礙你們,為什么還要下重手,把他打成這樣?” 來喜嘿嘿冷笑:“這就要大姊自個去問他了?!?/br> 問不到結(jié)果,我死活賴著不走。來喜說:“大姊還是回去吧,要是讓媽看見,恐怕連我也幫不了你。 回到家里,看到渾身是傷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我的心刀割般疼,淚水不住往下掉。 我用溫水替爹洗干凈傷口,給他上藥時,看到身體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忍不住放聲哭了起來:“爹何苦這樣呢,媽跟來喜好,就讓他們好算了,為什么要斗氣呀,他們?nèi)硕鄤荼?,你一個人如何斗的過,爹活得不順心,為什么不來找我,在這世上,還有我對你好啊……” 爹哭了:“大喜,不是爹惹他們,是他們不放過我啊。其實,你媽跟來喜的丑事,我很早就知道,原本,我以為是你媽勾引來喜,只道來喜會自己醒悟。他畢竟是咱們白家單傳,我跟你好已是有辱祖先,如果再讓來喜跟他媽亂搞,從此絕了后,那我真成為千古罪人了。 其實,我也不是要阻止他們母子相好,只是好也該有個分寸才是,起碼也要象你那樣,成了家,有了后才是正途啊!但你媽根本不讓我解釋,頑固認(rèn)定,我是故意破壞她和來喜的感情,躺在地上,又哭又鬧的撒野,來喜那畜生,看到他媽哭,好象挖他祖宗山墳似的,二話不說,沖上前,揪住我的衣領(lǐng)就要拚命。對這個畜生,我已徹底失望,只當(dāng)從未生過他算了。” 我說:“既然爹已不再管他們的事,來喜為什么還要把你打成這樣子?” 爹說:“來喜這畜生不學(xué)好,不單跟他媽亂搞,連三喜也搭上了。 昨天傍晚,我從地里收工,回家發(fā)現(xiàn)來喜那畜生正摁著三喜亂搞,你媽還在旁邊幫手,試問,天下間哪有這樣狠毒的母親?三喜可是她的親生女兒??!一個黃花閨女,讓她哥搞了,傳了出去,日后還怎嫁人,這不是把三喜毀了嗎? 當(dāng)時,我看的雙眼冒火,忍不住上前制止,我罵他們是畜生,并說再不放開三喜就報公安局。你媽聽了,象發(fā)了瘋的沖上前,扯住我的頭發(fā),又打又罵,我受疼不過,死命推開她,你媽那潑婦,借意躺在地上撒野,又哭又叫:“來喜呀!你爹那老豬狗要打死人哪,媽好命苦啊,你一定要幫媽作主啊。” 來喜那畜生,不辯事非,不分青紅皂白,把我摁倒在地就是一頓拳腳……” 我哭得很傷心,摟住爹說:“爹啊,他們的事你就別再管了,很多事,你是想管也管不了的。聽二喜說,三喜喜歡上她二姐夫了,有一回還讓有旺哄上炕脫光衣服,準(zhǔn)備干那事時讓媽逮住了?!?/br> 爹生氣的說:“二喜為什么不阻止她丈夫干這缺德事?” 我說:“二喜還沒出嫁時,爹搞了她大半年時間,這事讓她丈夫知道了,他要報仇,要搞咱家一個女人抵?jǐn)?shù),三喜是黃花閨女,張有旺就選上了她?!?/br> 爹聽呆了,伸出右手,指著手背上的刀疤問我:“你知道這刀傷是怎樣來的?” 我說:“不是說是媽砍的嗎?” 爹搖頭說:“不是你媽,是二喜砍的。我怕你不高興,所以撒了個謊。那一年,建明撞傷了腿,在家休養(yǎng),爹不能見你,心中苦悶,于是鬼迷心竅想搞二喜泄悶,后來的事,大喜你都知道了?!?/br> 我說:“這事我早就原諒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