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話讓我想起十五年前發(fā)生的那一幕，從那天開始，我跟爹的感情再也無法分開。如今，面對如此重要的選擇，我感覺進退維谷，應(yīng)該怎樣辦？是顧全面子失去兒子，還是……最終，我還是選擇了兒子。

    我低聲說：“爹說怎的就怎的，你看著辦吧，不過千萬不能過急，我怕他們年紀小，一時間接受不了，弄得個適得其反?！?/br>
    爹說：“大喜放心，爹會看著辦的?！?/br>
    爹轉(zhuǎn)過頭，對兩個外孫說：“等會兒外公怎樣說，你們就怎樣干，千萬不可以亂來，不然惹怒了娘，我可幫不了你們。”

    大寶小寶齊聲答應(yīng)：“我們聽外公的?！?/br>
    我怕兒子不聽話，再三叮囑：“你們給娘好好坐著，等會兒誰不聽外公的話，娘以后就再也不疼他。”

    大寶小寶很聽話，坐在炕上真的一動不動。我按爹的吩咐，分開雙腿睡在炕上，爹側(cè)身躺在我的身旁，將頭湊向我下體，手指分開兩片yinchun，伸出舌頭，一撩一撥的舔吃著，我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大寶小寶好奇的問：“娘你叫什么，外公弄得你好疼嗎，怎么象殺豬似的，叫得真難聽?！?/br>
    我正自閉目亨受那份sao癢快感，聽了這話，張開雙眼，生氣的說：“誰說娘叫得象殺豬，是大寶還是小寶？”

    小寶膽小怕事，趕緊說：“是哥說的，娘別罵我?！?/br>
    我瞪著大寶：“是你說的嗎？”

    大寶怕我打他，嚇得渾身哆嗦，嘴里卻硬：“娘叫得就象殺豬嘛。”

    我不怒反笑：“小傻瓜，你懂什么？娘叫是因為舒服，什么殺豬殺豬的，難聽死了?！?/br>
    小寶雙手托腮，若有所悟的說：“原來是這樣，娘叫是因為舒服，我明白了。”

    大寶看到我沒有罵他，變得放肆起來，大聲說：“外公，娘說你舔得她好舒服呀?！?/br>
    爹抬頭笑道：“是嗎？”

    小寶搶著回答：“是真的，我聽娘親口說的?！?/br>
    大寶看的有趣，躍躍欲試的說：“外公，讓我試試吧，我也想令娘舒服?！?/br>
    我剛想說小孩子懂什么。不想爹已騰空位置：“好呀！外公就先讓你來，不過有言在先，要是你舔得不好，惹娘生氣，可別怪我。”

    大寶象他外公那樣，把頭湊到我胯間，用小舌頭舔著我水淋淋的下體。第一次被兒子舔yin，那種快感，是以往所沒有的，既新鮮又刺激。正當(dāng)我忍不住想叫喊的時候，屄里的sao癢忽然消失，原本撩撥不斷的舌頭也停止下來。

    只見大寶抬起頭，苦著臉說：“娘的屄好sao?！闭f著爬起來，朝炕外連連吐著口水。

    小寶好奇的說：“是嗎？我也試試?！?/br>
    大寶的言行，就象一把利劍刺破我的心，剛才的rou欲快感，隨著尊嚴受損變得冷卻。我的臉色很難看，爹看出我的憤怒，正要阻止外孫，小寶已從我胯間爬了起來，學(xué)著他哥的樣子，又是咳嗽又是吐口水，還不停怪叫：“娘的屄好臭，sao的難受，咳咳，不舒服，不舒服?！?/br>
    兒子的戲弄令我怒火中燒，一下子坐了起來，一邊一個，扭住兩兄弟的耳朵，罵道：“混小子！你們說，娘的屄怎樣sao怎樣臭了？說不出來，我就打斷你們的狗腿?！贝髮毿毧嘀槻桓铱月?。我余氣未消，大聲說：“娘的屄是sao是臭，那又怎樣，娘剛?cè)鲞^尿，那又怎樣，又沒有人逼你，是你們自已要舔，怨誰？兩個沒出息的家伙，狗嘴里長不出象牙……”

    爹看到兩個外孫的耳朵被我扭得又紅又腫，于心不忍，勸解說：“大喜，你就放過大寶小寶吧，他們到底還是小孩子，童言無忌嘛?！?/br>
    我哼了一聲放開手：“爹你不知道，這兩個小子，不教訓(xùn)他，只會越來越過份?！?/br>
    爹沒有回答，轉(zhuǎn)過頭問外孫：“還疼嗎？”

    大寶小寶苦著臉，不停點頭。爹一邊給他們?nèi)喽湟贿呅Φ溃骸靶」眍^，外公早就說過你們會惹娘生氣，這不，讓外公說中了吧?！?/br>
    大寶苦著臉說：“娘的屄的確是臭嘛，這又怎能怪我呢？”

    我瞪了大寶一眼：“你還說?！?/br>
    大寶嚇得不敢再說。爹哈哈笑道：“傻大寶，這不是sao臭，它是你娘體內(nèi)的分泌物，雖說有點腥味，但也不象你們說的那么臟，這樣說娘實在太過份了，難怪她要生氣?！?/br>
    小寶問：“娘屄子的氣味為什么這樣奇怪？”

    爹說：“這股氣味不單止你娘有，你外婆也有，只要是身體健康的女人，都有這氣味，沒有反而就不正常了?！?/br>
    大寶小寶年紀小，不知道怎樣的女人才是身體健康，更分不清什么是正常不正常，他們關(guān)心的只是如何才能讓我不再生氣。

    大寶問：“外公，現(xiàn)在娘正生氣，不再理睬我們，怎么辦呀？”

    爹反問：“你們說該怎樣辦呢？”

    大寶小寶很聰明，雙雙投入我懷里，既象道歉又似撒嬌的說：“娘，我們錯了，你別怪我們好嗎？”

    對著這兩個寶貝，我就算有天大的火氣，再也發(fā)不出來了。我怕這兩個小子繼續(xù)放肆，故意為難他們：“只是對娘認錯還不行，要外公也同意才算數(shù)?！?/br>
    爹笑著說：“你們兩個小鬼頭，這回就算了吧，下次外公就不再為你們求情了?！?/br>
    我緊繃著臉說：“聽到了嗎？誰再敢胡鬧，娘就趕他到茅廁，光著屁股喂蚊子?！?/br>
    爹繼續(xù)趴在我身旁，頭湊向我的胯間，伸出舌頭，舔吃著屄里的yin水。大寶驚訝的說：“外公，娘說剛?cè)鐾昴?，你還吃那屄子，不怕sao嗎？”

    爹說：“傻小子，你娘剛才說的是氣話，怎也相信？真笨！”

    小寶問：“外公，你說娘剛才沒撒尿？”

    爹呵呵笑道：“當(dāng)然沒有！今晚，你娘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什么時候離開過，不去茅廁怎樣撒尿？”

    大寶恍然大悟：“哦！原來娘是在騙我們?！?/br>
    小寶好奇的問：“外公不怕那氣味嗎？”

    爹說：“外公是大人，容易習(xí)慣，不怕那氣味。”

    小寶自小好動，一刻也坐不定，看到外公吃得滋滋有味，忍不住問：“外公，我現(xiàn)在做什么好呢？”我知道這小家伙又想搞事，正想阻止，爹已說：“你就舔娘的奶子吧，你娘奶子香，沒有味兒，很好吃的。”大寶小寶正悶得慌，聽外公這樣說，高興得連聲歡呼。

    我沒有反對，心想：“爹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靜下心來亨受？”爹的口技很好，沒幾下功夫便把我舔到高潮迭起，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盡情亨受這份歡樂時，忽然又聽到兩兄弟的爭吵聲，原來竟是為了我的奶子，小寶要一人獨占，大寶不肯，說著說著便吵了起來。

    大寶說：“你為什么把娘的奶子全占了？”

    小寶說：“是我先問外公的?！?/br>
    大寶說：“外公不是說你們嗎？那就是說我們兩人都有份。”

    小寶橫蠻的說：“我不管，娘的奶子我兩個都要?！?/br>
    大寶小寶這對兄弟，就象前世搗亂骨頭，三天五日就打一次架，爭吵更是家常便飯的事，我也懶得管他們，但這兩個小子，越吵越厲害，最后，我實在看不下去，正要開口教訓(xùn)他們，爹已搶先一步：“大寶小寶，你們又在吵什么？”

    大寶說：“小寶要獨占娘的奶子?！?/br>
    爹問小寶：“你干嘛這樣頑皮？外公不是說好，你們兩兄弟一人一個奶子嗎，再說，你娘大寶也有份，小寶怎能這樣自私？”

    小寶很聽外公的話，心中雖然不樂意，但還是把霸占著的奶子讓出一只來。

    爹撫摸著外孫的頭：“好哪，沒事哪，你們繼續(xù)玩吧。”

    我看著暫停爭吵的兒子，對爹說：“別管他們，這兩個小子，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真是煩死了。”

    爹還沒說話，大寶小寶再次爭吵起來。大寶大聲說：“你干嘛這樣自私，把娘最大的奶子霸占了？”

    小寶不服氣：“你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聽的心煩，無名火起，大聲罵道：“吵、吵、吵，吵什么？煩死人了，你們兩兄弟，是不是前世混亂了骨頭？為這丁點雞毛蒜皮小事也可以爭吵一番，到底有完沒完，是不是要娘幫你們松松筋骨才舒服？”

    小寶委屈的說：“哥說我霸占了娘最大的奶子，真冤枉呀！娘你說，是不是哥手中的奶子才是最大的？”

    我被氣的哭笑不得，罵道：“兩個小混蛋，誰說娘的奶子邊大邊小的？告訴你們，娘的兩個奶子一樣大！如果你們再爭吵，我就趕你們下炕，讓你們一個也玩不成?！?/br>
    大寶小寶害怕我真的趕他們下炕，急忙捂住手中奶子，不敢反駁。爹看到外孫的怪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小子，又惹娘生氣了？早就教過你們，就是不聽，一定要挨了罵才舒服，真是賤骨頭，好啦，你們都先別忙著玩奶子，現(xiàn)在外公就給你們變個戲法?！?/br>
    兩兄弟聽說有戲法看，趕忙放開我的奶子，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一邊：“外公要變什么戲法給我們看？”

    爹指著自已的下體說：“你們想不想看外公的鳥鳥變大？”

    小寶說：“外公的鳥鳥已經(jīng)很大了，還要變，那不是嚇?biāo)廊藛?？?/br>
    大寶看到我的臉色有異，連忙說：“小寶別鬧，要不娘又要罵我們了。”小寶聽了他哥的話，偷偷看我一眼，伸伸舌頭不再說話。

    大寶雖然阻止了小寶發(fā)言，內(nèi)心卻充滿好奇，不知道外公用什么方法把鳥鳥弄大。爹看出外孫的心思，笑道：“外公自然有辦法把鳥鳥弄大，只是一定要你娘幫忙才行，不然變大了也不持久?！?/br>